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瓶療傷的靈液!?」王麟想起鍾勇擁有的武伎,臉上浮現了期待,急忙蹲下身來,開始搜身,當他搜出兩瓶靈液,就別無他物之時,眉頭微皺,喃喃道。
不過,他又將期待的目光看向了鍾雄,心裏也是帶着幾分擔憂,生怕鍾雄身上也沒有,不過,不找一下,他還是不太甘心。
「哈哈,果然帶在身上!」當王麟蹲下身來的那一刻,山洞中就響起了一道興奮的笑聲,心裏喜滋滋的,更是將得來不易的兩張記載了裂石掌和震臂掌的手抄本,並未細心查看,而是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才鬆了一口氣,期盼道「如果這兩個傢伙以後還有更強悍的武伎,一定要遇到我啊!」
如果鍾勇二人沒有被打暈,聽到這話,不死也被氣得吐幾天血。
他們得到這兩招武伎,可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才得到賞賜的。
現在卻被王麟收颳了去,還能夠平心靜氣的話,那他們就不是鍾家的人。
再者,鍾雄保管這兩招威力不俗的武伎,都是因為鍾勇的謙讓,而鍾雄也是喜歡帶着這兩招他們習會的武伎,可以在同輩少年中,拿出去炫耀,所以,才讓得王麟撿了便宜。
「呼…」王麟傾吐了一口粗氣,體內傳來一陣陣虛弱感,雖然臉上掛着笑意,但卻遮擋不住他現在的虛弱,若是那人此時衝進來的話,王麟就算有着九條命,也是不夠對方砍的。
當然,王麟也不會在這裏等死,快步走向了藏着靈山參的包裹處,將之,取了出來。
「進去!」王麟看了看那個繼續深入的洞穴,雖然沒有入口大,但也有着一兩米高大,足夠幾個人同時進去,若是逐漸縮小,那麼就是死路,不過,在這裏明顯也不太安全,畢竟,這兩個人暈死在這裏,那人必然會搜查一番,而王麟更相信直覺,當即,便是走入到那個矮小許多的洞穴中。
王麟離開之後,使得這裏回歸到往日的情形中,一滴滴水珠,滲透過石縫,沿着倒垂下來的鐘ru石,滴落在地上,發出了一道道清脆的落水聲,而洞穴內,更是迴蕩着滴滴答答的聲音。
若說這裏還有何不同的話,唯有那兩個不知死活的人,靜靜的躺在潮濕的地面上。
一刻鐘之後,一道身影手裏拿着火把,快速的衝進了此地,將此地的平靜再度打破,而此人就是一直等候在山洞外的鐘奇,當他見得地上躺着那兩道身影時,面色不由的蒼白了一分,緊接着,就被憤怒填滿了整個臉蛋,讓得他在火光的照耀下,猙獰的面孔,一覽無遺的掛在臉上。
「敢傷我鍾家的人,就有膽承擔後果,給我出來!」鍾奇檢查了一番鍾勇,見得還有微弱的脈搏,倒是想到了什麼,急忙站起身來,掃視着被火把照亮的洞穴,打鬥痕跡稀少,而一塊塊足可隱藏人的巨石,讓得他怒喝起來。
聲音迴蕩着,仿佛說話的只有自己,但鍾奇卻不相信,快速的跳上了一塊塊光滑的巨石,遊走了一圈後,眉頭頓時皺了一皺,當即,將目光看向了王麟鑽進去的洞穴口。
「算了,還是先將他們帶出去!」鍾奇猶豫了一下,倒是沒敢真的衝進去,畢竟,能夠將鍾勇二人打傷的有人在,而他也是有着一半機會擊敗鍾勇二人聯手,可是若不留下太多打鬥痕跡,實在辦不到,這就已經說明了下手之人,一定是在他之上,甚至是那些地靈境的靈師,心中擔憂的同時,更不敢進去,生怕遇敵,轉頭看向了鍾勇二人,輕聲道。
若是他貿然進去,再受傷的話,那誰來救治他們三人?
這可是攸關三人的性命,容不得他有一絲大膽的設想出現。
隨即,鍾奇就將昏迷不醒的鐘勇二人扛在肩膀上,向着出口快速走去。
「到底是何人所為,難道是那個白袍少年?」在走出山洞的時候,鍾奇將兩人放在了草地上,在陽光照耀下,可以清晰查看兩人的傷勢,鍾勇只是胸口受了一擊,倒是可以完全康復,可當他看向鍾雄的左臂之時,心不由的涼了半截,惹得他困惑了起來。
當時鐘雄是在什麼情況下,狠心捨棄一條胳膊,那可是所有武者賴以生存的左臂,也只能暫時將所有仇恨,都是記掛在那道白袍少年身上。
至於是不是白袍少年所為,鍾奇也不敢妄下定論,畢竟,唯有當事人才知道具體情況,他沒有親眼目睹。
鍾奇更是不敢有一絲停留的念頭,鍾雄所受的傷勢,已經影響到以後的發展,若是不及時治療,相信影響會更加深遠,急忙將兩人扛了起來,快速向着迴路趕去。
對於有可能會遇上劫匪,只要報上鍾家之名,誰敢阻攔分毫,那就等着鍾家的怒火。
至於那些靈獸在感受到鍾奇散發出來的氣息之後,肯定也不敢在老虎面前耍橫,那是自尋死路。
抱着這兩個念頭,鍾奇幾乎是直線往人類的世界衝去…
「哈哈,居然真的是一個出口!」在這座石山的另一面,有着一塊塊錯落擺放的巨石,偶爾有威風吹拂過來,當都某個時候,一個頭髮凌亂的腦袋,爬了出來,當他完全爬出只能容納一個人鑽的洞穴時,那張蒼白的臉,掛着一抹興奮表情,更是在第一時間,大笑了一聲。
他就是剛剛打傷了鍾勇二人的王麟。
本來他走到最後,覺得洞穴在不斷變小,還以為是一條死路,卻沒有料到,居然還真讓得他運氣好,鑽出了一條生路。
畢竟,留在山洞內,十之八九會被發現,如果真的出不來,王麟也是不敢回到原來的地方。
不過,好運總是會稍稍的往他身上傾斜,讓得他擔驚受怕的同時,又能夠安然脫險。
「呼,先查看一番這兩招威力不俗的武伎,然後將消耗一空的靈力補充回來,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王麟放鬆了一下之後,想起了他打傷的人,可是鍾家的族人,讓得他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當初,王彬被他打得偏體鱗傷,王嚴都會興師動眾,進入森林尋找歹人的足跡。
而鍾家在這一帶可是出了名的護短家族,更是兇殘的家族,不管是誰招惹了鍾家,十之八九被滅掉,這已經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了,更是因為這些血腥事件,讓得鍾家的地位,無人敢挑釁。
總得來說,鍾家的拳頭之所以硬,是因為鍾家本身就是殘酷的家族,不管你天賜多高,在森林裏無法生存下來,那麼,就等着被淘汰。
尋常族人在森林裏被殺死,鍾家只會派人進來收屍,至於是誰下的手,他們不會過問。
這就是現實,沒有實力,就別指望他人會為你出一份力,何況,已經失去了作用,能夠收屍,就已經算是家族給於最大的恩賜了。
這種殘酷的篩選之下,倒是讓得一個個尋常族人,爬上了高位,而本就站在高位上的族人,更是不願讓那些人超越他們,你追我趕間,倒是讓得整個家族興盛不衰。
而也因此,得罪了許多人,這些仇人若是團結起來,相信十個鍾家皆是會被滅掉。
只可惜,鍾家不會看着仇家聚集起來,必定會滅殺在搖籃中…
與鍾家相比,其他三個旗鼓相當的家族,卻沒有那份果敢的魄力。
王麟所在的王家,更是不會做那等血腥殘忍的勾當,王家奉行着,友善的原則。
這種做法的益處,倒是讓得那些小門小廟的人,與王家走得親近了一些。
「裂石掌,下乘中品武伎,修煉到極致,堪比下乘上品武伎!」想到即將面臨的仇家,雖然對方認不出他的樣貌來,可王麟也不敢太過放心,必須增強自身的戰鬥力,才有所保障,隨即,取出了懷中的手抄本武伎,翻開一看,倒是讓得王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他便是看向了另一張武伎手抄本,入目的字眼,讓得王麟倒抽了一口涼氣。
「震臂掌,下乘上品武伎,修煉到極致,堪比中乘下品武伎!」
「難怪那個傢伙能夠將岩石都轟碎開來,果然是好東西啊!」鍾雄所施展的武學,居然堪比中乘下品武伎,那等威力,王麟已經見識過了,不自覺間,猶如見到了美味佳肴一般,舌頭tian了tian有些乾巴巴的嘴唇,臉上洋溢着興奮。
與那倆個人相比起來,王麟寒酸了不知道多少倍。
人家隨手拿出來的武伎,不是下乘中品,不然就是上品,而王麟最強的一招,也不過才下品武伎,若不是依靠那一絲地靈力的作用,還有對方未曾完全融會貫通的話,他必然不是對方的敵手。
「這兩個傢伙一定是得了好的,就不願意鑽研次一等的,要不然,遭殃的就是我啊!」王麟急忙的看完了兩招武伎修煉步驟,更是領悟其中的訣竅,當即,感嘆了起來。
裂石掌,能夠源源不斷的從丹田內,注入靈力,補充先前的消耗,這等不間斷的發力,倒是可以持久,但也要體內的靈力足夠充沛,否則,將難以為續。
也正如同王麟所預想的一樣,鍾勇二人確確實實是那種喜歡更強大的武伎,倒是讓得他們施展裂石掌的時候,無法延續第二次,更別說第三次發力。
「也好,他們不懂得珍惜,給我再合適不過!」王麟雙眼直冒精光,他可是一個一窮二白的人,除了王濤給他看了下乘下品的靈勁指之外,別人可不會送武伎給他。
這次,他得到了這兩招武伎,不敢說橫掃整個森林,但總算多一份保障,存活下來的幾率,也會隨之抬高一些,除非,遇到了一些無力抵抗的強大對手,他所擁有的保障,才會失去作用。
(今天寫大綱,忙活了大半天,今天就一更吧,腦子有些混亂,寫的話,肯定也是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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