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開除了?呵呵,聽到這個話我就不由的冷笑起來,你說要是一般人的話,學校那邊肯定是穿小鞋,但我是誰?我是陳三,開除我,只要我不犯什麼重大的事的話,學校是沒有權利開除我的。
我只是很反感這些個中年男子,一個個都是官僚主義作風,左一句要我道歉,右一句叫開除我,認識校長?認識校長就牛逼了啊,這也是沒道理的呢。
嗯,我還認識鄧輝呢,好吧我現在還是不懂人家的背景多吊,但是從他現在的表情看起來,依舊那麼的風輕雲淡,那種級公子哥的派頭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具備的。
見我不說話,那個貌似領導的中年男子接着說道:「知道害怕了吧,一個來求學的大學生就有自己的領悟,不能隨便說話,這裏是大上海,國際化都市,不是什么小城市,在這裏說錯話,會死人的,要付出沉重代價的。」
「煞筆。」我只能說出這兩個詞來,這個人是不是辦公室太久了,是不是以為什麼人都可以欺負來着,我是從小城市的,不成啊?誰他媽的規定小城市來就一定要低下頭,夾着尾巴做人的。
「你說什麼,你罵我?」這個男子一臉懵逼和震怒表情,聽到我罵人的話之後,其他的人也是很無語,壓根就沒想到我這麼一個窮學生,都敢罵人了。
「我說你們都是煞筆,聽懂了嗎?」我說道,「如果你們耳朵有問題的話,我再說一次,不好意思,在場的各位是煞筆。」
然後我回頭對着鄧輝笑了笑;「你覺得呢?」
鄧輝考慮一下,說;「我是不打算說粗口話的,但是你的說話的態度和語氣我都認同,嗯,我是一個有素養的人,我的教養也很少罵人,但是,在場的各位,看我的嘴型。」
鄧輝的嘴型動了兩下。
這個表示什麼呢?
嗯,我覺得公子哥就是公子哥,說粗口話都是這麼優雅的。
我笑起來,鄧輝倒是一個蠻有意思的人。
古孟爺爺等人也都是看到了鄧輝的嘴皮,都知道這個是罵人的話,也是罵着煞筆的。
「爺爺,你看見了,看見了吧。」古孟就開始打報告了。「這個人無法無天吧,敢罵着我們。」
「我都看見了,現在的年輕人確實很不知道天高地厚。」古孟的爺爺冷笑一聲,「年輕人,做人要低調一點,你的父母沒有告訴你嗎?」
「有,他們說我出來行走的是低調一點,但是也告訴我,要是被人欺負了,被人罵了,就要狠狠打回去。」鄧輝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你的孫子,踢我的車,兩下,我說要廢了他兩條腿。「
這個時候,又是一輛車過來了,古孟一看,那是父親的車,古孟的爸爸下來後,古孟就有些咳嗽,古孟爺爺說;「放心吧,我在這裏,你爸爸不敢罵着你,他敢罵你,我就抽他。」
古孟幸福的笑了,還是爺爺好啊,爺爺就是這麼袒護他。
古孟的爸爸看了老爺子以及各位老爺子的部下,笑了笑,但是看到古孟的時候,臉色就嚴厲起來。
「這是我孫子。」古孟爺爺說,「你最好不要在這裏罵人,我還是你老子呢。」
古孟的爸爸知道老頭子就是袒護這個古孟,也不打算說太多,他是來解決事情的,看了下李傑那一張臉,表示了一些同情。
「都來及了嗎?」鄧輝說道,「你是古孟的父親是吧。」
「是的,我就是。」古孟的爸爸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鄧輝,又看了一下那邊的邁巴赫,這個車牌,確實沒有車霸氣,但可能是車主很低調,不想弄什麼霸氣的車牌。
「你是古孟的父親就好。」鄧輝說,「你們的人都到了是吧,事情是這樣的,我還是簡單的說了一下,我要說的不對的地方,你們補充一下。」
我覺得鄧輝還是一個很會說道理的人,不愧是有教養的,要是我,呵呵,先上去狠狠鄙視一番。
古孟的父親說;「好,你說。」
鄧輝掃了一眼這些人,還是很平靜;「我和古孟今天剛認識,按理說沒什麼恩怨的,但因為他踢了我的車,兩下,您們看見了沒有,車門還有腳印呢。」
大伙兒就看過去,真的是有兩個腳印呢。
古孟說;「我踢了你車,大不了賠錢就是,你要打斷我的腿,你白日做夢。」
「這個等下再說。」鄧輝笑說,「古先生,如果你的車子被踢了,你會怎麼處理呢?」
古孟的爸爸看了下鄧輝叫來的那些武警,想到這個人背景肯定不是暴戶,暴戶沒這麼牛叉的人脈關係,他想了一下,不傷和氣的說道:「道歉,磕頭,倒茶,賠錢,如果是我的話。」
「好,你還是一個很明事理的人」鄧輝說道。
我倒是有點驚訝,古孟和他老子還是很有分別的,我以為他老子也是很霸道的,很袒護的主兒,沒想到也是講道理的。
不過古孟的爺爺就是不講道理了,下來就這麼囂張的,不愧是爺爺級別人。
鄧輝說:「這麼說來,你打算同意了?」
「混蛋東西。」古孟的爺爺直接罵道,「古家的事情沒有輪到你說話的資格,我孫子的事情,我來處理,你退後。」
「爸。」古孟的爸爸看着老頭子,「這個事情本來就是古孟不對,人家這麼和氣,我們應該是很感激了。」
「感激什麼。」古孟的爺爺冷笑一聲,走過去,「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他是你兒子,你就要站在你兒子這一邊。」
「爸,你這不對。」古孟的爸爸反駁,「錯了就錯了。」
「現在是你大,還是我大。」古孟的爺爺說了這麼一句。
古孟的爸爸一下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知道老頭子想法還是很封建的,也是高官退下來的,但是現在這個年輕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的。
所以古孟的爸爸才選擇低調。
難道真的要兒子被打斷了兩條腿才甘心的嗎?
這樣的也是很不適合他的作風的,遇到有權的牛逼的人,就要適當的低頭,可是老爺子似乎不懂這個道理啊。
好吧,以前都是很多人巴結敬畏老爺子,所以老爺子才這麼脾氣。
「你不同意啊。」鄧輝說,「老人家的想法不什麼好。」
「小伙子,我告訴你,我孫子踢你的車,這個是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古孟爺爺說,「你就不要想着要我孫子認錯還是什麼的,這是不可能的,我古家也沒有這個先例。」
古孟爺爺的幾個老部下也是紛紛的點頭說年輕人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不用在這裏唧唧歪歪的,古老爺這裏和你說話,你就是得到了很大的福氣了,多少人想見老爺子都要排隊的。
鄧輝笑了笑,一一的聽到這些人的話後,說;「這麼說來,你們覺得我的車就這麼白白的被踢了啊。」
我說;「算了吧,古家的人這麼吊的,要不我先上去干一架。」
蒼鷹也是在一邊喊道;「對,我們上去干架再說。」
「那個是廳級的,出來一下。」鄧輝說。
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眼睛長到額頭上的那種,走路的時候好像帶着風的:「我就是。」
「你就是,還有嗎,站出來一個。」鄧輝說。
「我一個人足夠了。」這個中年男子冷笑的說道,「你裝什麼啊,年輕人,我一個領導和你說話,是很給你面子了,你這個車,是你家裏人買的,有了錢,就不要隨便買車,做點好事。」
「你是哪個單位的?」鄧輝問道。
我眨巴眼睛。
這個鄧輝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具有一種牛逼范兒。
「交通單位的。」這個男子一個字一個字說道,說一個字,這個表情就驕傲和牛逼,好像要飛起來了。
「嗯,這個算是一個實權的單位了。」鄧輝也是由衷的說道,「沒有了嗎,要不再來一個。」
「你這個人很是幽默。」這個領導當然說的是譏笑的話。「你算什麼身份,你給我說一下。」
曉航低聲對我說道;「鄧大哥沒事吧。」
我安慰;「沒事,肯定沒事,這個鄧大哥吊得不像樣子的。」
曉航說:「我只怕鄧大哥被人欺負。」
「不怕,沒人能欺負他。」我笑着說道,「我是一個高手,武林高手。」
「會飛嗎?」
「不會。」我無語說道。
「和你開我玩笑的。」曉航說,「你也是一個好人,今天的事情,真的麻煩你們。」
「不麻煩,我喜歡這樣的麻煩。」我眨巴眼睛說。
鄧輝接着說:「看樣子,你們能請到的人都在這裏了,都是一些單位的領導,嗯,這樣吧,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我打一個電話叫我朋友來。」
說着,鄧輝拿出手機打一個電話。
這個領導笑了笑說道;「行,我等你的人過來,給你父親打的吧,我想見識一下,他到底是背景,我這麼一個廳級領導都不被你放在眼裏了。」
那幾個中年人:
「別生氣,年輕人不懂事。」
「我們還是要低調一點的。」
「年輕人,就知道裝逼。」
「反正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
「他要是再追究下去,我們就好好的查他。」
「對,查他的錢,是不是洗黑錢。」
我走到鄧輝的前面;「搞定得了嗎?要是搞不定的話,趁着警察叔叔沒有來,我先把十多個人給打扒下了了。」
鄧輝:「可以搞定的,你這個人不老實。」
我笑着說:「我沒說過我老師。」
嗯,感覺這個鄧輝還是很聰明的人。
似乎知道我一些的想法。
我也是臉皮厚的人。
不能臉紅。
李傑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我,此刻,見到這麼多領導在這裏,有靠山了,就開始咆哮,指着我:「混蛋,你給我過來跪下來道歉,看你把我的臉打成什麼樣子了。「
我糾正的說道;「你說錯了。」
「我什麼地方說錯了。」
「我沒有打你的臉,是我用我的叫踩住你的臉。」我說,「你語文沒過關啊?」
李傑:「····」
李傑的父親咬牙切齒的看我;「復旦的大學生倒是很會說話。」
我說:「必須的啊,我們作為大學生,要事實說話,打人和踢人是不對的,一字之差。」
幾個領導也是紛紛的無語的看着我,眼神也是極度的不滿。
那個之前有些不爽我的領導說:「你是哪個系的?」
「你爺爺系的。」我說。
「你罵人?」
「對,你這個煞筆。」我說。
「你。、」
這個領導火氣上來了,氣得眼睛瞪大了。
在這裏多人的前面被罵了,那叫一個怒氣啊。
「你說名字是吧,只要你是復旦的學生,我一定會找到你的。」這個人說道。
「我不是不說名字,我還是覺得你能不能接着你的領導,還是一回事。」
「呵呵。」這個人笑了。「你這是說什麼話?」
我一個**絲的學生說不讓他當官?
「這個話不是我說的,」我說,「是他說的。」
我笑着對鄧輝說;』「是吧。」
「我沒這麼說。」
「哈哈哈。」
「哈哈哈。」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幽默啊。」
「嗯,太過自以為是了。」
「要是我兒子,我直接幾個巴掌過去;。」
這個時候,一輛掛着某個牛逼部門的人開了過來。
「我的朋友來了。、」鄧輝笑着說道。
大伙兒看過去。
車子停下來、
來了一個男子,只有一個男子,梳理很整齊的頭。
而且,人非常的精神,幹練。
「董秘。」
「董秘。」
幾個古孟老部下紛紛的震驚之極,但馬上打招呼。、
董秘是他叫來的?
別看是一個秘書,但是代表的是那個人的意思。
白道老大。
幾個領導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古孟的爺爺也是微微的變了下臉色。
不過很快的恢復了冷靜。
「嗯,大家好,都在啊,都來這裏買花嗎?」董秘笑了笑,似乎真的是買花的,「都是在工作把,居然跑來這裏,看樣子上班很輕鬆呢。」
秘書的權力大嗎?
不大。
但是要看是什麼人的秘書?
從某種方面來說,秘書就是主人的一張臉。
你不給秘書臉,就是不給那個主人的臉。
剛才幾位牛逼閃閃的部門領導就不什麼說話了。
好像真是上班時間呢。
古孟爺爺:「董秘,很久不見了。」
「古老。」董秘笑了笑,「有一陣子沒見了,我想着過幾天過去你哪裏喝茶呢。」
古孟的爺爺;「晚上有空。」
「晚上只怕不行了。」董秘說。
「哦,有事情?」古孟的爺爺皺眉。、
董秘說:「是有事,估計今晚上你不會這麼好能喝茶。」
然後董秘走到了鄧輝的前面。
帶着幾分的客氣:「鄧哥。」
聽到董秘這麼叫人?
在場的人好像被狠狠的打一張臉了。
現在這些人也知道為什麼鄧輝能一個電話叫人來了,
也清楚了,為什麼剛才他說有沒有級別高一點的人過來。
只能說,人,真是他媽牛,還低調。
「嗯,叫你來不好意思,是上班時間,很忙吧。」
「忙,不過你叫來,必須要來。」
「謝謝了。」鄧輝說。』我的車子被踢了,你怎麼處理。「
「誰踢的?」
「這個人。」鄧輝指着古孟。
古孟的眼神一下就恐懼了。
他當然也知道董秘是什麼人。
一個爺爺都是要客氣的人。
「腳印都在這裏呢。」鄧輝接着說道。、
董秘過去看了下。
他說:「確實不太像話。」
「車子是小彭送給我的。」鄧輝風輕雲淡的說道。
董秘一聽到這個話,一直都是淡然的臉上出現了某種很奇怪的臉色,他倒吸一口氣,然後說道;「這個,我是真沒想到。」
「是啊,沒想到。」鄧輝說,「我很少拿着出來開的,今天出來一次,不容易啊,就遇上這個事情了。」
「嗯,我知道該什麼處理的。」董秘說。
「那麻煩了。、」鄧輝說。
我也是皺眉,這個小彭是誰啊?
這個董秘看起來都敬畏了。
肯定是逆天級別的人!
董秘看了一眼那幾個領導的男子,還是笑了笑,不過對着古孟說道;「古孟,過來一下。」
古孟猶豫了一下。
「董秘叫你過去,還不過去。」古孟的爸爸喝道,心裏也是很無奈,果然是遇到了大人物了,還不是一般的人物。
看樣子,得讓老爺子打電話了,立即給老爺子一個眼神。『
古孟的爺爺也是看見了,他也是意外和震驚,這個車的主人很不簡單。
笑了笑,董秘見古孟走過來:「不用緊張,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是吧,對了,你剛才用那一隻腳的?」
「左右腳。」古孟說道,不能不說,這是董秘問話了。
「那麼,你覺得你踢車對嗎?」
古孟想了下,這個要是一般的情況下,肯定是對的,但是對方是身份不一樣,只能說;「我剛才是有些言語過大了。」
「你踢了人家的車,做了道歉嗎?」董秘問。
古孟搖頭。
要是道歉的話,就不會有這個事情了。
「那就是沒道歉了。」董秘說,「車子要你做什麼?」
古孟說;「打斷我的兩腿。」
董秘驚訝:「這麼便宜你?」
我在一邊差點笑出來。
古孟黑着臉。
鄧輝說;「小董,你這個人別黑我,我向來都是和氣的。」
董秘笑了笑,說道;「好吧,古孟,你知道我是誰吧。」
「我知道。」
董秘說;「你知道就好。」
董秘看古孟的爸爸;「古先生你也知道我。」
「知道。」
「古老,你呢。」
古孟爺爺鐵青臉色;「我也知道。」
「看樣子都知道我是誰了。」董秘說,「那接下來的話,我就讓各位不舒服了,不爽了,你們這麼多人過來,是打算做什麼?欺負人嗎?人多就有用嗎?」
沒人敢說話。
「古老,你孫子的這個事情,鬧大了,。」董秘說,「我希望你處理。」
古孟爺爺::「什麼處理?」
「兩條腿。「董秘說,」保你古家。「
古孟的爺爺臉色很難看:「這是你說的,還是你只是代表你個人?」
個人是董秘。、
另外一個人,就是背後的金主。
「是我說的,也是我老闆說的。」董秘說,「如果你覺得不公平,那麼你會體驗到什麼是真正的不公平待遇。」
那幾個古孟爺爺部下倒吸一口氣。
不敢吭一聲。
「董秘,我還想我還是有點說話的權力的。」古孟的爺爺說,「即使踢了他的車子,也不用打斷兩條腿,我孫子的腿就這麼不值錢?給錢,就是了。」
「這不是錢的問題。」
「不是錢是什麼?」
「這是臉的問題。」董秘說,「你打了人家的臉,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不同意這麼做。」古孟爺爺說。
「然後呢?」
「這個事情,錢能解決。」古孟爺爺堅持道,「如果要我孫子兩條腿,那麼我就和你拼命。」
「你已經下來了,你應該知道一些事情的禁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