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擁有一身怪力,才能將同等級的三人穩穩的壓制下來!」
四周的看客們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有些眼尖之人更是看出余力為何有力撼三人的能耐,畢竟,餘力揮舞的大錘子能夠讓他們猜測出來,而他們都未曾想到僅憑一己之力就能震懾住對方三人,雖說那三人都沒有施展出真正的殺招,誰叫他們錯誤評估餘力的實力,才會釀成現在進退兩難的局面。
「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陸忠看着餘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而自己的屬下當真被那股氣勢給生生壓得稍微後退一些,促使他面色微寒了下來,冷喝道。
「是!」那三人面色不由地劇變,情知現在他們稍微怠慢就惹來陸忠記上一過,再難對付也只能硬着頭皮齊齊點頭,自身的靈力毫無保留的注入到兵器中,當即,立刻對着餘力的全身要害怒砍過去。
「鐺鐺鐺…」隨着他們拼盡全力對付餘力,幾乎一招招都是索命的招數,讓得僅憑怪力的餘力開始走出招架不住的局面,好在餘力的銀錘夠大,揮舞間倒是幫他化去不少兇險的陰招,而也使得酒樓響起一陣沉重的兵器撞擊聲。
並且讓得酒樓的牆壁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跡,若是再纏鬥下去,相信這間酒樓將會難以抵擋住四人餘威的侵襲,崩塌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老天爺啊,您就行行好,讓這些瘋子趕緊離開我的酒樓吧!」老掌柜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來的酒樓,在霎那間就被摧殘的體無完膚,猶如是在割他的肉,喝他的血般,而他也只能祈求上蒼給他一條活路走,至於向陸忠求助還不如啞巴吃黃連的好,否則,他連性命都會不一定能夠保存下來。
「等老夫解決了這兩個不開眼的小子,就是你們的死期!」陸忠看着穩如泰山坐在酒樓中看戲的人馬,其的老眼中吐露的儘是狠辣的煞氣,尤其是纏鬥在一起的四人都未曾施展過一招武伎就是怕牽扯上他人,使得整座青賭城陷入到混亂中…
在場哪一個不是和陸忠有過摩擦的,本就清楚陸忠心胸狹隘的狠辣脾性,可有一點所有人敢肯定的,就是陸忠不可能長久追殺他們,畢竟,有一座肥到流油的青賭城放在跟前,讓得陸忠不敢貿然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這或許是天意弄人,直接就踩在他的軟肋上,也是唯一能夠欺壓他的途徑!
馬賊們就是捏准陸忠的軟肋,並且狠狠地利用着,倒是有些玩火自焚的味道。
「去死吧!」此時場中的四人在糾纏不下上百招之後,四人的手掌無一例外鮮血直流,將整個手掌都是染紅了開來,而攻勢更是減弱到不知道多少倍,促使四人一邊對拼着底蘊,一邊喘着粗氣,很快就出現接連不上的局面,讓餘力抓住空隙直接瘋狂的對着那較近之人,將閃爍着金光的錘子怒轟過去。
「轟…」那人只來得及雙手緊握着兵器注入大量靈力,並且擋在身前,隨即,就見得金錘結結實實的撞在忽閃着靈力的兵器上,一股強勁的力道飛速湧入到兵器中,使得那人臉色涌顯出一抹潮紅,隨之,就被蒼白所填滿,而死死支撐的雙手終究還是出現失控的局面,當金光閃閃的錘子準確無誤的印在胸口上,並且發出一道沉悶的骨頭碎裂聲時,一口暗紅的鮮血從他口中噴出,而後,他的身體向着後方跌去。
另外兩人只見得自己人遭受重創,很想出手相救,可他們卻不打算放棄擊殺餘力的機會,所以他們直接放棄搭救的做法,毫無顧忌的對準餘力的要害送上一記殺招,他們能做的就是儘快解決餘力,這樣他們就可以免遭陸忠的責難。
如果讓得這兩人知道餘力在前段時間,就能夠和三名小周天境後期的強者硬碰硬而不落下風,他們鐵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幫助身邊的人,可不會異想天開的認為能夠藉此擊殺餘力,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餘力的戰績,才會落得身陷險境的下場。
「哼!」餘力一招轟得一人生死不知,急忙縮回銀錘擋下兩人的索命招,因自身的力道不足,促使他的身體被生生逼退幾步,當他穩住倒退的身體時,面色漲紅的可怕,忍不住怒哼了一聲,發泄心中的煩悶,又想起不顧同伴安危的兩個傢伙,讓得他完全被怒火給掩蓋理智,不再固守自身,開始以更加瘋狂的方式對着僅剩下兩人的敵手施展出一錘勝似一錘力道十足的錘力。
這讓得本以為已經勝券在握的二人,心都沉到谷底中,他們犧牲一人的代價,僅僅換取到震退餘力,卻沒有料想中擊殺餘力的情形出現,讓他們納悶的同時,又陷入到苦戰中…
他們很想施展武伎擊殺餘力,可也明白在酒樓有着比之他們還要強悍的馬賊存在,如果施展武伎將這些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他們就再無勝算可言,而也使得他們完全受到限制,只能單憑靈力和招數應對瘋狂起來的餘力。
「鐺鐺鐺…」餘力連自己都不給一絲時間恢復,作為對手的人更是別指望會有絲毫調息的時間,使得一個個力道十足的錘影落在面前兩人的兵器上,發出一道道沉悶的撞擊聲,而現在的模樣就如同先前餘力被壓着打般,終歸是有風水輪流轉的時候。
「嘿嘿,看他們現在臉上掛着一副苦瓜臉的表情,就跟死了爹娘差不多!」
見得餘力擊傷一人,而另外兩人又被死死的壓制着,馬賊們一個個幸災樂禍了起來,對於百朝聯盟軍團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過,不過現在他們倒是會說一些風涼話。最後還不忘大聲嘲笑了起來。
讓得疲於招架的二人,終於是在馬賊們的風言風語下,憤怒頓時燃燒起來,並且改守為攻,瘋狂的反擊回去,促使三人面前爆發出強勁的衝擊波,而也讓得他們二人霎勉強搬回一些面子。
「咦,看他們的模樣貌似被氣得不輕啊!」
「嗯嗯,那架勢真夠兇猛的,不知道是不是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
「用上了也沒用,還不是一個尿樣!」
「你們沒看見他們都一把年紀了麼?比年輕他們倆確實過時了呢!是該去補一補了,不然就得拖着拐杖走路咯!」
「他們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跟人家小屁孩搶奶喝,非得將他們的臉面丟盡不可啊!」
「他娘的,他們百朝聯盟這些表面正義凜然,其實是個徹徹底底的衣冠禽獸,還想在我們面前要面子?」
「大家想想辦法吧,不然我們怪不好意思看人家比武鬥狠的!」
「自己搶幾個女人回家做妾侍,到時生幾個小畜生出來,大把大把的奶水餵給他們喝啊!」
「哈哈…」
見得二人爆發出強烈的戰意,這些馬賊口風瞬間轉變過來,那一道道猶如滾滾lang花的嘲笑聲,從他們口中噴射向奮力反擊的二人,一下子就淹沒了二人的戰意。
被動挨打被他人說三道四,奮力反擊又惹得他人的冷嘲熱諷,不管他們怎麼做都不是人!
「這些馬賊看似口無遮攔,背地裏卻幫着我們啊!」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的王麟,聽着四周傳來的一道道滿含嘲諷之意的聲lang,情知這些人看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他們每一句話都是觸痛場中兩人的神經,只要稍有疏忽就會遭來殺身之禍。
也確實如同王麟所猜想的一樣,一般廝殺在一起若是有旁人指指點點,心智堅定的人倒可以視若無睹,可對於某些對面子看得極重的人鐵定會出現不理智的行為,就如同現在與餘力纏鬥的二人就是個實實在在的例子,落敗是遲早的事情。
「你們就蹦跳吧,別讓老夫逮到機會,不然你們一個也別想逃出老夫的五指山!」聽到四周傳來的嘲諷聲,陸忠臉色越加陰沉了下來,畢竟,場中廝殺的兩人可是他的屬下,也是相當於在侮辱他,不過他也只能在心底謾罵一番,倒沒有一怒之下就真的要拖那伙人下水。
「哈哈,兩個老東西真他媽的能抗!」就在這時,餘力一錘震退兩人,雙掌握着的錘柄已經染滿了鮮紅的血液,可他臉上沒有浮現出一絲疼痛的面容,反倒越加漲紅了起來,大笑兩聲後,當頭就對着面色陰沉的二人怒揮出手中的大鐵錘。
「哼!」兩人齊齊怒哼了一聲就沒了下文,但是他們卻以行動證明對着餘力再度暴衝上去。
「來得正好,吃我一記萬斤錘!」餘力的戰意也越發的高昂了起來,揮動手中的銀錘更是加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力度,一錘揮出連空氣都是被生生砸凹了下去。
面對兩名小周天境後期的敵手,就算餘力都是有些吃不消了,再纏鬥下去也不會取得多大的效果,甚至還會托他進入到虛弱狀態中,唯有將全部怪力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才能夠速戰速決…
「咔嚓…」當萬斤重量的金錘砸在其中一人的兵器上時,發出一道清脆的斷裂聲,隨之,就見得數塊刀片落在地上,還未等所有人反應過來,金錘就砸在其中一人的腦門上,使得那人的臉色突然漲紅了起來,還未等他做出反應,腦袋如同是氣爆般先是狂噴一大口血漿,緊接着腦袋生生的被砸凹了下去,而他本來還在急退的身子慣性的退了幾步,才軟綿綿的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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