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
朴浩宇大耍無賴,非讓衛道士給幾個頭牌舞女取一個帶「絲」的名字。
衛道士無奈順嘴道:「土豆絲、洋芋絲。」
朴浩宇喃喃道:「土豆絲不行,聽名字就夠土的……洋芋絲還勉強可以。」
開門往外走的衛道士忽然回頭道:「忘了告訴你,土豆和洋芋其實是一個東西。」
說完,頭也不回的溜走。
「嘿,合着你逗我玩呢!」
朴浩宇對着空蕩蕩的包廂門口不滿道。
……
天空不知從何時起,已經飄滿了晶瑩的雪花,這還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冬日的夜晚雖然寒風凜冽刺骨,但仍舊無法熄滅衛道士心中熾熱的火焰。
三年前那個冰山一樣冷艷絕倫的女人,那個他在瑪法大陸上第一個真正喜歡的女人,今天終於出現了。
片刻,他已經來到皇家大飯店307號客房門外,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推門而入。
室內燈光柔和,火爐傳來陣陣暖意,在室外風雪交加,天寒地凍的映襯下,倍添溫馨浪漫。
那個讓他朝思暮想女人正倚窗賞雪,察覺到他後,回身往他處望來。兩人都沒說話,一個靠門,一個倚窗,久久的互相凝視。
她還是那般風華絕代,頗具古典美的輪廓,傾國傾城的容顏,羊脂白玉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身段,無一處不令衛道士怦然心動。
黃惜緣來時已經確認了唐海川情報的真實性,獨自賞雪時就開始心潮起伏,她萬萬沒想到三年前的那個鄉下布衣小子,三年後不但是比奇城第五大商會的股東,更是比奇城第二個會召喚神獸的道士。
身份上天壤之別的反差,讓她懷疑兩人昔日的林林總總是否是一場夢境。不過,當衛道士穿着幽靈戰衣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
黃惜緣抵不住他熱烈的眼神,率先開口道:「惜緣剛才在想,已經35級,高高在上的衛大人是否還能記得我這個、唔……」
衛道士用一個令人窒息的深吻,封住了她的檀口,同時也回答了她的這個問題。
兩人並非初次纏綿,黃惜緣只自持片刻便給他融化,柔荑主動纏上他的脖子,香唇也熱烈的回應着。
衛道士頓覺滿懷芳香,一雙怪手更是不受控的在她曼妙的身上來回摸索,盡展各式調情手段,這些年對她的思念一直被他壓抑在心底的某個角落,忽然開啟,大有一發而不可收的趨勢。
黃惜緣被他弄得呼吸急促,嬌軀既灼熱無比。此時,兩人都知道對方在渴求什麼,情火欲焰將他們熊熊燃燒。
……
一番抵死纏綿,黃惜緣像三年前一樣,再次在歡愉的至高境界中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她並不着急。而且即便在這種狀態下,她仍然能感到衛道士對她像三年前一樣,一如既往的着迷。
這種感覺讓她內心十分矛盾。
跟其他男人歡好時除了肉慾的需求以外,更多的是為了交易,只有跟衛道士在一起時才有母親說的那種戀愛的感覺。
不過,天意弄人。除非對方肯改變立場,否則他們永遠也無法真正走到一起。
……衛道士感到懷中佳人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知道對方已經醒了。翻身將她壓在下面,雙肘支床,居高臨下地望着她狹長的鳳目。
深情道:「惜緣,這些年衛道士雖然有諸多改變,錢多了、兄弟多了、級別高了,但對你的愛卻不曾改變!對你的思念更是如同你這酒紅色的長髮,一樣熱烈,一樣與日俱增!」
說完,埋首於發間,體會耳鬢廝磨中帶來的銷魂感受。
他沒有像三年前一樣口花花地叫「姐姐」,而是鄭重的直呼名字,給人一往情深之感。
黃惜緣心中盪起陣陣漣漪,明知兩人是不可能的,卻依然心動不已。她一手不斷撫摸衛道士的虎腰,另一手插入他的髮際輕輕摩挲,呢喃道:「其實,三年前的那個晚上,我本不想悄然離開,但是……」
「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我只在乎我們的未來!」
衛道士忽然打斷她道:「現在的我有足夠的實力面對任何人或任何勢力的挑戰,請你不要再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因為思念的滋味真是苦不堪言。如果還有下次,至少請讓我知道在哪能找到你,好麼?」
聽了他這番相思之苦,黃惜緣也莫明感動,四肢如鎖鏈般將他緊緊纏住,柔聲道:「三年來,惜緣一直在處理私人事務,除你之外,從未讓任何男人碰過我一根指頭。只要你願意,從今往後衛道士就是惜緣唯一的男人!」
女人是天生的說謊大師,她說這段話的時候自動屏蔽了白天差一點和唐海川合體交歡的事情。
而這番話對男人來說,卻是無法抗拒的,二人再度行雲布雨,共赴巫山。
……
第二天清晨。
衛道士一覺醒來,感覺體力充沛,昨晚征伐的勞累一掃而空。
不僅如此,可能是得償所願,終於抱得美人歸的緣故,精神也格外意氣風發。
他實在是躺不住,乾脆坐了起來。
還在夢中的黃惜緣給他弄醒,往他懷裏拱了拱,慵懶道:「天亮了麼?為何人家今天這般貪睡?」
衛道士攬着她的香肩,輕聲道:「脫水的病人多睡一下是應該的!」
黃惜緣登時玉面通紅,在他腿上掐了一把,沒好氣道:「還不都是被你弄的。」
昨晚她被衛道士弄得幾次昏厥,叫人好不尷尬,當時衛道士就用「脫水性昏迷」一詞來安慰她。
衛道士心中大樂,誰見過冰山美人羞紅臉的樣子?恐怕只有自己見過吧!得意的在她誘人的粉臀上輕拍一記,笑道:「老婆,作為病人你要多睡一下,為夫去給你叫早餐。」
黃惜緣也坐了起來,露出無限美好的上半身,怨道:「被你這麼一鬧,哪個還有心思睡覺。」
衛道士將目光投向她胸前的春色,那顫巍巍的風情直教人觸目動心,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