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救命」是一個女聲,納蘭離天,納蘭白羽還有納蘭殤,三個人當然是聽得清清楚楚了,而納蘭白羽還有納蘭殤兩個人的目光便是立即便落在了納蘭離天的身上,畢竟到底要如何,或者說,到底要不要救人的決定權在納蘭離天的手上。全\本\小\說\網\
如果納蘭離天說是救人,那麼納蘭白羽還有納蘭殤便不會有半分的遲疑,但是如果納蘭離天說是不救的話,那麼納蘭白羽還有納蘭殤絕對不會在心裏生起半點的同情或是憐憫。
看到兩個絕美的少年看向自己,納蘭離天卻是一笑:「走吧,我們去看看,說不定能來的順手牽羊呢!」
一說完了這話,納蘭離天便足尖一點地,邁動着凌波微步,於是那身體便化了一片黑色的殘影就向着那叫聲音方向快速地奔了過去。
納蘭白羽可是盡得納蘭離天的真傳,當下也施展出來的凌波微步,化為一道白色的殘影,緊緊地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
這兩個傢伙倒是都會凌波微步,但是我們的納蘭殤,卻不會這種奇特的步伐,不過他也有他的辦法,只見,他一揚頭,於是身上便發生了變化,只見他的兩隻手,竟然化為了一對翅膀,也就是說,這人竟然長出來的翅膀了,然後,他翅膀一扇,於是便就真的如同鳥兒一般的飛了起來。
納蘭離天雖然一直跑在前面,但是卻沒有忽略身後的納蘭殤,雖然她之前有看到了納蘭殤,化身為龍,化身為蛇的樣子,但是她卻並不知道納蘭殤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她之所以,說是來個順手牽羊,這其中也有着想要試試納蘭殤身手的原因。
畢竟只有了解同伴的真實實力,那麼在以後的行動當中,她才可以更好地分配自己的夥伴。
而這時看到納蘭殤竟然生出了翅膀不說,居然還真的就飛了起來,這倒是出忽於她的意料之外了。
很快,納蘭離天,納蘭白羽還有納蘭殤三個人便已經到了那處戰團之間,令他們沒有想到的,看到的人,竟然還算是熟人,那個剛才叫救命的女聲,正是之前納蘭離天她們準備進入萬火大峽谷的時候,那個好心擔醒他們的男子——李清的同伴。
此時李清已經身受了重傷,正一身是血地倒在地上,此時男子的雙眼,正緊緊是閉着,竟然一時之間,根本就判斷不出來,男人是生還是死。
但是納蘭離天卻可以感覺得到了,李清的身上,雖然十分的微弱,但是卻還有着一點生命氣息的存在,所以,他應該是昏死了過去,而他的其他同伴,除了那名女子外,每一個人的身上,也是血跡斑斑了,雖然此時他們一個個的還是強行地放出自己的寶典獸與那頭魔獸繼續地戰鬥着,但是,納蘭離天只是掃了一眼,便判斷得出來,那些人,現在每一個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眼看着就是支持不住了。那失敗,不過也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不過納蘭離天卻是估計,也就最多再需要二十息的時間,那麼這些人,便會步那李清的後塵。
而他們的面前,卻只是一頭巨魔白猿,但是此時這頭白猿,那原本雪白的毛髮,卻已經化為了血紅色,那雙燈籠大小的眼睛裏也是通紅一片。
「殤,你能搞定這頭白猿嗎?」納蘭離天的聲音在納蘭殤的心頭響了起來。
這就是血契所帶來的一個功能,血契雙方,並不定需要用口(打斷)交流。他們完全可以用心交流。
但是納蘭離天卻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她便真切地感覺到了納蘭殤體內傳來的興奮之感,這種興奮竟然讓納蘭離天也微微有點顫抖的感覺,當然了,納蘭離天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也被納蘭殤的興奮所感染了。
「吼!」納蘭殤仰天大吼了一聲,於是雙翅一拍,那身體便如同是一枚白色的導彈一般,便向着那頭足足有七米來高,兩米來粗的巨魔白猿撲了下來。
而此時那頭巨魔白猿似乎也感覺到了危險,竟然抬起了他那巨大的腦袋,目光森然地看向半空中的納蘭殤,此時納蘭殤的身形與這頭巨魔白猿的體形來相比,無疑就像是一個大人,與一個小孩子一般,那樣差別巨大。
但是就是這般體形巨大的差別之下,納蘭殤還是給巨魔白猿帶來了一股無名的恐懼,於是巨魔白猿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大巴掌,狠狠地就向着納蘭殤的身體拍了下去。
但是納蘭殤沒有躲也沒有閃,卻是拳頭一掄,於是他的拳頭與巨魔白猿大掌便撞到了一起,只聽到轟的一聲,於是那頭巨魔白猿碩大的身子便就這樣,被納蘭殤給撞得飛了出去。
「靠!」看到了這一幕,納蘭離天不由提爆出來一句粗口,這個納蘭殤也太強悍了點吧,看來這一次自己倒是當真揀到了一個寶兒了。
雖然一拳就將巨魔白猿的身子震得飛了出去,可是納蘭殤的動作卻是沒有任何停頓,只見他的動作宛如一氣呵成一般,那忻長的身體在空中做了一個極為優雅而漂亮的轉彎後,便就落到了那頭巨魔白猿的胸口處。
要知道,那巨魔白猿的身體,那可是純對稱得上是皮糙肉厚的,所以,雖然這拳,他吃了大虧,但是卻並沒有喪失戰鬥力,就在他再次抬起巴掌,想要拍飛納蘭殤的時候,納蘭殤的動作是比他更快,只見納蘭殤一拳,便狠狠地轟在了巨魔白猿的胸口處,於是一聲清脆的「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了起來。
竟然是那巨魔白猿的胸口竟然生生地被砸出一個血洞,於是那汩汩的鮮血,便如同小溪一樣地順着巨魔白猿的身體就流了下來。但是最令人吃驚的卻是,做了這一切的,納蘭殤,身上,手機,竟然沒有沾染上半點的血跡,而那衣服,更是一點褶皺都沒有,似乎剛才一拳將這頭巨魔白猿打得飛了出去的人,不是他一般。
而此時,巨魔白猿身上的那層紅色的毛髮,也漸漸地變回到了白色,當然了,他的那雙眼睛也同樣回歸了本來的黑色。
納蘭離天與納蘭白羽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納蘭離天看到納蘭殤扭頭向自己看來,當下便對着他微微一笑,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離天,你看這頭巨魔白猿。」
聽到了納蘭白羽的聲音,納蘭離天正好也看到了發那頭巨魔白猿的眼睛,那眼睛當中竟然有着幾分的祈求之色,而這時,那樹林中也是傳來了一陣的聲音,隨着聲音竟然又鑽出來兩頭胖乎乎的,樣子十分可愛的,小巨魔白猿,當這兩頭上巨魔白猿一看到大巨魔白猿倒在地上,當下,便嗚嗚地發現類似於哭泣的聲音。
魔獸雖然相比於人類來說,智慧還是低下的,但是他們卻也是絕對有靈性的,這兩頭小巨魔白猿看到自己的母親那雙祈求的眼睛正看向納蘭離天,於是這兩頭小巨魔白猿便也跑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直接匍匐到了地上。
納蘭離天的目光微微一閃,她明白,這兩頭小巨魔白猿是想讓自己來救救他的母親。
「你可願意與你的孩子一起成為我夥伴的寶典獸,放心,這樣,第一,你可以繼續與你的孩子在一起,而且我可以對你保證,你的孩子就算是在天玄寶典當中也可以繼續生長。」
但是就在納蘭離天的話還沒說說完的時候,一道七彩的長鞭便從納蘭離天的身體當中伸了出來,那長鞭仿佛長有眼睛一般,竟然直接便捲起了那頭巨魔白猿以及兩頭小巨魔白猿,然後一起收回到了納蘭離天的體內。
「小天,你又來這套!」納蘭離天在心裏無奈地嘆着氣,沒法子,誰讓自己這個做主人的,實力就是沒有人家小天強呢,所以,吃了這種啞巴虧,也得自己悄悄地裝着。
納蘭白羽看到納蘭離天那一臉鬱悶的樣子,當下不由得輕笑了起來,而納蘭殤卻是一臉好奇地來到納蘭離天的身邊,圍繞着她轉了幾圈,伸手在她的身前比劃了幾下,但是卻還是一臉的疑惑,他不膽白,為什麼納蘭離天的身體裏,會有鞭子冒出來,而又為什麼納蘭離天的身體這么小,竟然可以同時容納下,那三頭大小巨魔白猿。
而此時此刻,李清的那些同伴們,一個個早就無力地跌倒在了地面上,正瞪着大眼睛,盯着納蘭離天,納蘭殤兩個人猛瞧,剛才納蘭殤是雙手化翼飛行而至,而且以他一個人的力量,竟然能夠了生生地轟飛一頭成年的巨魔白猿。
如果說納蘭殤給這些人帶來的感官感覺是震撼的話,那麼納蘭離天給這些人帶來的感覺的就是詭異了。
畢竟,這些人從來都沒看到過,也沒有聽說過,人的身體裏,竟然會有鞭子,而且這鞭子還可以同時將三頭的巨魔白猿拉入到身體當中。
這絕對是一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情。
納蘭離天緩緩地轉過頭來,看向地上的這些人,而當那些人,與納蘭離天的目光對視時,一個個便不由得馬上就將視線移開了,不敢繼續與納蘭離天對視,大家都怕,怕那根閃着七色光芒的鞭子會再次出現,將自己也拉入到這個少年的身體當中。
別人看到的都是鞭子,只有納蘭離天才知道,那哪時是鞭子啊,那根本就是小天的尾巴好不好。
看到這些人臉上的恐懼之色,納蘭離天一張小臉沒有任何的表情,她一翻手,取出一小瓶紅色的藥劑,丟到了那個少女的腳下:「給他喝下去吧,這一次就算是我們還當日的提醒之情了!」
說完了這些話,納蘭離天便也不再多做停留,衣袖一甩,轉身就走,而納蘭白羽,納蘭殤這兩個白衣美男也是亦步亦趨地緊緊地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一會兒,便沒有蹤影。
一直到那納蘭離天三人都沒有了影子,少女這才反應了過來,於是她忙拾起那個紅色的小瓶,然後跪爬到李清的身邊,小心地將那瓶裏面的紅色的液體,倒在李清的嘴裏。
此時的李清,早就已經是氣若遊絲,眼看着就活不成了。
當然少女也是明白這一點,同樣,她也明白,就是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這種紅色的液體,到底是什麼,而且也不知道,這種紅色的液體,如果給李清喝下去,到底是救了他,還是會害了。
只是少女卻是更明白一點,沒有丹藥,李清必然只是有死路一條,但是如果讓他喝下這種不知名的液體,說不定,還真的就是會有一線的生機,所以也正是因為的抱着這種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想法,少女這才決定將這瓶東西,讓李清喝下去。
紅色的藥劑,在遊戲中,被稱為生命藥劑,而一旦使用上生命藥劑,那麼玩家的生命便會在幾秒的時間之內迅速地回復。
而在這個異世界裏,這一條的規則也是同樣適用的。
所以,李清才一喝完這紅色的生命藥劑,少女還正將那空了的瓶子,放到自己的鼻子下,輕輕地嗅了嗅,但是卻並沒有什麼味道。
而就在這時,少女卻突然間發現,李清那在前一秒鐘還正流着鮮血的傷口,那血液竟然已經止住了,而且最為神奇地就是,李清身上那一道一道看着十分猙獰還帶着幾分恐怖的傷口,竟然以着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着。
「啊!」這一發現令得少女突然間驚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
「唔。」李清的嘴裏發出一聲呻(打斷)吟,然後那緊閉的眼睛,便睜了開來,然後只見他雙掌在地面上猛地一按,便坐起了身體,然後緊張地看着少女:「小蓉,你怎麼了?」
少女打量着李清的臉孔,剛剛還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此時已經恢復到了正常情況下的臉色。
再轉眸看了看周圍的同伴,少女發現,本來是團隊中,受中最為嚴重的,李清,現在倒成了受傷最輕的一個了,不對,準確地說,現在的李清,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傷口,而且看那狀態,雖然說是還沒有回覆到最佳,但是卻也回復得七七八八了。
「李清,你的傷,你的傷都好了?」少女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而這時李清也想起來,自己的這支小隊,似乎遇到了一頭處於狂化狀態的恐怖的巨魔白猿,而自己為了保護這個叫做小蓉的女孩子,似乎是被那頭狂化的巨魔白猿一掌就給拍到了一邊。
當時自己只記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完全裂開了一般,而同時李清也在昏迷前聽到了自己身體上,那密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當時他還很清楚地想,自己怕是活不了了,而且就算是自己命大,活了下來,那麼因為身體上有着那麼多的骨碎的地方,想來自己也會從此就成一個廢人了,但是卻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現在身體竟然恢復如初了,這可是讓李清感覺到有點大喜過望了。
「小蓉,我這是,我這是。」李清高興的,簡直有些說不成句子了。
少女小蓉道:「還記得,那天,你喊住的,那兩個想要進入到了萬火大峽谷的,一對少年吧?」
李清想了想,卻還是點了點頭:「記得,怎麼了,這事兒,難道還與他們有關嗎?」
說到這裏,李清仿佛想到了什麼一樣:「小蓉,你是說,他們還活着?這怎麼可能呢,他們進入到萬火大峽谷的時候,萬火大峽谷還根本就能過人呢!」
但是少女小蓉卻打斷了李清的話:「是的,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他們不但沒有死,剛才還救了我們大家,並且給你喝的這種紅色的東西,也是他們給我的,說是,是還你當時提醒之情的。」
李清喃喃道:「這兩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會有如此的實力呢,太強了,太不可思議了。」
少女小蓉卻並沒有再接嘴,她的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幽幽地再次看向了納蘭離天,納蘭白羽,還有納蘭殤三個人,消失的方向,此時在她的眼睛,似乎又出現了,那個一身雪白,雙臂化翼的絕美男子。
要知道,現在以小蓉的年紀來說,正處於情竇初開的年紀,而這個時期的女孩子,對於那種強悍的英雄人物,或是相貌英俊,瀟灑的年輕男子,是最容易生出好感,或是愛意的。
而且好巧不巧的,納蘭殤剛才在少女小蓉的面前,無異於是將那強悍,英雄,英俊,瀟灑這四個詞語,做了一個極為完美的展現,而且還一個人,將這四個詞,集於到了自己的一身當中。
於是少女小蓉的一顆芳心,便在不知不覺當中,就這樣的系在了納蘭殤的身上。
當然了,至於這一點,不要說納蘭殤了,就是納蘭離天與納蘭白羽兩個也都沒有感覺得到。
「殤,把你的那個天玄寶典,召喚出來,給我看看!」走到了森林一片還算僻的地方,納蘭離天停了下來。
納蘭白羽也是有些好奇地看着納蘭殤,剛才納蘭殤那以臂化翼的樣子,也令他吃了一驚。
而納蘭白羽與納蘭離天一樣,都將納蘭殤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歸結為,是納蘭殤自身與他身體當中的天語系寶典之內的寶寶典獸,融合到一起,所形成的。
只不地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納蘭殤卻是一臉的茫然看着納蘭離天,看他那毫不做假的表情,根本就是,不明白納蘭離天到底在講些什麼。
「天吶,你不會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天玄寶典吧?」納蘭離天有些頭疼地道。
然後就在納蘭離天與納蘭白羽兩個人四隻眼睛下,納蘭殤十分無辜地道:「主子,什麼叫做天玄寶典啊,那是什麼東西呢,是與天一般大小的典子嗎?」
「靠!」納蘭離天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試探道:「大哥,你別玩我,說,你是不是也是穿着來的啊?那你原來是哪國的啊?」
但是卻沒有想到,納蘭殤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那雙眼睛裏,疑惑更多了幾分:「主子,你為什麼叫我大哥啊,還有我穿着衣服呢,是不是你還是不喜歡我穿衣服的樣子啊,還有,國是什麼東西啊?」
納蘭離天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幾下,然後叫道:「天吶,你到底讓我揀了一個什麼極品啊,這也太白了一點吧!」
納蘭殤一聽到這話,雙手輕輕一動,於是身上的白色的長袍,便就順着他的皮膚滑落到了地面上,然後他的眼睛便對上了納蘭離天那有些怔住的眼神:「主子,我是不是真的很白?」
此時納蘭殤那完美的身體,就這樣靜靜地立在納蘭離天的面前,那純美的身體,看上去,是那般的純潔,那般的乾淨,那般地讓人不忍心地褻瀆。
突然間,納蘭離天感覺到兩行濕熱的東西,正順着自己的鼻子流了出來。
「主子,你流了鼻血了!」對面的納蘭殤眨巴了兩下自己的大眼睛,好心提醒到。
「離天,那邊有水聲。」納蘭白羽的聲音也適時地響了起來。
「靠!納蘭殤,你現在馬上將衣服穿上,還有,若是你再敢在我的面前脫衣服,那麼信不信我把你賣到小倌館裏去,找上十個八個壯男來給你開(打斷)苞!」一邊怒吼着,納蘭離天一邊向着那響着水流聲音的小河的言向跑去。
想她納蘭州離天,堂堂排行no。1的世界頂級殺手,男人的身體又不是沒有見過,準確地說,男人的身體,對於納蘭離天來講,那根本就沒有任何神秘可言,雖然在前世,納蘭離天也是處女一枚,但是為人任務,她可是不止一次地潛入到男人的臥室,男人的浴室,還有男模的後台,所以,這種光着身子的男人,她可是見過得太多了。
甚至就連男人在床上,各種現場的姿勢,她也是看過太多次了。
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叫做納蘭殤男人的身體,竟然會讓她十分丟人地流出鼻血來,這一次,丟人可丟大了,全過程,都已經被納蘭白羽看在了眼中。
而這時,身後納蘭殤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主子,你為什麼,不喜歡看我的身體呢,我的身體很醜嗎,還有,什麼叫做小倌館啊,什麼叫做開(打斷)苞啊?」
聽得納蘭離天幾乎有一種要吐血的衝動:「羽,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每一,讓你給我穿着好衣服,還有,讓他以後,不得隨隨便便地脫衣服。第二,至於那個小倌館,還有那個開(打斷)苞的事情,你來和他詳細地講一遍!也好讓他明白,明白!」
喊完了這句話,納蘭離天也跑到了小河邊,隨是她忙蹲下身體,清洗一下自己的鼻子,並且還將那冰涼的河水,拍了一些到自己的額頭上,好止血。
「唉,本來還以為,這個納蘭殤,也是一個像羽那樣的天使呢,卻沒有想到,那個混蛋,根本就是一個有着天使外表的惡魔!」納蘭離天一邊洗着,一邊不斷地心裏腹誹着。
待到納蘭離天回去,才發現,雖然自己離開的時間不長,但是納蘭殤卻已經整齊地穿好了衣服,而且還將頭垂得低低地,立在一邊,看那樣子,就像是受了多大委屈的小媳婦兒一樣。
看着納蘭殤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納蘭離天倒是有些好奇了,於是她用胳膊碰了碰納蘭白羽:「羽,你用的是什麼招兒,竟然讓這個小惡魔,這麼聽話,倒是難得啊!」
納蘭白羽一笑:「很簡單,我只不過就是告訴了他,那小倌館到底是做什麼的,而且還有什麼叫開(打斷)苞!」
納蘭白羽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地壓低,所以,不光是納蘭離天聽得清清楚楚,就連納蘭殤也是全都聽到了。
看到納蘭殤那微微泛紅的眼圈,還有那幽怨的目光,納蘭離天再看看納蘭白羽唇邊的淺笑,她似乎看到此時在納蘭白羽的頭頂上,似乎長了兩個小犄角。
為毛惡魔,都喜歡裝成天使呢,納蘭離天在心中問自己。
……
經過一天的努力,納蘭離天終於搞明白了,納蘭殤真的沒有天玄寶內,也不怪這個傢伙,對天玄寶典一無所知,想他都不知道沉睡了多少萬年了,看來不只是只有失憶啊。
不管怎麼說,納蘭殤現在都是她納蘭離天的人了,而納蘭離天是絕對不會虧待自己人的。
於是赫拉迪克方塊再次被召喚了出來,納蘭離天便又為納蘭殤合成了一部天級的天玄寶典,還有着不少的各種經過合成而得到了魔獸,一併讓納蘭殤直接收服為寶典獸了。
自從有了這部天級的天玄寶典,於是納蘭離天與納蘭白羽,兩個人竟然突然間變得更為的頭疼了起來,原因無它,就是因為,這個堪稱為活寶給的,納蘭殤,也不知道是因為好奇,還是因為好玩,竟然天天將那部天級的天玄寶典,有事沒事有都會召喚出來,不停地擺弄着。
要是光擺弄着,也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這個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的納蘭殤,竟然還是一個活脫脫的超級問題大王。
那一個個稀奇古怪的問題,不時地從他的嘴裏跑出來來,然後他便會就認認真真的看向納蘭天與納蘭白羽,那雙清澈地大眼睛看起來,是當真讓人感覺到無法拒絕。
但是納蘭離天卻是十分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她突然發現,如果自己當時,帶了一套,來到這裏就好了,至少自己的耳朵就不需要被納蘭殤如此這般地荼毒着。
「主子,你說為什麼天級的天玄寶典,頁數會比那地級的天玄寶典鑫呢,但是卻比那神級的天玄寶典頁數要少呢?」
「主子,你說,你為什麼臉總在我喊你的時候,抖動着呢。這是為什麼呢?」
「主子,你說,為什麼加了陣法的話,一而天玄寶典竟然就可能是裝得下這麼的魔獸呢?」
「主子,你說,為什麼那些寶典獸,在天玄寶典內,不用吃東西,還餓不死呢?」
「主子,你說,人為什麼要吃東西呢,吃過了之後,卻還得方便,是不是不吃的話,就不用方便了。但是那餓了,又該怎麼辦呢?」
瘋了,瘋了,納蘭離天只覺得自己是真的要瘋了。
但是納蘭離天卻不知道,此時那個看着自己抓狂的人,卻是好心情地露出了笑意。
「迦羅,真是沒有想到啊,你竟然會失憶,而且這失憶後,竟然就連這性子也變了,以前的迦羅,那可是,絕對是人惜字如金的人,但是現在的這個迦羅,卻當真就是一個廢話連篇幅的主兒。有趣,有趣,不知道有幾萬年了,沒有看到過羅剎這個樣子了。」
白衣夜叉神,好心地情地看着那水晶鏡面當中,納蘭離天此時就像是一個憤怒的小貓咪一般,正對着那個納蘭殤張牙舞爪叱,一時間臉上的笑意也更盛了起來。
「主子!你看我們有沒有必要,下去,幫羅剎神一把啊,到少,也得讓這個迦羅恢復到以前的記憶啊,不能讓他老動不動地就主動脫衣服啊!」夜叉神的身後,一個籠在一團黑芒中的的身影說道。
聽到了這話,白衣夜叉神卻是一搖頭:「不行,至少現在還不行,羅剎現在還並沒有完全地成長起來,所以,我們是不能見面的。」
「主子,你是怕,羅剎神會想起以前的事情?」
「當然不是了,我還巴不得,她多想起點以前的事情,那樣她就會想起我,之所以不再去幫她了,我就是怕,是我捨不得她啊,如果一旦有這樣的情況發生,那麼我的羅剎,豈不是還會受到傷害,不行,絕對不行,我不允許。」白衣夜叉道。
此時白衣夜叉神的聲音有些激動。
不過他身後的那團黑芒當中的人形,卻並不在意,原因就是因為,在這萬年當中,不論是誰,只要當着夜叉神的面,提及到了羅剎神,那麼夜叉神那平靜的臉孔,就會在瞬間破裂下來,而且同時就會變秘古分的激動。
只不過,在最初的時候,夜叉神的激動中,卻是藏着他深深的恨意,但是隨着這一萬年的時光流走中,那股恨意,卻是再也沒有出現夜叉神的身上。
這當然並不是說,他就忘記了仇恨,而是因為他已經將這此仇恨,埋在心底,只等着羅剎神歸來,到了那是夜叉羅殺二神合一,那麼便可以再如同萬年前一般,創造出一片新的世界。
但是這次,夜叉神的激動當中,卻是帶着深深的愛戀,還有着深深的若澀,與深深的歉疚,還有着深深的期待。
那黑芒裏面的人,當然是明白,在夜叉神的心目中,便是只有着羅剎神一人,哪怕就是羅剎神死去的這一萬年的時間當中,夜叉神,竟然沒有再為自己找過任何的一個女人,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上至一百八十歲的老太,下到三歲的孩單,但凡是女性,那麼主子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在這一萬當中,因為夜叉神那張近乎於完美的臉孔,已經有着太多的各色的美女,拼着命得,想要爭取機會,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夜叉神,但是,每每這個時候,夜叉神卻都會堅定地搖搖頭。
他的意很明白,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會,也根本就不可能,會看上除了羅剎王以外的任何一個女子。
因為夜叉神獸經對羅剎神說過,他的心很小,小得只容下一個羅剎神也就滿了。
……
此時納蘭殤仍就在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還繼續問着一個又一個雷人的問題,最後在納蘭離天的忍無可忍中,她猛地一回身,於是那右手的食指一中指,二指便一起點在了納蘭殤身上的某一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納蘭殤的問題便一下子就嘎然而止,整個人便還是便持着剛剛說話時的神態與資勢,一動也不能動。
「羽,那麼穿上十萬個為什麼,就交給你了!」納蘭離天輕鬆地拍了拍手,然後便向着那小河的方向跑去。
好多天了,也沒有遇到過,可以洗身體的地方,畢竟在那萬火大峽谷中,在那般濃郁的火元素下,自然不會有水這種物質的存在。
沒有水,當然也就無法洗澡了。所以,納蘭離天可以憋了好久了。
納蘭白羽便就聽從納蘭離天的吩咐,一屁股地坐了納蘭殤的對面,一臉平和地看着納蘭殤,既沒有求情的意思,也沒有出物來讓納蘭殤解有脫的意思。
納蘭離天終於跑到了小河邊,她並沒有立即跳到小河裏,她先豎着耳朵聽了聽那周圍地聲音。
當確定了,這周圍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魔獸,可以說是相當地安全的一個環境下,納蘭離天這才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這才緩緩地走進了清涼的河水中。
「好舒服啊!」只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面,納蘭離天舒地閉上了眼睛。
在水中,身體無限地放鬆了開來,有多久了,自己沒有好好地享受過這種感覺。
還記得前世的時候,當自己每一次完成任務之後,一件必做的事情,就是跳到自己浴室中,那個巨大的圓形的按摩浴缸當中,好好地放鬆一下,自己那在整個任務過程當中,從來都不敢有半分放鬆的精神力,順便再將自己身上的血腥之氣清洗乾淨。
雖然她的身上能沾到了血跡的幾率只是百分之三而矣,但是,納蘭離天這個習慣,卻是一直到她被一個雷給劈穿了那天,她還沒有改過來,或者說,這個習慣,她壓根就沒有打算改。
不論身上有沒有血跡,但是自己殺人了,這一點,卻是不可更改的事實,所以,納蘭離天也許是在心理的作用下,便會一直覺得自己的身上有血腥這味,所以活澡便已經成了她任務過後,一個必不可少的環節。
但是,自從開始在那個萬火大峽谷里修煉,也就是說,足足四個月的時間裏,不是納蘭離一砂想洗澡,而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一個地方,可發供她洗澡,所以這一次,納蘭離天可是找算好了,自己一定要洗上夠再說。
那水晶鏡面前,夜叉神一臉微笑地看着,那個在水中猶如游魚一樣的身影,不過從他的嘴裏吐出的聲音卻是冰冷至極的:「你還不快點回去!」
聽到了這個聲音,那個還立在夜叉神身後的黑芒中的人影,忙對着夜叉神的方向彎了一下腰:「是,主子!」然後一轉眼便不見了蹤跡。
但是這時,夜叉神的目光,卻在一瞬間凝固了,一雙皂白分明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水晶鏡面上,一棵大樹的樹冠之上,那雙手,緩緩地握到了一起,森白的骨節突起着。
那棵大樹的樹冠之上,赫然正坐着一個年輕的男子,同樣的一襲綠衣,與樹葉呈一個顏色,所以,就是剛才的納蘭離天竟然也沒有發現。
但是瑞星這個年輕白男子,正悠哉,游哉地看着那河水中的納蘭離天。唇角勾起一首弧線。
不過此時納蘭離天卻還是沒有發現這個男子,此時的她,正將自己的身體完成了沉入到河水當中,讓自己的秀髮,有如水草一般在,浮在那水面上。
「咦,人呢?」男子微微地合了一下眼眸,再睜開的時候,竟然發現那河水的少女竟然一下子失去了蹤跡,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正靠坐在了樹枝上,周圍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借力地方,此時他這麼一驚,一動,於是那身子便立即就失去了平衡,當下便立馬就向下掉了下去。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