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什麼了,說來給我聽聽吧,說不定,我能幫你找到真相呢?」許諾菲的聲音,有如一汪清水,但是卻透着刺骨的寒意。\\www.qb5.c0m//
「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會是他的!」小雅有些慌亂地擺動着雙手,拼命地想要遠離許諾菲:「你走,你走,我不要見到你,我不要再聽你說話,你走啊!」
「呵呵,你以為,段飛清,對你是真心的嗎,小雅,我只能說,你太天真了!」此時許諾菲的每一句話,就好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一樣,狠狠地刺入到了小雅的心上:「段飛清當年還沒有來到神之界的時候,有一個綽號,你想不想聽聽啊,說實話,我真得很想告訴你,因為你愛上了段飛清那麼你就應該知道他的一切過往才對呢,你說是不是呢?」
許諾菲的笑容是無比的甜美,話諾菲的聲音也是無比的甜美。
但是此時在小雅的眼中,許諾菲根本就是一個比任何可怕的東西都可怕的存在。越是甜美的東西,就越有毒,根本就是碰不得的。
「不,不,不,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求求你,你不要說,求求你,你走吧,你走吧,我求求你了!」小雅緊緊地捂着耳朵,她的雙腿兩身體兩邊慢慢地滑坐了下去,不知道為什麼,她只覺得,許諾菲要說出口的話,會打碎掉她心中的夢,所以,她不想聽,可是現在她卻又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頗有些無助地哭叫着,懇求着,她不要說出來,不要說出來,就算是自己現在的一切不就是一個場黃梁夢,那麼也讓她多在這夢中呆一會兒也好啊。
「不,不,我不會走的,我一定會讓你知道真相,對了,段飛清今天居然走得那麼急,可是你知道為什麼嗎?」許諾菲笑着伸手托起小雅的下巴,強迫地抬起了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着:「不急,我想明天的這個時候,段飛清應該就會回來了,到時候,你就藏在那棵大樹下,等着就好了,我會讓段飛清說出實話的,哈哈,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聽人家說實話呢!反正我是很喜歡的啊!其實只要看到你難受,我就會覺得很開心,而且是你越難受,你越不好過,我就會越高興,我就會越開心。你明白這種感覺嗎?」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呢,你不覺得,你這對我,是很殘忍的嗎,我們同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小雅那滿是淚水的眼睛裏滿是懇求:「我求你,我求你你好不好?不要這麼對我啊?」
「哼,殘忍?」許諾菲的臉上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你說我殘忍?哈哈,真的是太好笑了!我長這麼多,第一次聽到這麼好笑的說法,你搶我男人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你在陪我男人上床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到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你當着我的面兒,撲入到他懷裏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到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你親熱地叫着他飛清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到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你懷了他的孩子,逼他娶你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過,那對我來說是不是很殘忍呢?」
許諾菲提高了幾度聲音,冷冷地看着小雅:「不錯,不錯,你真的不愧是一朵花啊,果然是好美的一張臉啊,你說的那句話也對,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那麼你當時為什麼要先來為難我,為什麼?記得,我許諾菲,絕對不是那種打碎了牙齒往肚子是吞的人,我是會報復的,不管我的男人到底好不好,我是絕對不會容許,其他人來覬覦的,既然你已經動了他的心思,那麼你就來幫你好好地看清楚,看明白的他的心。哦,我才想起來,我還沒有告訴你段飛清在還沒有來到神之界的時候,有一個綽號呢。」
說到了這裏,許諾菲臉上的笑容便更盛了起來:「他的外號就叫做段無情。你明白吧,其實雖然他長得很好看,很英俊,很能讓女人動心,其實他是最最無情的那種人,為了他自己,他可以做一切的事情的,能做的事情,他會做,不能做的事情,他也會做。哦,用四個字來說,就叫做不擇手段,一切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呀,呀,呀,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明天當你聽到他的真心話的時候,我的心情就有着說不出來的高興,與興奮,到時候你要記得啊,一定要好好地謝謝我啊!我這個人啊,一向就是這麼好心,看不得,別人上當受騙,特別是像你這種嬌嬌弱弱的美女,我見尤憐啊!」說着話的時候,許諾菲玉指一豎,於是飛快地便點到了小雅的胸前。
「你…。」小雅瞪大了一雙眼睛,看着許諾菲,然後她的身體,竟然很快就化為了一朵黑色的幻魔花,小雅所化的幻魔花,與墨染的本體可是有着很大的不同,首先就是沒有那層絢麗的金邊兒,每一瓣花瓣都是一水的深墨色,而且墨染的花瓣是九層,但是小雅的卻只有四層。納蘭離天自許諾菲到來之後,便一直立在窗前,看着那兩個女人的舉動,聽着她們兩個的聲音,當然了,對於小雅臉上的淚水,她也是看得清清楚,但是納蘭離天卻絕對沒有想過,要出手幫助小雅。在她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小雅應該要付的代價。
不論是誰,只要你做錯了事情,那麼你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甚至是生命。
對於一個背棄了自己種族,而且還一門心思地想要害墨染的人,納蘭離天的心底,甚至連一點同呢的感覺都沒有,因為一切都是小雅自找的,所以,無論小雅落得何種悲慘的結局,都只能用兩個字兒來形容,那就是活該。
「哼!」再說,許諾菲,將小雅的本體,那朵黑色的幻魔花,注入了一道神力,讓那本來足足有臉盆那麼大的黑色的花朵,變成了只有半個拳頭大小,然後在樹下擺放好了之後,便冷冷地看了一眼納蘭離天所在的那間小草房,卻是從鼻子冷冷地發出一個單音節,心說,墨染,你等着吧,很快就輪到你了。
「諾菲,你怎麼在這兒呢?」突然間傳來的聲音,卻是令許諾菲一怔。
「子清,你回來了!」許諾菲很快就堆起了甜甜的笑臉,轉過身,對上男人。
「怎麼了,小雅呢?」段飛清的手中提着兩個人,刀子一樣的目光,卻落到了許諾菲的身上。
「哦,我今天也是沒有什麼事,索興啊,就出來走走,沒想到經過這裏的時候,正好看到小雅肚子疼,哦,對於小雅剛才被墨染給扶進去了,但是墨染卻不讓跟進去,還有!」說到了這裏,許諾菲將聲音壓低了許多:「孩子沒了!小雅很傷心呢,唉,剛才看得我也是好難受。但是還有有墨染在這裏,不然的話,只怕我是勸不了小雅的了。」
「哦!」段飛清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臉上就連最基本吃驚的意思都沒有。
「那個孩子是你搞掉的吧?」許諾菲又問了一句,雖然心裏明知道答案,但是現在之所以要問,卻是問給小雅聽的。
「你胡說什麼啊!」段飛清一邊說着,一邊將手裏的兩個早就已經昏迷不醒的人,丟到了地上,然後一把拉住許諾菲的手腕,將她拖到了大樹下,因為這個位置,從那草屋裏,是看不到的。
「你剛才沒有和她們兩個人,胡說什麼吧?」段飛清有些着急地問。
「她們兩個人?準確地說,應該是兩朵花吧?」許諾菲冷哼了一聲。
「哎呀,別管是兩個人還是兩朵花,你剛才沒有胡說八道吧?」段飛清又問了一遍:「我可是先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壞了我的事兒啊!」
「放心,你心裏想什麼,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什麼時候壞過你的事啊!」許諾菲笑了笑:「你想要一統九重深淵,便必須要吃到幻魔花嘛,這點我知道,所以你現在才要哄好這兩朵花呢,要不然,誰讓你吃啊!」
「你知道就好!」段飛清說着,竟然伸手將許諾菲攬到了懷裏:「而且你也要明白的,那個小雅,可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啊!因為你只有吃了她,才能和我一起去九重深淵的啊。」
只是段飛清卻沒有發現,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在距離他身邊不遠處的一株黑色的花朵,卻是狠狠地抖了幾下,那搖擺着的,略顯單薄的花瓣,竟然有些淒楚與傷心之意。
「嗯,嗯,所以,你才迫不急待地將她肚子裏的孩子搞掉了!」許諾菲問道。
「是啊,我就知道,如果她的肚子仍有孩子的話,只怕到了時候,你也是吃不下去的!」當着自己妻子的面兒,段飛清倒是說了實話,反正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是自己不說實話,也沒有用,看許諾菲的那樣子,根本就是早就猜到了一切的事情了,那自己又何必瞞她呢,在說這番慶的時候,段飛清一臉的,我這可是為你着想啊的表情。
「我就知道,不過啊,你這麼做,我很滿意!」許諾菲笑了起來。
「你都不知道啊,當我聽到她有了你的孩子的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難受啊,而且她居然用那個孩子,想要讓你娶她。不行,絕對不行,你只能是我的男人!」許諾菲大聲地宣佈着,段飛清的所有權是歸屬於她的。
「是,是,是,我就是一個風箏,不管飛得多高,多遠,那頭的線,永遠都握在你的手中,所以,你就放心吧,就算是我在外面又與其他的女人如何如何了,但是,那些不過就是彼此間相互利用的逢場做戲罷了,而我只有對你才是真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當然都知道了,只是可笑,那些人,還不知道,竟然一個個的還沾沾自喜呢!」許諾菲微微垂下頭,一雙眼睛有些得意地瞟了一眼,那正在風中凌亂的黑色的花朵。
「對了,最近波拉怎麼樣?」段飛清突然間問:「我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了!」
「我前幾天看到他了,他啊,還是老樣子,你也知道,他沒有什麼事兒的時候,就老是喜歡胡思亂想,因為你也不在我的身邊,所以我就和他打了一聲招呼罷了!」
「嗯!」段飛清點了點頭:「不過,你這個嫂夫人,你也合格一點吧,沒事兒的時候,多關心,關心他!」
「哼,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啊,上次,我為了你,和他都那什麼了,所以我就不想再理會他了,現在你是沒有看到啊,他看我的那種眼神,都冒着一層綠光啊,太可怕了,也太噁心了,我不喜歡!我才不要關心他呢!」許諾菲扭着身子,一臉的不願意。
「唉呀,我這不是想的,以後一統九重深淵,也是需要他的力量的,所以,現在你先哄哄他,適當得可以給他一點甜頭,這男人啊,就是貓,只要一嘗到了腥味,那麼就會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當然了,你也不能想着一次,兩次,或者三次,四次,就餵飽他,你要吊着他,讓人嘗到點甜頭,激起了心底的那點奢望,但是你又立馬走了,讓他只能看得到,卻是吃不到,這才可以呢!」
「撲哧!」許諾誹聽到段飛清這麼一說,倒是笑出聲來了:「你啊,說得就跟繞口令似的,不過,倒是將男人分析得挺透徹的啊。那麼我倒是要先自我反思一下子了,你說,我是不是將你餵得太飽了呢?」
「哈哈,怎麼可能呢,我家諾菲那可是天底下絕世的美味啊,就算是你天天吃,日日品,也不會膩的啊!」段飛清一笑,然後拍了拍許諾菲的肩膀頭:「好了,你無回去吧,等着我將這兩個女人搞定了,那麼便會去尋你的!」
「好」許諾菲,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隨手從拔了幾株小花,便笑着對段飛清招了招手,就離開了、
「唉,都多大的人,居然還喜歡這些小野花!」段飛清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多想什麼。
「小雅,小雅!」段飛清叫了起來。
「什麼事?」納蘭離天打開了房門,清清冷冷地站在那裏,臉上帶着讓人敬而遠之的疏離。
「哦,這是我給小雅帶來的兩個神,小雅之前提過,要用他們來餵養那十五株的幻魔花!」段飛清對着納蘭離天賣出一個自以為很完美的笑容,然後伸手指了指那地上的兩具一動也不動的身體。
納蘭離天抬眼看清楚了兩個人的長相,當時她的心裏就是一片的吃驚,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現。
「這兩個人,給我吧,我想,我更需要他們!」說着,納蘭離天也不等到段飛清說同意呢,便幾步走到了兩個昏死過去的神的身邊,一手一個,提起來便又走回到了草屋中:「你不要進來打擾!」
「好吧,那我就在外面等!」段飛清心頭雖然對着納蘭離天假扮的這個墨染的態度很不爽,畢竟,在神之界的地位,他可是絕對要高到同為仲裁者的許諾菲與狄波拉啊,平常的時候,誰敢用這種態度來對他啊。可是當他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他還是生生地將心頭的不爽壓了下去。
「哼,小美人,你等着吧,我再忍你幾天,等時候到了,如果你要是乖乖的話,那麼我還可以讓你多活幾天,同時呢也能讓你多快活幾天,本尊那方面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如果你一直這麼不識相的話,那麼可就別怪我到時候霸王硬上弓了!」拳頭握了起來,便又鬆開了,段飛清看着那緊閉的房門,在心底暗暗地道。
「美人兒主人,這兩個男人,你認識啊?」草屋內,墨染正通過靈魂力來與納蘭離天做交談。
「嗯,他們兩個是我的朋友,一個叫做荒神,一個叫做蕪神!」納蘭離天也同樣,與墨染做着靈魂交流。
「天吶,那他們怎麼落到了段飛清那個賤男人的手裏去了呢,美人兒主人,你看看他們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啊!一定是段飛那個臭男人,乾的,哼,哼,那個男人,我一看到他,就覺得噁心。對了,美人兒主人,我感覺得到,段飛那個臭男人,在看你的眼神里,有着一種企圖,對,就是一種企圖,就好像你是他的一個玩物一樣,哼,哼,那種目光,還真的是讓人不爽啊,哼,哼,等什麼時候,找個機會,我把他的眼球,挖出當球彈!」
接收到了墨染這氣哼哼的傳音,納蘭離天笑了:「你怎麼忘記了,我現在可是假扮得你啊,那個叫做段飛清的賤男人,看得可不是我,而且讓他有企圖的也不是我,而是你啊,我的幻魔花皇,墨染同志啊!」
「呃…。」墨染晃着自己黑色的花朵:「嗯,好像也是啊!」
然後墨染立馬就咆哮了起來,就連她的化身那朵小小的黑色的幻魔花皇,也跟着在納蘭離天的手上,直跳:「我靠!」
很強悍的爆發啊:「我靠!靠!靠!靠!那個混帳王八蛋,居然敢打我的主意,他媽個大西瓜的,也不撒泡尿好好地照照自己到底是個神馬鳥樣子,居然還敢肖想我,哼,哼,真的是沒事兒找抽啊,我墨染,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看遍天下的俊男美女,這根老黃瓜居然還敢肖想我,哼,哼,等着吧,到時候我一定要將他打一個滿臉桃花開,省得他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行了!」納蘭離天好笑地伸手在墨染那黑色帶金邊的花朵上,拍了拍:「消消氣,放心吧,會有機會讓你教教他,花兒為什麼這麼紅的!」
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將昏迷不醒的荒神與蕪神兩個人收入到了天玄寶典中,在那裏,因為有着充足的能量,所以,他們兩個人,不但可以很快就能甦醒過來,更可以修復自己身上的傷勢。
至於為什麼拿出藥劑來給他們兩個人喝,原因就是,這兩個傢伙,坦白說,性子都不怎麼上道,誰知道,這兩傢伙突然醒過來,會從嘴裏冒出什麼話來呢?到時候如果讓外面的那個段飛清覺察到點兒什麼的話,那麼可就是壞了大事了。
「美人兒主人啊,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小雅去啊,咱們可不能就那麼便宜了,那個叫做許諾菲的女人啊!」說到了這裏,墨染的聲音頓了頓:「我算是發現了,只要和這個段飛清扯上關係的女人,竟然沒有一個是好的啊!」
「行了,先讓這個段飛清在外面等着,等到他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就告訴他小雅的下落,到時候咱們就有好戲看了!」納蘭離天輕輕一笑,其實說起來,現在她對於要不要吃小雅已經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墨染早就已經給他們吃下了幻魔花粉,而且一吃還吃了那麼多,效果可以要比吃什么小雅啊,還有那些剛剛發芽的幻魔花的效果,要好上不只十倍呢。
「哦,美人兒主人,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段飛清,許諾菲,他們兩個狗咬狗唄,而那個引起狗咬狗的髓頭就是小雅了!」
「不錯,還是墨染聰明啊!」納蘭離天伸手揪了一下墨染的花瓣。
「美人兒主人,你不能調戲我!」小墨染立馬就抗議道:「你知道不知道,揪我們一族的花瓣,就代表,你想要調戲我,那可是會挨扁的啊!」
「好,好,好我知道了!」納蘭離天嘴裏倒是答應得挺好的,但是那手卻是又在墨染的花瓣上揪了幾下子。
很出乎納蘭離天的意料,她以為,段飛清的耐心,也就能撐到第三天的頭上,卻沒有想到,一直到第七天的頭兒上,段飛清終於敲響了自己的屋門。
「有事?」拉開門,納蘭離天冷冷地問道。
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聲音,段飛清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眉頭,他就是想不明白了,要知道在神之界,憑着他段飛清仲裁者的身份,地位,還有他的長相,只要他隨便了揮了揮手,那些女神們都願意為他寬衣解帶,願意任他品嘗,可是,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幻魔花皇,卻是對自己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的。
難道說,她是在以這種方法,來吸引我不成?不想否認自己的魅力對於納蘭離天無用,所以,段飛清就為自己在心裏找到了這麼一個藉口。
「哦,我是想問問,小雅的身體有沒有好一些啊?怎麼都已經過了七天了,還沒有出來呢?」段飛清儘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十分的完美。
「呃,小雅阿姨不是與你在一起的嗎,我還沒有去問你呢,你倒好,怎麼反過來問起我來了!」納蘭離天一挑眉頭:「你說吧,你將小邪阿姨搞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什麼與小雅在一起了!」這下子段飛清不淡定了。
「那個叫做許諾菲的女人,是不是你的老婆啊?」納蘭離天問道。
雖然這話從一個十幾歲的少女的口中說出來,讓人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彆扭,可是段飛清還是點了點頭:「不錯,諾菲是我的妻子!」
「對啊,那天就是她帶走的小雅阿姨啊,她既然是你的老婆,那也就說明,你們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夥的嗎,那你現在過來找我做什麼。」納蘭離天說起話來,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啊。
「她怎麼會帶走小雅,我明明看着諾菲走的!」段飛清不相信。
「你不信是吧,好像我會騙你一樣!」納蘭離天說着,摸出來一塊記憶水晶一甩手,就丟到了段飛清的懷裏:「你自己去看吧!」
段飛清看納蘭離天的樣子,不似在說假話,於是便半信半疑地往記憶水晶里,輸入到了一道神力,於是就看到從那記憶石中,亮起一片的光芒,光芒之中,兩個女子的身形出現了,一個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而另一個卻是癱坐在地上,正不斷地流着眼淚。
兩個女子的容貌,很清楚,段飛清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兩個人女人,一個正是自己的妻子,許諾菲,而另一個就是小雅了。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小雅的聲音充滿了祈求之意。
可是許諾菲卻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可憐小雅的意思,反而強迫她恢復了本來,並且讓她擬態成為了一朵小小的,毫不起眼兒的黑色花朵,並且還將她放到了大樹下。
「大樹?」段飛清的目光一頓,然後隨之,他的臉色也跟着發生了變化,不用這圖像再繼續了,段飛清也知道接下來這裏都發生了什麼。
接下來,他就來了,在許諾菲的引導下,說出了自己對小雅的真實目的,再然後就是許諾菲看似很隨意地,采了一把花朵,便離開了,但是那把花朵中,赫赫然就有着之前小雅所化的那朵黑色的小花。
「你,你,你既然都錄製下來了,那麼你為什麼不阻止這件事情發生,你為什麼要讓許諾菲將小雅帶走!」段飛清這一次是急了,而且是真的急了,畢竟一直以來他都自信滿滿地認為,一切的事情,永遠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事情,卻是早就已經大大地脫離了他的掌握,老羞成怒下,他便想要將怒火發泄到,面前這個叫做墨染的少女身上。
「我為什麼要阻攔啊,你不是說,你要娶小雅阿姨嗎,而且之前許諾菲也和我說,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啊,而且她還說,當你問起來小雅阿姨的時候,讓我將這塊記憶水晶給你,還說,你看完了記憶水晶里的內容之後,一定要去找她啊,不然的話,你可是會後悔的啊!」納蘭離天笑了。
「這話是她說的!」不知道為什麼,段飛清總覺得這個少女臉上的笑容很刺眼。
「當然是她說的了,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有辦法能用這塊記憶水晶,記錄下來這麼多的東西嗎?」納蘭離天反問道:「你還不快去,不然的話,那麼你可是真的會後悔了,就算是你想吃掉我,但是少了小雅的話,那麼功效也會大大地減弱啊,深淵規則還是會制約你的啊!」
「好,你也得給我一起來!」段飛清這個時候已經將臉上的溫潤徹底地收了起來,既然已看過這個記快片段,那麼這個叫做墨染的少女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所有心思,所以自己也無需要再裝了,但是如果自己將這個墨染丟到這裏,然後獨自一人回去尋找許諾菲的話,段飛清又怕這個少女跑掉了,那麼到時候他可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放心,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打算和你一起走呢!」納蘭離天抬了抬下巴:「你別愣着啊,前面帶路!」
「哼…。」看到納蘭離天臉上的那隨意的態度,而且還有對於自己的任意指揮,就好像他段飛清根本就不是神之界的仲裁者,而只是一個小小的跑堂的一樣,這倒是讓段飛清的臉上,更黑了幾分。
可是納蘭離天卻還不自覺:「我說,你到底走不走吧,若是你再不走的話,那麼到那兒晚了,說不定,小雅就被別人給吃掉了,那到時候,你就算是哭也來不及了!」
「你…。」段飛清氣得直瞪眼睛,恨恨地盯了納蘭離天半天:「好,咱們走!」
說着,段飛清掉頭就躍上了半空,納蘭離天一提衣裙,也款款地跟上了段飛清的腳步。
段飛清回過頭看了看,卻發現,這個叫做墨染(大家沒有看糊塗吧,因為這裏納蘭離天是假扮的墨染的樣子,所以段飛清便以為,她就是墨染的)的少女,卻發現她,衣袂飄飄,整個人,竟然顯得異樣的高貴流華,這種風情的女人,倒是他一直沒有遇到的過的,於是在心底里,段飛清更是決定,等一會兒解決掉了許諾菲與小雅兩個人的事情後,那麼自己必須要對這個叫做墨染的少女實行霸王硬上弓,到時候就算是她同意向自己屈服了,那麼自己也一定要堅持霸王硬上弓。
對於這個悠適淡定的少女,段飛清相信,也唯有霸王硬上弓,才能打碎,她臉上這種讓自己感覺到十分討厭的淡然。
至於現在段飛清到底是抱着什麼心情,納蘭離天根本就不會理會,這一次,她會讓段飛清變得瘋狂的。
……。
段飛清就算是想破了腦子只怕也沒有想到。
此時他的兩個女人,都在狄波拉的房中呢。
只是小雅渾身上下被人剝得一絲不掛,而同樣一絲不掛的狄波拉正在小雅的身上不停地發泄着,小雅的身上帶着一股獨特的香味,那正是幻魔花一族所特有的味道,而在這種味道的刺激下,狄波拉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溫柔,怎麼說呢,現在的狄波拉就好像一頭髮情的公狼一樣。
而段飛清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另一個女子,許諾菲卻是抱着雙臂,坐在離床不遠的地方,一邊品着手中的香茗,一邊眯着眼睛,一臉興致地看着床上的成人直播。
至於小雅,此時她的臉上,一片的死灰,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到底會走到哪一步,就算是自己如何的求饒也是沒有用的。
與其自己開口求饒,再被他們羞辱一頓的話,那麼自己還不如,就這樣的等死吧。
小雅根本就沒有去想過,段飛清會不會來救自己,就算是他來救自己了,那麼她也不是為了自己這個人來的,而是為了自己這朵花,為了吃掉自己的這個目的才來的。
「墨染啊,對不起了!」小雅這個時候心裏才湧起了濃濃的悔意,如果不是她的話,那麼現在墨染應該還快樂幸福地與她的媽媽一起呆在九重深淵中。如果不是她的話,那麼現在她們幻魔一花,還是每日裏,歌舞昇平。如果不是她的話,那麼現在自己的好姐妹也不是生死未卜。
「我這根本就是活該啊!」小雅在心底想着。
「怎麼樣,你還能不能完事了!」終於許諾菲有些不耐煩地站了起來,然後兩步走到了床邊,抬手就照着狄波拉的屁股拍了一下。
「諾菲,怎麼了?」狄波拉從小雅的身上抬起了頭,有些不解地問。
「已經七天了,你也該差不多了,我覺得段飛清應該快回來了,我們兩個人得先將小雅處理掉才行呢!」許諾菲道。
「哦,嘿嘿,那是必須的,但是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馬上就好!」狄波拉嘿嘿對着許諾菲一笑:「說起來了,這個女人,還真不愧是花化成的女人啊,果然,一切夠爽!」
「你再說一遍我聽聽!」許諾菲的身上開始瀰漫出了幾分的酸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七天來,委屈你了!」狄波拉一邊笑着,一邊伸手將許諾菲也拉到了床上。
「你要做什麼啊?」許諾菲有些明白了狄波拉的意圖了:「我才不要與這個女人在一起呢!」
可是她的許還沒有說完,身上的衣服,卻是已經被狄波拉扯掉了。
……。
再說,段飛清帶着納蘭離天來到了三大仲裁者居住的地方,推開自己與許諾菲兩個人的房門,卻是發現,其中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不對啊,沒人啊!難道諾菲沒有回來嗎?」
「去那邊看看,那不是還有一個房子嗎?」納蘭離天抬手一指。
「那是狄波拉仲裁者的房子,諾菲不可能去那裏的!」段飛清道。
「可不可能,也得看過之後才知道吧!」納蘭離天翻了一個白眼,口氣當中,帶着幾分的嘲諷之意:「你不是之前就暗視,你的老婆,沒事兒時候,過來陪陪這位狄波拉仲裁者大人嗎,那麼我想,你的那個叫做什麼許諾菲的老婆,應該也會很聽你的話,有事,沒事的時候,就過來陪療這位狄波拉仲裁者。可是,這陪着,陪着,最後陪到什麼程度,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告訴你,你不准胡說!」段飛清瞪了納蘭離天一眼,然後警告道:「如果你再胡說的話,那麼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倒是覺得我沒有胡說!」卻不想,納蘭離天居然又很不怕死地開口了:「你想啊,你天天不在家,你的老婆又那麼漂亮,那豈不是天天獨守空房了,而且那位狄波位仲裁者也是一個單身的男人,這一個是獨守空房,一個是單身男人,這樣的一男一女一旦遇到了一起,那麼註定就是*,熊熊而燃了!」
「我剛說過,你如果再胡說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段飛清用一根指頭,狠狠地指着納蘭離天,而且眼看着那根指頭就點到了納蘭離天的鼻頭上了。
納蘭離天抬手拍掉了段飛清的手指:「你還是先去看看再說吧!」
「哼!」段飛清冷嘛了一聲,然後一甩袖子就走到了狄波拉的門口,抬起手來,正準備敲門呢,卻是聽到那門裏傳來了一陣的聲音,於是段飛清手上的動作就僵住了。
「啊,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居然還有這麼有力啊!」這個聲音,段飛清真的是太熟悉了,不是自己的妻子許諾菲還能是誰。
「哈哈,我比起來段老大來,到底是誰更強點啊,誰的更粗,更大啊?」
「你的比他的粗,比他的大!」
「那麼誰能更讓你爽呢,更讓你快樂!」
「笨蛋,當然是你了!」許諾菲一邊喘着氣,一邊叫着:「啊,波拉,你好棒啊,我愛死你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哈哈,哪裏能那麼快就讓你不行了呢,快點把手給我!」
「啊,啊,啊,波拉,波拉!」
「說,你愛我!」狄波拉命令道。
「嗯,我愛你啊,我愛你啊!波拉,你好棒啊,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納蘭離天也聽到了房間裏的動靜了,她挑眉看了一眼段飛清那張一陣青,一陣紅的臉孔,笑了笑,然後壓低了聲音:「我說,你的臉上,好像會變色了!」
段飛清一挑眉毛,剛要開口,納蘭離天卻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噓!打擾到別人爽,那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兒啊,我是不會這麼做的,而且我也勸你啊,不要這麼做了。再聽聽,說不定,還能聽到什麼更好玩的事情呢!」
聽到了這話,段飛清又瞪了納蘭離天一眼,但終於是沒有直接推門進去。
「好累啊!」許諾菲的聲音十分的慵懶。
「諾菲,你說,這個小雅,我們要怎麼處理一下呢?」
「先不急。對了,波拉,我要問你,你覺得是我好啊,還是小雅好啊?是我長得漂亮,還是小雅長得漂亮啊?還有,是我的床上功夫好,還是雅的床上功夫好啊?」
聽到了許諾菲的一連三個問題,段飛清不由得扯了一下嘴角。
「當然是你好了,而且你也要比他漂亮十倍不只呢,而且當然是你的床上功夫好了,那個小雅根本就是和木頭差不多。」這聲音可是沒有什麼底氣。
「這小子在說謊!」納蘭離天對着段飛清做了一個口型,她相信,段飛清看得懂的。
「那你為什麼和小雅做得比我做得起勁呢?」許諾菲不依了。
「呀,呀,我那不是怕你累着吧,我這是關心你啊。而小雅,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那種的,你說吧,我當是要一次用個夠本吧!」
「嗯,倒是有點說服力!」對於這個說法,許諾菲很滿意。
「行了,那咱們就說說正事兒吧,這個小雅要怎麼辦啊,如果段老大發現,她在我這裏,那麼我可就真的要死定了!」
「好辦,將她再變成花,收到納戒中去了」
「可是,咱們兩個人的納戒,都不能盛活物啊,只有段老大手上的那個,才能盛活物啊。」
「哼,我什麼時候說過讓她活着了!」
「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狄波拉這是在陪着笑臉啊:「對了,還有那個叫做墨染的妞呢,你不是說,比這個小雅還要漂亮嗎,而且還是幻魔花皇,那個可是你要吃的啊!什麼時候搞到手啊!」
「你心急什麼啊,我想啊,這七天裏,飛清應該就在搞那個墨染吧!你啊,永永遠遠,也就只能吃點段飛清的剩兒啊!」
「那又怎麼樣,畢竟段老大看上的東西,那可都是極品啊!」出人意料之外的,狄波拉居然沒有生氣。
「喂,段飛清,我看到你的頭上出現了一個帽子,而且還是綠色的,是那種碧綠的顏色。」納蘭離天對上段飛清那憤怒的眼神,但是卻依就是心情好好地做着各種口型:「對了,段飛清,我聽說,你好像有與許諾菲有一個女兒,呃,不知道,那個女兒,是不是你親生的啊,你看看你的這個女人,都可以到處紅杏出牆,那麼……嘿嘿,不說你也明白的啊!」
此時段飛清的目光都幾乎可以殺死人了。
但是納蘭離天卻還是不為所動:「按說,一般的劇本上寫到這裏都會寫道,這對姦夫淫婦,應該如何如何地商議害死你這個元配了,怎麼,他們兩個還不討論呢?」
房裏的兩個人,就好像是要驗證納蘭離天的話一樣。
「對了,波拉,你說,咱們應該怎麼對付飛清啊?這得快點想出一個主意兒來,不然的話,一旦讓飛清發現了咱們兩個人的事情,還有這個小雅的事情,那麼咱們兩個人可就大難臨頭了!」這是許諾菲的聲音。
「是啊,如果沒有小雅的事情,他發現,也就發現了,畢竟,到時候你只要將所有的錯,都推到我的身上,他就不會將你怎麼樣,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我才問你的啊!」許諾菲急急地道。
這個時候,狄波拉沒有說話,門外的納蘭離天與段飛清兩個人卻聽到許諾菲發出一聲驚呼:「啊,你的意思是殺死他,可是以咱們兩個人的實力,哪裏能殺得了他呢!」
聽到了這句話,不用想也明白了,剛才應該是狄波拉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
「很簡單!」這個時候狄波拉的聲音傳了出來:「看到小雅沒,你不是說,狄波拉要吃掉她嗎,那麼好啊,就讓他吃掉唄,我們在小雅的身體裏設置幾個結點,只要他吃掉了小雅,那麼這些結點便就會轉移到他的身體裏,到那個時候我們再動手,不就一定可以成功了嗎?」
「可是,可是,小雅不是要給你吃的嗎?」
「笨啊,你不是說,還有十五朵剛剛發芽的幻魔花嗎,到時候我們用段飛清的神力,一定可以催活那十五朵幻魔花,那還需要一個小雅嗎?」狄波拉淡淡地道。
「嗯,不錯,好主意,波拉,我怎麼從來就沒有想過,你居然可以這麼聰明啊!」
「那是啊,怎麼樣,才發現吧,我平常不過就是不表現出來罷了,如果早讓段老大發現,我有一個聰明的頭腦的話,那麼只怕我也活不到現在了!」狄拉波的聲音:「既然我的答案讓你滿意的話,那麼你說,你是不是得好好地獎勵我一下子啊!」
「哈哈,那是當然了!」許諾菲的聲間才剛剛落下,於是一陣的床體搖晃聲,夾雜着一陣的*碰撞聲,便又傳了出來。
「嘿嘿!」納蘭離天古怪地看着段飛清,然後動了動嘴唇:「我倒是越來越發現,你丫的就是一個極品,靠,裏面那三個人,有兩個人是你的女人啊,而且那個人還是你的兄弟啊,現在你兄弟,將你的兩個女人都搞了,你居然還能聽牆角,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你是太冷靜呢,還是太無情呢。你說說,你乍一看吧,也長得是一個人模狗樣的,但是怎麼就不知道辦人事兒呢!」
「而且我發現,你頭上的那頂綠帽子越來越大了!」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在頭頂上比劃了一下子。
「你…。」說起來,段飛清很想說一句,不是你讓我聽得嗎,但是這話無論怎麼樣都說不出口啊。
「其實,段飛清啊,我還真的很是同情你啊,你說說你,當男人當到這份上,你怎麼就不知道找塊豆腐,一腦袋撞死呢,或者,你乾脆找根麵條,再找棵歪脖子樹自掛東南枝算了!丟人啊,你說說,以後你走到哪裏,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什麼狗屁的仲裁者嗎,你倒不如說你是什麼綠帽子仲裁者得了!」納蘭離天現在可是打心眼兒里看不起段飛清啊。
這要是換上任何一個有點血性的男人,早就一腳踹開門,進去先將那個姦夫胖揍一頓再說了。
「唉,這男人的好歹啊,可不能只看他的實力強弱,也不能看他活得長短。實力再強,壽命再長,戴上綠帽子,那也就是一個王八嘛,而且還是綠殼的。」
好了,現在段飛清是再也忍無可忍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做墨染的少女,居然可以這麼毒舌。
而且雖然她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不過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做口型罷了,但是該死的,自己偏偏就能看的懂她在「說」什麼,而且就算是自己想要將腦袋轉到一邊兒去,不看她,但是,自己眼角的餘光卻是總不自覺地瞄過去,於是還是看得到。
本來,一開始,自己就想着,自己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也不能跟一個少女一般見識吧,於是就忍吧。
可是這一忍,就變成了一忍再忍,然後就到了現在的忍無可忍。
「墨染,你這是得寸進尺!」
「你白痴嗎?」「看」到了段飛清的口型,納蘭離天很直白地回了一個口型:「得寸,為什麼不進尺啊,你活了這麼多年了,你白活了,怎麼就不長腦子呢!人家既然能給你讓一個寸,那麼也就說明了,他也一樣能給你讓一個尺,那麼當然要進了!唉,笨蛋看來是真的沒有藥醫的啊!話說,段飛清,我終於知道了,你老婆還有你兄弟,為什麼要給你戴上這麼一頂,綠帽子了,看來,這應該是你的喜好啊!」
就連段飛清現在對於納蘭離天都感覺到很無語,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不過就說了九個字罷了,而且還包括她的名字好不好,居然能讓她說出這麼多字來不說,而且竟然又拐到了綠帽子上去了,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於是段飛清發現自己還是不要與這個墨染廢話了,他真接伸出大手就向着納蘭離天抓了過去。
可是無沒有想到,納蘭離天居然直接一推門就大步地走了進去,而且還順便打了一聲招呼:「嗨,你們好啊!」
「啊!」
「什麼人!」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突如其來的腳步聲,突如其來的招呼聲,一下子就驚了正在床上辦事的男女,一下子那動作就頓住了,兩個人同時向門口看去,他們的目光很快就從納蘭離天的身上,跳到了段飛清的身上,於是兩個人的臉色同時都變得煞白,怎麼也沒有想到段飛清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而且竟然還破門而入。
「嗨,兩位的體位不錯,沒關係,不用介意,我就是來隨便看看,認認門,嘿嘿,你們繼續,繼續,不用管我們兩個人!」納蘭離天一邊說着,一邊一屁股坐到了之前許諾菲坐着的那個位置上,而且還伸手指了指對面的那個座位:「段飛清,你站在那裏做什麼啊,還不快點兒坐下啊,你站在那裏,人家兩個人會有壓迫感的啊,你有點兒同情心好不好啊,快點,來,來坐下!」
此時段飛清的一張臉,陰得都能滴出水來了,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床上依就交纏在一起的兩個光溜溜的身影,還有一身狼狽的,但是也同樣赤身果體的小雅,卻並沒有說話,而是真的坐到了納蘭離天的對面。
「行了,現在沒事兒,你們繼續吧!」納蘭離天很好心地提醒了一下床上的兩個人,一邊又看了看段飛清,抱怨道:「你看看你,也不早點兒說,這裏有好戲看,早說的話,我還能準備點兒瓜子什麼的,那樣就可以邊吃邊看了,現在只能光看了!」
這話一出,段飛清的臉上更黑了,心說,你真當這裏在演戲呢。
「嘿嘿,還別說,你們三個人的身才倒是都是不錯!小雅的皮肢倒是沒有許諾菲的白啊,但是許諾菲啊,你的小肚子上有贅肉了,還有狄波拉啊,你的屁股如果再圓一點兒就好了!」得,這個旁觀者當得,還給人家挑起來毛病了。
「飛清,飛清,你聽我說啊,事情,不是你看到這個樣子的!」許諾菲忙一把想要推開狄波拉的身子,可是她卻忘記了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體,那某個地方還是連在一起的,於是這一推,那個地方,竟然更深入了一些,於是許諾菲不自覺得又是「啊」的一聲呻(打斷)吟出聲了。
「哈哈,哈哈!」而納蘭離天呢,卻是很不給面子了大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很好,你們兩個人也對得起我!」笑聲刺激着段飛清的神經,讓他不由得處到了爆怒的邊緣。
其實段飛清本來就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而且善於鑽營,善於忍耐,善於利用一切自己所能利用的人與事,而且還有一點,就是為了達到目的,絕對可以不擇手段。
如果說,今天撞到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在一起的人,只是他自己的話,那麼他完全會擺出一副十分大度的樣子,原諒他們兩個人,當然了,他會讓他們兩個人為他再做些事情。畢竟原諒也不能平白無故地就原諒吧。再說了,許諾菲之所以會與狄波拉上床,這也是自己同意的,而且還是自己不只一次地暗示許諾菲可以這麼做的。
雖然自己看到他們兩個人抱到一起,心裏還是很不舒服,但是女人嗎,舊得不去,新的不來,想開了就好了。
可是許諾菲與狄波拉也很不幸運,因為今天在段飛清身邊跟着就是假扮墨染的納蘭離天,剛才在外面,段飛清已經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說到要殺死自己的事情了,而且之前還被納蘭離天出言好好地連擠兌帶埋汰了好一陣。
這讓段飛清感覺到自己很沒有面子,特別是這臉還丟到了他最想要爭服的,這個叫做墨染的少女眼前。
於是段飛清不但沒有看到這個叫做墨染的少女臉上的濙然被打破,反而是自己以往刻意流於表面的那種溫潤與瀟灑的感覺,卻是完全地打破了。
「段老大,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狄波拉忙離開了許諾菲的身體,然後先抓起一件衣服,蓋到了許諾菲的身上,然後這才套上了自己的衣服:「段老大,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現在只相信我自己眼睛看到的,狄波拉啊,狄波拉,我一直拿你當兄弟,拿你當朋友,可是,你看看,你現在是怎麼對我的啊,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啊!你睡得這兩個女人,可都是我的女人啊!」段飛清怒了。
「飛清!」這個時候許諾菲光着腳下了地,伸手就想要抓住段飛清的衣袖。
「賤人,你別碰我,我嫌你髒,看到了你,我就覺得噁心,想吐!」段飛清厭惡地道。
「什麼?」不聽到這話還好,一聽到段飛清居然會這樣說自己,許諾菲也火了:「段飛清,你說什麼呢,這不是你讓我做的事嗎,你讓我來勾綽的狄波拉,也是你讓我和他上床的,怎麼現在我按着你說的去做了,你居然還來勁兒了,你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聽到了許諾菲的話,狄波拉的目光閃了閃,卻是微微地垂下了眼瞼,斂住了雙目光中的一切,讓人根本就無法看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個,我們兩個人在外面站了好久了,所以,你們兩個人剛才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納蘭離天這個無良的傢伙,很壞心眼兒地生怕,天下不亂,於是她又給添了一把猛火啊。
這話一出,於是許諾菲與狄波拉兩個人,一下子就都抬起了頭,兩個人四道目光同時落到了段飛清的臉上。
剛才他們兩個人都說了什麼話,沒有人會比他們兩個人更清楚的了,可是,可是現在他們兩個根本就不確定,段飛清到底聽到了多少。
所以兩個人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房間裏陷入到了一股壓抑的寂靜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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