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夏伯龍所住的府邸中戒備森嚴,而他所在的房間裏,更是燈火通明,人影晃動。
明亮的燈光下,六個人圍着一個圓桌坐下,夏伯龍看了另外五個人一眼,便問道:「張俊,你比我們早來了一天,在興慶府中可有什麼發現嗎?」
張俊搖搖頭,道:「陛下,臣雖然早來了一天,但是一直被西夏人暗中監視着,臣和部下都住在兵營里,沒有隨便亂走動。」
「這個李乾順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雖然表面上看着很謙卑,其實內心裏巴不得我們早日到戰場上去和金兵打仗。我若是他,也會如此做,畢竟咱們不是西夏的軍隊,對西夏是一種幫助,同時也是一種威脅。」夏伯龍淡淡地說道。
熱布巴拉叫道:「陛下,以臣看,不如在這裏休息幾天,直接攻下興慶府,滅了西夏算了,還受哪門子鳥氣?今天兵營外面老是有西夏人走來走去,看來是在秘密地監視我們。」
「呵呵,在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要滅西夏的話,是易如反掌的,槍炮齊鳴,攻佔了皇宮,殺了李乾順,俘虜了其他大臣們,西夏也就等於滅亡了。可是,滅了西夏之後,殘餘在翔慶府的六萬西夏兵就會成為我們的死對頭,說不定會和金兵聯合起來一致對付我們,到那個時候,我們還能守得住興慶府嗎?」夏伯龍道。
「那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去和金兵打一仗不成?」摩羅叫道。
「陛下,現如今,我軍和金兵並未公開宣戰,還算是中立狀態,臣以為,陛下不如曉以利弊,規勸一下金兵,先禮後兵,也不失為解決的辦法。」也拉不哈拱手說道。
夏伯龍看了一眼也拉不哈,覺得他也比較有頭腦,難怪曾經帶領黃頭回紇的人週遊在西夏和吐蕃之間呢。他笑了笑,讚賞地說道:「也拉不哈,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你不愧是做過首領的人,這外交手段倒也會用。」
也拉不哈道:「陛下過獎了,臣怎麼敢和陛下相比呢?」
「我這個人好就好在有自知之明上,沒有什麼才能出眾的地方,武功平平,智謀平平,但是唯一的好處是我會看人,我看人很少有走眼的地方,我說你不錯,你就是不錯,等渡過了這一陣子的危機,我就讓你鎮守涼州、甘州、瓜州一帶。」夏伯龍道。
也拉不哈道:「多謝陛下器重。」
「柳承宗,你今天發現什麼了?」夏伯龍問道。
柳承宗道:「陛下,今天臣一直跟隨着陛下,在西夏的百官之中,並未發現一個西夏一品堂的人,倒是有點奇怪。」
「西夏一品堂的人各個武功不錯,會不會是因為金國大兵壓境,全部去前線了?」夏伯龍問道。
柳承宗搖搖頭,說道:「武人可以去前線,但是一品堂內除卻了武人,還有一批智謀之士,也有技藝精湛的工匠,他們大多數都在朝為官,百官之中少說也該有個十幾個人,可是今天臣遍覽了西夏群臣,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一品堂的人,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另外,這座府邸的外面,還有李乾順安排的不少暗哨,似乎在秘密監視着我們的行動。」
「讓他們監視去好了,咱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打家劫舍,一切都是為了幫助西夏人而來的,他們這樣對待咱們,等退了金兵之後,我一定要讓他們十倍奉還!」夏伯龍道。
「陛下,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張俊問道。
「涼拌!」夏伯龍道,「你們都各自回去,管好自己的部下,將那些槍炮都嚴加看管好,儲藏彈藥的地方要隔離火星。不管西夏人怎麼監視咱們,你們都呆在軍營里,不准出營,必要的生活物資,我會讓李乾順給你們送過去。現在是年底了,咱們至少要在這裏渡過一個新年,等到春節過了,雪融化了,如果金兵還沒有退走的話,那咱們也該上戰場了。」
「那……那不是得兩個月或者三個月嘛?」摩羅道。
「恩,差不多,這幾個月的時間裏,你們要好好的訓練士兵,不管金兵退不退,咱們都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好了,天色也晚了,你們就先回房休息,明天一早,便回軍營去,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夏伯龍道。
「臣等遵旨!」
「柳承宗,你留下,我寫一封書信,你明天一早便帶着信去翔慶府,將書信當面交給金兵統帥完顏宗望。」夏伯龍道。
柳承宗點了點頭,見其他人走出了房門,他則一動不動地坐在凳子上,等候着夏伯龍寫完書信。當他接過夏伯龍寫好的書信後,便站起身來,向着夏伯龍畢恭畢敬地拜了一拜,問道:「陛下,從這裏道翔慶府金兵前線,來回要些日子,臣不在你身邊,陛下要多多保重。」
「恩,你放心吧,我有防身的武器,任憑武功再高的人,只要貼近我身體五十米以內的,我都能將他們擊倒。」夏伯龍掏出了腰中別着的左輪手槍,自信地說道。
柳承宗笑了笑,道:「陛下,臣去將那四個美女叫來,讓她們伺候陛下就寢。」
「哈哈哈,你當我是種馬嗎?叫來四個美女,我的褲襠里只有一隻大鳥,如果能夠享受的了四哥鳥巢?你去……叫來兩個吧,左擁右抱正合適,多了應付不過來。」夏伯龍道。
柳承宗笑道:「是,陛下,臣這就去挑選兩個美麗的來伺候陛下。」
夏伯龍擺擺手,示意柳承宗離開。他自己則走到了一堆升起的篝火邊,用鐵鈎撩起了篝火堆里的木炭,搖了搖頭,說道:「這鬼地方,連個暖氣都沒有,還在燒木炭,真是冷死我了。一會兒美女要是來了,我就和他們在這邊上玩,要不然脫光了,會着涼的。」
不多時,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美女,她們兩個關上房門,先是向着夏伯龍欠身鞠躬,得到夏伯龍的示意後,便走到了篝火邊。此時的篝火邊已經在地面上鋪起了厚厚的一層棉被,夏伯龍正躺在地鋪上。
兩個美女都穿着夏天的衣服,薄衫將她們的身體罩住,讓她們的身材若隱若現的,的,加上清秀美麗的容顏,倒真是兩個不錯的美人。此時的房間已經被篝火烤的暖烘烘的,進來時她們還冷的發抖,可當她們走到篝火邊時,卻感受到了溫暖,讓她們恢復了體溫。
「陛下……」兩個美女同時發嗲的叫了一聲,分別脫去鞋襪,踩在了地鋪上,侍坐在夏伯龍的身邊,環住了他的雙臂。
夏伯龍也不客氣,他雖然當了皇帝,卻沒有再娶親,很是難得。此時,他見兩個美女都相貌嬌美,身材一個豐滿,一個苗條,環肥燕瘦都別具一番風韻,倒是惹的他色心大起。
他伸出雙臂,抱住了那兩個美女,雙手從兩個美女的肩頭向下遊走,探測性的雙手撫摸到了她們的腰間,順便揉搓了一下兩個美人的臀部。
「啊……」兩個美女同時嬌嗔了一聲,紛紛倒在了夏伯龍的懷中。
「陛下,你好壞啊!」豐滿的那個美女嬌聲說道。
「壞嗎?還不算,你們都站起來,將你們的衣服都慢慢的脫下,順便跳支舞給朕看看!」夏伯龍突然輕輕地推開了兩個美女的投懷送抱,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
兩個美女聽了以後,面面相覷,齊聲問道:「現在嗎?」
「當然是現在。」
「陛下,不如明天再跳吧,現在還是讓我們姐妹伺候陛下就寢吧?」苗條的那個美女說道。
「呵呵,朕不急,你們倒是急了。不過,朕就是想現在看,將你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就站在這裏跳。」夏伯龍一邊說着話,一邊走到了床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兩個美女互相對視了一眼,便都站了起來,欠身說道:「奴婢們遵旨!」
兩個美女先後褪去了上身的紗衣,白皙的肩頭,堅挺的胸部,敲到好處的腰身,都將二人的身材展現無疑。
「把抹胸解去!」夏伯龍坐在床上,左手抬起,指着兩個美女裹着的抹胸,厲聲說道。
豐滿的那個美女先行解去了裹着的抹胸,露出了胸前那兩團碩大的胸脯,胸脯上點綴着兩個粉紅色的小蓓蕾,嬌艷欲滴,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想不顧一切地衝上去,用雙手把玩,用嘴巴吸允。
「你怎麼不脫?」夏伯龍的右手悄悄地從後腰掏出了左輪手槍,背在身後,對那個苗條的美女說道。
那苗條的美女遲疑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了些許羞澀。
「陛下讓你脫你就脫嘛,能夠伺候陛下,也是我們姐妹的福氣。」豐滿的那個美女扭頭對那個苗條的美女說道。
那苗條的美女目光閃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她垂下頭,眼睛盯着地面,心中慌亂不已。
「脫!朕讓你脫你就脫!伺候不好朕,你也別想活着出去!」夏伯龍加大了聲音的分貝,話語中隱藏着一種嚴厲的斥責。
「妹妹……」
那苗條的美女緩緩地抬起了手,解去了自己裹着的抹胸,拋在了地鋪上,雙手卻交叉在胸前,擋住了自己的胸部!
「將手挪開,站直!」夏伯龍道。
那苗條的美女緩緩地挪開了雙臂,將她嬌小而又堅挺的胸部展露了出來。與那豐滿的美女相比,她的那兩團胸脯,顯得小了許多,而且在胸脯上點綴着的,卻只有一顆小蓓蕾,另外一顆小蓓蕾卻陷在了胸脯里,讓人看了,有種想去將那深陷的蓓蕾給吸允出來的欲望。
夏伯龍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那個苗條的美女,見她的紗裙中間若隱若現,便對她喊道:「你過來!」
那苗條的美女不敢違抗,向前走了過去。
夏伯龍看見那苗條的美女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本來閃爍的目光也突然間聚集了起來,一直在盯着他。
那個苗條的美女走到與夏伯龍還有五步之遙的時候,卻聽見夏伯龍突然叫道:「停下!就在那裏,跪下!」
「跪……跪下?」那苗條的美女驚詫道。
「跪下!」夏伯龍厲聲道。
那苗條的美女便緩緩地跪在了地上,雙手按在了她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撩起了自己的紗裙,露出了一雙白皙的大腿。
「跪好,別亂動!」夏伯龍突然站了起來,將手中的左輪手槍拿了出來,向前跨了一步,抵住了那個苗條美女的腦袋。
那苗條的美女沒有見過手槍,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但是她能夠感受到夏伯龍身上的一股子殺氣。她沒有再動,雙手放在大腿上,撩起的紗裙又瞬間遮擋住了她的大腿。
「你可別亂動,這是武器,只要我手指一動,就會有一個很小的彈丸射出去,穿進你的腦袋。金兵的大炮你知道吧,這槍就是大炮的縮小體。」夏伯龍拿槍指着那苗條少女的腦袋,緩緩地解說道。
那苗條的美女臉上一驚,對夏伯龍的話將信將疑,右手又慢慢地動了起來。
「砰!」
夏伯龍將手槍抬起,一槍打在了那美女身後的牆壁上,然後又急忙將手槍對準了那美女的額頭,露出了一臉的壞笑。
此時,地鋪上站着的那個豐滿的美女看了,早嚇得魂飛魄散,將身子捲縮成一團。
「知道威力了吧?」夏伯龍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那苗條的美女道:「陛下,奴婢不知道陛下在說些什麼?」
「哼哼!」夏伯龍蹲下身子,伸出左手,將那苗條美女的雙手給甩開,同時撩起了她的紗裙,將左手伸進了紗裙里,順手一抓,在她的大腿內側拉出來了一把短小的匕首。
「這是什麼?你以為你能夠騙的過我嗎?在你們進來的時候,我便摸了你,在你身上發現了異樣,你如果真的是個普通的奴婢,你肯定會覺得伺候我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在我摸你的時候,卻能從你身上感受到一種牴觸,這就讓我起了疑心。我叫你脫衣的時候,你站在火光那裏,我映着火光,便隱約看見了你雙腿之間的縫隙里多了一樣東西,還有你看我的目光,也充滿了殺意。快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夏伯龍細細地說道。
那苗條的美女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既然被你發現了,我死不足惜,你要殺要剮,就請隨便吧!」
「呵!骨氣倒是挺硬,不過,我不會殺你,我只會蹂躪你,你要是不說出來是誰在幕後指使你的話,我先強姦了你,再將你拋到我的軍營里去,那裏可有着四萬士兵等待着享受美色呢。就算一人要你一次,也是四萬次,我就不信,你這單薄的身體,能夠承受得了四萬個男人在你身上宣洩!」夏伯龍狠狠地說道。
「你……你好狠!」苗條的美女恨得咬牙切齒地說道。
夏伯龍抬起手將匕首拋在了一邊,伸手撫摸了一下苗條美女的頭髮,嘿嘿地笑道:「你也太笨了,你要是殺我的話,就應該在一進門的時候就下手,我那個時候沒有防備。如果你早下手的話,我估計早已經死在你的手上了,哪裏會有現在這檔子事?」
「哼!」
「你的樣貌倒是不錯,我看到你的時候,還真來了性趣。」夏伯龍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那苗條美女胸前的小蓓蕾,一臉yin笑地說道。
那苗條美女急忙用手臂擋在了胸前,做出了一種不卑不亢的舉動,眼睛裏確實充滿了敵意。
「哎!你大概只有十七八歲,年紀輕輕的就命喪黃泉,確實可惜啊。你只要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我就放了你,怎麼樣?」夏伯龍道。
「想得倒美!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那苗條美女道。
「想死?沒有那麼容易!」夏伯龍道,「你!過來,用繩子將他綁起來!」
害怕的那個豐滿的美女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胸前那碩大的肉團一顫一顫的,做着波lang起伏狀,煞是好看。她看見在床邊有一根繩索,便拿了過來,按照夏伯龍的吩咐,將那苗條的美女手腳都給綁了起來。
夏伯龍將那苗條的美女丟到了床上,他則抱起了那個豐滿的美女,走到地鋪上,他將那豐滿的美女放了下來,笑着說道:「美人,不要因為一個刺客而壞了我們的興致,來,好好的伺候一下朕,伺候好了,朕重重有賞。」
那豐滿的美女略微定了定神情,便衝着夏伯龍笑了起來,開始緩緩地褪去了夏伯龍身上的衣物。
一陣嘿咻過後,夏伯龍抱着那豐滿的美女,看着床上坐着的那個苗條的美女雙眼緊閉,便笑了起來,他故意當着那苗條美女的面嘿咻。過了一會兒,他站了起來,光着身子走到了那苗條美女的身前,笑着說道:「怎麼樣?她可是把我給伺候好了,我該來讓你伺候伺候我了。」
那苗條的美女雙眼緊閉,大聲罵道:「無恥!」
「無恥?無恥的事情馬上就要來了!」
夏伯龍將那苗條的美女推倒在了床上,抬起手便撕破了她的紗裙,將她扒的一絲不掛,然後強行壓在了她的身上,手、嘴、身體並用,很快便使得她喘息不止,下面更是流出了一陣洪流。
他將一隻手放到了她的雙腿之間,伸出手指,在她的上摸到了粘稠的液體。他壞壞地笑了笑,道:「看來你也是很想享受的嘛!」
話音落下,他不管她如何反抗,都將她死死地控制住,從而進入她的身體,張弛有度地進行着衝刺……
第二天,夏伯龍便早早的起來了,他讓豐滿的美女給苗條美女的衣服穿上,然後叫來了士兵,將那苗條美女抬到其他房間關押。
清晨,柳承宗前來告別,他聽到昨夜夏伯龍制服了一個女刺客後,便變得十分懊惱,畢竟是他親自挑選的兩個美女。
夏伯龍安慰道:「沒事的,我已經將她制服了,你不必自責。」
「可是陛下,那兩個美女是臣親自挑選的,臣有失察之過,險些害得陛下遇險,還請陛下責罰。」柳承宗道。
「呵呵,沒事,我說沒事就沒事。我沒有遇到什麼險情,反倒是享受了艷福。只是,我想不通,那名女刺客到底是誰派來的呢?」夏伯龍道。
「臣看過那個女刺客,她不是一品堂的人,應該不是西夏人。」柳承宗道。
「嗯,李乾順有求於我,他雖然對咱們有所防範,但是只是擔心咱們會落井下石,怕咱們圖謀西夏而已。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李乾順是絕對不會派人來殺我的,如果殺了我,西夏也就完了,他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如果不是西夏的話,那還有誰?」夏伯龍道。
柳承宗想了想,大膽地猜測道:「陛下,會不會是金國?」
「金國?不會吧,咱們和他們可是中立啊?」夏伯龍道。
「正因為如此,所以金國才會派刺客來刺殺陛下。陛下率部支援西夏,消息早已經傳開了,金國為了避免和我軍發生正面衝突,便派來了刺客來刺殺陛下。一旦陛下遇刺駕崩,那麼就會和西夏脫不了干係,到時候,我軍勢必會和西夏發生衝突。」柳承宗分析道。
「恩,你分析的很正確,只是,這是我們的猜測而已。那個女刺客其實並不想死,如果她真想死的話,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會死的。你去金兵大營吧,這幾天,我再突擊審問審問那個女刺客,如果真是金國派來的,那也就是說,我軍是避免不了和金國一戰了。不過,此時我們應該早做準備,金兵強悍,非同小可,加上完顏宗望又是一等一的傑出統帥,我們這一仗看來會很激烈。」夏伯龍道。
柳承宗點了點頭,道:「陛下,那臣這就去金兵大營,將信送給完顏宗望。」
「恩,去吧!」夏伯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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