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季白的加入讓羅清頓時輕鬆了許多,她輕鬆閃開兩人的攻擊,快速抓住一個拿着棍子的人的手腕,借着寸勁,用力筘。「嘎巴」一聲,羅清硬生生的把那人的手腕掰斷了,白森森的骨頭從皮膚里支出來,那人何時受過這樣的疼痛,捧着骨折的手腕,大聲哭嚎起來。
那叫聲在漆黑寂靜的夜裏格外悽厲,其他幾人聞聲望過來,但到底是見過場面的,只是略略頓了一下,便雙目猩紅的更加拼命的朝着兩人揮舞着鐵棒。
簫季白的身子如同一條泥鰍,快速的閃躲開對方的攻勢,又如同黑暗中的獵豹,微有空隙便會給對方致命一擊,一擊而退,絕不糾纏。
就這樣,五分鐘過去,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數名被羅清和簫季白擊中的人,不時的發出呻吟聲,由於羅清招招裂骨,不少人都疼的嗷嗷直叫。
帶頭的男人喘着粗氣,看着這樣的場面,自己十多人打不到對方一個人,反而被對方放倒一片,這回到幫會中如何交代?
他大聲的用日語嚎道:「都他媽沒吃飯?對方就兩個人還放不倒?都加把勁做了那個白衣服的小子,誰他媽不盡力,回去我砍了誰!」
日本人。
羅清眸中深沉,果然是井花輸不起了。
那些人聽到男人的叫聲暗暗咬牙,加緊了攻擊。
簫季白冷笑一聲:「看來不能給他們留個完整的身子回去了。」
「對啊。」羅清挑眉看着衝過來的人,腳尖挑起地上掉落的鐵棒,握在手中,轉眸看向簫季白,道:「平分。」
「好!」簫季白大笑一聲,人便如獵豹般沖了出去。
羅清看着簫季白矯健的身影,以及那帶風的力度,唇角勾起,掂了掂手中的鐵棒,直接一棒掄在衝過來的男人頭上。
帶着狠戾的勁頭,羅清的每一棒都掄在對方的關節上,每出一棒,都會引起一聲驚人的嚎叫。
那帶頭的男人見形勢不利,便悄悄的向後倒退,見沒有注意自己,撒腿便朝着車跑去,可是不知是因為驚慌,還是因為被人不小心鎖上了,怎麼都打不開,他焦急的拽着門,慌亂之下,一棒敲在車窗玻璃上,瞬間玻璃破碎,就在這時,他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拍。
他動作一僵,轉頭便看見羅清清淡的眉眼,以及勾起嫣紅的唇角。
「嗨。」羅清毫不猶豫,掄起鐵棒砸在那人的頭門上,羅清對於主動找她麻煩的人毫不留情,一棒讓那男人腦門開花,血流滿面,男人哼了一聲,緩緩倒地。
羅清扔掉手中的沾了鮮血的鐵棒扔掉,轉身看向朝着自己走來的簫季白。
「你怎麼來了?不是生氣呢嗎?」羅清輕聲問道。簫季白腳步不頓,他微微挑眉,聳肩無奈道:「有人煮的面好吃,所以我決定原諒她一次。」
羅清唇角微微勾起,轉過去俯身去看那男人,翻了翻男人身上的衣物,在手腕處發現了一個紋身。
正待仔細研究之時,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陣風,她反射性的轉身後退一步,便聽簫季白有些緊張道:「你怎麼受傷了!?」
羅清一愣,她沒受傷啊,見她不明所以的表情,簫季白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暗芒,不過轉瞬即逝,他輕咳一聲,略有尷尬道:「你屁股被人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