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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方緣把秦洋帶到陸漫漫面前介紹後,陸漫漫和秦洋都是:震驚的!
方緣沒發現自家兒媳婦的異樣,接着指着自家兒媳婦兒和秦洋介紹:「這是我兒媳婦,陸漫漫,是個漫畫家。讀字閣 www.duzige.com」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
陸漫漫頓時理解了為什麼大家都會感慨:世界那么小!
都過去那麼久了!
居然還能給她狗屎運的遇到:相親奇葩男!
她記得當時秦洋是怎麼和她搭訕的......
——漫畫家好啊,巧了,我是個攝影師,咱情商都高,一手好藝,以後也不用給孩子報興趣班,家裏就有一藝術家在呢。
......
真是,巧了啊。[微笑]
「阿姨。」
「緣姨。」
兩人同時叫住方緣。
方緣正在張羅讓他們都坐下來談,他們這麼一叫,方緣扭頭看他們,疑惑:「嗯?」
陸漫漫,扯嘴:「阿姨,其實我們認識的......」
方緣,揚眉:「嗯哼?」
秦洋,不好意思撓了撓小平頭,呵呵一笑,「緣姨,之前我和漫漫相過親的。」
方緣:「!!」
陸漫漫and秦洋:呵呵......
那日回去,方緣死纏着陸漫漫求助:「兒媳婦啊,你可千萬千萬不要和齊修遠說我帶你來見你老情人啊!」
陸漫漫衣角都要被方緣扯變形了,好氣又好笑的也和方緣陳諾了好幾遍:「好啦,不會說的啦......不過秦洋不是我老情人啊!」
方緣直接忽略掉陸漫漫後面那句話:「我總覺得你這樣答應我我沒有一點安全感,你都沒和我談什麼條件就那麼爽快答應我了?」
陸漫漫:「......那我和修遠拍婚事的事情您就不要插手了?」
方緣,直起身,放開纏着陸漫漫的手,「不拍cos婚紗裝了?」
陸漫漫,點頭。
方緣,搖頭:「不行,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你!」
陸漫漫,仰望蒼天,眼角都抽了幾下,最後聳肩,看着方緣,「那我可能會忍不住和修遠說您帶我見老情人的事哦......」
漫漫這麼學着齊修遠漫不經心的說着話,方緣眉毛都豎起來了,跳腳;「你剛才說了秦洋不是你老情人啊!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陸漫漫:[微笑][拜拜]
小劇場/4
陸漫漫和齊修遠領證那天,在民.政.局簽字時,齊修遠那一手剛勁有力的字體再次呈現在漫漫眼下,齊修遠簽好,把筆遞給陸漫漫,陸漫漫握着筆身摩挲,都不好意思提筆寫字了。
尤其還是把自己那手字並在齊修遠字體下。
那錄入的工作人員是位憨厚的中年婦女,瞧陸漫漫這一瞬間的猶豫樣,嫻熟的經驗使得人家工作人員眉頭一皺,持着一口東北腔兒字正腔圓問陸漫漫:「姑娘,你是真心想嫁給你身邊這位先生的嗎」
那工作人員這麼一問,齊修遠側臉去看陸漫漫,陸漫漫表情僵了下,齊修遠那質疑的目光,陸漫漫心兒一顫,扯嘴尷尬一笑,立馬提筆簽字,自然還不忘點頭糾正工作人員的錯誤想法:「當然,當然是真心要嫁給他啦......」
齊修遠小皺着的眉頭才微微鬆開。
兩人簽好字,工作人員把單子拿回來,一看上頭那信息名字,再翻找了下兩人的證件材料,樂了:「你們真的應該在一起啊!」
陸漫漫看她:「嗯?」
工作人員:「你倆名字真配,屈原的《離騷》讀過沒?」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了幾圈,笑得合不容嘴:「『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啊!」
陸漫漫and齊修遠:「......」
兩人拍好照宣誓完畢,領了熱乎乎出爐的紅本本準備回家時,居然在門口遇到那給他們錄入信息的中年婦女,倆人還沒反應過來,那中年婦女樂呵呵地揮手和他們道別:「新婚快樂,慢走~有空再來~」
陸漫漫and齊修遠:「......」誰有空還來啦!
齊修遠拉着陸漫漫往前走,頭也不回問陸漫漫:「看清她的工作牌了嗎?叫什麼名字,幾號員工?等下記得寫封投訴信給她領導。」
陸漫漫:「......」
小劇場/5
齊修遠像漫漫求婚後,還沒甜.膩多久,隔天就必須再去面對後媽王琳和後妹陸欣了。
他們把所有文件交涉好,陸漫漫只管在一旁簽字,其他的,都由齊修遠一人打點好。
事情辦理得也快,一個半小時的功夫,陸漫漫就正式擺脫了陸家的束縛。
齊修遠去開車,陸漫漫在大門口等,準備離開時,陸欣突然從某處沖了過來,發瘋一樣的直接一巴掌打在陸漫漫臉上。
火辣辣的刺痛感一下串了上來。
陸漫漫被打得踉蹌後退了一大步,捂着臉,驚愕看着陸欣。
陸欣面色猙獰,顫抖指着陸漫漫左手上的那枚戒指,話都是抖的:「陸漫漫,你、你真是好樣的啊!賤人!你這樣把我們陸家逼上絕路,你會遭報應的我跟你說!」
陸漫漫愣愣地站在原地。
陸欣還想在一巴掌下來,好在是後來趕來的王琳急急忙忙止住陸欣猖狂的舉動,兩人在齊修遠把車開過來前匆匆離開。
陸漫漫怔怔地不知道該怎麼回復。
直到齊修遠趕了過來,她才一頭撲進他懷裏,眼淚止不住嘩啦啦的流下來,濕了齊修遠胸前一整片衣料。
齊修遠無聲揉着她,眸色暗沉。
——
他們最後沒回新房,而是回了別墅,方緣和允雙兒都在,見了陸漫漫狼狽的模樣,驚訝了一番。
最後倒是方緣這個過來人沉穩大局,給漫漫臉上敷了冰上了藥。
晚飯後,漫漫興致淡淡,早早就回了房間休息。
齊修遠沒說什麼,方緣和允雙兒也不敢亂說話。
她的東西畢竟大多在主臥室,方才順勢也直接進了這間房,一翻身躺在床上,安靜盯着天花板看。
直到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又關,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你怎麼進來了?」陸漫漫一下翻身下床,猛地往門口看。
「這是我房間,而且你沒關門。」齊修遠悠悠地說完,反手把門關好,不待陸漫漫有所反應,走上來一把將人擁在懷裏,「還痛嗎?」
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着。
漫漫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裏,搖了搖頭:「沒有剛開始疼了,反正也習慣了,沒事兒,明天不會腫的。」
「怎麼那麼傻啊?」齊修遠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側臉,又怕弄疼她似的,只輕輕觸碰了幾下,就離開了,「她們衝過來打你?」
漫漫把事情和齊修遠說了下,本以為他會暴跳如雷,卻不料他吃吃地笑了起來。她有些不解地抬頭看他,他的手臂又緊了幾分,臉龐貼着她的,語調輕快:「是因為她嫉妒你要結婚了才打你?」
漫漫臉上一臊,推開他的臉,嬌嗔道:「哪裏要結婚了?」
「帶了我的戒指還不想嫁給我?」齊修遠說着,一手牽着她的手,摩.挲了上頭的戒指,再低頭,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唇。
她嬌.軟的身子在他炙.熱的懷抱中,兩人契合得嚴絲合縫。齊修元熟練地撬開她的齒關,舌靈活地滑進去,頂住她的軟.齶緩緩用力。漫漫嚶.嚀一聲,身子越來越軟,最後癱在了他的懷抱中,溺在了他的親吻中。
「漫漫。」齊修遠的舌纏住她的狠命地吮.吸,像是要把她的舌吞進肚裏一樣。
陸漫漫只覺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緊緊地裹着她。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麼,只是一味地抱着他的脖子,攀着他,仿佛一離開他就會跌掉下去一樣。
齊修遠的下.身已經硬了起來,難受得很,他喘着粗氣和自己僅存的那絲理智艱難地作鬥爭。唇慢慢分開,他低頭一看,陸漫漫迷濛着一雙眼躺在他懷裏,小臉紅紅的,亦是艱難地喘着氣。目光下移,她日益豐滿的胸部隨着她的呼吸上下動着,看得他喉.頭一緊,下意識地作了一個吞咽的動作,那裏又硬了幾分,更難受了。
「漫漫,我想」理智轟然倒塌,他牽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巨大,引導着緩緩摩.挲,「我難受。」
「嗯」漫漫只是淺淺地吟了一聲,齊修遠卻以為她答應了,激動地將人放躺在床上,壓了上去。漫漫還沒回過神來,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頸側,他使勁吮了一口,又像是後悔自己將她弄疼了一般伸出舌輕舔那裏安慰着。
陸漫漫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火辣辣的,有些疼,可是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難以名狀的快.感。她顫抖着伸出去解他襯衣的扣子,可惜到底兩人在一起那麼久她都沒怎麼主動過,此番動作有些生疏,過了好半天也只解開了上面三顆紐扣。她急躁地扭動了下.身子,雙手扒拉下他襯衣的領子,兩隻小手鑽了進去。
齊修遠「嘶——」地吸了口冷氣,快速地撩起她的睡裙,一隻手探了下去,唇漸漸往下移,隔着薄薄的睡裙,在她胸前的挺立上咬了一口,再抬頭,那裏一圈水澤閃着光。
漫漫微微抬起手,像只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他感受到她柔軟的酥.胸以及下.身貼着自己,身子下沉將她壓住,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唇在她胸前流連了一會兒,就轉移了戰場,來到她的小.腹處細細密密地吻着。漫漫情動,十指按在他的後腦勺上,小.腹處.瘙.癢難耐,只希望他吻得更深。他的一隻手探進她的底.褲里,疼愛地撫摸着她的柔.軟處,手上用力,撐開了她的下面。她只覺頭腦都快炸開了,小.腹猛烈地收縮着。莫名地,她很想要流淚,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得像只離了水的魚兒一樣劇烈地喘息。
他的手開始一進一出,只是淺嘗輒止。她漸漸地受不了了,抬手撫着他的背,斷斷續續地說:「齊.....修遠,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
齊修遠見她嫣紅的小臉,知道她是快要到了,發狠般地扯下了自己的褲子,她的底褲都還沒來得及脫,被他拉到了一邊,他就這樣沖了進來。她閉着眼慢慢地感受到他的進出,他緩慢地動,他的唇又落了下來,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胸,他的喘.息,他呼出的熱氣身體深處一股燥.熱升起,她自動自發地就抬了臀去迎合他。
他感受到了她的主動,先是一頓,而後是狠狠地撞向她。隔壁住着允雙兒,對面房間裏還有方緣,慢慢根本就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實在受不了了就死命地咬自己的唇。齊修遠看着心疼,偏偏身下又停不下來,只好將自己的舌渡到她的嘴裏,纏着她的。
一室溫.情。
隔壁房間的允雙兒好像是起床上廁所,拖鞋啪嗒啪嗒地直響,漫漫一驚,小.腹一縮,下面緊緊地鎖着他的巨大,高.潮就這麼到來。齊修遠被她夾得無處可逃,繳械投了降,抵着她的最深處,「啊」地一聲低吼,盡數釋放了出來。
小劇情/6
漫漫是在自己新作《最美》發佈後三四個月生產的。
給小孩子取名這件事上,漫漫充分展現了她剛看完《詩經》等文學作品從中領會韻味的才華。
「叫齊馨逸,馨逸,出自《水經注.河水四》的那句『蘭熏麝越,自成馨逸』。」漫漫這樣有頭有理的說。
齊修遠正在逗孩子,抬頭看她:「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漫漫,搖頭:「不知道。」
齊修遠:「......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用?」
漫漫:「我覺得挺好聽的啊。」
齊修遠:「......」
小劇場/7
那是很多年以後,那時方緣又和那位漫漫只在婚禮上見過一面的「公公初心」環球旅行去了,那時允雙兒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那時陸漫漫的父親已經去世一年半了,那時陸漫漫的外婆已經去世兩年了,那時......
漫漫和修遠的孩子已經六七歲了。
是位聰明伶俐的小女娃娃。
漫漫對於這小妖精可是:又愛又恨。
怎麼說。
比如:
「爸爸爸爸爸爸!媽媽又在偷偷看她男神了!還說要撲倒男神?爸爸撲倒是什麼意思啊?」六七月的盛夏季節,齊馨逸小朋友光着腳丫子踩在家裏瓷磚地板上,健步如飛地跑到書房裏和齊修遠打小報告。
打小報告聲還那麼大。
陸漫漫暫停電腦上的電影,扶額。
這小丫頭片子哦......
那邊,陸漫漫隔着老遠就聽到齊修遠故意抬高的聲調:「哦?你媽媽男神是誰?」
小丫頭,奶聲奶氣:「就是電視上演警察的那個人!媽媽一直說好帥好好看要撲倒他!爸爸!撲倒是什麼意思啊?」
陸漫漫捂臉。
豎起耳朵來聽,只聽得對面書房門吱呀開了起來,齊修遠和小丫頭一大一小邁着步子朝她這兒走來。
然後,漫漫聽到齊修遠好聽的聲音,道:「撲倒是大人才能做的,馨逸以後長大就會明白的。」
「啊?這樣啊!那爸爸,你現在要去幹嘛?爸爸我想吃小籠包,我看到媽媽把剩下的小籠包放在冰箱裏了,爸爸你去煮給我吃好不好?」
「不好,爸爸有正經事要做,都快八點了,明天還要上幼兒園,你乖乖回房去睡覺。」
「那爸爸你給我講睡前故事好不好?媽媽昨天給我講白雪公主還沒講完~」
「不要。」
「為什麼呀?」
「爸爸有正經事要做。」
「做什麼呀?」小丫頭纏着齊修遠到房門口,齊修遠蹲下.身直接抱起喋喋不休的小傢伙,丟回小丫頭自個兒房間裏,張羅着給小丫頭拖鞋蓋被子睡覺。
漫漫急急忙忙退出顏影帝新拍的電視劇,關了電腦,起身趴在門板上,偷聽外頭的動靜。
只聽得齊修遠從小丫頭房間裏出來,小丫頭還不依不鬧:「爸爸,不講白雪公主你給我講青蛙王子的故事好不好?」
齊修遠:「不好,爸爸還有正經事要做。」
「做什麼呀?」
「不告訴你。」
陸漫漫:「......」
幾分鐘後,漫漫被齊修遠壓在床上,漫漫捂着眼睛,齊修遠撐着身,看她,冷冷一笑:「聽說你又要撲倒男神了?這個『男神』還不是我?」
漫漫,不說話。
「呵呵。」
漫漫:嚶嚶嚶。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