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這麼一聲大喝,人們只能訕訕的閉上了嘴巴,大家都能看得出來,這女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架勢,一言一行之間儘是高高在上,飛揚跋扈的模樣,自然是平素里養成的習慣。
再加上女子身邊的幾位男子,都是錦衣華服,站立在女子的身旁,隱隱有護花使者的架勢,任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招惹這無妄之災。
「一群凡夫俗子,也敢訓斥於我,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看到一行人訕訕閉口,女子這才滿意的一聲冷笑,重新將目光轉回了那掌柜的身上。
「真是笑話,小店在此地開張多年,還是頭一回遇見你這樣的惡客那依你說,此事該當如何?」掌柜氣得不行,冷笑道。
「念在爾等無知的份上,我也不多追究了自己將這酒樓拆了,然後你自斷一臂,這事情就算過了。」女子淡淡道。
「你說什麼?」掌柜幾乎感覺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啞然失笑。
「我不想說第二遍按我說的做,讓我滿意了,我就不繼續追究了,如若不然,定給爾等一個狠狠的教訓。」
女子的語氣很是平淡,如同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也許在她的眼中,這些真的是小事,一些凡夫俗子而已,惹怒了自己自然要受到相應的懲罰。
「哼,好惡毒的女人,我看這女的分明是來找茬的清源鎮什麼時候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又有人忍不住開口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酒樓的掌柜也不會普通人,我看這個女子定要吃個大虧」
「我現在真是好奇,到底是什麼家人,才能夠養的出你這般蠻橫惡毒之人小小年紀,不但飛揚跋扈,還如此的不明事理,真是荒唐!」掌柜一聲冷喝,他此刻已經是怒火翻騰,被一個年輕人這麼欺辱,恐怕再好的脾氣也承受不了。
「你敢罵我?」女子的眼睛微微眯起,寒芒閃動。
「那又如何?來人,將這些人給我趕出去!」
掌柜大手一揮,一行足有七八個壯漢從裏面走了出來,都是這酒樓的壯丁,專門收拾一些惡客。
「幾位,你們還是自己離去的為好,別到時候傷了你們,更增麻煩。」帶頭的一人也是有目光銳利之人,知道這幾個年輕人肯定有不弱的家世,所以不願太過蠻橫。
「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東西,傷我們,你們有那個能耐嗎?只要你們敢出手,我保證你們沒一個能活着走去這酒樓!」女子語氣森寒,蠻橫霸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漢子也是大怒,一聲怒喝,身形猛地一近,直接一拳朝着女子打了過去,行動之間虎虎生風,竟也是一位不弱的武者。
隨着這漢子動手,其餘壯丁也是齊齊出手,一時間呼嘯連連,朝着女子身旁的三個男子招呼了過去。
「不知死活!」
女子只是一聲冷笑,似乎根本不將這些放在眼裏,只是在漢子的拳頭即將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素手輕揮,一道劍光陡然呼嘯而出,切割激盪。
「噗」
劍光一閃,七八名漢子竟是如同落葉直接飛了出去,鮮血狂噴,身子狠狠砸在地上或者牆壁之上,一些身子骨較弱的直接骨骼盡碎,身死當場。
不過片刻的功夫,七八名實力不俗的壯漢已經死傷慘重,而女子僅僅是揮了一下手,這巨大的反差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神色劇變,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子,不少人的目光中儘是恐懼。
「你你」
掌柜神色驚恐的望着女子,手掌劇烈的哆嗦着,這幾個人可是他花大價錢請來的武者,這麼時間以來幾乎從未失手過,實力不可謂不強。
可是現在,女子只是隨意一揮,就將他們打得死傷慘重,這該有多麼恐怖的實力?掌柜神色慘白,知道這次是遇見硬點子了。
「啪」
女子也不願多說什麼,一巴掌將掌柜打得飛了出去,狠狠砸在櫃枱之上,一片狼藉。
「真是不知死活,還敢對我出手?」女子冷笑着,輕蔑的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掌柜,神色倨傲。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掌柜慘聲問道。
「一個你永遠都招惹不起的人不過,你即將是一個死人,這我可以告訴你。」
「你你敢殺我?」掌柜眼珠子瞪着滾圓,想不到這女子竟然能囂張到這個地步,胡攪蠻纏,打傷這麼多人也就罷了,還要出手殺人?
「一個螞蟻而已,我有什麼不敢的?」
女子一聲冷笑,神情倨傲,手腕一抖,一柄秀氣的長劍頓時出現在手中,殺氣瀰漫。
「你這女人,好生惡毒,教訓一番也就算了,還想殺人不成?」見女子如此兇惡,一些人自然看不下去了,大喝道。
「就是,好惡毒的女人,這裏也可是清源鎮,有着王法的地方,你若殺人必定走不出這清源鎮!」
「王法?在這裏,我們就是王法」女子身旁的狠厲男子突然一聲冷笑,霍然轉頭,兩道鋒銳的寒芒從眸中激射而出,先前說話的兩人直接仰天栽倒,額頭之上已經多出了一個血洞。
一言不合即下殺手,一行人的蠻橫兇惡讓所有人噤若寒蟬!
「之前我已經提醒過你,讓你自斷一臂算作道歉,我可以饒一命這是你自己尋死,可怪不得我了。」
女子神色淡然,語氣冰冷,朝着掌柜一步步走去,劍鋒之上寒芒激盪,冰冷的殺氣讓所有人如墜冰窖。
「無事生非,蠻橫兇惡,年輕人,你會有報應的!」掌柜自然肯定躲不過這一劫了,也不再說什麼沒用的話,對着女子冷笑道。
「報應?誰有資格來給我們報應呢?」女子輕蔑一笑,不再多說,一劍直接朝着掌柜的脖頸刺去,劍氣凜冽。
「當」
生死攸關的一刻,一道流光陡然射出,打在了女子的劍鋒之上,將其遠遠的打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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