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全場。」
江浩利用操控術,快速的分割出了一條條透明的氣流線條,每一根透明線條都按照他意識的指引,停留在了英語成績前幾名的試卷上方,猶如一個個小型的攝像頭,時刻反饋着監控試卷上的詳細答案。
「是時候做卷子了。」
江浩掃了一眼以他為中心,空中密密麻麻佈置,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到的氣流線條,查看了一下,發現英語前幾名,試卷都基本做完了,都在無聊的做着檢查。
江浩操控着筆,虛握在手中,埋頭開始了抄襲,卷子的試題已經自動分類匯聚總結出了答案,江浩只需要進行簡單的歸結,就可以順利的得出試卷試題的答案。
「我勒個去,又玩這一招,還讓不讓人活了!」
大頭嘴角抽搐了一下,嘴裏苦澀的直視着,至始至終試卷都不看一眼,就直接拿着2b鉛筆,自信的快速塗答題卡的江浩,心裏一陣發毛。
大頭打量怪物一樣的看着用心塗卡的江浩,兩天考試下來,對他來說就是一場煎熬,兩天來江浩無論答哪一科的卷子,都是提筆就寫,不帶停的直接把所有題答完,題目的難易貌似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連草紙都不見用一張,複雜繁瑣的答案步驟,猶如神助一般可謂信手拈來。
他無意掃了一眼江浩的答案,驚奇的發現竟然跟自己浪費了x多個腦細胞,辛苦算的的結果一模一樣,分毫不差,這讓大頭徹底崩潰了。
天才很厲害,但像江浩這種答題機器,答題完全沒有上限的人物,簡直是聞所未聞,這讓大頭對自己的智力耿耿於懷,心靈都受了重創,他真想撬開江浩的腦殼,看看裏面到底是不是裝了什麼高級軟件,不過理智提醒大頭,那樣做的結果將會很悲慘!
「現在才開始答卷,就算你再厲害,也別想做完了。」馬戶注意到了全身心投入,快速答卷的江浩,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特有的微笑,根據監考老師對江浩睡覺的反映,再加上親眼所見,立即對江浩這一次的考試判了下達了死刑判決,一個考試只知道睡覺的學生,能夠考試好成績?不管別人信不信,他是不信!
江浩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腕,在大頭幾乎崩潰吐血的羨慕眼神中,把作文的最後一個標點符號畫上,心滿意足的放下了手中的筆,不過英語作文也實在跟江浩扯不上關係,是他透視大頭桌內的英語作文書,臨時打亂作文內容,從組而來的。
江浩隨手抄起卷子,對着台上,正在無聊的看書打發監控時間的馬戶,懶洋洋的說:「我要交卷!」
江浩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馬戶的耳中,馬戶低頭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這才過去不到五分鐘就要交卷子,還真是破罐子破摔了,按照聯考的規定,是不可以提前交卷子的,不過想起少答一會題,江浩的成績就會差一點,馬戶決定乾脆放江浩出去好了,走到了江浩的身邊,隨意的掃了一眼江浩的卷子,發現卷子填寫的滿滿的,鄙視的撇了撇嘴:這胡亂答題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只是不知道能夠蒙對幾道題。
「走吧,不要打擾到其他的學生答題。」馬戶趕蒼蠅似的擺了擺手,冷笑着提醒着說:「過兩天髮捲子了,別忘記了你說過的話。」
「拭目以待吧。」
江浩懶得在看馬戶一眼,在學生們擔憂的神色中,悠閒的走出了教室,根據周生反饋的信息所知,開除馬戶的通知,應該就這幾天就到了,他的確是在拭目以待。
「我來看看你到底能夠答對幾道題。」
坐在講桌前閒得無聊的馬戶,目光掃向了江浩的英語試卷,帶着好奇,翻開了江浩的答題試卷,然後拿起塗的猶如機器塗的一般整齊的答題卡,對照起了答案,
「第一道選擇就錯了。」馬戶鄙視的撇了撇嘴,不屑的繼續的看下去:「竟然蒙對了第二道,第三道也蒙對了,第四道也對了……」
馬戶越是對着答案,昏昏欲睡的快要眼睛就越是明亮,彎着的腰也不自覺的挺了起來,推了推厚瓶底似的眼睛,拿着答題卡的手緊張的顫抖着,難以自信的對着最後幾道題,當把試卷的作文看完之後,馬戶感覺身體內的力氣,瞬間被抽取一空,難以自信的喃喃自語說:「至少一百三十分!」
馬戶莫名其妙帶着絲絲驚恐語氣的話,傳入了下方答題的學生耳中,學生們的目光齊齊的聚集在了馬戶手中握着的試卷上,臉上都露出了難以接受的神色,只答了不到五分鐘試卷的江浩,成績怎麼可能會如此高呢?
江浩走到學校門口,就看到了停在校門旁邊林蔭小道上的奧迪車,通過前擋風玻璃,看到了一身標準黑的寧波,笑着朝着車走去。
「考完了?」
為江浩開啟車門的寧波,狐疑的看了一眼安靜的校園,如果要是考試結束了,怎麼就江浩一個人出來呢,難道是偷跑出來了,嗯,這個倒像是江浩一貫做事風格。
「答完試卷,就出來了。」江浩輕鬆轉進車內,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睡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全身都發麻了。
「哦。」寧波摸了摸油光賊亮的腦袋,理解的點了點頭,這一定江浩常說的戰略轉移了,偷跑不叫偷跑,叫試卷答完了,照江浩沒睡醒的摸樣,肯定求助周公幫忙答題了。
江浩坐在了車後江援的身邊,看着掛着可愛笑容的江援,眼前忍不住一亮,上身露肩條形t恤,給人層層疊疊的視覺效果,粉嫩白皙的香肩讓人浮想聯翩,磨白緊身牛仔褲勾勒出腿部的修長美感,整套裝扮,可愛又不失清純魅力,江浩的小心臟都砰砰的跳動了起來。
江援發現江浩火辣的目光緊盯着自己,臉色微紅,羞澀的問道:「我身上什麼不對嗎?」
「挺漂亮的。」
江浩笑着誇讚着,體內的欲*火不受控制的在體內瞬間蔓延,右手竟不受他控制的直接抬了起來,朝着江援的露出的肩膀摸去,江浩瞬間驚出一頭冷汗,透視欲望越來越桀驁不馴了,心中叫苦不迭,強壓着摸向肩膀的罪惡手掌向上抬,作出了一個連他都震驚的動作,親昵的拍了拍江援的小腦袋。
碰觸江援小腦袋的瞬間,右手強烈的窺視欲望才算降低了一點,心中暗鬆了一口氣,很自然的做到了江援的身邊。
江援的小手慌亂的擺弄着t恤,臉色紅的如同熟透的紅蘋果,江浩拍他腦袋的親昵動作,不但沒有絲毫反感,反而很開心,腦中浮現出了爺爺語重心長的交代:江援,不是爺爺強迫你練習鑑定,而是江家的未來就靠你一個人支撐了,你要時刻為以江家為重。
如果江浩真的能夠幫助全心全意幫助江家就好了,哪怕我……江援的貝齒咬着紅唇,星辰般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迷離,哎,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我……。
江浩為了分散體內躁動不安的欲*火,也為了分散注意力,眼神儘量躲避江援露出的粉嫩白皙的肩膀,轉移話題好奇的問道:「我們這是要幹什麼去?」
江援趕跑腦中蹦躂出的令人害臊的想法,笑盈盈的解釋道:「瓷玉比賽即將開始,需要收購部分瓷器作為考試專用,這次就是請你幫忙收購瓷器去。」
「收購瓷器考試用?」江浩對於收購的行為很不解,疑惑的說:「江家不就是賣瓷器的嗎?為什麼要出來收購瓷器呢,用店裏面的瓷器作為考試所用不就行了?」
江援解釋道:「江家瓷器行瓷器的確不少,不過卻都打上了特有標誌,而且江家瓷玉行的瓷器,種類和數目都並不是很多,根本就不夠考試時所用,而且所存儲的都被人見過,考試的人容易鑽了空子,所以需要另行選購。」
江浩明白的點了點頭,瓷器行的現存瓷器,都會經常拿出來展覽,被人了解肯定在所難免,另行選購倒不失一個好辦法,想起江援的短息,疑惑的說:「你發短息說遇到了麻煩,怎麼回事呢?」
「江援小丫頭通過消息靈通的人,獲知了一件瓷器真品,我們前兩天親自去了人家家,那個姜老頭死活都不出手,如果不是江丫頭攔着,我都懶得跟那姜老頭囉嗦,直接甩錢拿東西走人了。」寧波一臉鬱悶的苦笑了一聲,什麼大風大浪都遇過,卻被一個脾氣倔強的老頭給難住了。
「投其所好。」江浩想了想提出了建議。
寧波摸着光頭,繼續吐着苦水:「你都不知道,那老頭是油鹽不進,食古不化,我連他喜歡喝的酒都提去了,喝酒聊天可以,一張口說購買瓷器,立即給我翻臉,拿着掃帚掃我出門,跟我要搶他媳婦似的。」
江浩感覺有點為難了,猜測的說:「瓷器肯定對老頭有什麼特殊的紀念意義,除非到了逼不得已,不然不可能出手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江援氣餒的輕嘆了一聲:「我就怕咱們購買不到,宋家的人購買了。」
「宋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江浩一愣,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靠賣消息掙錢的人,怎麼會把哪裏有真瓷器的消息,只賣給江家呢,為了多賺錢,肯定各個瓷器行都賣了一遍。
「我們上一次出了姜老頭家的門,就碰到了那個宋飛,我看那小子不像什麼好鳥,說不準出什麼下三濫的招數逼迫姜老頭賣瓷器呢。」寧波擔憂的猜測道。
江援一臉氣氛的說:「我聽爺爺說宋家人收瓷器,像來都是不擇手段,不按常理出牌,什麼坑蒙拐騙的招式都有,還總是跟我們搶生意,我怕這一次宋家人指不定使出什麼爛招式。」
「我們購買不到,宋家的人也別想購買到,我可是他們宋家人的克星」江浩望着車窗外快速後退的景象,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腰部:我倒要看看宋飛能夠玩出什麼鬼花樣,真要干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我不介意浪費一顆子彈,替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