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國對着本典和波奇說了聲,就出去接電話,本典和波奇兩人也是挺奇怪和意外的,因為,能讓南山國臉色這麼奇怪的,那麼這個來電話是誰呢?
南山國拿着手機快的走出了包廂,就好像是被人追殺一樣,站在走廊,雖然是沒有人看見,但是南山國的表情還是帶着幾分的敬畏,聲音很低,但清楚;「俞老。」
「山國啊,很久不見了,三年沒來京城了啊。」那個叫俞老人說道,「改天上來坐一坐。」
聽到俞老的這個話,南山國差點就激動叫出來了,這個說來難道他要飛黃騰達了,要去京城這個事情是鐵板上的事情了。
想到這裏,南山國就忍不住在心裏大叫一聲,草你大爺的蕭遠,煞筆了吧,雖然你也有點京城背景,但是現在俞老親自來電話了,你完蛋,你的政治生涯完蛋了,你要被下放到文物局了。
「是啊,也是三年時間沒見俞老您了,一直都很想過去看你。」南山國此刻好像一個小學生面對老師一樣,「我過幾天一定過去看您,我可是有好些話要對您說,我覺得可以從您身上學到很多東西,做一個好官。」
「好,好,你有這個心,是很好的。」俞老在那邊笑道;「家裏的情況好吧。」
「我爸的身子不太好,現在還是醫院,沒辦法,老了。、」南山國說,「其他的都挺好的,孩子也挺好的。」
「好,好,好好的照顧你的父親。」俞老說,「培養你不容易。」
「是的,我爸這一輩子很苦,當年也被下放過,但是一直都艱苦熬過來,也是要多謝謝俞老當年幫我父親說話。」南山國很感激的說道。
「這是小事一樁,雖然你父親只是做了我三年司機,但他是一個很穩重的人。」俞老說,「培養出你這麼一個政治優秀的省幹部。」
「你過獎了,我以後還要有很多路要走的。」南山國說道,沒想到俞老還是一個很念情的人,這樣更加的有把握了。
「對了,據說你插手了陳三的事情。」俞老問道。
南山國也是愣了一下,京城那些大佬們就這麼快聽說這裏生事情了,太快了,太快了,難道是蕭遠那個人打報告上去的。
哼,南山國冷笑一聲,他行的端坐得正,為了抓殺人犯,這有什麼呢?
「是的,陳三此人太火狂妄了,簡直不把法律當做一回事。」南山國說,「慈善機構和國際法庭的人過去看他,這個人就把國家法庭的文件給丟進垃圾桶了。」
「哦,還有這個事情。」俞老說,「確實是夠狂妄的。」
「俞老,你放心,這個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南山國保證的說道。、「我一定會讓陳三受到應有的懲罰的,不能讓外國人對我們神州的法律說三道四的,我們神州是有法律的地方,不是隨便就可以殺人的。」
「這個事情做得還是不錯的。、」俞老說,「對了,你父親這個病是心肌梗吧。」
「對,對,俞老。」沒想到俞老這麼關心父親,南山國差點就要哭了,領導太關心了,太激動了。
「那好,就先這樣。」俞老說就掛了電話。、
「奇怪。」南山國是真的奇怪的,俞老只是單純的打電話來溫候一下陳三的工作,以及父親的病情嗎?
南山國不是那種愚蠢的人,要是愚蠢的話,也不可能成為老二的,更加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崗位的,但是俞老這個下棋的步驟太詭異了。
想了一分鐘,南山國真的沒想出為什麼俞老突然打電話來,主要是平常俞老也有打電話,也就是一年一次,基本都是過年的時候的,要不就是他打過去的,說的也都是工作的事情。
但這一次是題外話,是關於一個明星的,這就讓南山國奇怪。
「莫非京城已經把我能不能抓捕陳三的事情提案,我要是能搞定這個陳三的話,那麼我就可以去京城當大官了?對,一定是這樣的,俞老無聲的給我一個信息啊,哈哈。」南山國想到去京城那種風光,笑得皺紋都沒了多少,這個感覺,太爽了,他的精神無比的換了,然後忍不住的拿出手機給蕭遠打電話;「蕭遠,我告訴你,京城,我去定了。」
蕭遠正在那邊喝茶呢,聽到南山國突然來這麼一個電話,說真的,還是有點意外的,因為這不是南山國的性格啊?一直都很隱忍的一個人,加上是說話都不這麼直接的,今天吃錯藥了嗎?
雖然是仇人的關係了,但是,也用找特意打電話過來說的吧。
「這個,恭喜你。」蕭遠只能這麼說了,除了恭喜能說什麼呢?
「你在這個事情上犯最大的錯誤,就是陳三。」南山國教訓人的語氣。「你知道吧,作為年長一些歲數的我,還是有很大的優勢的,人,一定要把目光看得遠一些。」
「哦,是嗎?」蕭遠笑起來。「你都一隻腳去京城了,不錯,改天我們一起喝酒,我親自給你倒茶。」
「不用了,以後我會慢慢的和你玩的。」南山國說道。「因為陳三的事情,我們已經不是同事關係了。」
「原來我這麼討人厭啊。」蕭遠說,「那也行,你什麼說也可以,我感覺你喝酒了吧。」
「蕭遠,一個月,就一個月。」南山國吊吊的說道。『你一定去文化局工作的。「
「拭目以待。」
然後掛了電話。
「你等着瞧。」南山國冷笑一聲,隨後走進了包廂、
本典和波奇一看南山國臉色都不一樣了,笑容那叫一個可愛,那叫一個慈善的面孔,就問下怎麼一回事呢。南山國當然是吹了一下牛逼,這個也不是吹的,是生的事情。兩人聽完之後,更是高興,又是喝了不少酒,三人都是很高興的,都是很嗨皮的,明天的太陽是為他們而升起的。
····
我接到蕭領導電話的時候,也是挺納悶的:「這個南山國莫非是找到什麼牛逼的靠山嗎?」
不然的話,也不會這么小人得志的。
「也許是真的找到了靠山。」蕭遠分析道。「應該是京城的人,可以數得出來的,他的父親以前是一個司機。」
「嗯。、」我說,還是等着蕭遠說下去,一個司機有能耐?必須有能耐,因為,某個領導的司機就是很吊,這新聞都有出來的。
「你應該知道俞老吧。」蕭遠問道,「好吧,你是一個明星,估計對政治不什麼知道。」
我嘴角抽搐一下,我去,俞老?這麼巧合?
好吧,京城有很多俞老,但是這個俞老絕對是最**的一個。
我說道;「南山國父親以前是他的司機?」
「對。」
「怪不得。」我說道,「南山國看着也挺年輕的,能當上老二的位置,不愧是有背景的人。」
「你也不用想太多,只是司機,當了俞老三年的司機,那個時候俞老也是在浙江這邊的。」蕭遠說道,「按照我的分析,俞老可能是給他信息。」
「然後他對你裝逼了?」
「哈哈。」蕭遠笑了下,隨後聲音低沉下來,「若是真的這樣,只怕我們兩個都麻煩。」
「那我只能連累你了。」我說,「要不,我自把。」
「你沒殺人自做什麼呢。」蕭遠說。
「說得也對。」我說,「我這個人一生都是放湯不羈的,為了理想,要昂頭挺胸的。」
「得了,你就別吹了。」蕭遠說,「我和京城的一些人打探一下。」
「行。」
掛了電話。
我琢磨了下巴,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我這個「幹掉」史密的事情就傳到京城。
京城大佬們估計都知道,哎,真是難辦。
孟哥給的電話;「快打開電視。」
我說;「打開電視幹嘛?」
「你出名了。」
我立即打開電視,看央視新聞。
「看見了吧。」孟哥在那邊沉重說道。「這一次,你在劫難逃了啊。」
「靠,季王和越家的人居然出來說話了,太不要臉了,我和他們又沒什麼仇恨。」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誰說沒有,越家的大小姐差點就被弄走了,人家肯定出來找你麻煩的,。」孟哥說。
「得,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
我看完這個新聞,嘆息一聲,越老和季王真是可以的,給我補刀,公事公辦的樣子。
得,我看樣子要很快被查出來了,上面都話了。
到底是什麼人幹掉了史密呢?
這個人導演這一場戲,也是有毒辣的。
我的手機再一次響起。
我一看,就關掉電視,說;「俞爺爺。」
「看電視了吧。」
「剛看了。」我笑了一下。「又成為名人了,我本來想着拿出皇帝給我的尚方寶劍的,但是不適合,他們說我殺人了。」
「你殺了嗎?」
「沒殺。」
「這就好。」俞老說。「只要你是清白的,就是清白的,按照一般的我們這邊的做法,除非是萬不得已,那麼就不會插手地方事務。」
嗯,我好像聽出了一點什麼。
「很多年前,我的一個司機,就是南山過的父親。」
「我聽說了。」
「據說,你會看病?」
「會一點。」
「神醫?」
「這個不敢當,不敢當。」我說,「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神醫,只要是病,總是有藥可治的,只不過一些藥材難找到而已。」
「只要有一口氣在,我可以救回來,」我接着牛逼的說道,唐門有一種牛逼的藥,但這個也是有毒的,一般很少用。
這個藥有一個名字,很吊,叫神仙一樂。
快死的人要是吃了這個藥,那麼就可以多活一天,會很快了,就會想起很多快了事情,據說,這個明的人不是唐家的人,是外姓,具體的我倒是沒查出來是誰。
「南山國插手你的這個事情。」俞老對我說道,「他的父親目前躺在醫院,是心肌梗塞,也是大病了,我剛才打電話問了下那邊的一聲,醫院那邊說,只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嗯,你是說,要我出手。」
「對,這樣的話,南山國會親自過來找你,至於怎麼找你,你就自己挖一個坑了。」
「我明白了。」我說。
「南山國要是和你關係好了點,對你還是有幫助的。」俞老說。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剛才蕭遠給我電話了,可能的話,是不是南山國要去京城了?」
「這個嘛,」
「要是國家機密的話,就不用說了。」我說。
「你我之間雖然是不什麼見面,但是忘年之交。」俞老笑道,「也不是什麼機密,對,你沒說錯,南山國要上來。」
我有點鬧心,不爽,靠,上面的人的瞎子啊?
好吧,就是在心裏埋怨,可不敢當面這麼對俞老說。
「不過呢,也要看你。」俞老又來這麼一句。
我一驚,什麼?我這麼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