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聽到我這個之後就笑起來,屬於那種皮笑肉不笑的那種,之前沒有拍我的肩膀,現在他敢拍我的肩膀了,身份不一樣了,帶着那種自得的神色說道:「我是想告訴你,我要是想整死那一對母子的話,根本不用看在你的面子上,但現在為什麼我會放過他們呢,而是我覺得你在懇求我,你現在和狗沒什麼分別了。」
哦,原來是他這麼想的,要是這麼想的也未嘗不可的,大家都是熟人了,我說道;「那我是要多謝謝你了。」
「對,必須要謝謝我,誰都知道我這個人很是有點小氣的那種的,。」張少笑着說道,然後上車。
我也跟着上車,老實說,這個傢伙剛才拍着我的肩膀的時候,我是級不爽的,可又只能隱忍下來。
等着吧,只要不當他的保鏢了,我一定會讓這個傢伙喝一尿壺的。裝什麼比啊,又不是白道上牛逼大佬,學人家封街。
當然了,最可恨的就是那些當地人,為了巴結和討好這個張少,居然敢這麼亂來,上面可是命令禁止封街了,這些人當做耳邊風,聽都不聽,真的是天高皇帝遠啊。
可想而知,這裏的政治環境是多麼的黑暗的,好吧,這個和我沒什麼關係,我還是好好的開車,我現在是一個司機和保鏢,其他算個毛身份啊。
接着開車,張少在後面翹着腿,說道:「人生就是這麼的美好,一條街道就我們這些車在行駛,這個感覺真是爽飛了啊。」
我說道:「是的,張先生。」我現在不想說什麼反感的話了,因為沒那個必要,他也有那個權力來這麼做的,封街,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很快的,我們的車子就來到了一個喝茶的地方,停下來之後,我立即下來開門,這個張少是故意這樣的吧,為了顯露一下他的牛逼的資格來,
喝茶的時候又來了幾個當地的商人,對張少也是那叫一個客氣和尊重,我覺得要是沒這麼多人在現場的時候,肯定要叫張少做爸爸了。
張少一邊和這些人談笑風生,一邊不時的指點江山,吊炸天的樣子。隨後茶莊的老闆又叫了幾個美女過來跳舞。這裏的氣氛更好了,這真是一個真正的紈絝子弟公子哥的做派。
終於,玩夠了,嗨皮夠了,張少對我說道;「也是回京城了,不然就晚了,我可是和我的朋友說,你陳三現在是我的保鏢了,可我的朋友貌似不什麼相信啊。」
我說道:「那一定是要相信的,我現在真是你的保鏢。」
「上路,回京城吧。」張少說道,然後對着那些當地的官員和商人說了一番感謝的話,雖然是說感謝的話,可是誰都看的出來,就是嘴巴上說說而已,覺得他們奉承是六所當然的,這些當地的人很是高興的樣子。
我估計這些人心裏也是巴不得這個張少快走的,這傢伙以來,就太過高調了一點。很快的,送到了機場,我和張少開始登記。
飛機飛向京城的方向。。
坐的是頭等艙,張少顯得無聊叫來美女空姐,直接來了都地主的遊戲,我在一邊看得直接搖頭嘆氣。
也是牛逼了這些空姐真會給面子,最後,玩着玩着,張少估計是想玩刺激的,然後就來脫衣服的遊戲。
我在一邊看着,當然沒加入這種「上流」人的活動的。這兩個空姐似乎知道張少的身份,有好幾次都是故意輸的,這讓張少非常的高興。
張少玩着可能是覺得寂寞了,當然了,主要是他的身份擺在這裏呢,空姐都給面子,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那兩個空姐假裝說了一下,最後還是順從了。我見到張少這種騷樣就知道他是要忍不住了,直接就在頭等艙做了那個事情。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保鏢,我必須要出去站着,不能讓人進來破壞好事啊。不過呢張少就叫我也過來玩一下,讓一個空姐陪着我。我說道,不用了,我是一個保鏢,時刻要保持警惕的。
張少笑着說道,你到時很會說話,不過是不是很羨慕呢,你有這樣的待遇嗎?我就可以,這就是人生的巔峰。
他這麼說也是沒有錯的,確實沒有幾個公子哥有這麼牛叉的派頭,我說道,張先生,那你慢慢玩,我就不打擾你了,要是有人來打擾你,我弄死他。
我隨後走了出去。
張少在裏面哈哈的笑了下,隨後開始和兩個美女空姐雙雙飛着。我以為戰鬥持續蠻久的,誰知道,沒十分鐘就完事了,我心裏笑笑,度太快了一點呢,真是看不出來,這樣是不行的呢。
在飛機上平安無事,沒什麼恐怖分子來找麻煩。終於來到了京城,也是快下午六點了,天色有點黑了。、
好在這一次來到京城,天氣倒是不錯,我最怕的就是霧霾了,京城人多,霧霾多,交通也是很堵的,這就是我不喜歡來京城的原因。
我還是想在三四線城市玩呢,那叫一個自由瀟灑呢,京城這個地方很大,官也很多,大路上碰見什麼大媽大爺的可能就是皇親國戚呢,這一點不好,非常的不好,也只能非常的小心。
下了飛機之後,張少把兩張一百塊塞給了那兩個空姐,我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真是不要臉,太不要臉了,玩了十分鐘,才一個人給兩百塊。
這樣下去是出去找更牛叉的妹子的話,估計就給十塊二十塊的,我鄙視的眼神看了一下張少。
張少下了飛機之後,就拿出手機打電話,唧唧歪歪的,我也沒什麼興趣聽的。出了機場大門,我就看見三輛奧迪車在門口了,奧迪車現在都是快成街車了,很多人也都是可以買得起了,但是呢,車的牌照以及上面的一些通行證可用錢都是買不到的,是一些牛叉的部門的。
幾個男女在外面等人,見到張少的時候立即一個個搖手打招呼叫人。我看了下,估計都是張少的狐朋狗友,看樣子一個個也都是家庭背景很少的那種,能開這樣的車來的,能弱到什麼時候。
「張哥,真是陳三啊。」一個男子就對着是說道,「你真是陳三嗎?」
我說道;「對,我是陳三。」
應該都是大院子一起長大的孩子。
「看不出來啊。」這個男子笑着說道,「現在居然成為我張哥的保鏢,真是風水輪流轉轉啊。」
我笑着說道:「沒辦法,人總不能一直都順風順水的吧。」
「哈哈,不錯,不錯,你有這個覺悟是好的。」那個公子哥說道,「人,總是不能這麼順豐順水的,之前你在京城鬧了不少事情的。」
「哥哥,厲害啊、」
「是啊,陳三是你的一條狗了。、」
這些公子哥和小姐們一個個的說道。
張少說道;「沒什麼,我們要低調懂不,在京城,就要低調。」
這幾個人就點點頭。
「行,上車吧,讓陳三開車。」
張少指着一輛車。
我過去開門,說道;「張先生,上車。『
「聽見沒有,各位弟弟妹妹。」張少明顯是這些人的帶頭老大,「這就是作為一個保鏢的職業態度,不然的話,我就要罵人了。」
「張哥,陳三是你的狗了,當然可以隨便罵的。」
「是啊,我早就看陳三那不爽了。」
「你和陳三有仇嗎?」
「沒有啊。」
「我以為有仇。」
「他這個外地人來到京城之後,也敢囂張,這不是想被弄死的節奏嗎?」
「哦,原來是這樣。」
一個男子拿出了錢夾子。
然後兩根手指捏出了幾百塊。
直接就丟在地上。
「去,陳三,把這個錢給我撿起來。」
我呵呵的肖了下,這些人是不是有些傻逼啊。
我是張先生的保鏢,可不是他們的保鏢和走狗的。
麻煩他們用點眼睛來看看,不要隨便就開始裝比起來了。
「我和你說話呢。」這個公子哥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說道。「我說話你沒聽見嗎,還是你覺得我給你的錢太少了,所以你才這麼不屑的眼神。」
說着,這個公子哥又是丟了幾百塊到地上去,還是叫着我去撿起來。
我回頭看下張少,笑着說道;「張先生,你的朋友是不是腦子有病啊?要是沒處花錢的話,可以給我啊,不用這麼浪費就丟在地上的,神州現在有很多窮人的,這麼丟錢,是不行的。」
見到我居然不給面子,那個男子就冷哼的道;「陳三,你沒聽見我說話,操,你就是一條狗,敢不聽話。」
張少說道;「得了,得了,不要鬧了,陳三是我的保鏢,不過他可是非常的有志氣的,可不是狗,你們要想清楚了。」
其實這些公子哥想的不是很清楚,因為在他們的眼裏,保鏢就是和狗沒什麼區別的呢,為什麼我就這麼不聽話呢?
我上車之後,對着外面那些有些傻眼的人,說道:「記住,各位,我是人,可不是狗,就這麼簡單。』
我驅動車子。
那些公子哥和小姐們有些鬱悶的表情。
但也跟着上車,在我的車後面跟着。
「京城,真是皇城啊。」張少說道,「陳三,你會愛上這裏的。」
「我不喜歡這裏啊,皇城的人大多有點傲慢的那種。」我說道。
「也有好的。」張少心情還是很愉快的,「比如,我就是好人。『
我故意說道:」張先生,現在回到了京城了,是不是需要慶祝一下,封街來慶祝啊。「
張少明顯聽出我的譏笑了,可是他笑着說道;」你這樣就不對了,這可不是外面的那些城市,要是小城市我肯定這麼做,皇城啊,哪怕是皇帝出來了,都不會這麼做的,我敢這麼做,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我哦的一聲,到是有點意外,我以為這個傢伙會腦子熱,也跟着做起來了,在京城混得開,可以。
我是不是有時間要去見一下季明佳呢?
「陳三,知道我為什麼要帶着你回到京城,讓你當我的保鏢嗎、』張少顯得蛋疼的問道。
我說道:」估計你看我不爽,然後你就找機會算計我。」
張少道:「是有這個打算,但也是有其他的,我一直不太明白,掌門為什麼就這麼收你當做龍門弟子,她為什麼給你孩子的解藥呢?」
「這有什麼難得,我們做了交易啊。」我虛晃的說道,「任何人,都是有利益需求的,你也不例外,掌門更加不例外。」
張少道;「什麼交易?據我所知,掌門對錢財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如果你說是錢財的話,打死我都不相信的。」
沒想到張少還是有點了解這個掌門的,看得出來,他不也是一個二貨。
「這就是你要我來京城的原因嗎?」我問道。
「還是有不少的原因的。」張少道,「你爸之前對我裝比了,我去找你爸算賬的時候,他不在了,我就只能找你了。」
我嘆息道;「看樣子我爸爸這個人對你放肆了,所以你找我算賬,其實呢,我覺得不用這樣的,你不是想找我老爸,我告訴你,他在哪裏你就放我回去吧。」
「這可不行,我留你在身邊是有用處的。」張少道,「以後你就明白了。」
我哦的一聲,一直覺得這個傢伙是很蠢的傢伙,現在看起來,貌似也是很精明的一個人,除了小氣一點,除了太過高調了一點。
沒過多久,車子就行駛到了一個大院子,大院子外面有站崗的人,都是拿着槍的,估計這就是那個大院子,是張少和他那些朋友一起長大的地方。
我們的車子開了進去,後面的那些公子哥立即下來。
「這是我的地方,大院子有很多的人。」張少道,「你可是要說話小心點哦,不然,會被打死的。」
我說道;「我知道,你不用刻意的提醒我,我會好好的扮演保鏢的身份的。」
倏然,一股強烈的危險感覺襲上我的心頭。
破空而至的嗤的聲音。
不是對着張少,而是對着我的額頭。
什麼人就這麼友好的對我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