「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看到楊若跑出去,那女人站起身大聲指責淳于子彧。
淳于子彧絲毫不為所動,冷冷一笑:「千幼畫,你真的以為你來的了,還能活着出去麼?等久了麼?該動手了!」
「你敢?」千幼畫手指一顫,心裏明顯怕了。
「敢?我為什麼不敢?你未免把你的後台看的足夠強大了。」說着,他不屑地拍了拍手掌,化身成千幼畫的黑衣女子立在哪裏。
千幼畫的眼底這才出現了恐懼。
淳于子彧冷森道:「追出去。」
「是。」
女人轉身追了出去,留下千幼畫一個人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你……你怎麼敢。」口中輕聲的呢喃,帶着莫名的驚恐。
「你真的以為他能保你麼?那我來告訴你,他在我們家只是一個旁支,到了年紀就要被趕出去,知道麼?我們家的一切,他什麼都得不到!」淳于子彧說完,再次擺了擺手,立刻有人把千幼畫帶了下去。
處理好這一切,他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蹙着眉對言子刈說道:「我知道你認真了,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咱們家容不得半點閃失。你更不能出現半點意外,我允許你出去,但是五年之後,你必須完好無損的回來!」
言子刈心底沉沉,聲音有些低:「我沒事。」
「最好是你沒事,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淳于子彧頓了頓,又道:「不然來的就不是我了。」
言子刈蹙眉,眼底帶着一股冷然。
「你還真以為我告密?那你真是太小瞧咱們媽咪了!」淳于子彧心裏窩火,卻還是開口解釋道,他可不想承受這小子的報復。
「嗯,我知道。」言子刈說完坐在沙發上,朝着敖錦招了招手。
敖錦坐過來,淳于子彧又是一通說,說了兩個小時,才丟下一句話離開,弄的敖錦真心覺得他的兩個舅舅都不是什麼好惹的。
悲催的站起身朝着地下室走去,看到坐在地下室里的女人,敖錦才收起了眼底的無奈。
夜晚的星空閃爍,別墅後面的玻璃花房裏坐着一個小小的身影,猩紅色的曼陀羅花叢中,格外的顯眼。門口站着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許久才挪動腳步。
他本不想來,可忍不住還是來了。
有些事他想問問自己,也想問問她,可看到了她,他卻什麼都不想說。
輕輕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花叢里的仙子才慢慢地轉過頭,面帶淚痕一臉憂傷的看着那個背影。
哥哥,我該怎麼辦?
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她才發現她好像犯了一個大錯。一樣的氣息,一樣的味道,一樣的樣子,連她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哥哥的前世。
後來的那個人才像哥哥,可她卻寧願就這樣錯下去。
如果……
如果哥哥不能恢復記憶,不能永生……
雀兒已經無法做出決定,她不敢想如果她違背天道,是不是她也會被磨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