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
噓噓又噓噓。
「恩,這樣才對,這才是最具有創意的。」這個黑痣的男人有把鳥放回去,噓噓完畢之後,這精神勁兒,這感覺都賊爽了,嗯,這可是在大神州領土上撒尿了啊,但是對方沒什麼開槍的動作,黑痣男人也早就料到這一點了,所以才敢這麼放肆的,一般神州人的性格都是這樣的,可以讓人欺負,基本上都是等別人出招了,打出拳頭了,他們才出拳,才反抗的,這也是黑痣男人這麼囂張的原因。
反正,他就吃定了士兵是不會開第一槍的,神州經歷了這麼多年的和平年代,血性還是少了一點的,要是以前的話,只怕不會這樣的,這是進步呢,還是退步呢?
「這個,你們覺得我的字跡好看嗎,透着一種霸氣啊。」黑痣男人問道。
對面的這些神州士兵也是驚呆了,用一種蒙圈的樣子看着這個男人。
麻痹的,這可是一個成年的男人啊。
這個傢伙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神王廟的人。
神王廟是什麼人啊,是一群變態的高手,是享有很多牛叉的待遇的。
在印毒是非常的有知名度的。
但是,現在,就這麼一個的神王廟的人就這麼在這裏撒尿了。
這真的好嗎?
這人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嗎?
士兵們一個個都是瞪眼看着黑痣男子。
那個長官也是有點意外,嘴角抽搐了一下,就這麼撒尿了?
就這麼把鳥露出來了,這樣真的好嗎?
那邊神王廟的人也是意外的樣子,顯然不知道這個夥伴會搞出這麼一個事情來,以為就是過去恐嚇一下呢,誰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啊。
但,這個黑痣男子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啊,神王廟的人覺得有這麼一個大智慧的人是用腦子來做事的,這樣不用開槍,照樣就可以狠狠侮辱了一下神州那邊的人。
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這樣的,神王廟的人立即投以一個敬意的眼神,那些印毒的士兵也從震驚,變成了佩服。
高手,就是高手啊,做事的辦法就是不一樣,只能說,神王廟出來的人就是這麼吊的,印毒的士兵可是老激動,老高興了。
長官很是不爽的盯着這個黑痣的男人,他也是有點忍不住了,這太他們的欺負人了啊說道;「你這麼做,真的好嗎?」
「不好嗎?「
黑痣的男人微笑的說道;「我說,你們軍隊裏面的烏龜高手居然沒出來啊,不要叫我等太久了,這樣不好的。」
「出來啊,我在這裏等你們,你們這些烏龜的人。」黑痣男子又是喊道。
長官扭頭,似乎要去做什麼事情,那些神王廟的人也是有點意外,這一言不合就回去了?不是吧,不應該再眼裏的譴責一下的嗎?
這個長官走進了一個辦公室馬上打電話了,就一個目的,請求開槍。上面的人聽到這個長官的話之後,很是平淡的說道,不用開槍,讓他們囂張吧,不就是在撒尿嗎?這有什麼啊。
長官其實老不爽的,但上面是領導,他說道;「領導,那些人欺人太甚了,這都是撒尿來到我們的領土了,這是在我們的臉上啊,我請求,我個人的名義去挑戰他們。」
「不行,你不要隨便脫下你的軍裝,你要記住,你肩膀上的國章。」這個領導說道,「自然會有人處理的,你不用說了。」
「領導。」長官都有些要喊出來了。「我不能忍受了。」
「不能忍受也要忍受,這是命令。」領導說道,「放心吧,我們都看在眼裏,知道你們的苦,就這樣。」
掛了電話,長官轉頭,看着外面的那些神王廟的人,然後一拳狠狠的打在牆壁上,這拳頭立即滲流出血跡來,可是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種憋屈的心裏,讓長官都要發瘋了啊,。上面說有人可以解決,是誰啊?為什麼現在不出來的?是那兩人?不可能的,他們是高手,但肯定不是什麼神王廟的人,哎,到底是什麼人之前殺了神王廟的三個人呢?
長官用紙擦了下拳頭上的血,是一個軍人,就要服從命令,他鐵青臉走了出去,那個黑痣的男人也見到他出來了,就笑着問道;「剛才你去打電話請示了吧,現在,可以來戰鬥了,當然了,我知道你也是一個武學高手,你們軍隊好像有什麼軍體拳的是吧,現在,我想和你印證一下。」
「你不說話,我來說。」黑痣男子咄咄逼人的說道,『要是我輸的話,我就把我剛才撒的尿吃回去,要是你輸的話,你就跪下來,叫一聲祖宗就可以了。「
長官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不同意啊。「黑痣的男人說道。』那這樣你看好吧,只要你輸了的話,就叫我一聲大爺,就可以了,就這麼一個詞語。「
長官說道;「不用,我不會和你比武的,我是一個軍人。」
「膽小鬼啊。、」黑痣的男人說道。「我都這麼大聲叫你們的高手出來,但是沒出來,我只能說,我很悲傷,也很失望,我太高估他們了。」
黑痣男人讓神州的士兵也是一個個的怒氣騰騰的。
「算了,你們都這麼膽小的,我就不強求你們了。」黑痣男人說道。「你們要是看我不爽呢,就過來找我一聲,我隨時都在的,嗯,就這樣,真是膽小鬼啊。」
黑痣男人說着,轉身回去。
噗。
黑痣男人又回頭,馬上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放屁了,你們不會有意見吧?「
那些士兵還是黑着臉。
印毒這邊則是哈哈的笑着。
「人放屁,也是屬於自然的那種的,你們不用這麼的眼神看着我。」黑痣男人給自己辯護說道,「你們也可以放屁的啊,只要你們有這個本事的話。」
然後男子哈哈的仰天大笑。
長官頭也不回的回去。
「真是欺負人啊。」
虎剩用一種狗日的語氣說道;』從沒見過這麼王八蛋的人,老闆,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居然沒什麼衝上去。「
虎剩轉頭看着我。
「老闆,你在想什麼呢、」虎剩見我不說話,好像是一個木頭似的,又一次問道。
我說;「這個黑痣的男人確實很囂張啊,我在想着,我抓了他之後,到底用什麼法子讓他爽一點?」
「爽一點?」
「對,讓他爽一點。」我說道,要不是婆娑迦葉來的話,我早就過去了,但是,她來了,我就有所顧忌了。
並不是說,我打不過她,而是,我的身份。
麻痹的。
我心裏也是怒氣騰騰。
我從沒有過這麼憤怒的。
我也沒有過這麼想要幹掉一個人的。
這個黑痣的男人,欺負人啊,太他媽的欺負人了。
「哦,這樣啊,那就讓他爽一點吧。、」虎剩說道。「我估計啊,婆娑迦葉來了,肯定也會知道我們在這裏的。」
「為什麼?」我問道,「她沒這麼牛逼。」
「感覺。」虎剩說道。「你們是冤家。」
「切。」我白眼。
虎剩說道;「等夜黑之後,我們摸進去,然後好好的和那黑痣的男人來玩一下。」
『行。「
虎剩又說;』不過,婆娑迦葉在軍營裏面,只怕我們摸黑進去的話,有點難度,所以呢,我打算讓我來引子。」
「你讓我進去,然後你去吸引婆娑迦葉等人?」
「嗯。」虎剩說道。、『放心吧,我要是跑起來的話,沒人能追上我的。「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虎剩論戰鬥經驗也是比我豐富的,這個和傢伙比我更加的牛逼的,只是不什麼表現出來而已,他這麼說,肯定也是有把握的,我要是說太多的話那就是太過僑情了一點的,所以,我很放心虎剩,要是真的打不過的話,跑,我們找一個地方見面就行了。
很快的,夜色又一次的降臨下來了。
我和虎剩看了時間。
又看了下天空。
真是好時辰啊。
今晚上很黑,一點月光都沒有。
很適合做殺人放過的勾當啊。
不過,我也是很警笛的,上次,我們就這麼摸了進去,幹掉了對方三人,這一次,進去的話,也是要小心的。
印毒那邊肯定要做出一些的提放來。
我和虎剩還是順利的摸了進去。
因為對方來了婆娑迦葉以及一些高手,所以,我們比平時更加的小心。
我和虎剩打了一個眼神,隨後,虎剩點頭,身子飛奔出去,他這是故意顯出來的,就這麼兩秒鐘的時間。
「有人進來了。」
一個印毒的士兵喊着。
「哪裏跑。」
接着,我就看見兩個神王廟的也出來了。
然後是開槍的聲音。
我依舊是保持不動的神色。
就這麼隱匿在黑暗中。
不過了,為了保險起見,我用最快的速度擰掉了一個傢伙的腦袋,然後換上他的衣服和服裝,也開始裝起印毒兵起來。
那個黑痣的男人,你死定了,你不死,那我就不是陳三。
虎剩這麼一鬧之後,整個邊界都動起來了,當然了,神州那邊也是看得了一些場景,很意外。
又是開槍的聲音,不過,因為這裏人太多了,要像使用什麼重型的機槍以及炮彈的話,那行不通的。
我混在這些印毒兵之中,到是沒什麼人發現的,不過,我依舊是跟隨大部隊,很快的,我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飛了出去,正是婆娑迦葉,這個娘們只要出去了,這裏就是老子的天下了,我收割他們的生命就好像是一個切菜一樣簡單,我心裏叫着,虎剩,你可得活着,別給人幹掉了啊。
等婆娑迦葉和那幾個神王廟的高手出去之後,我馬上嗅了一下,不錯,這個黑痣的男人居然還在軍營裏面,我剛要摸進去的時候,那個黑痣的男人就出來了,很是牛逼的叫着,不要害怕,不要恐懼,我們的真正會保佑我們的,敵人只有一個,婆娑已經去追那個人了,他不會逃得過的,要冷靜。
一些毒的士兵很快就冷靜下來。
我慢慢的走了過去,這個黑痣的男人壓根沒有察覺我早靠進,很是吊的樣子在那裏指揮一些士兵。
快臨近他的時候,黑痣男人似乎察覺到有一股敵意和殺氣了,下意識的看我一眼,正要說話我時候,我已經不給他機會了,仗着這種這麼好的夜色,我手中的一根銀針沒有發出聲音,就這麼無聲息的插進去他的脖子上一個穴位,這個傢伙雙眼瞪着我,想用雙手來抗拒我的時候,發現已經動彈不得了,這就是檔次和境界上的區別了,要是婆娑迦葉的話,肯定不會這麼被中招的,我冷冷的笑了,低聲說道,你不是一直找我嗎,今天白天你很牛逼啊,現在,我會慢慢的和你玩一下的,放心好了,我也不會殺你的。
我真的沒有殺這個傢伙的,他也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我就在用手抓了他的耳朵,然後這個男人就臉色痛苦至極,我生生的把他的一邊耳朵給撕下來了,然後我把這個耳朵丟在他住的地方,直接好像牽着狗一樣,就這麼走出去。
「你是誰」
我正要出去的時候,一個印毒兵就看見了,馬上喝道。
我直接吹了一個口哨。
這個口哨的聲音比之前白天男子的喊叫聲法更加的具有霸氣。
更加的尖銳。
「啊。」
「我的耳朵的出血了。」
「啊。」
當場十幾個印毒的士兵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
我拎着這個黑痣的男人風一般的走了出去。
「突突突突。』
機槍掃射的聲音,。
但是,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就好像沒有來過一樣。
似幽靈一樣進到了茂盛的深林之中。
隨後,我就開始等虎剩,
我已經做了記號的。
要是虎剩安全的話,應該在這個時候也回來的。
他不會真的被婆娑迦葉等人追上被幹掉了吧?
虎剩,你別有事啊。
我的錢都沒給你呢,
我心裏在祈禱着。
那個黑痣的男人一直用雙眼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