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
如普通人般的老者一出現,王者殿三名強者與青年王者一起行禮。
三名強者沒有多言,直接退了回去,看向風離的眼中依然充滿了怒火。
「風離,可願參加我王者殿仙地之行,這可是難得的一次機會。」王者殿殿主含笑說道,很是慈祥,無半點威嚴,就像一個和藹的老者。
風離上前幾步,行了一禮,道:「多謝殿主,在下還要其他事情未辦,殿主的好意心領,在下深感榮幸。」
王者殿殿主凝視着他,而後點頭,道:「既然如此,本殿主也不強求,今日之事就這般作罷,若是見到苦禪大師請帶我向他問好。」
風離一愣,他本就覺得奇怪,這王者殿殿主乃是第一次相見,卻這等護着他,如今看來苦禪老和尚曾經到過這裏,給了王者殿很大的威懾力。
「殿主放心,在下一定轉答。」
「如此甚好,多保重。」王者殿殿主深深看了風離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而後帶着三名老者離去,其他的青年王者也相繼離去,個個心中都吃驚得很,不知王者殿殿主這樣的人物為何會對武體如此之好,實在讓眾人想不通。
所有人都離去了,柳如煙走在最後,一雙如水的媚眼有意無意地看了風離幾眼,秋波蕩漾,像是被清風吹過的湖水,盪起層層漣漪。
當所有人全都離開後,風離將南宮琴雙提在手中,與玲瓏一起走進古村,此時的南宮琴雙渾身無力,整個人有些發呆,南宮無敵死了,魂飛魄散,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直到風離將她扔在地上,她才反應過來,一雙清澈眸子頓時發紅,發瘋似地撲向風離又拉又扯,「你殺我哥,我要殺了你!」
風離面無表情,一巴掌閃過去,啪地一聲脆響,直接將她煽飛了出去,跌落在幾米遠的地上,嘴角溢出血跡。
「南宮無敵與異界修者勾結,是人族的大敵,萬死不足以洗刷其罪,還有你,南宮琴雙,當初你與水月宗合作,難道會不知道異界修者的事情嗎?少裝模作樣。」
風離一步一步走過去,捏住她的脖子,將其高高舉起,一雙眼睛冰冷無情,像兩把冰刀直視過去,讓南宮琴雙渾身一顫,內心中升起一絲恐懼。
「你殺了我吧!」南宮琴雙滿眼恨意。
「我不會殺你,要踐踏你的尊嚴一輩子!」風離的聲音很無情,每每想到水月宗的一幕幕就讓他恨欲狂。
「你不殺我,終有一天會死在我的手中。」南宮琴雙與風離對視,眼中射出濃烈的殺機。
風離砰地一聲將南宮琴雙扔在地上,淡淡地說道:「我等着那一天。」
黑夜降臨,古村中寧靜一片,村外傳來蟲鳴蛙叫,一輪圓月爬上梢頭,清清月華灑下,為大地鋪上一層銀輝,在這月圓的夜裏,古村中似乎籠罩着一股神秘。
小屋裏,風離坐在木椅上,靜靜地等待着,多多趴在他肩頭呼呼睡大覺,玲瓏挽着他的臂膀將頭靠在其肩上,南宮琴雙則站在一旁。
屋裏很安靜,誰都沒有出聲,連呼吸的聲音都不可聽見。
「小男人,你真的不願讓姐姐跟着去麼?」玲瓏輕聲問道,語氣有些幽怨。
「玲瓏,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很多遍了,你留守在古村,以防南宮家的人找來,屆時或許會連累許多村民,你可以天妖峰太上長老的身份制止他們遷怒無辜。」
聞言,玲瓏不再說話,只是輕聲嘆息,離開宗門太久,或許此次事了她也應該回去了,與風離別分後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一時間心中惆悵。
圓月漸漸爬上正空,就在這時,村中的古井傳出點點波動,風離的魂覺立時感應到了,他站起身來,快速走出小屋,來到古井旁,一眼望下去儘是不見其底,古井深不可測,裏面傳出陣陣波動,蘊含道韻。
風離心中大震,這種道韻十分強大,起碼也是恆寂境界的玄皇所留下的,有天道之力的氣息存在,他凝神靜聽,一道道聲音傳來,像是修者在廝殺,金鐵交鳴之聲與轟隆隆聲不絕於耳。
「真的是太初戰場!」
這一刻風離已經肯定,這古井連通的絕對是一片太古戰場,他靜靜聆聽,廝殺聲漸漸消退,接着是一聲聲講經論道的聲音,像是一尊無上存在跨越時間長河在這個時代講解經文,句句聲聲都充滿了難言的道韻,風離覺得魂知清爽,整個人仿佛沐浴在仙輝之中。
風離一直站在古經旁,直到午夜,古井中的聲音漸漸消失,他才回到房中,玲瓏迎了上來,問道:「小男人怎麼樣,有什麼發現麼?」
「現在我已肯定古井連通的是一片太古戰場,只是是否就是王者殿的那片仙地卻並未得知。」
「那你還要進去嗎?」玲瓏眼中有一絲擔憂,不想風離進入那種恐怖的地方去涉險。
「當然,裏面可能埋葬很多秘密,此行或許能解開我心中的困惑。」
「哎!」
玲瓏輕嘆,問風離什麼時候動身,風離言道,準備明晚就進入其中,玲瓏不再言語,只是用柔嫩的縴手緩緩撫摸風離的胸膛,口中吐氣如蘭,噴灑在風離頸脖處,熱熱的麻麻的,還有一股充滿誘惑的香氣鑽入鼻間。
「妖精。」風離呼吸急促,體內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起來,玲瓏的意思他怎麼會不明白,想要在離開前夕纏綿一番,當下揮了揮手,將南宮琴雙掃飛到另一件小屋中,而後將玲瓏抱了起來,一把撕裂了她的衣衫,一具完美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中,肌膚比玉還晶瑩滑膩,動人的曲線像是上天的鬼斧神工。
風離差點噴血,欣賞着這具絕世妖嬈的媚體,心中的欲望無比的強烈,從妖神的石室出來以後,玲瓏越來越妖嬈,越來越嫵媚,以至於風離有些難以抵抗,無論是身姿,形態,亦或是言語動作還是氣息,可以說一顰一笑都有難以言語的誘惑力,有時候風離有種錯覺,以為是妖神轉世投胎附在了玲瓏的身上。
「小男人,你發什麼呆,姐姐的身子有那麼美麼?」玲瓏嬌媚的臉都能滴出血來,嘴上雖是這般說,心裏卻十分的高興,畢竟身體能讓自己的男人喜歡,這是每個女子都值得驕傲的事情。
風離俯下身,用手指撥動她性感的紅唇,道:「你的身體是我見過的最性感的玉體。」
「咯咯,就你嘴甜。」玲瓏嬌笑,道:「小男人,愛我吧。」
風離壓了上去,撐開雙腿進入其中,附在玲瓏耳朵邊,微微氣喘,道:「妖精,今晚不許求饒,讓你的男人我盡興吧。」
玲瓏不說話,緊緊摟住風離的脖子,口中發出婉轉的聲音。
這件屋子裏充斥着曖昧與別樣的味道,聲聲婉轉的春謠傳入隔壁,南宮琴雙只覺渾身仿佛有火在燃燒,特別是下體,竟然濕了,這讓她恨自己,恨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
每當那呻吟與野獸般的喘氣聲傳來,她就止不住地發顫,春水如泉般汩汩而涌,像是江河決了堤,一發不可收拾,連內衣褲與床單都濕了一大片。
「該死的,風離我要殺了你!」南宮琴雙咬牙切齒,心中又羞有惱,伸手往兩腿間探去,全是水,她簡直羞愧欲絕,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南宮琴雙沒有辦法,只能祈禱兩人快點完事,然而事與願違,武體何等生猛,別說一晚,就是讓他御女十天十夜也不是難事,長夜漫漫,南宮琴雙在羞憤中煎熬,濕了一遍又一遍,只覺渾身無力,身體都開始抽搐。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以她的心境來說,幾乎可以做到充耳不聞,可她哪知,玲瓏發出的聲音與氣息帶有催情之效,當初妖神花的亂情香遺留在了其體內,南宮琴雙豈能抵擋這股氣息。
夜一點一點過去,兩人一刻也未曾停歇,屋子裏的氣味更濃烈了,聞之讓人血脈憤張,比催情藥還烈,風離的低吼,玲瓏的呻吟,構成一曲性感的樂章。
南宮琴雙雙頰酡紅,平時的清冷已不復存在,她雙腿緊夾,縮成一團,心中有股難以壓制的欲望。
「若是被他壓在身下不知是何感覺」南宮琴雙在心中想道,這個想法剛冒出,立時被她壓制了下去,並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做夢都想他死!」
隔壁屋中,兩人在享受,在沉淪,而另一間小屋中,南宮琴雙可謂水深火熱,生理的欲望與理智糾纏在一起,矛盾,掙扎,複雜至極。
這一個夜對於南宮琴雙來說可謂十分漫長,就像是過了百年之久,直到黎明十分,隔壁屋子裏的聲音終於消失了,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癱軟在床上,連動一下都不能,床單與衣褲全濕了,渾身都是汗水,臉頰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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