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媛在心裏偷笑,怕了拍徐辰駿的肩膀道:「快去追啊,好好跟人家解釋一下。多漂亮的小姑娘啊,你小子運氣不錯啊!這麼快就泡上另外一個啦?哈哈,不錯,不錯,看來我很快就可以抱孫子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哎兮,我先出去看看西卡。」說着套上衣服就往外追去。
傑西卡悲傷之下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一邊流淚一邊按着電梯要往外走。
還好電梯在比較遠的樓層,徐辰駿趕上了。就在她即將踏上電梯的時候,徐辰駿也閃了進去,順手把傑西卡從電梯裏拉了出來。
看到這個可惡的身影,那張可惡的笑臉,傑西卡掙扎着就要離開,可是她那點力氣怎麼是徐辰駿的對手,被硬拽進了少時的宿舍。
本來提前結束行程的傑西卡很高興的想來看看徐辰駿,卻不想一回來就看到這令她無比悲憤的一幕。雖然並不是徐辰駿的女友,但那種被背叛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現在又被徐辰駿生拉硬拽更是生氣,跳起來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因為怕傷了傑西卡,徐辰駿硬是承受了下來,也沒有喊痛。只是心疼的看着滿臉淚痕的她。
就算咬得再狠都沒辦法發泄心中的憤恨,但當她嘴裏感到一股腥甜的時候,卻忍不住鬆口了。心疼的傑西卡,本來是想問他疼不疼的。
可是話到嘴邊想起剛才一幕,卻變成了無盡的淚水。傑西卡蹲在地上哭泣起來。
這個時候,一個霸道的力量將身材纖瘦的她抱了起來,把她放到了沙發上,徐辰駿溫柔的為她擦拭起了眼淚。
「你個混蛋,這個時候幹嘛對我這麼好。我恨你,我恨你。你走啊!你走啊!我鄭秀妍不需要你的同情。」越想越是氣,但卻無法掙扎,她的身體也無法掙扎了。
因為她已經被徐辰駿抱在了懷中,本來是想狠狠的敲打徐辰駿的,但不知為何卻變成了軟綿綿的輕捶。
徐辰駿這個時候大概也搞清楚怎麼回事了,頓時對李智媛有了無限的怨念。
「還nuna呢,有哭成這樣的nuna嗎?如果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嗎?」邊說邊用紙巾為鄭秀妍擦拭剩餘的淚水。
此時的傑西卡已經停止了哭泣,但說話還是有些哽咽。
「我,我不信,我只,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你個混蛋,你要找女人,為什麼不找我,我,我是願意的,我,我,好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你為什麼就是感覺不到我的心意,為什麼!」
「你知道嗎?為……為了你……我……我放下面子,放下自尊的去跟帕尼談了一次,當帕尼答應接受我的時候,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我以為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可是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我恨你,我恨你!」
說着說着她又哭了起來,不過似乎作出了什麼決定一般,堅定的說,「我知道我沒有她那麼成熟,那麼漂亮,可是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願意做的。以前是不是我脾氣不好,你不喜歡?我改好不好,我改好不好。你以後不要找那個壞女人了。」
看着傑西卡哭泣的臉,徐辰駿的心裏也很不好受,不過卻為傑西卡幼稚的吃醋行為感到一陣好笑,看到徐辰駿臉上的笑意。
傑西卡生氣的說,「有什麼好笑的,人家說的有什麼好笑的嗎?」
「要我不去找她,想來是不可能了,帕尼和你以後說不定還要討好她呢。」
「想要我討好她,那是不可能的!就算她再漂亮,再厲害。我也不會去討好她。」不過躺在徐辰駿懷裏的她似乎變得更加的脆弱和敏感,緊緊的抱着他,「如果你真的喜歡她,我,我,我會試着接受她的,只要她不針對,我願意和她和平共處。」
「傻丫頭,不是你願意,而是一定要。你知道她是誰嗎?」徐辰駿輕輕的吻上了傑西卡流淚的眼睛,吻走了她最後的一滴眼淚。
「我怎麼會知道嘛。」
看着傑西卡一臉的委屈和悲傷,徐辰駿笑道,「她是我媽,拜託你,這有什麼好吃醋的。」
「什麼!她是你媽?!是阿姨?」傑西卡發現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不過突然想起今天帕尼好像是告訴過她,徐辰駿的母親要來。
知道自己擺了一個超級大烏龍後,臉紅的就像蒸熟的螃蟹。
「傻丫頭,知道錯了吧,好啦。別害羞了,我過去跟我媽解釋一下。」說着就要站起來,不過肩膀的疼痛讓他忍不住一陣痛呼「啊!」。
看到徐辰駿血紅一片的肩膀,傑西卡一陣愧疚和心疼,「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去給你找藥,很快就好。」
徐辰駿抓住傑西卡柔若無骨的小手,「不用啦,小傻瓜,你們的藥箱還是我買的。我自己去拿就好了。」
「不,不,都是我不好。我去拿吧,求你了。」傑西卡的哀求,讓徐辰駿根本無從拒絕。
當傑西卡笨手笨腳的幫他上藥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徐辰駿的傷口竟然好的超快,以幾乎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着,最後直接消失不見,只剩下一道紅印。
「我說過我會功夫的,不過這應該算是我的特意能力了。別說出去哦。」
傑西卡傻傻了點了點頭,徐辰駿拉起她的小手往自己家走去,傑西卡十分緊張,「辰駿,你媽媽會不會因為剛才的事情不喜歡我,而且,而且你女朋友是帕尼才對。我還是不去,嗚嗚……」傑西卡還沒說完嘴就被徐辰駿的大嘴霸佔了。
良久,傑西卡撒嬌般的拍了徐辰駿一下,臉上滿是羞澀與喜悅「討厭啦,你幹嘛。」
「你現在也是我女朋友了,趕緊走吧。」
傑西卡這次也沒有反抗,跟着徐辰駿去跟李智媛解釋,李智媛很輕易就原諒了傑西卡的魯莽行徑,反而一味的向傑西卡傳輸要早點傳宗接代的觀點和理論。搞的傑西卡羞得都不敢抬頭了,而徐辰駿在一邊也很是鬱悶。
直到徐辰駿的父親徐尚文醒來,情況才有所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