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天音要動真招,南宮煌連忙正色道:「本王無意在青玄惹事,公主更是本王欽佩之人,本王不願與公主鬧出不愉快。」
「那麼……」
「只是,事關本王清白,公主一旦看了,便要負責到底。」說着,他果真動手解衣。
天音烏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上半身。
眼看他的衣裳就要褪下,一隻大掌忽然蒙住了她的雙眼。
與此同時,清新的雪蓮香氣彌散開來,縈繞她的鼻間。
腹黑狼?他沒被琴音催眠?
「快把手拿開!」天音用力去掰蒙住自己眼睛的大手。可是,無論她怎麼抓,怎麼摳,怎麼掰,炎腹黑就是不把手拿開。
炎奕用另一隻空着的手,瞬間拉過天音,一把將她摟進懷中,讓她的臉貼在自己懷裏,背對着前方的南宮煌。
這下,他不蒙她了,卻讓她完全禁錮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
。「乖,別亂動。」他輕聲安撫。
「你壞我事了。」天音頗為無奈。
炎奕卻無半點愧疚,反而是理所當然:「音兒太不乖了,怎能隨便看男人的身體?」
「我……」
「交給我,嗯。」說着,還故意將下顎在她頭上蹭了蹭。
這腹黑狼!
天音想發作,終歸是忍下來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證實南宮煌的身份。
炎奕見天音安分了,這才將視線調遠,望向南宮煌:「本王相信,音兒不會胡亂懷疑你。」
「奕王的意思,也認定本王是那個所謂的金衣人?」南宮煌玩味地道。
「是不是,瑾王解了衣裳,一證真假即可。」炎奕語氣溫和,眸子裏卻透着狂霸之氣。
南宮煌氣惱不已:「本王來青玄,不是來被你羞辱的。倘或錦寧公主要看,本王樂意,事後只需將她娶過門也就順理成章。奕王要本王解衣算怎麼回事?本王可沒有斷袖之癖!」
堂堂一朝親王,在他國居然要解了衣裳,以證清白?這純粹就是被蔑視,恥辱的象徵!
「瑾王拒絕解衣,莫非是承認了自己就是金衣人?」炎奕不是好惹的。
倘或金衣人真是南宮煌,那麼即便讓青玄與月央國交惡,他也要狠狠地宰了南宮煌,以報音兒之前被困之仇。
「什麼金衣人,銀衣人,本王不懂。本王只知道,本王沒有義務為奕王證明什麼。倘或是錦寧公主要看,本王可以如她所願,換了奕王你,一切免談!」南宮煌也橫了。
炎奕冷笑:「想算計音兒?沒那麼容易!」
哼!一旦音兒看了南宮煌的身體,不管南宮煌是不是金衣人,豈非都污了音兒的眼睛?事後,南宮煌還不得以此為理由,要音兒嫁給他?
炎奕心內憤憤:南宮煌倒是想得美!肖想他的小女人?哼!既如此,甭管南宮煌是不是金衣人,都成了他的敵人了!
「本王困了,要歇了,奕王請出去!」簡單直接,南宮煌下逐客令了。
炎奕鳳眸半眯,眸中危險光芒猶勝。
隨即,不等天音反對,他就摟着她大步出了南宮煌的房間。
「你壞我事了!」天音再次表達不滿,惱恨炎腹黑就這麼放棄了讓南宮煌證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