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秋彎兒冷笑道。
「然後你們要是不想被拋棄的話最好就閉嘴。」蜻蜓淡淡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們可沒有接納你吧?」秋彎兒被這樣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打敗了。
「我想知道少了青蟬這支小隊你們能走多遠?」蜻蜓臉上滿是嘲諷道。
「我們可以走到終點。」秋彎兒回應道。
「你在說笑話嗎?」蜻蜓哈哈大笑起來。
「說完了嗎?」青蟬陰着臉道。
「青蟬,你什麼意思?」蜻蜓面色不善道。
「我的意思是---說完了的話就可以滾了。」青蟬指着遠處道。
「青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蜻蜓怒了。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知道我在做什麼。」青蟬盯着蜻蜓道,「不過你還是可以滾了。」
蜻蜓指了指不遠處的將近二百多名修士道,「百蟲門、百草門、百木門三宗的精銳盡在這裏,再加上我們沿途吸納的一些修士,哪怕我們面對超級宗門的修士,我們這些人也從來沒有後退過。」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青蟬冷哼道。
「而我是這群人名義上的領袖。」蜻蜓有些自得的說道。
「那是你的事。」
「你---青蟬---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對付,可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蜻蜓看到青蟬大有一條道走到黑的意圖聲音不由地軟了下來。
青蟬盯着蜻蜓看了一會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道,「我們一路走到這裏遠沒有表面上的簡單。」
「青蟬,你覺得你師兄可能害你嗎?」就在這時一個膚白貌美的少女款款地走來。
「艾草。」青蟬的目光一怔道。
「青蟬,我說你小子腦袋是抽了嗎?」艾草瞪了青蟬一眼道,「百草門的三支小隊在這裏,白木門的三支小隊也在這裏,你們百蟲門現在就差你這一支了,你這個時候跟你師兄嘔什麼氣啊?」
「你不懂。」青蟬搖了搖頭道。
青蟬可是見識了楊默的無雙戰力。
斬仙陣兩擊可是把兩百名修士全都幹掉了啊!
而楊默現在的修為依然持續在提升,天曉得楊默現在能使出三擊還是四擊?
蜻蜓的這近兩百號人根本就不夠楊默斬殺的。
因此青蟬除非腦袋抽了否則根本怎麼可能隨着蜻蜓的小隊呢。
「你小子---。」蜻蜓這一刻有一種把青蟬拍死的衝動。
「我說蜻蜓多大點事啊。」這時一個青年緩緩地走了過來,「青蟬師弟想跟這兩支小隊在一起,那麼就讓這兩支小隊加入進來就是。」
蜻蜓沉吟了一下就道,「你們可以加入進來,但必須服從我的領導。」
「不可能。」青蟬搖了搖頭道。
「青蟬---你別太過分。」蜻蜓額頭上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抖動。
「蜻蜓,蜻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好嗎?」那個青年連忙說道。
蜻蜓一甩袍袖扭身就走。
「我說青蟬,你非得跟蜻蜓對着幹嗎?」那個青年苦笑道。
「我就受不了這傢伙一副頤使氣指的模樣。」青蟬撇了撇嘴道。
「好吧,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那個青年問道。
「我們馬上就走。」青蟬想了一下就道。
「我說咱嘔氣跟慪氣,但這事我可不答應。」那個青年沉聲道。
青蟬正要說什麼那個青年接着就道,「這樣,你們三支小隊跟在我們大隊後面,這樣到時候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青峰,你這---。」
「就這麼決定了。」青峰正色道,「現在令符已經現世了,各方都在激烈的角逐中,你們就這些人太危險了。」
青蟬猶豫了一下就看向了黃子濤。
黃子濤的目光則是看向了楊默的一個分身。
當黃子濤看到楊默的分身朝自己點了點頭才開口道,「青蟬,你拿主意吧。」
青蟬的眼中頓時露出了感激之色。
青蟬當然想要加入這支大部隊,畢竟這裏還有百蟲門的弟子。
不過青蟬必須要考慮楊默的意見,楊默要是不同意他也只有拒絕了。
因為青蟬隱隱地有一種感覺跟着楊默很有可能走出無量山。
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青蟬當然想要照顧一下宗門的師兄弟。
隨後青蟬一行人就找了一塊空地開始生火做飯。
當青峰等人遠遠地看到秋彎兒在鍋里煮了一鍋肉湯的時候眼珠子都直了。
不過隨後讓他們震驚的是黃子濤還拿出了一些乾糧和水果。
青峰剛想湊過去就被蜻蜓喚住了。
「過去做什麼?」蜻蜓黑着臉道。
「我去敘敘舊。」青峰嘿嘿笑道。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青蟬這是在跟我示威嗎?」蜻蜓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少補給可以這般肆意消耗?」
「要不要我去說說他們?」青峰當即說道。
「我這邊還等着青蟬上門求救呢,你現在去勸說的話我還等什麼。」蜻蜓警告道,「青峰,你要是壞了我的計劃我跟你沒完。」
「我不去了還不行嗎?」青峰無奈道。
「你要是偷偷提醒的話你和紅草之間的事我可就不管了啊。」蜻蜓瞥了一眼青峰道。
青峰的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道,「哪能呢?」
其實無論是青峰還是蜻蜓最初都以為青蟬是故意氣自己,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個月的時間他們都是這般揮霍。
當然你說是揮霍也不確切。
因為青蟬他們一直是按照正常飲食的標準走的。
問題是這裏是哪裏啊?
在這個補給困難的環境下難道不該省着點用嗎?
「我說蜻蜓,青蟬的補給是不是很多啊?」艾草終於忍不住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蜻蜓總不能說青蟬打腫臉充胖子吧。
有這麼充胖子的嗎?
「要不你去問問?」艾草輕聲道。
「我不去。」蜻蜓搖了搖頭。
「你不去我可去了啊。」艾草當即道。
「你---。」蜻蜓無奈道。
「你放不下面子我無所謂啊。」艾草抽了抽可愛的瓊鼻道,「你是不知道隔三差五地聞着濃郁的肉湯我肚裏的蛔蟲早就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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