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澤忍不住在心中歡呼,果然老天還是幫他的,說好的小棉襖也還在。
他戴上戒指,按照天音教的方法往自己身上一紮,瞬間全身麻痹,動彈不得。
「丫頭,這東西未免太霸道了!」好東西啊!
天音卻撇嘴:「這裏面擱的毒是用來給你們試驗的,只是麻醉麻醉而已,威力小得很。稍後我拿新的毒藥給你裝進去,遇到敵人堅決不能手軟。」
「好好好,丫頭說得對。」元澤高興得跟個小孩兒似的。
在場三人之中,就數炎奕最不開心了。
「音兒,你都沒送我。」難道老頭兒比他還重要?炎腹黑的心情瞬間不美妙了。
天音坦然應之:「你武功那麼高,受制於人的情況很少,好像不太需要。」
「誰說我不需要?不行,音兒也要送我一枚戒指。」炎腹黑強烈要求。
「真要?」
「非要不可。」
「那好吧,老頭兒,你給他也做一枚出來。」天音說道。
元澤搖頭:「不干。」
「不干?手裏那枚不想要了?」炎腹黑威脅。
「怕了你了,臭小子!」老頭兒憤憤地道。話落,看了眼天音,又樂呵起來:「算了,今天為師高興,答應你小子了,過幾天來拿吧!」
「師父,其實今兒我們來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們要出遠門一趟,最近不會在京城,您老自己悠着點兒,出去別遇到勁敵了。」說到正事,天音認真了些,但語氣依舊慵懶玩味。
「臭丫頭,說什麼呢?為師難道還怕幾個毛賊不成?什麼勁敵不勁敵的,老頭兒我不怕。」元澤氣得吹鬍子瞪眼。
「好好好,你不怕,是我們怕,行了麼?」天音笑彎了眼,看上去靈動無比,較平素間更多了些俏皮,少了份慵懶,卻同樣迷人。
「老頭兒,回青溪谷去。」炎奕開口了。
「行了,什麼徒弟!都管起師父來了。回去就回去,反正老頭兒我這趟出來也是為了收徒兒,現在徒兒收到了,留在外面也無用。你們兩個傢伙也給老頭兒當心着,別着了別人的道。」
不用炎奕和天音挑明,元澤也知道,兩人肯定是要出去給他找藥材。
天音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遞給天澤:「這藥膏能迅速彌合傷口,止血、祛疤都是聖品,師父留在身上。」
「還是丫頭知道心疼老頭兒。」元澤樂呵呵地收在身上。
天音故意掃了眼炎奕,卻見炎奕神色平靜,不似之前那般纏着鬧着。
「這回怎麼不爭了?」天音好奇。畢竟這藥膏炎腹黑是明白其功效的。絕佳的外傷用品,難道還勾不起他的興趣?
炎奕清淺微笑,整個人如沐春風般,凝着天音,輕聲回道:「有音兒在我身邊,什麼藥膏沒有?」
要真受了外傷,他還可以正大光明地湊到她面前,讓她幫他敷藥包紮,豈不更好?
想着之前慕容阡動個手術,她都亦步亦趨地跟着忙前忙後。
要是他傷了,定然要待遇翻倍才行。
「我又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你不想留下藥膏有備無患?」天音覺得炎腹黑心頭肯定有鬼,忍不住多探了探,卻沒探出個所以然。
「音兒一直盯着我,是覺得我好看麼?」
炎腹黑主動將俊臉湊過去,讓天音近距離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