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子倒是當真沒有說謊,直接帶着納蘭離天,黑面,紅衣,思晨,權子謀,步飛花六個人來到了這天羅城中,最最高級的一家旅館之內。全\本\小\說\網\這個旅館的名字就叫做,天元大旅館,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裏絕對是隸屬於天元神殿的。
「幾位,這幾天就請在這個小院當中,休息吧!」男子,倒是絕對的服務周道,竟然一直將他們一行六人,引到了他們所居住的小院當中,並且又詳詳細細地交待給這裏的掌柜的,要好好地招呼納蘭離天她們六個人後,這才告辭離開,而且臨離開前,還對六個人言明,說是,等到盛會開始的那一天,會有人,帶着納蘭離天等六個人,一起前往會場的,而且會場內,會給執有高貴賓邀請函的客人,安排好專門的,貴賓席位的。
「主人,你覺得那個男人,有沒有問題?」紅衣看到那個男子,走出了小院,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權子謀卻道:「不過,我倒是認為,這個男人,沒有什麼問題,不管怎麼說,這天元神殿也是一方的大勢力,對於這種貴賓的安排,也是很正常的。」說完了這番話,權子謀與步花,兩個人便也納蘭離天打了一聲招呼,也出去了,他們要去打聽一下消息,畢竟,這種事情,也是需要講究一個,知己,知彼的。雖然,他們在心裏也相信,自己的主人,不會失敗的,但是,凡事,還是準備充分,才是最好的。
對於,他們兩個人的細心,倒是讓納蘭離天分外的滿意。
「紅衣,一切先靜觀其變吧,說起來,我倒是不覺得,這個男人,有什麼問題,我只是覺得,這一次,天元神殿所徒者不小,他邀請來這麼多的人,難道其目的,就真的只是,想要為他人做嫁衣裳嗎?這種事兒,除了傻子以外,應該沒有什麼人會做的。」納蘭離天冷冷一笑:「不過,對於天元神殿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我倒是真的很興趣,想要看一看啊。」
「是,主人,既然主人想想看戲,那麼紅衣等人,就陪着主人一起看了,紅衣也不相信,這天元神殿的人,能為難得到主人!」紅衣說着,淡淡一笑,是啊,現在看來,除了神之界的人,應該已經再沒有什麼人,可以阻止得了自己的主人了,以主人身邊的這些勢力,毫不誇張地說,他們在這片大陸,橫着,保管一點問題都沒有。
只是,主人,現在不願意,動用,羅剎八獸的力理。
幾個人在院子裏頭,閒談了好一會兒,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才一臉笑容地回來了。
「怎麼樣,打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了嗎?」黑面,第一個開口問道。
一邊的思晨,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是那不斷瞟向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的大眼睛,也顯露出來,她的內心,她也非常想要知道,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此次的查訪結果。
「主人,剛才那個男人,說得倒還真的是對的」權子謀道:「而且,我們周圍的那幾間小院,也都住滿了人,但是我留意了一下,卻並沒有看到山獸山莊的人,也沒有看到,之前掠走葉思明的那批神秘的蒙面人。」
步飛花待權子謀的講述,到了一個段落的時候,這才接口道:「我剛才問過了周圍幾個院子裏的人,他們也都與我們一樣,都是收到的是,天元神殿的,貴賓邀請函。所以,這件事情,倒當真不似做假的,而且他又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倒也沒有必要在這個上頭做假,而且當時主人收到這邀請函的時候,不過是,那位聖女清兒,臨時起意才給的。我也並不認為,堂堂一個聖女大人的身上,沒事,會放一些普通的邀請函的。」
對於步飛花的分析,納蘭離天也是表示同意的:「嗯,飛花所言,倒是言之有理啊。而且不管,對方是真情還是假意,既然我們現在都已經住了進來了,而且這食宿費用也不用我們操心,這種好事兒,自然是要享受的了,不然的話,怕是,用不了幾天,子謀與飛花,又會對我說,主人啊,咱們又沒有錢了。」
聽到了這話,大家不由得都笑了,上次沒錢的事情,自己家的主人,是怎麼賺錢的,大家一個個,可都是有目共睹的,絕對是比那種直接攔路搶劫,來得,要更為的強悍啊。
但是,現在聽到了納蘭離天如此說,步飛花,與權子謀兩個人,卻是對視了一眼,然後權子謀就開口了。
「主人,之前,我與飛花商量過的,這一次天元神殿盛會,無非就是想為那頭神獸找一個主人嘛,既然如此,那麼當然自然會有幾個,大家都很看好的人啊,比如說是思晨的養父母等,而界時,應該這些人,也都會在那裏露面,所以,我倒是覺得,我們不如開一個賭局!」權子謀說到這裏,眼睛,卻是亮了起來。
「賭局?」納蘭離天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
「不錯,主人,而且我剛才也打聽了,這次盛會,有這麼幾方的勢力,最被人看好,一方還真的就是思晨的養父母為首的山獸山莊,畢竟,他們是以馴獸起家的。二方,就是天元神殿,畢竟,一直以來,聽說,天元神殿的殿主,與聖子子靖,還有聖女清兒兩個人,這三個天元神殿的至高屋,都沒有試過馴服那頭神獸。所以,也有好多人猜測,就是這本來就是天元神殿做的一次秀罷了,畢竟,沒有人,捨得,將自己手裏的神獸,眼睜睜地看着那頭神獸認其他人為主啊。與其那樣的話,倒不如,將那頭神獸斬之,為好。」
「這天下間,到處都是,自己得不到這好東西,但是也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別人得到的,可是卻沒有人,會喜歡,讓自己先看到的好東西,卻成全別人的實力的。」步飛花這話,說得絕對是在理。聽得,無論是納蘭離天,還是紅衣與思晨,亦或黑面幾個人,都不停地點頭,表示同意步飛花的觀點與看法。
「而第三方勢力,是一個神秘的勢力,說是,那方勢力也已經到了,只是那一方的勢力,卻是勻以黑紗蒙面,外人,只能看到那些人眼睛,不過從步履與呼吸,來看,應該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那第三方勢力,是不是應該就是之前掠走思明的那群人啊?」思晨終於開口了,雖然她已經認了納蘭離天為主了,但是,她的心裏依就是掛心着,自己那個妹妹,所以這個時候,一聽到步飛花提及到蒙面的神秘勢力,忙開口問道。
「思晨,這一步,我與飛花兩個人都不能很肯定地答覆你,是與不是。」權子謀接過了話頭:「畢竟,現在飛花說得,這三方勢力,並沒有在這裏,如果他們都在這裏的話,那麼我們還可以憑藉着對方的身形與氣味來判斷一下,可是人不在這裏,我們也沒有辦法來判斷。」
思晨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於急切了,於是她微微地垂下了頭:「不好意思,我,我多嘴了。」
「思晨,你多慮了,我們都是一個主人,用主人的話來說,我們根本就是親人,所以,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多嘴或是不多嘴的事情,所以,你以後,有任何想說的,想問的,儘管說,儘管問就好了,無論是我們,還是主人,只要知道的,就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步飛花在一邊說着話,還翻手,給納蘭離天與大家各自倒滿了一杯茶水。
「子謀,來喝口水吧!」步飛花,將茶杯送到了權子謀的面前。
權子謀微微一笑,並沒有客氣,也沒有道謝謝,而是一伸手,直接從步飛花的手裏,接過來,一飲而盡,笑着來一句:「飛花,倒的水,果然好香啊!」
「是啊,是啊,就是好香啊!」黑面也同樣,一仰脖子,就將自己杯中的茶水喝乾了。
而納蘭離天與紅衣亦是一樣:「飛花,我們還要。」
「我說,思晨,你也快點喝掉啊,然後好讓,飛花再倒啊!」黑面看了看,思晨那依就是滿滿的杯子。
「嗯!」思晨,有些發愣地看着眾人,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相處模式,好舒服,好愜意,好溫馨,讓她感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一下子被拉得好近啊。
「思晨,這裏所有人,都是一家人,而我們都是彼此的傢伙,所以,以後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在家裏,不用太見外,想哭,想笑,想罵人,都可以,家人是不會笑你的。」納蘭離天說着,輕輕地拍了拍思晨的大腿,然後道:「去開門吧,咱們有客人到了。」
幾個人一聽到這話,心裏不由得都是一驚,特別是紅衣與黑面兩個人,現在在外面的大家中,也就屬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最高了,怎麼,他們兩個人還沒有發現,納蘭離天居然就發現了,那,也就是說,主人這一次,煉了那個能量光球,想必,又得到了大輻度的提升了,只是主人,一直沒有說,他們也沒有開口問。
「我去開門!」步飛花放下了茶壺,跑過去,打開了院門,果然,院門外,站着一個黑袍的老者,老頭,長得四方大臉,黑色的臉膛,看上去,頗為威嚴,而緊跟在他身邊的,卻是一個妙齡少女,女子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雙大大的眼睛,裏面透露着幾分的淘氣與調皮,這一老一少,兩個人,看起來,倒是有些普通,可是,步飛花的心裏,卻是一點都不敢輕視這兩個人,畢竟,剛才就連黑面與紅衣兩個人,都沒有發現,這一老一少,已經立在了自己的院門口了,那麼,他們的修為,絕對不會低了,只不過,步飛花可沒有把他們看得,修為會比黑面與紅衣兩個人還要強,畢竟,這兩個人,應該是有意地收斂了氣息了。當步飛花打開門的時候,那少女,剛才抬起了手,正準備敲門呢。一看到步飛花打開了院門,這一老,一少,倒是微微有些驚訝。
「請問,兩位有什麼事兒嗎?」步飛花倒是面露笑容,彬彬有禮地開口了。
那少女,一看到步飛花的笑臉,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動作了,有些呆呆地看着步飛花,一雙眼睛裏,閃動着異樣的光彩。
「咳,咳,咳…」看到身邊少女的失態,老者,用力地咳了幾聲:「小蝶,哪有你那麼盯着人家看的,還不快點向人家公子道歉。」
「哦,哦,對不起,這位公子,小蝶無狀了,我叫米蝶,敢問公子怎麼稱呼?」這個米蝶一回過神來,也是對着步飛花甜甜一笑。
「我叫步飛花,不知道兩位敲門,是有何事兒啊?」步飛花說着,那兩上和笑意,卻是更濃了,那張本來就已經很妖孽的臉蛋,此時更是顯得分外的迷人了。再加上,他身上的那襲紅衣,時不時地還會從他的肩膀上滑落下來,露出那雪白的肩頭,紅白相間下,竟然令人有一種呯然心動的感覺,
「我們是想要求見公子的。」老頭看到步飛花衣着華麗,而且從步飛花的氣質上來看,也絕對是一個大家的公子,所以,老頭便十分乾脆地將求見,你家主人的話,換成了,求見公子你。雖然老頭的心裏,也是很有些奇怪,怎麼好端端地,讓公子級的人物開門,而不讓護衛若是小廝開門呢。
步飛花當然明白老頭是什麼意了,當下,便直接開口問道:「哦,你是不是想要救見我的主人啊,那飛花得先問問主人,要不要見客的。」
「什麼?」老頭與他身邊的少女,兩個人不帳是對視了一眼,均沒有想到,這位看起來,高貴而華麗的青年男子,竟然會叫別人主人。這是神馬狀況,而且憑着老頭,那一雙,不知道識辯過多少人的一雙辣眼,他可不信自己會看錯,這個叫做步飛花的青年男子,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卑賤之色,更沒有那種,點頭哈腰的唯唯諾諾之感。老頭也可以感覺得到,這個步飛花,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修為卻是已經相當地不錯了,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心高氣傲,而且還桀驁不馴,怎麼會輕晚地叫別人主人呢?那麼換個角度來問,他的主人,又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飛花,主人說了,讓你將客人直接請進來就成了!」院子裏,紅衣的聲音,傳了出來。
「既然主人已經發話了,那麼兩位請進吧!」聽到了紅衣的聲音,步飛花的身子往旁邊一側,然後便讓開了門口,右手一伸,引着這老頭與這個少女走了進來。
院子內,紅衣正笑意盈盈地俏立在那裏:「主人聽到了二位的聲音,讓人出來與飛花一起引着兩位進來,主人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兩位請了!」
從看到步飛花到聽到步飛花提起他的主人,這老頭與粉蝶兩個人,心中就對步飛花口中的主人,充滿了興趣,這個時候,又看到了紅衣,只見,這個女人,面如桃花,妖艷動人,一身紅衣的長裙,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示得淋漓盡致的。本來紅色,穿在人的身上,一個不好,就會令人感覺到俗氣,但是,這大紅的長裙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裝飾與點綴,但是,卻讓人不得不承認,這紅色的長裙穿在了這個叫做紅衣的女人的身上,絕對是再恰當不過了。
「你叫紅衣,你的名字,與你的衣服還真配!」粉蝶對着紅衣就是一笑,然後繼續道:「紅衣姐姐,還有那個步飛花,我這可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將這大紅色穿得這麼漂亮呢,而且,還一看到就是兩個,天吶,我都不敢想像,你們這一男一女,居然能把紅色穿得這麼的好看,這麼的讓人想要尖叫啊。我以後可以再也不會穿紅裙子了,這紅色,就好像是專門為姐姐準備的顏色一般,與姐姐兩個人一比起來,其他的穿紅色的女人,都應該去拿頭撞牆了。」
粉蝶的這馬屁拍得,倒是恰到好處,可是,紅衣與步飛花的臉上,除了那禮貌的笑容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了,畢竟,他們兩個,紅衣的本體就是血腥紅蓮,所以,她自一化成人形,就是這麼一身的裝扮。而至於步飛花,這小子一來,他從小就知道,自己穿紅色的衣服最好看,二來,這小子的本體,是九尾狐族中的紅狐,也是一樣,若是化為狐狸的話,他可是一頭紅毛狐狸啊。
但是這嘴裏,卻依就得對老者與這個粉蝶道:「兩位,請隨我與飛花來,我家主人,正在廳里等候呢。」沒法子,這禮貌還是得做做的。
說話間,便已經將老者與粉蝶兩個人引到了廳外。
然後步飛花打開了廳門,待紅衣引着兩個人進去之後,步飛花這才進去,然後也不忘記反手再次廳門關上。
「…」當這老者與粉蝶兩個人一看到桌前坐的人的時候,不由得都大吃了一驚,然後那臉色,也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此時的納蘭離天,依就是一襲白色的及地長裙,但是她臉上的千幻面具,依就還在,而且還是那副普通得,丟到人群里,便找不到的一張臉孔,那張臉上,任你再怎麼看,也找不出來,一樣出彩的地方。
而且納蘭離天將她身體內的氣息,完美地全都收斂了起來,沒有一絲一毫地泄漏出來,所以,這一老一少兩個人,除了看到她的面貌十分的普通之外,根本就從她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一點的奧力。
感覺不到別人的奧力,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對方根本就沒有修習過奧力,說白了,也就是人家根本就沒有修煉過,體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奧力,沒有的東西,你讓哪裏去想感覺到啊。二就是,對方的實力實在是太高了,至少要比這想要感覺對方奧力的人,高出來整整一大截才行呢。可是,這一老一少兩個人,可不會認為,這種情況是出自第二,畢竟,納蘭離天的年紀,在那裏擺着呢,就算她拿着那些丹藥當豆子吃,也不可能會超過這個老者的。
如此一來,這一老一少兩個人,便自然而然地就將納蘭離天劃歸到了,沒有修習過任何奧力的人當中去了。
然後再看看,納蘭離天身邊的那幾個人,除了一個,一直低頭頭,好像有心事兒的女子,實力弱一些外,其他的都不怎麼弱。
而且那個黑衣的男子還有一個藍衣服的男子,也是一個個英姿挺拔,而且氣宇不凡。
再加上,這紅衣與步飛花兩個人。
老者與粉蝶兩個人此里心裏,一是對步飛花,紅衣,還有黑面與權子謀這三男一女感到有些可惜,這麼出色的四個人,怎麼就會選了這麼一個普通的主人呢,這,這,這,這也太讓人想像不到了,之前,他們兩個可是還在想,到底得是一個怎麼樣卓越的人物,才配成為這種人的主人呢,唉,大跌眼鏡啊,大跌眼鏡啊,這也有些太讓人想像不到了。
二便是,他們兩個,對於納蘭離天的身份更感興趣了,其實與其可惜那四個人,還真得不如好好地從他們定具面貌普通的主人的嘴裏,好好地套套看看,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她憑什麼可能是驅動那麼優秀的四個人,叫她主人呢。
「兩位,請坐,子謀倒茶!」納蘭離天淡淡地吩咐着。
「謝謝小姐!」老者與粉蝶兩個忙道了一聲謝謝。
這個時候,紅衣與步飛花兩個人也又走到納蘭離天的身後站好了。
粉蝶的那雙眼睛,這個時候卻是忙壞了,她一會兒看看步飛花,那張妖孽般的臉孔,一會兒看看,權子謀那張溫潤的俊臉,一會又看看黑面,那張線條堅毅的臉孔。可以說,這三個人男人,都很漂亮,都是一等一的美男人,而且各有千秋,都不是同一類型的美男子。
「好漂亮啊!」一進間,粉蝶的那雙眼睛裏,卻是一串,接着一串的小星星兒在往外冒着。然後順手,從桌子上,端起了權子謀剛剛給自己倒的茶水,當下看也不看那茶杯一眼,也不覺得燙,直接就將那杯茶,一仰頭就倒到了嘴巴里,心裏還想着,到底是美男給倒的茶啊,果然是夠香啊,太好喝了,太好喝了。
「小姐,我叫做於子敬,哦,我住在最東邊的那個院子裏,看到這裏,您又住了下來,所以,就與粉蝶兩個人一起來拜訪一下,還請小姐,不要介意啊!」老頭,說起話來,倒是還讓人聽着有些舒服。
「哦,無礙得,要不然,我們閒着也是閒着,你老能來坐坐,倒也是給我們面子了!」納蘭離天微微一笑,然後一端茶杯:「於老請用茶!」
「好,好!」於子敬忙端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狠狠地瞪了粉蝶一眼,畢竟,你才第一次來到人家這兒,你就這麼盯着人家的人,這麼看着,這,這,這話可是不好說,也不好聽吧。
但是現在粉蝶正一門兒心思地發着花痴呢,哪裏還顧得上,老頭兒於子敬的目光呢?
不過納蘭離天卻是並沒有報名,只是淡淡地問道:「可是,兩位,既然來了,那麼應該也不只是過來拜訪,外加打招呼的吧?」納蘭離天,根本就是明知故問,其實誰又會不知道,對方過來,無非就是要想摸摸自己這邊的底兒罷了。
「那個,這位小姐,不知道,他們三個人,是你的什麼人啊?」粉蝶這時候終於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問得是這個問題,要說起來,這可是相當的唐突了。
「粉蝶,你胡說什麼,還不快點給我喝茶!」老頭於子敬一瞪眼。
可是粉蝶這個少女,卻是根本就不理會於子敬,而是直直地盯着納蘭離天,那意思,就是在說,如果你不說的話,那麼我還是會繼續問的,一直到你肯說為止。
「他們三個人都叫我主人,那麼你說,他們與我是什麼關係呢?」納蘭離天反問道。
「那也就是說,他們三個人不過就是你的奴才罷了!」粉蝶一聽到這話,一副我了解了的樣子。
一聽到奴才兩個字,黑面,步飛花,權子謀三個人的眼睛裏,都有一道利芒閃過,但是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沒有人發現。想想看,他們三個人的身份,哪裏會去給別人當奴才了,而且納蘭離天這個主人,一直都拿着他們當家人,當夥伴,什麼時候,拿他們當過奴才看啊,所以,這聲奴才叫得,倒是讓三個人的心頭,都是十二分的不悅啊,而且就算他們三個人真的都是納蘭離天的奴才,那麼也不能說明,其他人也可以這麼說他們三個人,特別,還是這種花痴級別的女人。
「哈哈,粉蝶小姐,這話說得倒是不對了,叫我主人,可是他們並不是你說的那種身份!」納蘭離天雖然臉上還掛着淡淡的微笑,可是聲音卻也已經有些冷意了,那根本就是在告訴粉蝶,她已經不爽了,有些生氣了,這要是一般的人,也就會聽出來了,然後立馬住嘴了也就是了。
可是,粉蝶這個傢伙,現在已經被眼前的三個美男的美色所迷住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聽出來,納蘭離天的不爽之意。
「粉蝶好了,你少說兩句!」但是粉蝶沒有聽出來,卻並不代表於子敬也沒有聽出來啊,而且於子敬一看到人家主人都已經不爽了,當下忙開口,不想讓粉蝶再繼續說下去了。
可是一個人,當她被美色沖昏了頭的時候,根本就是來不及想那麼多了,此時粉蝶竟然一下子就從那椅子上站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他們不是你的奴力,他們根本就是你的面首,否則的話,以你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有男人喜歡呢,你說吧,你到底是用什麼條件才打動的這個美男兒的心的,讓他們心甘情願地來當你的面首的!」
納蘭離天冷冷一笑:「粉蝶小姐,這東西可以亂吃,可是這話卻是不能亂說的,亂說話,那可是會惹下大事兒的。」
「哼,本小姐,從來不亂說,不過,你承認不承認,都沒有關係了,你開個價兒吧,這三個男人,你賣多少錢,只要你開得出來價兒,那麼我就買得起!」粉蝶這一開口說出來的話,便是相當的強悍啊。
紅衣在一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這個女人的膽子,當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她說出這話來,不用想,紅衣也知道,這個叫做粉蝶的人,後果會是怎麼樣的,就算是自己的主人,納蘭離天不出手,那麼黑面,權子謀還有步飛花三個人也不會放過她的。
「哦,那麼我倒是想問問看,粉蝶小姐,想要出多少錢來拿下啊?」納蘭離天一挑眉毛,她可是沒有想到,這花痴,搶男人,居然還有膽,竟然搶到自己身邊來了。
而黑面,權子謀,步飛花三個人聽得,卻是三張俊臉,都已經黑得不能在黑了。
「媽的,老子要把你奸了殺了,殺了再奸…」步飛花在心裏恨恨地想。
權子謀卻是嘴角勾着一抹冷意:「奶奶的,這個女人,不知道,如果在她的身上,有上媚藥,然後再丟到大街上,會是什麼樣子啊!」
至於黑面,他想得卻是特別簡單:「我要生生在割她一千刀,然後再讓她死掉!」
當然了,現在納蘭離天既然沒有下令,他們三個人,也不過是在腦子裏好好地歪歪一番罷了,卻並沒有開口表示出來自己的憤怒。
「粉蝶,你行了,別說了,咱們回去!」於子敬,這個老頭兒,已經感覺到了房間裏的溫度直線下降,所以忙伸手去拉粉蝶的手臂,然後對着納蘭離天一低頭:「那個,小姐,不好意思,我們這就回去,粉蝶年紀小,不懂事,你不要同她一般見識。」
說着,於子敬就想要將粉蝶拖出房間。
可是粉蝶卻一下子就將於子敬的手一下子甩開了,然後叉着腰,大步地向着納蘭離天的方向走了過來。
紅衣,黑面兩個人身形一動,便擋在了納蘭離天的面前:「你想要做什麼?」
「哼,醜八怪,我告訴你,我可以他們一個人付一袋錢,不,一個人,我可以付十袋錢的,怎麼樣?」粉蝶當真還是報出了價格。
「哈哈哈哈哈,」納蘭離天一陣的大笑,笑過了之後,納蘭離天分開了黑面與紅衣,然後款款地走了出來:「粉蝶小姐,我可以告訴你,他們都是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一個個都是無價之寶,所以,你覺得,你買得起嗎?你跟他們相比起來,你就是那地上草,而他們,對於我來說,卻是那天上的太陽。」
「而且,粉蝶小姐,我剛才給過你機會的,但是你卻放棄了,所以,你現在已經回不去了。」
就在納蘭離天才剛剛說完了這句話,那院門,居然一下子就被人推開了,進來了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
「這院裏的人呢?」
「人呢?」
一聽到有別人來了,那於子敬忙拉起還想要與納蘭離天再做分說的粉蝶,便逃也似的跑了出來。
「主人。」紅衣低低地聲音在納蘭離天的身邊響了起來。
「不用追,他們兩個已經活不了了。」納蘭離天當然明白紅衣所問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儘管將那三個少年引進來就成了,我倒是想好好地看看,今天到底有多少人,想要來咱們院子裏做客啊?」
可是還沒等到紅衣出去請呢,三個少年就已經走了進來了。
這三個少年,齊刷刷地在納蘭離天的面前站定了。
「看來,你就是主人啊?」一個少年一揚頭,對着納蘭離天道。
「雖然長得不怎麼出彩,但是,這身才還是不錯的!」第二個少年道。
「嗯嗯,女人,臉蛋雖然要緊,那不過就是看着養眼。還是身才最重要,那才是讓男人手感幸福的東西呢!」第三個少年又開口了。
「你們三個胡說些什麼,想死嗎?」黑面說着,便跳到了前面。
要知道,剛才因為於子敬還有粉蝶兩個人,而令得黑面心頭的那股火氣,可是還沒有消掉呢,雖然主子納蘭離天已經說過了,那兩個人不會活了,但是,那是不是讓他們兩個死得太輕鬆了一點吧。
可是,這話還沒等問出口呢,這三個小子居然跑來了,而且如果不是他們三個突然撞開了院門,於子敬和那個粉蝶這兩個人會跑掉嗎。
再加上,這三個少年,說出來的話,當真是不怎麼好聽的,所以黑面倒是有了想要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撒撒氣的想法。
「黑面,他們三個,你隨便吧,就是殺死了,也沒有關係!」納蘭離天淡淡地道,那態度就好像是,她吩咐黑面要殺死的,不過就是三隻雞罷了。
「好!」黑面咧了一咧嘴,雙手呈爪狀,就向着這三個少年撲了過去。
「對了,子謀,飛花,若是你們兩個人也需要好好地發泄一下,那麼也可以過去的。」納蘭離天說着,看了看權子謀與步飛花:「我的人,可是不能受委屈的,而且如果你們憋在心裏,那麼你家主人我,可是會心疼的。」
說着,納蘭離天還笑着解釋了一句:「你們可是別忘了,之前從那個藍梅的身體裏,取出來的那頭母蠱了吧,我可是將蜉蝣剛剛從那母蠱的口中,擠出來的兩滴蠱毒,不小心,彈到了那兩個茶杯里了,至於效果嘛,今天晚上,應該就可以看到的,哦,我還差忘記了一件事,我還叫蜉蝣在一頭粉紅妖姬的身上塗了點,那是春藥啊,還是媚藥的東西,然後讓他去狠狠地叮了一口那個叫做粉蝶的女人。當然了,至於那個藥效,嘿嘿,我也不太清楚,持續多長時間,我更不清楚了,不過,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一會兒可以看看熱鬧去的。」
納蘭離天的聲音,並沒有壓抑着,不光是權子謀與步飛花聽到了,就是那黑面也聽到了。
心頭一高興,黑面便也又動用出來了幾分的真本事,於是隨着「啊,啊,啊」三聲痛呼,這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便都被黑面以疊羅漢的形式,丟到了納蘭離天的面前。
「主人,這三個人,要怎麼處置!」黑面問道。
紅衣伸手指點了一下黑面:「你也真是的,主人之前可是說過的,你可以玩死他們三個人的,你居然還問。」
話說到了這時在,紅衣一下子就將自己肩膀上,那頭剛剛睡醒的小紅給丟到了地上:「小紅,這三個人,就是你的食物了,吃了吧!」
「我不想吃生肉,生肉沒有烤肉香的!」小紅扁了扁嘴,弱弱地抗議了兩聲,但是卻看到無論是紅衣還是納蘭離天,兩個人均沒有想到搭理自己的意思,當下也只能弱弱地閉上了嘴巴,然後來了一句:「好吧,那我就免為其難一下吧!」
於是在那三個少年的面前,小小的小紅的身體,立馬就如同汽球一般的變大了起來。
「啊!」看到那迅速變大的小紅的身體,還有那越來越顯得恐怖的蜈蚣的大腦袋,三個少年的臉色不由得白了起來。
可是剛才在與黑面的交手中,黑面居然已經卸掉了他們身上的好多關節,現在他們三個人根本就是連動都動不得的。
「你不要殺我們!」一個少年叫了起來。
「你不能殺我們!」隨着第二個少年也叫了起來。
「殺了我們,你會很麻煩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人啊?」第三個少年叫了起來。
納蘭離天輕輕一笑:「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我卻知道,無論我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你們仍然得死!」
「小紅,你還不快點動口!」紅衣眉頭一皺:「若是想吃烤肉,你就快點!」
小紅一聽到烤肉兩個字,於是那眼睛裏便冒出了光芒,然後二話不說,一張嘴,第一個,就將那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少年給一口吞了下去了。
「你居然來真的,我告訴你,我們是…」第二個少年的話才叫出來一半,又被小紅給一口中吞了下去。
「醜八怪,吞了我們,你會後悔的,我們可是…。」第三個小子也是一樣的悲摧,又是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小紅給吞到了肚子去了。
幹完了屬於自己的活,小紅身子一擺,於是又恢復了之前的迷你狀態,跳到了紅衣的肩膀上,然後伸出幾條爪子就向着紅衣的脖子抱去,那意思就是,烤肉呢,烤肉呢。
紅衣從自己的儲物袋裏摸出來幾塊之前烤好的兔肉,送到了小紅的嘴巴里。
小紅的小嘴扁了一下,但是想了想,雖然是涼的,但是那畢竟也是烤肉不是嗎,於是倒也還是吞了下去了。
「主人,這三個少年,聽說,好像是天元神殿的人。」步飛花皺了一下眉毛:「據說這三個少年,是天元神殿殿主三胞胎的兒子。」
「哦,那這麼說,天元神殿的殿主,這一下子,倒是還絕了後了。」納蘭離天嘴裏說着,但是那臉上,卻沒有什麼吃驚的表情,天元神殿會來找自己的麻煩,早就是在意料之中了。
「絕後,倒是沒有,天元神殿的殿主,有四個兒子,除了這三個外,還有一個呢!」步飛花吞了吞口水。
「嗯,既然已經宰了三個了,那麼之後再遇到的那一個的話,不用說什麼,直接宰了就是了,反正這宰三個與宰四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納蘭離天幽幽地道。
想想,也是,對於天無神殿的殿主來說,你殺一個也是生死仇家,你殺四個,還是生死仇家。反正結果都是一樣,那麼納蘭離天是真的不介意再順手多宰一個。
「明白了主人!」幾個人聽到了納蘭離天這份吩咐,一個個倒是都笑了起來,就知道主人天生就是這個性子。
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思晨,卻是看着納蘭離天,還有黑面,紅衣,權子謀,步飛花幾個人的笑臉,有些搞不明白,這個主人,這麼能招惹事端,你下面的人,不勸着點兒也就罷了,你居然還說什麼明白了。
早在山獸山莊的時候,思晨的養父母一直就教導她,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儘量少招惹是非,畢竟,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招惹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也許,你也不過就是為了一時之氣,但是也往往就是逞了一時的英雄,但是那隨之而來的後果,卻不是你,或你身後的勢力,所可以承擔得了的。
對於這話,思晨一直牢牢地記在心時在,所以,無論她外出做什麼事情,總是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儘量不生任何的事端,就算是有時候葉思明招惹了別人,她也會一臉堆笑地,對人賠禮道歉。
可是一直以來,她認為是對的隱忍,到了納蘭離天這裏,根本就是已經完全地被顛覆了。
你看看自己的這個主人,納蘭離天的身邊這些人,有哪一個人是會忍的人,根本就沒有有,別說是有事情主動找上門來,就算是沒事兒的時候,還都一個個地巴不得地想要找點事兒來招惹一下。可是對於這種行為,納蘭離天,不但不會生氣,更不會阻止,反而,還會推波助瀾,表現出來支持的樣子。
這種主人,…。有些太超乎她的想像了。
遠的不說,就說剛才的那三個少年,自那三個少年才一進來,思晨就已經敢斷定了,這三個少年,絕對是有着大來頭兒的人,你看看,他們三個人身上穿的,還有他們三個人身體上,所透露出來的那種氣息,再加上那種目空一切的高傲,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所能有的,思晨相信,她所看到的東西,納蘭離天與紅衣,黑面,還有權子謀,步飛花五個人也一定是看到了,但是這五個人,卻依就是讓這三個少年,生生一給小紅墊了肚子了。
而且,當納蘭離天聽說,這三個少年是,天元神殿的殿主,四個兒子當中的三個的時候,不但是沒有一點的驚惶的措不說,反而還告訴其他人,如果遇到天元神殿殿主的那一個兒子,也要一併殺掉了,反正三個也是宰,四個也是殺,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
這,這,這,這根本就是已經超出了思晨的想像了。
「紅衣,思晨,子謀,飛花,黑面,走吧!」說着,納蘭離天便站了起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應該出去走走了!」
「主人的意思是說,那個粉蝶,現在真的應該變成粉蝴蝶了不成?」步飛花一臉的壞笑。
「聰明啊,聰明啊,不過只怕他們兩個人現在應該沒有出院呢!」納蘭離天有些遺憾地道。
「為什麼?」紅衣沒有聽明白。
納蘭離天一笑:「怎麼,紅衣你沒有看出來。」
說着,納蘭離天又看了看大家臉上的茫然表情,不覺大笑:「也難怪了,你們就沒有看出來,那於子敬與粉蝶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是夫妻嗎?」
「什麼?」
「怎麼可能呢!」
「啊!」
「不是吧!」
「…」
紅衣,黑面,權子謀,步飛花,思晨五個人一聽到納蘭離天所爆出來的這件事情,反應倒是都不太一樣,但是歸總起來,都是十分的吃驚。
「主人,那怎麼可能呢,他們兩個人年紀想差那麼大?」思晨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哈哈,年紀相差大,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老夫少妻,老妻少夫,這種現像其實很正常的,而且,那個粉蝶的年紀,與那個於子敬的年紀,也差不多,所以,他們兩個絕對稱不上是老夫少妻啊!應該是粉蝶自己年修煉的功夫所致的!」納蘭離天侃侃道來。
「嗯,我之前還在想呢,怎麼那個粉蝶雖然長得那麼年輕,可是我卻可以感覺到,她的骨骼什麼,卻並不年輕!」紅衣點了點頭。
黑面也是有所感。
「行了,那我們現在就去看看熱鬧去吧!」說着,納蘭離天便第一個走出了房門。
本來還以為,他們這院子裏的人,是出來的最早的呢,卻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到這最東邊的院子,就看到那院子外面居然圍了好多的人。
「神馬情況?」步飛花眨動了幾下眼睛:「怎麼這麼多人呢,不會是都來看熱鬧的吧?」
步飛花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院子裏就響起了一個聲音,成功地為步飛花解決了疑問。
「啊,我還要,我還要,你快點給我,你快點給我啊!」這個聲音聽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那個花痴粉蝶的聲音。
「媽的,你這麼一個會兒的功夫,都要了幾次了,老子哪裏還能再給了!」於子敬的聲音,怒氣沖沖地傳了出來:「小賤人,你看完了別的帥哥,心裏癢,你也別折騰我啊!」
可是,於子敬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想來應該是粉蝶又纏到了他的身上,然後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巴吧,一下子,就讓得他將那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了。
「叭!」的一聲響。
「媽的,賤人,就是賤人,你想男人,想瘋了不成!」於子敬的聲音里,滿滿地都是怒火。
「給我,給我,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啊,我就是要,我就是想要!」粉蝶的聲音,依就是欲求不滿地從那院內,傳出來。
聽到了這個令人酥酥麻麻的聲音,思晨不由得身上抖了又抖。
院外面的人,一個個都低低地議論着,低低地吃笑着,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都知道,此時院子裏正在發生着什麼事情。
對於男人來說,一個就是面子最重要,還有一個就是男人的雄風最重要,你相想,你連你自己的女人那方面的要求都滿足不了的話,那麼,你這個男人,可是當真是讓別人鄙視了再鄙視的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完門卻是突然間,被人打開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影就從裏面沖了出來,然後在她的身後,還伴隨着一聲怒吼:「賤女人,你居然敢出去,你想要做什麼,你給老子回來啊!」
現在雖然是下午,但是畢竟還是白天不是嗎。
所有人都已經看清楚了,那白花花的,不是別人,正是粉蝶,此時這個女人,頭髮有些篷亂,身上根本就是一絲不掛,那光果的身體上,泛着淡淡的粉紅,再加上,那對水汪汪的眼睛,還有那泛着紅暈的臉蛋,一張水潤潤的嘴唇,無一處,不在向別人,證明着,她現在正需要男人,而且絕對是那種很需要男人的。
「啊,給我,給我,快快,快,快!」粉蝶從門裏一跑出來,便一下子就撲到了一個距離門最近的男人的懷裏,而且就如同那急色了一般,不只是將嘴唇一下子就帖在那個男人的嘴上,而且一隻手,也是已經萬分不老實地抓住了男人下面的那個東西。那柔若無骨的身體,便已經開始不停地扭動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卻是用力地撕扯着男人衣服。
粉蝶這一連串的動作,根本就是一氣呵成,看得旁人目瞪口呆之後,那一聲接着一聲的口哨聲便響了起來。
「主人,你到底給她用的是什麼藥啊,這,這,這好像有點強啊!」黑面低聲地對納蘭離天道。
「哦,我也不知道,你應該去問蜉蝣的。要不,你也可以試試,正好,就與海藍,生米煮成熟飯了!」納蘭離天低聲調侃着。
「嘿嘿,黑面,我怎麼聽着,倒好像是,你心疼起了這個叫做粉蝶的女人了,若是心疼了,那麼你大可以上前去幫忙讓她解決一下啊,放心,海藍一定會看到的!」紅衣抱着手臂,有些陰陽怪氣地道。
「哼,我黑面哪時百那種人啊!」黑面吸了吸鼻子:「再說了,那個女人,有這樣的下場,根本就是糾由自取,我怎麼會心疼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是嗎?」紅衣一邊將信將疑地,點了一下頭,一邊那眼神,可就溜向了,黑面的下身,當然了,步飛花與權子謀兩個男的下身,她的目光也一樣是沒有放過的啊。
「紅衣姐,你,你…」權子謀伸手在自己的下身處一擋,那好看的臉孔,也是有些泛紅了,不管怎麼說,就算是一個男人穿着褲子呢,但是被一個女人,這麼大大方方地,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那個地方,也不會好意思的。
步飛花,卻是直接將身子轉了過去,那小臉上也紅了起來:「主人,你看紅衣姐啊,她這,分明就是調戲啊!」
黑面的腳步直接往納蘭離天的身後湊了幾步:「是啊,是啊,主人,我看紅衣根本就是沒有男人要,所以,一時之間,這個女人,恨嫁了!」
「胡說八道,你們幾個,是不是想要討打啊!」紅衣枊眉一立。
不過,納蘭離天卻是微笑着,看了看紅衣:「我也是這麼覺着的,你們覺得,誰配咱家紅衣比較合適啊?」
「玉面大哥!」權子謀與步飛花的嘴裏,一起吐出來這麼一個名字。
黑面禁了禁鼻子,如果這個女人,若是真的成為了自己的大嫂,那麼自己的日子,是會更好過呢,還是更杯具呢,不過,在黑面看來,根本就應該是後者,那麼一來,紅衣與海藍,怕是會天天呆在一起吧,自己的海藍,那是一個多麼好的女人啊,若是跟在紅衣的身邊,保不齊就會被這個女人給帶壞的。
所以,黑面倒是咧了一下嘴巴,沒有表態。
「哈哈,我崇尚自由戀愛,你們可以自己去追的!」納蘭離天哈哈地輕笑了兩聲。
一時之間,納蘭離天的聲音,不由得有些大了點兒,但是就是這樣,那些人,也沒有將注意的目光轉過來。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被粉蝶這個強悍的女人,給吸引了過去了。
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先後地拉住了八個男人了,可是當這八個男人,都已累得氣喘吁吁了,但是粉蝶體內的那股燥熱,卻是沒有減退分毫,於是她又萬分強悍地伸手拉過了第九個男人。
這些男人不但沒有躲,反而竟然還排起了隊了,一個被拉走了,後一個就會很主動地向前走一步,補到前一個的位置上。
因為,雖然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如此的開放,如此的大膽,但是他們絕對接受得了,其他男人的女人,變成這個樣子,一來,可以讓他們大家一起飽飽眼福,二來,也可以讓大家一起都嘗嘗新鮮。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對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果女,而且這個果女還是一個美麗的果女,拒絕的。
而那個於子敬這個時候,雖然已經從小院裏追出來了,但是卻被幾個人牢牢地抱住了手臂。
雖然於子敬也是修煉之人,而且奧力等級不低,但是你想想看,這裏面誰不是修煉之人,誰的奧力等級低了。
所以,於子敬,就這樣,被幾個男人死死地抱住了,任由着他在那裏大叫大吼,但是,卻依就是沒有人肯放開他。
而且那些正在與粉蝶辦事的男人,聽到了於子敬的叫罵聲,再看到他那雙已經恨不得噴出火來的眼神,心裏竟然是更興奮了起來,幹勁兒也是更大了。
「不,不,不…。」於子敬,不停在叫着,吼着。
可是粉蝶卻好像根本就聽不到的他的叫聲一般,那白嫩的身子正拼命地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不斷地扭動着。
「媽的,這小腰,簡直就是要人的老命啊!」
「嘿嘿,是啊!不過,這個女人,還真是他媽的,夠味啊。」
「嘿嘿,你看看,那兩個奶zi,這晃得都晃出一道弧線了。」
「我說,這個大哥,你怎麼又來了,你之前不是都已幹過一次了嗎。」
「有便宜誰不佔啊,而且這個女人,可是比那妓院裏的那些個婊子,強得不是一點半占啊。」
「你們看,她的那個男人,怪不得滿足不了她呢,都那麼老了,怕是那個物什早就失靈了吧。」
「那這麼說,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憋的,你想想看啊,這天天欲求不滿,怎麼愛得了呢?」
「也是,那這麼說起來,我們倒是正在做好事了。」
……。
一個個男人們的污言穢語不斷地傳來。
思晨的一張小臉,紅得就好像是一個蘋果一般:「主人,我,我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思晨,馬上,就到結尾了!」納蘭離天卻並沒有讓她就這麼離開。
果然就好像是專門為納蘭離天準備的一般,在她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的時候,那個一聲在叫罵的於子敬,卻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那兩個眼睛,大大地向外凸起着,然後將腦袋一歪,竟然就這樣,氣絕身亡了。
「嘿,主人,你說得還真對啊,竟然真的就死了一個了!」黑面笑了:「那麼主人,那個呢?」
對於這個叫做粉蝶的,口口聲聲說自己三個人是奴才,並且再三要買自己三個人的女人,黑面是如何也放不下。
換句話來說,這個女人不死,不足以平息掉黑面心頭的怒火。
「快了,看着吧!」納蘭離天的臉上收斂了笑意,十分平靜地道。
果然,十分鐘之後,那正在瘋狂擺動的粉蝶的身體,便也是一軟,就趴到了一個男人的肚皮上,再也不動彈了。
「啊,死了!」
「怎麼會死了呢!」
「靠,這死得,也太不是時候了!」
「媽的,怎麼會這樣啊!」
「就是啊,我還沒有輪到的!」
……
根本就沒有哪個男人,卻真正地關心粉蝶怎麼會死,那些發出嘆息的男人,所嘆息的原因,無一不是因為,自己沒有佔到這一次的便宜罷了。
「唉,這個女人,死得真不是時候。」
「是啊,把大爺的興致逗起來了,她卻死了!」
「那怎麼辦呢,我這都已經硬了大半天了。」
「還能怎麼辦呢,去妓院吧!」
「是啊,咱們得走快點啊,若是走得慢了,怕是那妓院裏的姑娘都不夠用啊!」
……。
一群群的男人,不斷地從納蘭離天幾個人的身邊的走過。
雖然那些男人的目光,不斷地從納蘭離天,紅衣,還有思晨的身上,掃過,可是,黑面,權子謀,步飛花三個男人,卻是一直護在她們的身邊,釋放着自己的奧氣,於是這些*心大動的男人,也明白,就算自己真的撲上去,女人是沒有碰到,搞不好,還會丟掉小命兒的,所以,一個個便都老老實實地走了過去。
可是,什麼時候都會有幾個不要命的,不信邪的。
「喲,真是沒有想到,這裏也是妞在看啊,怎麼樣,是不是你們也忍不住了,那麼就來吧,大爺可以讓你們好好地爽上一爽,放心,大爺的技術可以很好的!」
五個男人,看來應該是一起來的,所以,竟然形成一個小圈子,緩緩地向着納蘭離天他們走了過來,看那意思,竟然是想要拉開黑面,權子謀,步飛花三個人,然後得到被這三個男人護住在裏面的那三個女人。而那些本來都已經從納蘭離天等人身邊走過去的男人們,一看到這邊兒又有熱鬧可看了,一個個便也都停了下來,想看看這裏一會兒是不是也有剛才的那種便宜好占。再看看被三個男人護在裏面的三個女人,除了那個白衣女子長得有些普通外,餘下的兩個女人,長得都不錯了,特別是那個穿紅衣的,簡直就是一個妖饒的絕色美人,一時間,那些男人居然對着
「媽的,找死!」黑面說着,雙手呈刀狀,只是一下子,便砍倒了一個男人。
那動作,快得就連人的眼睛都跟不上,所以,那個男人,雖然一開始就有着防備,但是卻也沒有來得及格擋一下子,就被砍倒在地,然後那身子動了幾下,一股鮮血,從傷口處,涌了出來,然後人這才一翻白眼,就死掉了。
至於權子謀與步飛花,兩個人的攻勢完全是一樣的,雙手呈爪狀,任對方如何攻來,他們只有一個簡單的動作,那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就掏出對方的心臟來。
五個男人,眨眼之間,就死掉了三個人了。
餘下的那兩個男人,呆了呆,他們都沒有想到,自己這邊,居然會死得這麼慘,這些男人女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怎麼會強成這樣呢。
「你們兩個來啊!」黑面對着餘下的這兩個男人招了招手。
「不,不,誤會,誤會。」
「是啊,是啊,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那兩個倖存的男人,已經收斂了全副的心思,現在只救自己兩個人能留下這麼一條命了,哪裏還顧得了其他的東西了。
「思晨,這兩個男人交給你,有問題嗎?」納蘭離天淡淡的聲音,在思晨的耳邊響了起來。
在納蘭離天身邊的這些人里,思晨的實力無疑是最低的,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聲音,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然後抬起頭來,看了看納蘭離天,卻是看到後者對她微微地點了點頭。
「是,主人!」思晨點了點頭,身子便動了。
只是思晨卻並沒有看到,納蘭離天在她的身體剛一動的時候,卻是衝着紅衣使了一個眼色。
於是就在思晨的兩隻手掌剛剛與對方那兩個男人的手掌碰到一起的時候,就在她感覺到那兩個男子的身體當中,爆發出來,比自己要強大得多的奧力的時候,那兩個男人卻是突然間消失了,是的就是消失了,沒有一聲的慘叫聲,也沒有流一滴的血,但是就是消失了,消失得十分的詭異。
「主人?!」雖然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但是思晨卻知道一定是納蘭離天幫了自己,她讓自己上前,應該只是為了試一下自己的膽量。
思晨沒有看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其他的那些本來打算看好戲的男人們,一個個再看向紅衣的目光,卻是有如看到什麼鬼魅一般,剛才他們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就是這個女人,輕輕地吹出了兩點黑色的火種,然後那兩點黑色的火種,落到那兩個男人的身上,那兩個男人,便立馬就煙銷雲散了,那到底是什麼火種,沒有人現在有心情卻追問那個,現在大家只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紅衣服的女人,不一般,根本就是一個索命的修羅嘛。
這些男人們,也不是傻子,大家都可以想想,若是這個紅衣服的女人,將那黑色的火炎,對着自己等人這麼用那櫻桃小嘴兒,輕輕地一吹,那麼自己這些人,怕是立馬就得跟着那兩個倒霉的男人做伴着,而這種伴兒還是不要做的好。
於是一眾男人們,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一個個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地,灰溜溜地各自回到各自的居所里去了,就連之前所說的妓院,也沒有心思去了。
看到了那麼詭異的一幕,這些人現在一個個都只顧着小心自己的小命兒了,哪裏還有心思都解決自己的下半身問題啊。
……
「主人,謝謝你!」思晨對着納蘭離天鞠了一個躬:「不,你要謝謝的話,應該謝謝紅衣才對的,剛才是她出的手。」
紅衣卻是一笑:「我出手,也是主人的意思!其實思晨,主人不過就是要鍛煉一下你的膽子罷了。」
「我知道。」思晨低低地道:「其實我是不想惹事兒的。」
納蘭離天溫柔地拉起了思晨的小手,這隻小手並不柔軟,一抓上去,都感覺不到這是一個少女的手掌,這隻小手上,佈滿了老繭,還有一些裂口的地方:「思晨,你知道嗎,不是說,你不想惹事兒,那麼麻煩就不會來找你,這是錯誤的。相反,你越來越不想惹事兒,你沒有發現,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就會不停地來找你的麻煩的,這種情況,有沒有發生地,而且無論你如何的讓步,可是那些人,根本就是會得寸進尺的。你退讓一步,那些人,恨不得,再進兩步,對不對?」
「嗯!」思晨想了想,倒還真是這麼一個情況。
「所以,思晨,你明白嗎,想要讓自己的麻煩事兒少一點,不是一味的退讓,而是需要,你要向他們展現出來你的強大一面,讓這些人知道,一旦有誰招惹到你的話,那麼你就會直接滅掉他們,而且還會讓他們不得好死,這樣,他們就會怕你,怕了你,自然就不會敢來招惹你了。也就只有這樣,你的麻煩,才會少的。」納蘭離天說到這裏,然後笑了笑:「當然了,現在你最最需要的就是,好好地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讓自己變強,再變強,你的實力越強,你的麻煩就會越少。」
「當然了,除了自己變強外,你的身邊,也要有一群同樣強悍的家人與朋友,讓他們來做你的支持與後盾。而現在,你可以看看,無論是我,還是紅衣,黑面,子謀,飛花,我們都是你的傢伙,都是你的依靠了,當然了,我們還會繼續變強,因為只有自己繼續變強,才可以更好地守護自己的家人與朋友。」
納蘭離天說完了這些,便看着思晨的反應。
思晨並沒有讓納蘭離天失望:「主人,我明白了,我會繼續變強了,我不要你們一直守護着我,我也要成為一個可以守護你們的存在。你們是我的家人,我不能一直總躲在你們的身後,我要可以與你們一起戰鬥。」
「我相信你會很快做到的!」納蘭離天對着思晨重重地點了點頭。
紅衣,黑面,步飛花,權子謀四個人也都對着思晨豎起了大拇指:「思晨,你很快就會變強的。」
……。
而此時在這旅館的一間寬大的房間裏,這裏的負責人,正一臉愁容地坐在舒服的皮椅子,而他的面前,站着四個臉色有些陰沉的男子。
「你們剛才說什麼,三個少爺,居然全部消失了,而且一點蹤跡也沒有有?」
「是的,我們四個人也去門口問過了,門口的護衛說,三個少爺根本就沒有出去,所以,三個少爺應該還是院子裏,但是院子裏,已經被我們翻遍了,但是連一點三位少爺的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啊,怎麼會這樣呢?」這個負責人,都快要急瘋了,那可是天元神殿殿主大人的三個掌上明珠啊,就這麼平白無故地在自己的地盤上,失蹤了,自己有幾個腦袋夠了賠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急急的敲門聲。
「進來!」這個負責人的聲音,明顯地帶着太多的不耐煩了,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剛剛進來的人,開口道:「你又有什麼大事啊?」而且這個負責人,此時將那大事的大家咬得很重,那意思就是,如果不是大事兒,你小子根本就用不着說了,我這兒正煩着呢。
「大事,絕對是大事!」這個人當然也明白啊,直接就說了起來:「剛才咱們後面的院子裏,那位白頭山來的於子敬與粉蝶夫婦兩個人突然間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那個粉蝶居然光着身子從院子裏跑了出來,見到男人就行那種事兒,然後竟然將於子敬生生地氣死了,然後粉蝶也是縱慾過度,死了。」
「什麼?!」那個負責人的嘴巴張開了,白頭山,怎麼會是白頭山呢,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做為天元神殿的高層之一,那可是清楚得很啊,南疆的上空,哪裏會有這麼多的毒障啊,根本就是天元神殿為了自保,才出了這麼一招,而那毒障所需要的毒草,可都是白頭上,給提供的啊,現在白頭山上那個色老頭兒的徒弟和徒弟媳婦就這麼死了,那老頭兒若是肯罷休才怪呢。
這個負責人還沒有從這一消息中,回過神來呢,那個人又開口了:「還有一件事,就是天災五虎也死了!」
「什麼!」負責人,這回一下子就從那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現在真的是懷疑,這個進來報訊的小子,到底是不是災星啊,怎麼這張嘴巴,就沒有說出半點的好事啊。
天災五虎是什麼人啊,那可是天災傭兵團的五個少當家啊,天災傭兵團,那可是出入天災大森林如同自家後院的傭兵團啊,而且一向與他們天元神殿那是合作無間啊,畢竟,天元神殿雖然掌管着南疆,可是關於進入天災大森林有太多的地方,需要藉助着人家天災傭兵團。
現在可好,天災五虎居死了,那,那,那個極為護短的傭兵團團長,還不得,把天元神殿給掀了啊。
想想,這位負責人的頭都大了,怎麼之前這裏的那幾任的掌柜都好好的,日子也是太太平平的,就算是有事兒,也不過都是一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情,怎麼,輪到自己里,倒好,先是殿主大人的三位孿生公子,莫名奇妙地就消失了,然後就是白頭山的於子敬還有粉蝶夫婦,居然一個是氣死的,一個是縱慾縱死的,媽的,這個女人,也太強悍了。最後,那天災五虎居然也死了。
天哪,他的運氣可不可以再壞一點了,這怎麼什麼事兒都讓他趕上了。
「你說吧,那天災五虎是怎麼死的?」這個負責人,在呆了半天之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他們想要調戲三個女人,但是卻被那三個女身邊的三個男人給殺了三個,然後餘下的兩個,便突然間消失了。呃,也不能算是消失了,準確地說,應該是被一種詭異的黑炎給燒得,連灰都沒有留下!」
「什麼,連灰都沒有留下?!」負責人聽到了重點:「這也是那三個男人幹的?」
「不是,這是其中一個紅衣服的女人幹的,那女人,只是用嘴那麼輕輕地的一吹,然後兩團,小小的,也就是指甲那麼大的黑炎,便將那兩個男人給燒沒了,而且連一聲怪叫都沒有發出來,那景象可以真的很可怕啊!」說着,這個男人竟然還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
「你剛才說的那六個人是什麼來頭,知道嗎?」這個負責的人的眼睛微微有些發亮。
「呃,好像就是之前,崔宮主送來的那六個人。」這個男人有些不太敢確定地道。
「哦,原來是那六個人,對了,那六個人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啊?」這個負責人,這時候,卻是突間沉靜了下來,又坐到了那皮椅子上。
「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在那於子敬與粉蝶這兩個人死之前,也去過那六個人的院子。我那個時候給其他的院子送東木西,正好遇到。」這個男子說道。
「哦,那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出來的?」負責人的眼睛更亮了幾分。
「那我就不清楚了!」男子搖了搖頭:「我沒有看到他們出來。」
「行了,那我知道,你出去吧!」看到再也問不出來什麼了,於是負責人揮了揮手,讓男子出去。
負責人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站着的四個男子:「你們說,三位公子,是不是也是被那個紅衣服的女人給了啊?」
「你的意思是,栽髒嫁禍?」這四個男人,倒是也不笨,一聽就明白了,這個負責人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
「不然的話,你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一個不好,殿主大人盛怒之下,我們的小命都得嗚呼了!找個替罪羊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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