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杜靜怡問道。
「我去捉蛇啊!」陳偉澈道。
「那你要小心點,儘量快點回來啊!」杜靜怡四周看了看,荒山野嶺的,就她一個人,心裏便有些害怕。
陳偉澈揉了揉她的臉蛋,笑道:「放心吧,以我的身手,還有蛇藥,肯定沒事的。我四周找找,看能不能見到那種黑背白環蛇。」
然後,陳偉澈告別杜靜怡,帶了一瓶水,一柄柴刀,一些捉蛇的道具,如蛇餌,蛇鈎,蛇夾什麼的,就偵查地形去了。
黑背白環蛇,是一種游蛇科白環蛇屬的爬行動物,俗名黑決白環蛇。華夏各地幾乎都有分佈,主要棲息於山地,不過現在近乎滅絕,等閒難以見到。在華夏國家林業.局2000年月1ri發佈的《國家保護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經濟、科學研究價值的陸生野生動物名錄》中曾有收錄。
這種蛇體系長,頭寬扁,吻鈍,頭頸區別明顯,瞳孔圓形。上唇鱗8枚或9枚;頰鱗1枚,入眶不接鼻鱗,個別不入眶;眶前鱗1枚不與額鱗相接,眶後鱗2枚;背鱗17-17-15行光滑或zhongyāng數行微棱;腹鱗193~230枚;肛鱗1枚;尾下鱗75~102對。
黑背白環蛇的背面呈黑sè或黑褐sè或黑灰sè,頭背面褐sè,上唇白sè;自頸至尾有波狀橫斑,此種斑在前部為白sè,往後為灰綠sè和淺綠sè圍以白sè,至尾部則為完整環斑;前部橫斑窄,間隔寬,向後橫斑寬;腹面白sè或黃白sè或灰白sè,中段以後散有黑點斑。向後此斑點密集,至尾下為灰黑sè。
陳偉澈在毒蛇澗中如猴子一般跳躍,他身手敏捷,落腳處都是石頭,或者確定無蛇的所在,找了好多地方,但最後都一無所獲,天氣炎熱,遠遠地望見一條小溪。便打算過去洗把臉。
到了溪邊,找了個容易夠得着的地方,蹲了下去,掬了捧水,潑在臉上十分清涼。溪水清澈見底,還有不少魚兒在其中遊動。
忽然,上游大約十來米的地方,傳來「絲絲」的叫聲,陳偉澈忙站起來一看,只見,十幾米外。上游溪邊,一條肥肥大大近二三十厘米長,如小孩手臂粗的綠皮蜥蜴,竟然被一條細長細長只有小拇指粗的蛇給咬住。然後,這條蛇張開嘴,將蜥蜴往嘴裏吞了進去。很難想像,如此細的一條蛇。能吞下如此肥碩的一條蜥蜴。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陳偉澈定睛一看。那條蛇黑背,白環,長相猙獰,不正是找尋了許久的黑背白環蛇嗎?他不禁大喜,身形一縱,連忙趕了過去,區區一條小蛇,他自信空手都能抓住!
可惜,那條小蛇十分機jing,從陳偉澈身上感受到危險的氣息,立馬「啵」地一下,將吃了一半的蜥蜴給一下吐了出來,然後身形一個轉折,飛快地往山上游去。
蛇這種生物,吃東西幾乎沒有嚼的習慣,因為它們的牙齒並不能用來咀嚼,所以一般都是生吞,黑背白環蛇這種蛇是劇毒之物,它咬住那條蜥蜴的時候,就瞬間將它給咬死了,所以即便吐出來,那條蜥蜴也一動不動,死得不能再死。
面對體型大的食物,蛇想吃的話,只能全部吃下,要不就一口不吃,所以,蛇這種生物的進食方式其實是弱爆,但是它的消化系統,還有遊走能力,則是另一個極端,簡直強.爆了!
這條黑背白環小蛇,身體蜿蜒,在草叢中飛速遊走,簡直就好像貼着草叢在飛一般,饒是陳偉澈功夫厲害,身手敏捷,可是一直追到山上,都沒能趕到它,反而被它給鑽進了一條小的蛇洞。
陳偉澈不由有些後悔,早知道,應該先讓那條蛇吞了蜥蜴,再去抓它,那時候,它肚子鼓鼓漲漲,肯定跑不了這麼快。
他找了將近兩個小時,好不容易才碰到這麼一條小蛇,自然不願意放過,想了想,決定將它給釣出來。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蛇餌,大約拳頭大小的一團,一撕開保鮮膜,就有一股獨特的香味,而這種香味對於蛇來說是具有巨大的誘惑力的。
陳偉澈將蛇餌放在離那個小洞一米左右的地方,主要是怕放太近了,那條小蛇直接在洞裏就給叼走了,好歹要將它給完全誘出來才好捕捉。同時,他砍了一根長竹子,削成光杆,並在頭部裝了一個尖銳的鐵製蛇鈎,拿在手中當武器。這個蛇鈎是那位店老闆友情贈送。
可惜,沒有引出黑背白環小蛇,反而引來了其它幾條毒蛇,如赤練蛇,土蝮蛇等等,都被陳偉澈給一一挑走,有些不開眼的,非要衝過來吃蛇餌,或者攻擊陳偉澈,陳偉澈只好一棍子將其打死。
耐心是捕獵極為重要的一環,即便是獅子、獵豹等猛獸,在捕獵食物時,也不會一開始就傻乎乎地衝上去,而是先小心翼翼的來到獵物常去的地方,潛伏下來,選取易於得手的獵物後,在不驚動獵物的前提下,隱蔽的向獵物慢慢靠近,小心蟄伏,一旦獵殺時機成熟,便猛然撲殺而出,追趕並咬死獵物,然後再慢慢享用。
陳偉澈此刻便是最好的獵手,他十分有耐心地在那處蛇洞附近潛伏,他相信,那條小蛇定然會出來,因為剛才那麼大一條蜥蜴對方沒有吃到,而蛇很懶,一般只有在飢腸轆轆之時才會出去尋找獵物。這條黑背白環小蛇此刻定然是餓極了!
果然,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後,一顆小小的蛇頭就冒出了小洞,這顆蛇頭呈褐sè,寬扁,圓圓的小眼睛十分yin冷,吻鈍,上唇呈白sè,頭頸區別明顯,並且脖頸處有波狀白sè橫紋,正是陳偉澈之前遇到的那條小蛇。
小東西終於忍不住出來了!陳偉澈微喜。不過卻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繼續屏息,收斂着自己的氣息。
這條小蛇十分謹慎,伸出蛇信子在空氣中四處刺探,當沒有感受到敵人的氣息,而蛇餌的香味越發濃郁,越發誘.人時,便猛然撲shè了出來,如箭一般。快捷無倫,但是,就是這時候,陳偉澈從樹上一躍而下,手中的麻袋如黑雲一般蓋頂。迅速罩向那條小蛇。
小蛇驚恐地想向邊上躥去,但陳偉澈暗勁身手,這次又隔得這麼近,居高臨下突然襲擊,哪裏還會讓它逃脫,當即只是輕輕一抖麻袋,便將其的頭給蒙住。並迅速踩住了它的身體。小蛇回頭就咬,可惜隔了一個麻袋,小東西一動,陳偉澈就感覺到了。當即狠狠一抖麻袋,將它的頭給打了回去,隨後猛然打了幾下,用木棍將其壓住。並裝進了籠子。
這個蛇籠也是店老闆贈送,用竹篾編成。十分嚴密,而且入口獨特設計,許進不許出,這條小蛇一被扔進去,自然十分不甘,立馬上躥下跳,四處遊走,鑽孔,但是怎麼都出不來,撕咬籠子自然也是咬不開的,在裏面嘶嘶吐信,發出一種極為難聽的聲音,陳偉澈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以前沒有聽蛇這麼叫過,但是搖了搖頭,也不以為意。為了救人,自然要拿你做藥了!他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殺區區一條小蛇,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然後,陳偉澈高興地往山下走去,遠遠地看見杜靜怡依然坐在那塊石頭上,不由向她揮手打招呼,但是,突然,籠子裏的小蛇鬧得更歡了,叫得更歡了,似乎有一種極其欣喜的情緒在裏面,陳偉澈心中一凜,抽了抽鼻子,頓時聞到一股腥風從南邊吹來,扭頭一看,就見到,一條碩大的黑影,足有五六米長,碗口粗細,從山上,颶風一般沖了下來,沿路的好多小灌木,草叢,盡皆被壓折在地上!
「不好!難不成是蛇母親來了?」陳偉澈拔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並向杜靜怡大叫,讓她快點往外面跑,只要出了毒蛇澗,應該就沒事。
這時候,杜靜怡也看到了那條竄下山來的巨蛇,嚇得花容失sè,她也知道,若是再跟着陳偉澈,不但幫不到忙,反而要對方照顧,變成對方的累贅,當即行李東西什麼的都不要了,只是拿着鐮刀和棍子就跳了下去,跑了幾步,又跑回來將那瓶雄黃水帶在身上。
那條大蛇真正的是行動如風,在灌木叢上面游滑過來,無比的靈敏,無比的快捷,就好像真的是御風而行一般,陳偉澈功夫雖然厲害,但是也跑不過這畜生。他眼看跑不掉,跑了幾步,索xing不跑了,將蛇籠子往一個草叢裏一扔,便跳了開去,拉開架勢,凝神防備。
「咻~」
那條大蛇張開血盆巨口,如風一般掠至,咬了過來,它的上頜骨和下頜骨張開,簡直到了一種極致,比它的腦袋都要大七八倍,能從口裏看到它的身體裏去,腸胃蠕.動,十分恐怖,與此同時,一股極度令人噁心的腥臭味撲面。
要是一般人,面對如此兇猛如此巨大的毒蛇,這時候恐怕早就嚇趴了!但陳偉澈卻絲毫不亂,他看得分明,往邊上退後一步,微微一側身子,就避開了蛇頭的襲擊,與此同時,一揚手中柴刀,狠狠一刀斬向了蛇的七寸。
所謂蛇的七寸,就是指蛇的心臟,具體位置在脖子後面開始變粗的地方,如果把蛇分成頭、脖子、軀幹和尾巴四個部分,那麼七寸就在脖子和軀幹的連接部位。也就是說蛇的身子雖然長,但是其致命點卻只在距其頭部以下七寸處,這個地方一擊便可使其斃命!
不過,這條蛇實在是太長了,足足五六米長,碗口粗細,它的要害顯然不在頭部以下七寸之處,陳偉澈也摸不准具體的地方,只是看看差不多的部位,就一刀砍了下去!
但是,這條蛇遊動起來驚若蛟龍,一下加速,陳偉澈的刀就砍偏了,只砍在了蛇身的中間部位,頓時鮮血就飆濺,這條蛇一聲驚叫,尾巴一個甩尾,呼啦一下如鞭子一般抽了過來。
「砰!」地一下,陳偉澈躲閃不及,只來得及用雙臂遮擋。頓時就感覺到如被巨木撞擊,雙臂生疼,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柴刀也不知道跌落到哪裏去了。
這也就是陳偉澈筋骨強硬,要是換了一般人,恐怕這一下立馬就被抽得筋斷骨折,就算不死也要重傷。
陳偉澈骨碌一下爬了起來,還未等他站穩身體,那條蛇就再次撲咬了過來。陳偉澈一個翻滾躲了過去,與此同時,一掌狠狠地擊在了蛇腹上,暗勁勃發,但是。這蛇的身體十分柔韌,而且粗長,打在它中間,它的身軀輕輕一扭就卸去了力道,這就是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打其它地方根本就傷不了其根本。
與此同時,蛇軀纏繞了過來。陳偉澈怒吼連連,一掌一掌擊在蛇身上,這孽畜皮粗肉糙,雖然被陳偉澈打得皮開肉綻。但是依舊兇殘依舊,陳偉澈知道不好,時間一長,自己定然落敗。再說這蛇黑背,白環。腦袋猙獰,毒牙如匕首,顯然也是劇毒之物,一個不小心,要是被其咬到,恐怕立馬就要掛,連蛇藥估計都沒有用,想了想,以退為進,一記開碑裂石的大摔碑手逼開那條巨蛇,轉身就往一棵大樹上掠去!
哪知道,躍到一半,就突然腿上一緊,似乎被人從下面拉住,又如是給一條極粗的繩索緊緊縛住,然後身子急速往下落!
陳偉澈知道不好,肯定是腿被那巨蛇給纏住了,當即一把抓住了邊上的一根大枝丫,借着大樹枝丫的力量,往上爬去,同時不停踢腿,想要掙脫,但是根本就爬不動,也掙不脫,就好像腳上墜了幾萬斤的東西!
他整個人被扯得上下搖晃,突然,「咔嚓」一聲,大樹粗壯的枝丫受不了這股力道,被拉得當場斷折,陳偉澈的身體也一下子掉落了下來,與此同時,他感覺到右臂一緊,一陣冰冷,滑膩的東西纏了過來,正是被那條大蛇的尾巴!
這個時候,他的雙腿,腰,上身,還有右臂,幾乎都被大蛇纏住,動彈不得,只有左手余在外面,此外,頭部還能勉強活動。
可惜這時左手沒有柴刀,要不然一刀劈了它!陳偉澈只好赤手空拳,提掌便打,狠狠地擊打蛇身,那條蛇被打得吃痛,反而越纏越緊,緊接着,又調過頭來,要咬陳偉澈,蛇信子都到了他跟前,只差幾厘米就能舔到他的臉。這種蛇劇毒,被它一咬,又掙扎不脫,那還不立馬死翹翹。
「嗖」地一下,蛇嘴巴張開,腥臭撲鼻,獠牙如刀,猛然向陳偉澈的頭咬了下來。在這危急之際,陳偉澈提起左手,伸手一叉,便叉住了蛇頸。
那蛇力大異常,身子漸漸收緊,蛇頭猛力向陳偉澈臉這邊伸。陳偉澈挺臂撐持,過了片刻,只感覺腿腳酸麻,胸口又被蛇纏緊,渾身骨骼似乎都要被擠碎,呼吸越來越是艱難,運轉暗勁向外力崩,但蛇身稍一放鬆,又隨即纏得更緊。簡直是狗屁膏藥,震又震不開,打又打不死!
陳偉澈漸漸感覺左手沒有力氣,蛇口中噴出來的氣息又難聞之極,令他胸口發惡,想要嘔吐。
這時候,蛇頭已經探了過來,只是被陳偉澈左手托住,一時之間咬不到陳偉澈而已,陳偉澈這時候全身動彈不得,左手又在勉力支撐,想了想唯一可用的地方就是牙齒,當即再一次運轉暗勁,左手猛然發力,將那蛇頭扳偏了一些,然後,一口便咬在了蛇的脖子上,他知道xing命攸關,這一下咬住,就死死地不鬆口,一股一股血液往他口中涌去,他又不能鬆口吐掉,只好「咕嚕咕嚕」往裏面亂吞。
這下,蛇終於急了,身體扭曲,纏絞得更加厲害,但是陳偉澈就是不鬆口,狠狠地咬,他吃了好幾斤蛇血,感到氣力恢復了一些,心道這蛇血定然也是寶物,當即吃得越髮帶勁,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還跟你客氣啥,雖然這蛇血辛辣苦澀,其味難當,也不知道裏面有沒有毒或者寄生蟲,但是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狠狠地吸.吮,吞咽!
任何生物失血過多,都會有生命危險,這條蛇被陳偉澈不停放血,足足喝了十幾分鐘,他的肚子都脹死了,再也喝不動的時候,這條蛇終於不行了,纏絞之力迅速減弱,陳偉澈身體一震,暗勁勃發,將這條蛇震了開去。
他踏前一步,又在這蛇要害部位,大約心臟的所在,狠狠打了一掌!相當於攻擊其「七寸」之處!
這條大蛇在地上痙.攣了幾下,就再也不動彈了,與此同時,陳偉澈感覺到渾身火辣辣地燙,似乎有無窮無盡的元氣在體內奔涌,如果再不放出一點,恐怕身體都要被撐爆,當即虎吼連連,使開拳法,胡亂地打了起來,打在石壁上,石壁上就有一個坑,石屑紛飛,打在大樹上,大樹就皮開肉綻,枝葉紛飛,打在小樹上,小樹當場斷折。
與此同時,杜靜怡卻遇到了困境,她跑了幾步,就被一群一群花花綠綠的蛇給圍住了,雄黃水灑了出去,雖然將當先的幾條蛇熏得身體發軟,但是蛇實在是太多了,蜂擁而上,很快,杜靜怡的雄黃水便用去了一大半,她沒有辦法,只好急急忙忙往之前那塊大石頭上跑去,跑上了石頭,一面驅趕毒蛇,一面用雄黃水沿着石頭澆了下去,澆了一圈多一點點,水就用完了。
不過,有了這一條雄黃水圈的防禦,那些毒蛇就不敢過來了,杜靜怡又站起來,用棍子四處亂打,打死了好多條,正在這時,一條黑背白蛇小蛇從蛇群中突然飛起,騰空往杜靜怡身體飆shè而來。
杜靜怡嚇了一大跳,急忙躲開,倒讓她躲了過去,但緊接着又有三條小蛇飛了起來,越過雄黃水,像箭一樣,從空中往她撲擊,杜靜怡左遮右擋,但是哪裏擋得住,迎面一條小蛇shè來,她躲避不開,嚇得張嘴尖叫,正在這時,「咻」地一下,一縷銀光shè來,穿透了小蛇的腦袋,小蛇當場掉落。
杜靜怡驚喜地往邊上看去,就見到陳偉澈拖着一條大蛇的軀體跑了過來,見到這麼多小蛇圍攻杜靜怡,陳偉澈頓死大怒,揮動手中的巨蛇屍體,像鞭子一樣到處抽打,肆意橫掃,那些蛇聞到這條蛇王的氣息,頓時,嘩啦啦四散而去。
杜靜怡鬆了一口氣,一下子軟倒在了石頭上。陳偉澈急忙過去摟着她,在她人中上掐了幾下,杜靜怡便幽幽睜開了眼睛。
「你沒事吧小靜?」陳偉澈急忙幫杜靜怡檢查身體,想看看她有沒有被蛇咬中。檢查之中難免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杜靜怡羞澀難當,「咯咯」一笑,道:「沒事,我就是剛才被嚇到了,倒沒有被蛇咬中,不過,那些蛇突然變聰明了,也不怕雄黃水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恐怕要遭殃!」
看到那條大蛇的碩大軀體,杜靜怡嘖嘖稱奇,她在這片土地生活了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聽說,有這麼大的毒蛇,而且還是黑背白環蛇。
「以前這麼大的蟒蛇我倒見到過幾次,都是被雷劈死了的。但毒蛇卻沒有見過。」杜靜怡拍着胸脯,後怕地說道,隨即又問陳偉澈,怎麼將其打死的。
陳偉澈就將經過簡單講了一遍,道:「這應該是條蛇王,其他那些小蛇攻擊你多半是聽了這傢伙的命令,而且,我吞食了這條蛇的蛇血後,發現功力竟然增長了一些,我現在已經達到暗勁巔峰了,只差一步便能踏入化勁!」
杜靜怡雖然不懂什麼暗勁巔峰是何境界,但是也知道定然是極厲害的,也替陳偉澈高興不已,然後,陳偉澈開始解剖這條巨蛇王。有了這條黑背白環蛇蛇王,先前捉的那條小蛇他也不要了,將其放生,畢竟,這種蛇是越來越少,能留一條種就是一條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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