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的時間很快就到了。www.yibigЕ.com//
這一天,梁家可當真是大排筵席,整個院子裏面,一片的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以梁家在天松城的勢力,可以說今天這天松城裏,一眾有頭有臉兒的人,都請到了場。
而那撒家帶來的三十個人,青一色兒的都是四十歲上下的,中年漢子,一個個呼息之間,氣息自然的外放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三十個人,實力不弱啊,只是,他們的表示卻是一個個倒是十分的低調,自從筵席開始,便就坐在了自己的桌邊,自酌自飲,也不也其他人去交流,就算有人,主動與之交談,也不過就是淡淡地點點頭罷了。
因為十人為一席,這些撒家的人,倒是正正好好地坐滿了三席。除了撒家的這三席之外,還有另外的三十桌酒席,也就是一共梁家擺了三十三桌的酒席。
「今天請大家來,一嘛,就是要宣佈一下,我梁家的繼承人,是梁一鳴!」酒至半酣,菜過五味,那梁家的當代家主,梁興,便站了一起,一臉的高興的樣子,是啊,他沒有辦法不高興,今天可是他兒子的大好日子。
「哈哈,果然就是一鳴公子啊!」
「一鳴公子,這名字起得當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一鳴,一鳴,遲早都是要一鳴驚人的啊!」
「我可是早就看出來,一鳴公子,絕對是人中龍鳳,你看看,我的眼光可是一向不錯的吧!」
「哈哈,以後,梁家,便可以父子齊心,齊力斷金了!」
……。
聽到了梁興的話,那些來參加筵席的人,一個個也都站起身來向梁興祝賀。
梁一鳴此時就站在自己父親的身邊,含笑看着這天松城的,一眾勢和的首腦人物,現在自己的身份已訂,那麼自己日後,怕是少不得,與這些人,打交道的。
而那位撒巧月,就端坐在了梁一鳴的身邊,她今天明顯地經過了一番精心的打扮,整個兒人,顯得比往日還要漂亮得多,而且那一雙臉蛋上,還帶着一抹的粉紅色,看起來,絕對是人比花嬌。
這一次撒家派來的這些人,是以撒家的二長老為首,而這位二長老撒明海,正是撒巧月的親爺爺,此時撒明海就坐在梁興的身邊,等着,梁興再宣而第二件喜事呢。
可是,在來參加筵席的這些人當中,總是會有一些不合時宜的聲音,會響起來了,果然。
「不是說,梁家的繼承人,早就已經確定是梁煜祺了嗎?」
「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那個梁煜祺,一年前,突然間雙目失明了!」
「是嗎,怎麼搞的,他怎麼會突然間就瞎了呢?」
「唉,聽說是中毒啊!」
「可是,好好的人,怎麼說中毒,就中毒了呢,是誰下的啊?」
「不知道,一年來,聽說梁家也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給梁煜祺下的毒。」
「唉,那個孩子還真的是挺可惜的啊!」
「你們說,那下毒的人,會不會是…。」
……
這些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是在場的眾人,那一個個可都是修煉者啊,總會有些聲音,聽到耳中。
包括梁興父子,也聽到了一些,於是梁興的臉上,微微有些變色,雖然這一年以來,類似的閒話,他也一直都有聽到,但是,他知道,這事兒不是自己做的,也不是自己兒子做的,雖然所有的表面現象,看來,梁煜祺出事兒了,那麼最大利益的獲得者,就是梁一鳴,但是,這事兒,還真的就與自己和自己的兒子沒有關係。
而且梁一鳴與梁煜祺,真的說起來,這對兒小哥們兒兩個人的關係還真的是挺不錯的,而且梁一鳴,對於梁煜祺的修煉天賦,一直都很佩服,但是卻絕對沒有任何的嫉恨,而且他還一直都希望梁煜祺可以變得更強,因為只要梁煜祺能夠變得更強,那麼日後的梁家才可以變得更強。一個家族的強弱,與他們家主實力的強弱,有着很直接的關係。而對於梁家的子弟來說,梁家越強,那麼他們的腰杆也就會越硬越直,這根本就是一件雙贏的事情。
可是,往日裏,這些閒話,你們說也就說了,但是,今天這個時候,說這種閒話,還是在梁家,而且是在自己宣佈,梁一鳴,成為正式的家族繼承人的時候,說出來,你這不是打梁家的人,特別是梁興與梁子鳴這父子兩個人的臉面嗎?這事兒,無論換上誰,都不會高興的。
「父親,不用理會!」梁一鳴,對於此事兒,倒是看得挺開的:「人嘴兩張皮,他們愛說什麼,就隨了他們吧!」
聽到了自己兒子的話,梁興也點了點頭,是啊,今天可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大好日子,自己可不能掃了興啊,於是他又大笑了兩聲:「哈哈,至於,第二件喜事兒,就是我兒子梁一鳴,今天就要與撒家的小姐,撒巧月訂婚,大家就一起為他們做一個鑑證!」
…。
「這,那個撒巧月,不是梁煜祺的媳婦嗎?」梁興的這一個宣佈,那可是如同將一塊石頭,扔到水中,一石激起了千層浪了,在一年前,梁煜祺與撒巧月兩俱樂部,始終都是出雙入對的,不要說是梁家了,就算是整個兒天松城,差不多都知道這件事情了,而且也都知道,梁煜祺與撒巧月兩個人是,郎才女貌,情投意和的,可是,這梁煜祺才不過失明了一年的時間,怎麼,撒巧月就與梁一鳴兩個人,走到了一起了呢?
這是一個神馬情況啊。
而且人類的想像力,一向是非常豐富的,有些事情,不說透了,那才叫正合適呢,正好大家完全地就可以憑藉着自己的相像力,天馬行空地胡亂卻猜想,就好了。
而現在現場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一時之間,來參加筵會的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雖然對到女子移情別戀,這種事情,不說是司空見慣吧,但是,畢竟,這種事情,也不少見,可是,現在撒巧月,移情別戀的,卻是自己以前情郎的哥哥,這,這,這話可就是不好說了。
撒巧月當,梁興宣佈完,她與梁一鳴,今天訂婚的消息之後,便也羞答答地站了起來,一張粉臉低垂,那樣子,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可是,她卻發現,眾人一個個都只專注於,議論了,卻沒有一個人,真正地將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
「一鳴,我,我…。」不管怎麼說,撒巧月也是一個女子,女子無論什麼時候,臉皮兒都是要薄一點的,那議論聲聽到了耳朵當中,撒巧月,又羞又急又委屈地叫着身邊梁一鳴的名字。
「放心,這些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梁一鳴,握住了撒巧月的那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給了後者一個放心的微笑,先不管他對於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有情,但是就目前而言,這個女人,都是他梁一鳴名義上的女人,他該做的還得做。然後他剛想要開口,卻是發現,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議論,而且大家的目光,也都看向那入口的方向。
四個人,正款款地走了過來,為首的是兩個年輕的男子,都是一襲青衣,兩個男子,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而且還帶着幾分的憤怒,幾分的仇怨之意,那兩個人,梁一鳴都十分的熟悉,一個就是梁煜祺,另一個就是梁思誠,至於他們身後的,其中一個男人,他也認識,是志軍,但是,另外那個白衣女子,他卻不認識。
那個白衣女子,靜靜地跟在後面,臉上平靜如水,但是那雙明亮的眼睛當中,卻是帶着幾分的嘲諷之意。
「煜祺!」梁興認出來了,這可是自己的侄子啊,自己的親侄子,可是,他不是早在大半個月前,就去別院了嗎,自己也就是怕他心裏不好過,所以,才趁着他不在家的時候,來招開這一次的筳會啊,怎麼,他居然回來了,怎麼沒有人告訴自己呢。
梁一鳴也沒有想到,梁煜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讓他的心裏也升起來一種愧疚,他不知道,或者說,他還沒有準備好,要面對梁煜祺,雖然他的父親已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宣佈自己是家族的繼承人,而且還宣佈了自己與撒巧月的婚事,可是,在一年前,這兩樣東西,那可都是被打上了梁煜祺的標籤的啊,現在他就像是一個掠奪者一般,竟然搶走了本該屬於自己弟弟的東西。
可是,梁一鳴,這個時候卻沒有發現,立在他身邊的撒巧月,卻是微微低下了頭,那嘴角處,勾起了一道笑意。
「煜祺,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怎麼沒有人,通知大伯一聲呢?」梁興的臉上也是有着些許的尷尬。
「大伯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而且我也不想回來,卻是有人,以大伯的名義,去別院中,讓我務必要參加這一次的梁府的筵席,侄兒當下,便不敢耽誤,還好,總算趕上了!」梁煜祺微微一笑,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快之意,他向着梁興與梁一鳴兩個人施了一禮:「煜祺,在這裏,就恭喜大伯,恭喜大哥了!」
「不過,大伯,我哥,那可是昨天傍晚的時候,才回來的啊,那門外的守衛,可是都看着呢,怎麼,他們也沒有通報呢?」梁思誠一挑眉毛。
「呃。」梁興的心裏頭一時間,也是充滿了疑惑,按說,這種事情,門外的那些守衛,應該第一時間就報他知道啊,怎麼會沒有人跟他說呢,這是怎麼回事,一時間,梁興的心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好像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般。
梁一鳴,這個時候,卻只是盯着梁煜祺的臉孔,突然間,他張了張嘴:「二弟,你的,你的眼睛,你的眼睛能看到了!」
「是,我的眼睛能看到了,瞎了一年,我終於不瞎了!」梁煜祺淡笑着點了點頭。
於是沉默,整個院子裏,無論是那張桌子上,都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沉默。
梁家之所以,會將家族的繼承人,換成是梁一鳴,就是因為梁煜祺的雙目失明了,而一個家族,自然不可能選一個瞎子啊。還有那個撒巧月小姐,那可是撒家的一枝花兒啊,更是撒家二長老,撒明海的親孫女,她之所以,會與梁一鳴聯姻,也正是因為,梁煜祺眼瞎,不能再成為梁家的家主了。
而這一情況,也是令得,撒家的人,都沒有想到,撒巧月抬眼,先看了看梁煜祺,然後又與撒明海對視了一眼,便又低下頭去,沒有人知道,她現在在想着些什麼。
「二弟的雙眼復明了,真是一個大好的消息的啊!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梁一鳴,終於用笑聲,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里充滿了開心,絕對沒有一點的做假的味道。
「煜祺,是哪位高人,將你的眼睛治好的?」梁興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今天晚上的事情,太讓他意外了,而且也讓他感覺到,這事情,怎麼開始,不受他的控制了呢。
「多虧遇到了離天小姐,是她將我的眼睛醫好的。這位就是離天小姐!」梁煜祺向梁興引見了納蘭離天。
「謝謝離天小姐啊!」梁興不愧是一代的家主,他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恢復了正常了,讓人從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心裏此時有多麼的亂。
「對了,二弟,怎麼二叔,二嬸沒有來呢?」梁一鳴奇怪道。
「這種事情,梁大公子,最好是要問一問,你身邊的那位未婚妻了!因為你的二叔與二嬸都已經讓你的那位未婚妻給毒死了,而且想來你梁家的護衛,也被她收買了不少了,不然的話,撒巧月小姐,在梁家這三年裏豈不是白呆了嘛。」納蘭離天說着,便向前邁了一步,將梁煜祺,梁思誠兄弟兩個人都擋在身後,而看到她這一舉動的志軍,也是向着走了兩步,與納蘭離天並肩立在是前面。
「我,我怎麼會知道啊?」撒巧月聽到了納蘭離天的話,雖然心裏是暗暗地吃驚,但是,臉上卻不動聲色,而且還一臉的委屈,一副受氣的小媳婦的樣子:「你可不能誣陷我啊。」
「撒小姐,煜祺的眼睛到底為什麼會看不到,那天,他為什麼會突然間中毒,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里,除了他之外,便是你最為的清楚了吧,因為那毒就是你下的,而且你還用他父母的安危來威脅於他,讓他不要將你下毒這事兒透露出去,對不對?」納蘭離天現在可是沒有任何的心情在這裏陪着撒家的人,閒聊,她可是很忙的一個人啊。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的人,目光,便都落到了撒巧月的身上,眾人竟然又議論了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了,一切,居然都是這個女人做的啊!」
「我就說嘛,怎麼煜祺公子,才一失明,就再也看不到他與撒巧月在一起了呢!」
「唉,人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然啊!」
…。
而撒巧月身邊的梁一鳴,也是瞪大了一雙眼睛,看着自己身邊這個美麗的未婚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相信這個叫做離天女子的話,可是,他卻是真的知道,在一年前,梁煜祺沒有中毒之間,撒巧月與梁煜祺兩個人根本就是形影不離的,可是,梁煜祺才剛剛雙目失明,他對於撒巧月,便近而遠之,有的時候,甚至遠遠地聽到了撒巧月的聲音,梁煜祺便會立即,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儘量避免與撒巧月碰面。說句實話,對於今天宣佈他與撒巧月訂婚的事,他其實並不怎麼樂意,畢竟,這個女人,跟自己的弟弟有過一段情,他不想做那個不光彩的第三者。但是梁興卻對他說,為了梁家,因為這是撒家人提出來的要求。
「你胡說,你這根本就是血口噴人!」撒巧月,說着,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裏,已經滿是淚水了:「我知道今天煜祺的心裏不好受,可是,你就算再怎麼不好受,也不用找這麼一個女人,來如此的編排我啊!而且一年前的事呢,的確你與我,都是最大的知情者,這個所謂的離天的小姐,根本就是你在煙花巷遇到的一個青樓女子,你們兩個人在苟合的時候,正好被我遇到了,當時那個女子拿出一包藥粉想要灑我,卻不想一時手誤,灑到了你的眼睛上,這才是你雙目失明的重要的原因。為了梁家的名譽,我一直都隱忍不言,可是你今天卻是帶着這個女人,來如此污陷我,那麼我也顧不上許多了。一鳴,家主,你們千萬不要聽信,這個女人的胡說八道啊!」
兩個女人,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而且誰的話,也不像是假話,在場的眾人,現在也是無法判斷了。
梁煜祺卻是當真沒有想到,撒巧月這個女人,這假話編得,不但快,而且編得還如此的煞有其事,他倒是不怕這些污言穢語,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敢如此的說納蘭離天,那就是不行。
梁煜祺剛想要動,納蘭離天卻又開口了,此時的納蘭離天,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之前撒巧月說自己是什麼煙花女子的話一般,她的臉上,無怒,無氣,無悲,無喜,仿佛撒巧月說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一樣:「撒家,你們之前,想要令得,傲來國的四大隱世家族,可以認你們為主,激去了撒美娜,但是失敗了之後,居然現在就想要將梁家也握於指掌之中,而且,這酒菜之中,也是都下了不少的毒啊,看來這一次,你們所圖的,不光是梁家,還有整個兒的天松城,對不對啊?」
納蘭離天的這一席話,激起的可是滔天的巨浪啊。
在座的,都是這天松城裏,有頭有臉有勢力的人啊,一聽到了這酒菜當中,有毒,一下子都站了起來。
「哈哈,離天小姐,老夫,撒明海,是撒家的二長老,不知道,離天小姐,是從哪裏來的啊,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我撒家的事情呢?」當撒明海聽於從納蘭離天的嘴裏,說出來,四大隱世世家,還有撒美娜的名字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白衣女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一個人,既然知道這麼多關於撒家的事情,那麼她就已經沒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至於這場的這些人,現在也不用再如何的顧忌了,這些人,都已經吃了酒菜,那麼也就是說,他們都已經中了撒家的獨門毒花,沒有他撒家專門解藥,這些人,一個也活不了。
「撒明海,好名字!」納蘭離天微微點了點頭,走到了一張桌子前,伸手勾起酒壺,仰頭就往自己的嘴裏倒了下來。
「離天!」梁煜祺擔心得驚呼了一聲,就要上前奪下納蘭離天手中的酒壺,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納蘭離天明明知道,這酒有毒,她怎麼還會喝呢。
當然了,現場所有的人,除了撒明海之外,大家的想法都與梁煜祺一樣,當然了,還要再多加上一句,那就是,這個女人,不是找死嘛。
看到納蘭離天放下了酒壺,撒明海的嘆了一口氣:「雖然老夫一直都知道,天底下,有人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可是,老夫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卻是一直都沒有遇到過,所以,我還以為,這種人,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呢,卻沒有想到,離天小姐,居然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啊。」
眾人也聽明白了這個解釋,於是那一雙雙的眼睛又盯到了納蘭離天的身上,這個女子,如此年輕,居然就擁有着這樣的體質,唉,這種體質,怎麼不是長在自己的身上呢,一時間,那眼神當中,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怨恨的。
納蘭離天用手背,抹去嘴角上的酒液:「撒明海,你的眼力不錯啊!」
「眼力好是好,但是,我卻看不出來,離天小姐,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啊,還請離天小姐,不吝賜教啊!」撒明海不錯眼珠地盯着納蘭離天,那樣子,就好像想要在納蘭離天的身上,盯出來兩個窟窿一般。
「我是誰,你的主子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自從遇到了撒美娜,我一直就在尋找撒家的大本營,現在看來我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居然遇到了你們,那就好!」
「不知道,離天小姐,尋找撒家所為何事?」撒明海的心頭一跳,但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
「哦,小事,就是殺殺人,見見血什麼的。」納蘭離天的口氣,十分的隨意,就好像她說的根本不是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根本就是,吃飯,睡覺之類再平常不過的小事情。
「哈哈,離天小姐,還真的是會說笑啊,想殺我撒家人的人,有的是,可是到了最後,卻沒有一個人成功的,想來,離天小姐,也會與他們一樣!」撒明海說着,端起了一杯酒,一張嘴,就喝了下去,然後手中卻是拿着那個酒杯,笑着把玩着。
「我想要殺的人,都死掉了,而且只要是敢打我主意的人,無論他在何方,他與他的家族,最後一定是雞犬不留!」納蘭離天也笑得十分的燦爛。
「哎呀!」一聲痛呼聲,一個胖男子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臉痛苦的滑到了桌子底下。
「你怎麼了,沒事兒吧?」
那個胖子身邊的人,便彎下腰,想要將這個胖男子扶起來,可是,手才剛剛抓住胖男子的手臂,自己的肚子裏也傳來了一陣的絞痛。
「哎呀!」
「哎喲。」
一時之間,這院子裏,本來還是一片的歡聲笑語,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卻是已經變成了一陣痛呼聲連連的海洋了。
就連梁興與梁一鳴父子兩個人也都捂着肚子,叫着倒在了地上。
「果然是你!」梁一鳴人雖然倒下去去了,可是他的那雙眼睛卻是眨也不眨一下看着撒巧月,兩個人之前握到一起的手,在這個時候也鬆開了。
「不錯,就是我做的,但是,你現在知道又能怎麼樣啊!現在毒藥已經起作用了!」撒巧月臉上的乖巧已經完全的消失了,她一臉的得意:「哈哈,那次,不過是我想要給你下藥,可是無被梁煜祺撞見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阻止我,他也不想想看,若是你梁一鳴出事的話,那麼他這個家主繼承人的身份,不就更做實了嗎,那個笨蛋。那好啊,既然他不讓你瞎,那就只好他瞎了。然後我還對他說,如果他敢將這件事情,吐露出去半個字,那麼他的爹娘還有梁思誠,這三條人命,我就都會收下的。」
說到了這裏,撒巧月不由得仰天大笑:「果然,梁煜祺這個膽小鬼,真的不吐露半個字,但是,不吐露又怎麼樣,他爹娘的命,還不是一樣沒有了,哈哈!還有你,這一年裏,我對你百般的討好,你可曾多看過我一眼,哼,梁一鳴,你沒有想過吧,你居然會落到我的手中吧。」
事情都已經搞清楚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撒巧月搞出來的。
梁一鳴愧疚地看向梁煜祺:「二弟,對不起!」
「大伯,大哥!」梁煜祺與梁思誠,這兄弟兩個人,忙跑過去,將梁興與梁一鳴父子兩個人抱在懷裏。
「大哥,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啊!」梁煜祺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扶住了梁一鳴的肩膀。
「嘿嘿,那就好,這一年裏,你都沒怎麼和我說過話,二弟,以後,梁家,還得由你來撐起來啊!」
「不,我無意家主之位,而且我的膽子真的不大,所以,這家主之位,由大哥還做是最合適的!」
「啊,啊,好疼啊!」
「離天小姐,還請救救他們啊!」梁煜祺一看到自己懷裏面大伯,那張臉上,疼得佈滿了汗水,心裏一着急,就向着納蘭離天求救了起來,他可是記得呢,納蘭離天說過,無論什麼毒,只要人沒死,她就都能解的。
可是現在納蘭離天卻是正含笑,盯着撒明海手中把玩的那個酒杯上呢。
「啪~」就在梁煜祺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的時候,撒明海手中的酒杯,卻是重重地被他摔到了地上,然後應聲而碎。
於是那三十個撒家的男子,便一一亮出兵器,將這裏所有的人都圍了起來。
「哼,解毒?」撒明海有些諷刺地道:「這位離天小姐,現在連自身都難保了哪裏還有什麼空閒,為你們解毒啊,再說了,我撒家的毒,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解得了的。哼,哼,你們一個個都睜大眼睛,好好地看看她的實力,看清楚之後,你們再想想看,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救得了你們,你們的心裏應該比我還清楚吧。其實我們撒家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們發下誓言,生生世世做我撒家的奴隸,那麼就可以了,就可以活命了。生與死,不過就是你們一念之間的事情,很好選擇的。」
「放心,我們撒家,不會拿你們當做是真的奴隸那麼用的,發完了誓,你們依就可以過着你們正常的日子!當然了,有些時候,我們會對你們提出一聲要求,你們只要照辦就可以了。我撒明海,可以很負責任地說,跟着我們撒家,以後你們的好處,可是多得不得了,到時候,你們就會發現,你們今天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啊。」
撒巧月冷笑着:「你們一個個都好好地考慮一下吧,這個毒藥,吃下去,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死人的,可是卻是會越來越疼的,而且當疼到第七天的時候,那麼便會腸穿肚爛而亡啊,哈哈,活活的疼死,相信,並沒有太多的人,體驗過吧,而且這種毒,你越是想要用奧力去壓制他它,它在身體當中,漫延的速度,也就會越快,疼得也會越厲害。是想要快樂地活着,還是痛苦地死去,這個選擇其實很簡單。」
撒巧月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有幾個人,已經疼得大聲地叫了起來,並且那身子還在地上,不住地滾來滾去,不用問了,他們一定是用自己身體當中的奧力,去壓製毒藥的漫延了。
「怎麼樣,離天小姐,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有辦法?」撒明海看着納蘭離天,臉上浮現出來幾分的得意,他可以感覺得到納蘭離天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奧力波動,而且她的年紀又不大,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會高於自己,那麼便只剩下一種結果了,那就是,這個女人絕對不會任何的奧技:「其實離天小姐,我還是很佩服你的,你說說,你要實力沒實力,要長相沒長相的,這麼一個小女人,你跑來,趟這渾水做什麼啊?」
「喜歡,就來試試水嘍!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而且,我對於你們撒家,還是有着那麼一點點的小興趣的。」納蘭離天說着,打了一個響指。
於是十道身影,如果十道閃電一般,迅速地閃了進來,然後便撲向了那三十個撒家的子弟。
「撲通,撲通…。」一時之間,撲通的聲響不斷,那三十個撒家的子弟,一個個居然還沒有回過神來呢,便已經被人扭斷了脖子了。這些人,動作簡直快到了極點了,而且出手也是十分的乾淨利落,下手,就是要害,絕對不會給對方還手的機會。
「什麼?!」這一現象,可是完全出乎撒明海的意料之外啊,他站了起來,一雙大手,緊緊地握到了一起,那手背上青筋突起,他的聲音怎麼聽,都透露着一股濃濃的咬牙切齒的味道:「離天小姐,你還真的是很讓人吃驚啊!」
不過納蘭離天卻沒有理會他。
「主人,主人…」十道身影,乾淨利落地幹完了自己的活兒,便都立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
夜梟與血瞳兩個人的身影可是最晚回到納蘭離天的身邊的。
「主人,嘿嘿,一下子三十名高手的血液與靈魂,我與血瞳,可是過節了!」夜梟笑着打趣着。
「怎麼樣,從他們的靈魂里,能不能讀到他們撒家的老窩到底在哪裏啊?」
「主人,不知道,他們雖然都是撒家的人,但是他們出入,都是被戴了眼罩的!」夜梟搖了搖頭,然後抬起眼皮,看向那撒明海:「主人,那個老東西,一定知道,把他的靈魂,讓我吃了就好了!」
「嗯,那你們一起去吧,對了,那個女人也不用留着了。」納蘭離天說着一擺手。
於是十道人影又動了起來。
「不好!」撒明海的心頭一動,他知道,今天的行動,看來失敗是根本無法改變的了,現在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自己如何保下性命。於是他的手中拿出來一粒黑色的小球,又掌一拍,在他的身體周圍,居然按照他人的輪廓,形成了一道保護膜。
可是,這黑色的小球,他有,但是那個撒巧月卻是沒有的,而撒巧月又怎麼可能會敵得過,雲丹,西門無雙,白駒天空,華輕鴻,化子君,黃裳,綠玉,小紅,夜梟,血瞳十個人的合力攻擊呢,於是這個女人,也是與那三十名,撒家子弟一樣,都是連一聲慘叫都沒有,身子一歪就倒下了,當然了,她的鮮血與靈魂,一樣被血瞳與夜梟兩個人不客氣地接收了。
「主人,這個老東西,我們無法靠近,他手中的那粒珠子,有神的氣息!」黃裳皺了一下眉頭:「就算勉強靠近了,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破得開,他的那道防護。」
「你們先去救人吧,這個老傢伙,歸我了!」納蘭離天點了點頭,那神的氣息,她也一樣感覺到了,而這道氣息還很熟悉,不是惡神,又是哪一個呢。
「你這個女人,既然你能從這當中感覺到神的氣息,那麼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們撒家,不是你想招惹,就能招惹得起的,我們撒家的背後,可是有着一位神給我們做靠山呢,一旦你殺了我,那位神一定會動怒的,所以,你要考慮清楚,這後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撒明海這個時候也沒有了之前的淡定,雖然他還沒有出手,雖然他一向認為的實力已經很可以了,但是,他雖然自大,卻不蠢,就憑着剛才那十個人,的攻擊來看,還有他們的速度,自己根本達不到,單就是這點來說,就算這十個人當中有人的實力不如自己,但是卻已經被速度所彌補了。
而且他們還是十個人同時進攻,他,接不下來。所以,他才會連一招都不發,便先將自己保護了起來,現在看起來,自己的作法,還真的是很正確的。
「聽你這意思,好像是,如果我殺了你,那麼我的後果會很嚴重?」納蘭離天皺着眉毛,一臉的苦惱。
「是,是,是,後果真的是很嚴重的@!」撒明海忙不迭地點着頭,他以為,納蘭離天真的被自己說得動心了呢。
「可是,我都已殺掉了這麼多的撒家的人了,那又怎麼辦呢?」納蘭離天依就是一副苦惱的樣子。
她的這種樣子看在撒明海的眼裏,卻是讓他的心裏升起了一種希望,自己好像死不了,只要今天能保得住這條命,那麼這個叫做離天的女子,就活不了太久了,他可是一個很記仇的人啊:「離天小姐,沒事兒的,只要我還活着,那麼我就會在神的面前為你求情,相信神一定不會怪你的!而且,我在神的面前,是可以說得上話的。離天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哦,你家的那個靠山是不是惡神啊,還是還有着其他的神啊?」納蘭離天突然間問道。
「是,你怎麼知…。呃,不是,不是,不是!」撒明海最開始說出來的那幾個字,根本就是脫口而出,完全沒有經過腦子,後面的這些話卻是他反應了地來,然後便立馬矢口否認。
而這時納蘭離天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納蘭離天面帶笑容,用一根手指在他身上的這層保護膜上點了幾下子:「惡神的氣息,還是那麼討厭啊,看來,這個傢伙,之前的承諾,根本就沒有想要執行啊,那麼也沒有關係的。」
說着,納蘭離天的一隻手掌,便就直接穿透了那層保護膜。
「啊,你,你,你是誰,你怎麼可以穿過這神的保護呢?」撒明海大吃了一驚,那雙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看着納蘭離天那隻白生生的小手,結結巴巴地問道:「你到底是誰,我們撒家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針對我們撒家不可呢?」
「撒明海,我是誰,你居然說你不知道,之前派出撒美娜來冒充於我,現在你竟然在這裏說什麼,你們撒家與我無怨無仇,這是不是有些太好笑了!還有,我與你家背後的那位惡神,可是還有着不小的恩怨呢!這些,你不會不知道的吧!」說着,納蘭離天的手掌便已經揪住了撒明海的衣領,直接將他這個人從那保護膜中提了出來,往地上一丟:「夜梟,血瞳,輪到你們兩個的了!」
於是夜梟與血瞳兩個人歡呼了一聲,就撲了過來。
納蘭離天卻是彎腰,從地上拾起來,一粒黑色的珠子,看也沒有看一眼,就收到了自己的納戒當中。
「你,你,你是羅剎神…。哈哈,真的是沒有想到,羅剎神居然已經復甦了!而且實力還這麼強!不過,就算你是羅剎神又能如何,就算你現在在這裏可以任意地收拾我們撒家又能如何,等你回到了神之界,有一群神都等着收拾你呢!哈哈,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哈哈,很快,很快的,你羅剎神,就會為我陪葬的!而且,現在在傲來國,不只有我撒家,還有其他神的勢力家族,你不會知道的,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的。」撒明海一聽到納蘭離天說撒美娜冒充的人就是納蘭離天,他的心裏就已經明白了,面前這個白衣女人,居然就是傲來國之前的主人,羅剎神。
只是他的竭嘶底里還沒有叫完,他的血液與靈魂便已經被夜梟與血瞳兩個人吸食了乾淨了。
「主人,有了!撒家的人,不在傲來國的任何的城市中,居然是在虛空中的一座小島上。」夜梟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又補充了一句:「那座小島,好像是萬餘年前,幾位神,一起送到虛空中的,而且那座小島的外面,居然是四個神一起做的一個保護光膜,足足可以保護那個小鳥,長達二萬年之久。」
聽到了夜梟的話,納蘭離天笑了,小島,虛空中,她現在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既然都可以將那雷池,收入到自己的天玄寶典中去,那麼是不是也可以將那座小島收進去了。不過,她得先確定一下,那座小島怎麼樣,若是很漂亮,那麼收也就收了,若是太醜的話,那麼就算了,她不喜歡太醜的東西。
自從納蘭離天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她就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之力,較之昏迷前,又提升了一倍有餘,看來,沒事兒來移動一下,這種大物什對於靈魂力的提升,絕對是有着相當大的幫助的。
「主人,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啊?」白駒天空走到了納蘭離天的身邊問道。
納蘭離天看了看,天松城的這些人,一個個的毒都已經解掉了,那麼自己也就不需要再繼留在這裏了。當下點了一下頭:「我們馬上就走。」
「離天…不,羅剎神,你現在就要走嗎?」梁煜祺咬了咬嘴唇,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
「嗯,我說過的,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去辦呢!」納蘭離天含笑點了一下頭。
「可是,可是那撒家,在別的城市裏,還有撒家的人呢!」梁煜祺從心裏上講,還真的是捨不得納蘭離天就這樣離開,而且當從撒明海的嘴巴中聽到納蘭離天就是羅剎神的時候,他也明白,就算自己再如何喜歡納蘭離天,自己心底的那種想法也不過就是鏡花水月,這樣一個女子,根本就不是他可以肖想的。雖然他沒有將自己真正想要挽留納蘭離天的想法說出來,但是他的意思,很明顯。
別的城市裏,還有着撒家的人,那麼你應該將那些撒家的人也殺光了才可以啊。
「也是!」納蘭離天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梁煜祺聽到了納蘭離天說出也是兩個字,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來了一點笑容,好了,這下子納蘭離天就會再說離開的事情了,他不敢奢求納蘭離天能夠留下來,多久,他只求納蘭離天可以多留下來幾天,那麼自己也可以多看到她幾天,如此而已。
只是梁煜祺卻沒有想過,就算是納蘭離天真的如了他的意,又多留下來了幾天,那麼又能如何呢,納蘭離天不是還一樣要離開。
有的時候,有些感情,當斷,一定就要斷掉了,就算你再是如何的留戀,可是你明明知道,這個人,不會屬於你,即使你再怎麼堅持下去,那麼也是一種錯誤。
「雲丹,無雙,天空,輕鴻,子君,黃裳,綠玉,小紅,血瞳,你們九個人,就先留下來,在這裏按煜祺的指點,去別的城市,將那些撒家的人,找出來,殺掉,記得,除惡一定要乾淨,不論老幼。」納蘭離天吩咐道。
「是,主人!」九個人,雖然對於這一次要與自己的主人,進行一個短暫的分別,心裏有些不太好受,但是,卻也是齊聲應了下來。
「怎麼,離天,你不留下來嘛?」梁煜祺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會是這樣,這可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
「我還有我必須要做的事情~!」納蘭離天又重複了一遍自己之前的話,然後便對夜梟說:「我們走,你來引路。」
說着,納蘭離天的玉手,隨意地就在那空間一抓,那處空間,便裂開了一道漆黑的口子,納蘭離天身形一閃,就已經走了進去,而夜梟也是緊緊地跟在納蘭離天的身後,走了進去。
「離天。」梁煜祺情急之下,也跟着撲了過去,可是那道漆黑的口子卻是已經合攏了起來了。
「梁公子,你是不是應該與我們說一下,那些撒家的人,在哪個城市了吧?」西門無雙很不喜歡,梁煜祺這麼對納蘭離天,很不喜歡,看看周圍那幾個男人的表情,似乎大家的心情都與自己是一樣的啊。
「哦,好!」梁煜祺點了點頭,神色黯然地走到了西門無雙等九個人的身邊。
而地上的天松城的眾人,也都早就站起來了,之前納蘭離天與撒明海之間的對話,他們也都聽得很清楚,所以他們現在都知道了,那個其貌不揚的白衣女子,就是羅剎神,神啊,那居然是一個神。
也就是說,自己今天竟然有機會見到了一個神,這可是很多人,這一輩子都在想,但是卻沒有實現過的夢想。
「嘿嘿,敢問,幾位,羅剎神現在收不收附屬家族啊…。」那每一個因為中毒而滑到地上的胖子這個時候卻是掛着一臉的笑容,也來到了雲丹等人的面前。
而他這話一出口,周圍餘下的那些天松城的勢力,也都閉住了嘴巴,一個個靜悄悄地等着雲丹他們的回話。
如果現在羅剎神收附屬家族,那麼他們都願意加入到其中,有了一個神做為後盾,那麼自己的家族,立馬就會與之前不能再同日而語了。
「嘿嘿,我明白諸位的意思!」對於這些人的心思,雲丹等眾人又豈會不明白呢,於是雲丹一笑,高聲回答道:「想必大家應該還不知道吧,我們傲來國,根本就是羅剎神的神之領地,也就是說,無論大家是不是羅剎神的附屬家族,可是大家卻都是羅剎神的臣民,是羅剎神的人。」
「哦,竟然是這樣啊!」胖子拍了拍自己那圓圓得好像球一橷腦袋:「對,對,我好像想起來了,我家族中有着一本很古老的書,那上面好像就記着羅剎神在民神之前,就是傲來國的女皇!」
經胖子這麼一提,梁興也想起來了:「是啊,我們梁家,好像也有着相同的記載,可是自從羅剎神隕落之後,傲來國便失去了庇護了。」
「是,大家說得都對,羅剎神是曾經隕落了太久太久了,但是現在她已經歸來了,所以,我們傲來國,又重新擁有了她的庇護了!」雲丹依就是含笑道。
「那麼,你們是,羅剎神的神將嗎?」又有人問道。
「我們是四大隱世世家的人!」西門無雙昂然道。
「好了,梁二公子,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那些撒家的人,應該都在哪個城裏呢?」綠玉有些不耐煩了:「我家主人的動作可是很快的,若是她回來,我們卻還沒有完成任務,那麼我們的臉上可是不好看的!」
「幾位,撒家的人,三年前,就已在距離天松城最近的羅花城裏建了座邸了!」梁興這個時候開口了,他以一個過來人的眼光,自然是可以看明白自家侄子的心意,可是,可是,若是他看上的是這天松城裏的姑娘,那麼無論對方的背景如何,他都能夠為自己的侄子娶回來,可是,這小子看上的居然是羅剎神,自己梁家還根本入不了羅剎神的眼兒,而且你再看看,羅剎神身邊的這些人,無論男女,個個都是不可多得的精英,而且實力之強,可以說,現在在自己府中的眾人,就沒有人可以比得上的。唉,心底雖然是為了自己的侄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但是他嘴上,還是為自己的侄子解了圍,那小子現在一臉的失魂落魄的樣子,根本就沒有聽到綠玉的話嘛。
「那羅花城,就位於天松城的東北方向,不過,最少也需要半個月的路程啊!」梁一鳴這個時候也開口了:「這樣,幾位先請稍等一下,我們梁家,為幾位備上快馬,然後我帶着幾位去。」
「如果有梁公子帶路,那麼是最好不過了,可是準備馬匹的事情,就不用了!」雲丹對於梁一鳴的好意,當然是要接受下來了,畢竟,對於天松城的周邊,他們都不熟,有一個人帶路還是好的。
「不準備快馬,幾位就算是能飛,那麼對於奧力的消耗也太大了吧!」梁一鳴,有些吃驚,但是卻還是善意地提醒着。
「馬太慢了,還是我的速度快一點!」黃裳橫着眼睛看了看梁一鳴:「雖然你的實力很弱,但是現在需要你來帶咱,那麼我就勉為其難,也將你載上吧!」
「呃!」梁一鳴沒有搞明白,這個黃衣的女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一個女子,還想要背着自己趕路不成嗎?
「我說黃裳,你說什麼馬太慢了!」卻沒有想到一邊的綠玉不高興了:「現在我敢說,我不會比你慢,信不信!」
黃裳翻了一個白眼兒:「那雙怎麼樣,你能一下子載着這麼多,去嗎,不能就一邊呆着去!」
「你…」綠玉還想要再說點什麼,但是卻被華輕鴻拉到了一邊。
黃裳哼一聲,然後雙足一點地,身體向着半空中猛地一躍,然後黃衣女子的身體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條足足有幾十丈長的粗大的巨蛇。
「嘎,這是,這是…。」眾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這,這體形之間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吧。眾人只覺得,頭頂上的那片天空,整個兒地全都變得黑了起來,這麼一個大傢伙,真的可以用遮天敝日來形容啊,那黃色的鱗處,在那太陽光的照射下,閃着冷冷的光彩。
那麼一個漂亮的女子,這一恢復原樣,怎麼看,都與漂亮沾不上邊兒了,絕對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而且大家也都能聽到,此時整個天松城,都已經慌亂了起來,人們的尖叫聲,一聲接着一聲,畢竟,那些城裏頭的人,可是不知道,這頭巨大的蛇形奧獸,為什麼會突然間出現在天松城的上空,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天吶,這居然是神獸!」梁一鳴,將嘴巴張成了「o」形。
「走吧!」綠玉一把就提起了梁一鳴的衣服,然後縱身躍向那半空中的黃裳的背上。
至於其他的人,也都身形一閃,落到了黃裳的背上。
然後黃裳長尾一擺,身形便化做了一道黃色的光芒,向着天松城的東北方向,疾射而去。
「煜祺,你怎麼樣了?」梁興當看不到黃裳的身影之後,這才走到了自己侄子的身邊,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大伯,你說,你說,她為什麼會是羅剎神啊,她為什麼會是一個神吧!」梁煜祺低低地垂着頭,有些不甘心地道。
「唉,孩子,忘了離天小姐吧,無論她是不是羅剎神,但是她都是我們肖想不起的存在!」梁興這個人一向看問題看得很透徹。
「我明白,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大伯,我不過就是想讓她可以在我的身邊多留上幾天罷了,我沒有其他的想法啊!」
「就算她真的多留了幾天,那麼又能如何呢,離天小姐,也說了,她還有着她自己的事兒要做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如果不是因為撒家的人在咱們家,只怕離天小姐也不會來的。所以,孩子忘了她吧!」
「我,我忘記不了啊!」
「會的,會的,你看看,你現在不是已經忘記了撒巧月嗎,所以,你也一樣會忘記離天小姐的!」
……。
這對伯侄兩個人,只是短暫地交談了一會兒,於是身為梁家家主的梁興,便被來參加筵席的眾人,請到一邊了,畢竟,這一次羅剎神出現了,而就目前來看,羅剎神與梁煜祺的關係還不錯,那麼是不是天松城也一樣又迎來了一個新的發展的契機呢?現在大家又應該怎麼做了,他們需要好好地商議一下,而這種商議,梁興,是必不可少的角色。
「哥,你沒事吧!」梁思誠拉住了梁煜祺的手,輕輕地晃了晃。
「我沒事兒,思誠你與志軍兩個人先去一邊玩去,讓我一個人靜靜!」梁煜祺抖落了梁思誠的手,一個人向着梁家的後院走去。
梁思誠看着梁煜祺的背影,想要再說點什麼,志軍卻是對着梁思誠擺了擺手:「還是讓公子靜靜吧,現在的公子,就跟一年前公子才失明的時候一樣,不,比那時候還嚴重。」
「可是,可是志軍,你有沒有發現,我哥的影子,很不對勁兒啊!」梁思誠皺了一下眉頭:「你沒有覺得,我哥的影子特別黑嘛!」
聽到了這話,志軍有些疑惑地看向梁煜祺地上的影子,卻並沒有發現什麼,於是他咧一下嘴巴:「思誠公子,看來你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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