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黃蕊大罵黃惜緣臭不要臉,是個野女人。
可罵着罵着,忽地又轉向衛道士,瞪着一雙大眼睛,語氣不善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跟她結婚?」
情場老手必須會察言觀色。
此時衛道士哪敢說「想過」,順着她的語氣道:「結婚這麼大的事情必須慎重,我跟她才剛剛開始,還沒想過結婚。」
此話一出原以為不說一天陰雲滿散吧,至少能緩和一下氣氛。
誰想黃蕊更加憤怒道:「一切不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
停了一下,又自哀自憐道:「太可怕了,我竟然跟一個只想耍流氓的人交往了兩年啊……」
衛道士頓覺天雷滾滾,她後邊的話一句也沒聽清。
泥馬!
遇到這種極品就是情聖來了也得吐血啊!
說想結婚不對!
說不想結婚也不對!
合着怎麼說都不對,還能給人留條活路麼?!
……
說理不通的衛道士見左右無人,他們剛好走在一條偏僻的小巷中,遂將她擁在牆邊,霸道的吻上她正滔滔不絕,口誅筆伐的小嘴。
冰涼柔軟的觸感,沁人心脾,令人回味無窮。
黃蕊只覺一股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接着這股熟悉的雄性氣息瞬間侵滿她的身體,顫慄夾雜着快感,將她身上所有感官一起淹沒。
心中雖然還有些許怨恨,但身體已經無力抵抗。
良久唇分,衛道士看着雙頰泛紅的黃蕊,心忖:世界終於清淨了,對付無理取鬧的女人就應該霸道一些!
黃蕊抬起俏臉,疑惑道:「怎麼沒大?」
衛道士不解的看着她。
黃蕊面不改色的將手放到那處,認真道:「你每次親人家的時候,『他』都會變大的。這次沒變,是不是就證明你不愛我了?」
衛道士在她頭上胡亂揉了揉,哭笑不得道:「愛情是世界上最自由、最神聖的東西,怎麼能用『他』來衡量?用婚姻來限制?」
接着又道:「如果有一個人為了你公主的身份,抱着結婚的目的跟你交往,你會同意麼?」
「當然不會!」
黃蕊堅定道:「本公主才不會跟別有居心的人來往!」
「你看吧!」
衛道士攤了攤手,繼續道:「所以說面對真愛,任何限制都是骯髒的、不純潔的。如果非要在愛情上加一個限制的話,那也只能是幸福,一切不以幸福為前提的交往才是耍流氓。」
黃蕊思索一番,認同道:「好象是這個道理呢……」
衛道士將她緊緊摟在懷裏,藉機安慰道:「好拉,不要生氣拉。再生氣就不幸福了,我們要幸福的交往下去!」
黃蕊也同樣用力抱着他,撒嬌道:「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黃蕊又將玉手伸到那處,吃吃笑道:「『他』也是我的!」
「我都是你的了,『他』自然也是你的。」
「咱們去泡溫泉吧,好久沒去了。」
「賞雪景,泡溫泉,真是個好主意!」
「等等我,別走那麼快嘛……你背我!」
「呦呵……比上次沉不少,昨天在王宮裏沒少吃吧?」
「……」
衛道士背着雨過天晴的黃蕊奔向溫泉浴場。
還是上次的雙人間,不過水質已經清澈透明了,衛道士連浴袍都沒換,直接在室內脫個精光,踩着雪來到霧氣繚繞的院裏,撲通一聲跳進溫泉,激起水花無數。
黃蕊比上次大方多了,雖然赤.裸相見還會感到羞恥,但並沒有太多扭捏,直接在衛道士面前脫了浴袍,鑽入水中。
幾杯清酒入腹後,羞意漸漸被醉意掩蓋,黃蕊主動投入衛道士的懷抱,與他嬉戲纏綿……酒精和溫泉是天然的催情劑,再害羞的人也很容易熱情奔放。
半個時辰之後,溫暖的房間內,泡完溫泉的二人舒適地躺在大床上,壁爐里偶爾傳來噼啪的響聲,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松木清香,一切都是那麼慵懶、悠然。
衛道士將雙手壓在腦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充當人體抱枕兼玩具的角色。
黃蕊一如既往的對男女截然不同的部分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心,每次都把「他」當成玩具佔為己有,卻從來不管玩具主人的心態。
不過這次好象有些不同。
黃蕊以下頜枕着衛道士的肚子,低聲道:「寶寶,你們做過了吧?」
「啊?」
衛道士一驚,有些受不了她跳脫的思維,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又扯到惜緣身上去了,遂十分尷尬道:「你怎麼忽然這麼問?我……」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又不是笨蛋。如果沒做過,她能叫你老公麼?我就是不服氣……」
黃蕊攥着「他」,目光堅定道:「我是不會輸給她的!」
說完,張開櫻紅嬌嫩的小嘴……
釋放激情後,衛道士徹底放鬆身體,眯着眼睛好不愜意。
黃蕊卻揉着下頜,在一旁乾嘔,「你也不跟人家說一聲,太噁心了……嘔……」
衛道士以肘支頭,賤笑道:「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習慣了!」
「以後!」
黃蕊掐他一把,又「呸」地吐他一口,道:「以後人家才不做這事兒,太累人了!」
跟着喃喃道:「我從前真是錯怪那些陪酒女,她們掙的可都是辛苦錢……」
「現在知道人家也不容易了吧。」
「恩,這就是你曾經說的換位思考吧!」
「是啊!」
衛道士雙手捂着她的臉蛋,一邊揉搓,一邊笑道:「現在是你在干累人的活,等結婚後這些累人的活還不都是我的麼。」
下頜被他控制住的黃蕊只能含糊的哼哼幾聲表示不滿,紅潤嬌嫩的小嘴此刻顯得格外性感。
衛道士對着她的小嘴道:「謝謝『你』的幫助!」
黃蕊掙脫他的「魔掌」,堅決道:「你說再多的甜言蜜語也沒用,結婚之前我是不會再給你弄了。」
跟着翻過身體,給了衛道士一個背影,意味深長道:「早知道這麼累人,就讓那野女人幫你解決了。」
衛道士心中一緊,試探道:「你……同意了……不生氣了?」
「我生氣,甚至一直把她當成是天下最不知羞恥的陪酒女。」
黃蕊背對他道:「直到剛才我覺得陪酒女其實也不容易,這才消了點氣。」
衛道士一把將她摟在懷裏,興奮道:「謝謝你,小妹!」
「我還沒說完呢……以後咱們家的髒活、累活都是她的,而且你還要對我更好才行!」
「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