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鋒對着後視鏡看了一眼,還真的看到一輛車子在跟隨他的車子,露出一個冷笑,說道;「估計真的不是你的仇人,是我的仇人,最近我的生意遇上了一些麻煩的,也許是對方過來恐嚇我的。」
我就有那麼的一點好奇了,因為,這個曹先鋒可是大少,在上海灘也是屬於那種一品的公子哥的,居然有人找他的麻煩,恐嚇他,這個就有意思了,對方是什麼大能人嗎?
「什麼來頭;」我立即笑着說,壓根就沒什麼擔心的。
「是東北那邊來的人。」
「哦,猛龍過江,原來是這樣。」我打了一個響指,我就說嘛,不然上海這邊的人不可能就這麼得罪曹先鋒的,原來是東北那邊的人來的。
不過,我也是對那邊的人有點敬意,都打算恐嚇這個曹先鋒了,對方來頭很大啊。後面的那一輛車子突然加過來,逼停我們的車子,隨後一個男子快的下車,用一種很有禮貌的語氣說道;「曹先生,我們的老總請你過去喝茶,請你務必過去一趟,。」
曹先鋒哈哈的笑起來,說道;「這個是完全沒問題的,我跟在你們後面。」
這個男子倒是有點意外,因為之前都請了這個曹先鋒過去喝茶的,可是對方都沒什麼興趣,現在居然答應這麼快,曹先鋒說道;「放心,我會過去過去就過去的。」
這個男子就回到車裏,開車,然後我們的車子跟在後面。
「先鋒,你這人太壞了,是仗着我在車裏,所以才去的,你是打算坑我。」我笑着說道。、
曹先鋒說;』「偶像,這個話不對,我覺得這不是坑你,而是對偶像的一種考驗,我想知道一下偶像你的力量是不是影響到東北那邊的。」
夢圓給了一個白眼,現在的人說話越來越是不要臉了,而且級無恥,對於這樣的話,她只能呵呵的笑了下。
我說;「我也挺好奇這個傢伙是誰,敢對你有點意思。」
在一個俱樂部的前面停下來。
然後前面的車子停下,兩個人過來親自給我們開門,我,曹先鋒,夢圓姐下車後,這兩人就領着我們走進了俱樂部,今天的天氣很好,非常的適合打高爾夫。
一個男子正在打高爾夫,長得一臉橫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對於我們的到來,這個男子還是很客氣的,打招呼;『
「曹先生大駕光臨,我這裏是蓬蓽生輝啊。請坐請坐,我給你們倒茶。」
我們三人坐下。
然後這個一臉橫肉的男子就叫人下去,親自給曹先鋒倒茶,至於我和夢圓姐,那只能是忽視了,我也是一個很淡然的人,人家這麼當我是小弟,也是很正常的。
「曹先生,請喝茶。」這個橫肉的男子就笑着說道,「別客氣,喝茶之後,我們打打球,據說你們上海的公子哥都是很會打球的,不知道我有這個榮幸嗎?」
曹先鋒笑了笑,說道;「這個是沒問題的。」
拿着茶杯喝了茶水。
喝了幾口之後,這個橫肉的男子就說道;「嗯,對了,之前我找你談的生意,現在考慮怎麼樣了、」
「你是說競標的事情啊。」曹先鋒說。「這個是公平起見的,大家都是一起競標那一塊土地的,你現在突然來這麼一手,讓我退出來,找不好吧。」
「我知道不好,所以補償你。」橫肉的男子說道,「我打算和你做朋友,很好的朋友,以後你去東北那邊的時候,只要你說你是我九爺的朋友,那麼你可以橫着走路都是沒問題的。」
曹先鋒笑道;「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可是,我這個人有點不喜歡去別的城市,尤其是東北,哪裏太冷了。」
這個叫九爺的男子說道;「曹先鋒,還是考慮一下,鄭重的考慮一下,我當然也知道你的家世和背景,這又是傷害,所以呢,我只能用這樣的友好的方式來和你一起商談。」
「好吧。」曹先鋒說,「你這樣說我就沒辦法了,我以為你會威脅我,看樣子你對我還是很客氣的呢。」
「當然客氣,你可是曹家的人。」九爺笑了笑說道。
「先打球再說吧。」
曹先鋒喝了一杯茶水之後,就先站起來,過去拿着球杆開始打球。
九爺也過去和曹先鋒打球。
夢圓姐壓低聲音;「我們好像被忽視了,從頭到尾。」
我認真點頭;「對,從頭到尾,你這個美女都被忽視了,我覺得是不是我們太過低調的緣故。」
夢圓姐;「嗯,這個叫九爺的男人真是瞎眼啊,你可是陳三。」
對,我可是陳三啊,娛樂圈的大明星,未來的國際天王巨星。」我狠狠的說道,「居然不認識我,真是瞎眼的傢伙。」
夢圓姐沒心沒肺的笑着,說道;「是啊,沒辦法,你被鄙視了,沒事,等下有你表現的機會。」
我和夢圓姐好像事不關己一樣,就在一邊聊着。
曹先鋒喝和那個九爺一邊打球一邊聊天。
不得不說,九爺的球技水平是大大的厲害。
曹先鋒都要敗陣下來了,
這個倒是很是讓我有點意外。
因為,我知道曹先鋒的球技還是可以的,現在被九爺殺的片甲不留的,頗有些意外。
曹先鋒揮打了幾個球後說道;「看樣子今天不適合打球。」
「對我來說,這樣的天氣再適合不過了。」
擊打出去。
球在空中有一個很美麗的軌道。
然後落進了鳥洞裏面。、
曹先鋒都鼓掌起來了;。「厲害。」
九爺笑着說道;「你也很可以,不過,我這個人從小玩這個。」
曹先鋒說;「我的這個朋友也想玩一把。」
指着我。、
九爺很大方;「沒問題,他是你朋友嗎?我以為是你的跟班呢。」
我給一個白眼,草,老子可是五十米開外,一百米開外就有人察覺到騷氣逼人的男子,
現在居然說我是跟班的。
太不給力了,太不給面子了啊。
夢圓姐給我一個眼神,示意我拿出牛逼i的實力來,不然的話就被人看不起了。
我走了過去。
「貴姓。」這個九爺還是用很不在乎的語氣問。、
「陳。、」
「做什麼的?」
我笑了笑,好像是警察問話一樣。
行,我是一個很客氣的人,我說道;「目前是復旦大學的學生。」
「哦,看得出來。」九爺說道。「學什麼的?」
「哲學。」
「哲學啊,」九爺說,「我以前也很喜歡哲學,我認為神州人現在最缺少的就是信仰,我們應該把哲學揚光大才對,你說呢。」
「對。」
九爺說道;「作為一個大學生,應該擔當起歷史的重任,你說呢。」
「我們還是打球吧。」我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說。
「哈哈,我以前可是一個老師呢。」九爺說,「話多了一點,尤其是遇到你這樣的大學生,你見諒。」
我點頭,以前是老師啊?有點奇怪,有點意外。
九爺揮動球杆。
這一次還是穩穩的把球擊進了鳥洞裏面。、
「其實我是高手。」
我拿着球杆說道。
「什麼高手。、」
「打球的高手。」
擺好了球。
「那邊應該距離是一百米把。」我說。
「對。」
九爺眯着眸子看我。
「我覺得我有這個本事打進去,你可以嗎?」我問道。
「你?」九爺上下打量我一眼,笑了笑,。「說真的,我覺得你是在吹牛逼的。」
「那可未必。」
我看都不看一眼,揮動球杆。
高爾夫球嗖的一聲,飛在空中。
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然後落在了鳥洞裏面、
就好像是一個籃球投中空中一樣。
這個九爺微微的嘴角抽搐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看樣子,我不是吹牛逼的。」
「好;。」曹先鋒比我還要激動和高興的,哈哈的笑起來。「太**了,這個不錯。」
九爺笑了笑,也是很意外,「這是運氣還是實力?」
「d肯定是實力啊。」
我無比認真說道;「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九爺笑了笑,隨後開始擊打高爾夫球。
但是,這一次因為距離太遠了。
球差那麼一點的距離才滾進去。
曹先鋒嘖嘖的說道;「看樣子,我們的陳先生厲害多了。」
九爺笑道;「真是很意外,我以為大學生就知道讀書呢,沒想到打球起來這麼猛的。」
我聳聳肩膀道:「這個叫與時俱進。」
曹先鋒說;「九爺,你看,我這個朋友球技水平很厲害,你肯定是打不過了,今天到此為止把。」
九爺說:「競標的事情;」
「當然是公平。」曹先鋒一臉認真說道,「這裏是上海我們要公平一點,是不是?」
九爺的表情不太高興了;「我們之前商談了很多次,為什麼就不給彼此一下機會呢。」
「機會是自己爭取的。」曹先鋒說,「不能因為你遠道而來就給你機會,是吧,而且也不適合,如果你真的有本事的話,那麼,你就可以競標到,沒實力,就輪到我上。」
「九爺,你的茶水。」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灰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過來,端一壺茶水。
「過來喝茶。」九爺說,「我從東北帶來的茶水,剛才的茶水是一般在市場上喝的茶水,我這個茶水可是從深山老林裏面采出來的茶葉。」
「哦,是嗎,那就要嘗一下。」笑了笑,曹先鋒坐下來,「從東北帶來的,也許是我沒喝過的茶水。」
說着,就端着茶杯。
「等一下。」我笑了笑。
九爺看我;。「陳先生也想嘗一杯嗎?」
「我其實不太喜歡喝茶。」我笑着說道,「先鋒,你喝這麼多茶水幹嘛?萬一被人毒死了,就不好了。」
九爺的表情嚴厲起來;「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就隨便說一下的。」我笑着說道。「九爺,你這麼生氣做什麼,難道這個茶水裏面真的有毒嗎?」
「沒有。」九爺直接一口氣喝了一杯茶水。「要是有毒的話,我就毒身亡了。」
我笑笑,看着那個穿灰色衣服的男子,這個男子長得很普通,屬於那種丟在馬路上也不會引起注意的那種人。
可是,當我看到他手指的指甲第一次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了。
唐門的人。
老實說,在這裏遇到唐門的人我也是挺意外的。
所以,九爺在給這個曹先鋒喝茶的時候,我才要先鋒不要喝茶。
這個茶水百分之百是有毒的。
而且,又是慢性毒藥的那種。
畢竟,老子可是從唐門出來的人。
沒有點牛逼的眼力是不行的,。
這個灰色衣服的男子即使是被我盯着看,可是那一張臉還是很平靜的,
先鋒是很聽我的話,也相信我,我說這個茶水有毒,那就一定是有毒了。
九爺說;「陳先生,你似乎有點信口開河。」
「那我道歉。」我聳聳肩。「小心駛得萬年船,是吧,行走江湖都是要小心為上的,要是不小心被下毒了,那就麻煩了。」
九爺笑了笑;「你看,我都喝茶了,沒有什麼毒的,你太過小心了。」
我說;「要不,我來幫曹先鋒喝一杯。」
「你是什麼身份?」九爺就幽幽的語氣對着我說道。」我的茶水豈能是一般人可以喝得?」
「我想喝茶水,並不是看在你的面子,而是因為我想喝而已。」
我說着,手伸過去,端着茶杯。
灰色衣服的男子面色微微的變了下,兩根手指好像老虎鉗一樣,電光火石的度也扼在茶杯。
茶杯就在我們兩人這麼握着。
「九爺說不能喝,你就不可以喝。」
呵呵,和我玩手臂上的力量,這不是找虐的節奏嗎?我知道唐門的人大部分近身戰鬥能力都不什麼強悍的。
當然了不排除一些很變態的高手,唐以佳也算是一個近戰的高手,不過對於我來說,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這個唐門出來的男子見我居然紋絲不動的樣子,微微的震驚,壓根就沒有想到我這麼一個大學生會有這麼吊的實力。
在一邊的九爺也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唐門的人所謂的那種恐怖的戰鬥力。
去年有一次,他的一個仇人帶着十多個殺手半夜搞襲擊,要不是這個唐門的人突然殺出來,差點就去見閻羅王了。
所以,對於這個唐門的人,九爺是帶着一種敬佩的心裏的。
「你是四川那邊的人嗎?」我問道,在四川的時候,我可是被人下毒了,最後找不到那個下毒的人,今天見了這個男子之後,我突然想起來。
「什麼四川不四川,我不是四川人。」這個男子一臉冷酷的說道,眼神鋒利之極。
「你這樣就很不友好了。」我說,「不就是不喝茶嗎?用得着這樣啊?」
九爺突然笑了笑,說道;「曹先生,看樣子你的這個朋友很厲害的。」
「一般一般。」曹先鋒這個傢伙最喜歡我打架的牛逼樣子了,兩眼放光的看着我,別看這個傢伙是商業上的老手,但是和我說話的時候,真的是粉絲的那種。
「茶水不好喝,那就不要喝了。」我也是沒料到這個傢伙手臂力量挺強悍的,直接噗的一聲,茶杯爆裂開來。
茶水飛濺出來。
九爺眉頭皺在一起,說道;「先鋒,你這樣不好吧,我這個茶水可是從深山野林拿出來的,一般人都不給喝,這麼不給面子。」
「這個和我沒關係啊。」;曹先鋒聳聳肩膀笑着說道。
我看了這個唐門的人,即使他否認和狡辯,但是我還是可以判定他就是唐門的人。
我退後了一步,回到了曹先鋒的身邊,也是聳聳肩膀:「沒想到在這裏居然遇上這麼一個高手。」
「你是什麼人》?」這個人就問道。
「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和你很熟嗎?我問你的時候你都不說。」我很小氣的說。
男子驚愕了一下,道:「即使你不說,我會查出來的。」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我笑說,「你要是想攔下來,可以,有這個本事就行了。」
九爺笑道:「當然不會我和曹先生可是要合作的人,這裏是上海,豈能隨便胡來呢,是吧。」
「對,對。」曹先鋒認同說,「這可是上海,萬一哪一天我突然死了,那麼你們就麻煩了。」
「那我就不送你了。」
「沒關係,大家是朋友。」曹先鋒也是挺虛偽的,「下次去我那裏喝茶。」
九爺:「好的。」
曹先鋒給我一個眼神。
我牽着夢圓姐的手。
出了俱樂部之後。、
曹先鋒把手伸出來:「看見沒有,都出冷汗了。」
「怕個毛啊。」我無語說道,「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我不是在你身邊保護你?我可是你的偶像。」
「就是因為你在我身邊保護我,我才害怕的。」曹先鋒一臉認真的說道,「要是對方多出來幾個人,你一定過去保護夢圓了。」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起來;「這個可以有。」
「你看,擺明的是重色輕友的。」曹先鋒一臉悲傷的說道,「哎呀,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
上車。
驅動車子。
曹先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話說回來,那個人真是唐門的人嗎?」
「十有**,只不過不承認而已。」我說,唐門還是跑出來不少的妖孽的,尤其是在那個年代。
現在老祖宗不在了,即使唐掌門有京城那邊的人罩着,只怕越來越多的人跑出來的。
不過,我現在可以肯定,為什麼老祖宗非要我做這個事情了。
因為她察覺到京城那邊的人都滲透進去了,所以就打算來了一個假死。
這應該不叫假死,那也是一個老祖宗。
誰又能知道,唐門有兩個老祖宗呢,一模一樣。
我爺爺這人也是很混蛋啊,沒告訴我這個秘密。
「你說下毒對他有什麼好處?」
「很正常啊。」我分析,「你是上海的級公子哥,幹掉你,那個九爺就不用在立足了,他來這裏做生意的,不是來殺人的,用毒來控制你,到時候,你肯定會毒的吧,得需要有人來治療把,那個時候九爺肯定說認識有人,然後讓唐門的人過來給你治療,治療好了,你得給他一個人情吧,所以慢性毒藥是最好的。」
「有理,非常的有理。」曹先鋒也是認同我這個說法。
「我只是變相的救你一命了,你以後記得還我這個人情。」我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我將來找你借錢的時候,你得多借一點。」
「我總感覺被你盯上了。」曹先鋒就一臉擔憂的說道。、
我開始說正事:「對了,你說我要是建一個私人醫院的話,會怎麼樣?」
「私人醫院?」曹先鋒說,「這個可以有啊,現在的病人太多的,空氣不好,很多生病的人,未來十年內,富一定是藥材這邊的。」
我說;「這個倒是,藥材太過暴利了,外面一塊錢,醫院就買十塊錢,五十塊錢,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你會賺錢。、」曹先鋒說,「我服。」
「你沒聽我說完呢。」我笑說,「我創辦的這個私人醫院,是一塊錢的。」
「什麼個鬼?」曹先鋒直接停下車,回頭看我。
「一塊錢,只要一塊錢,無論什麼病,都治療。」我認真的說道。
「大哥。」曹先鋒把手放在我前面晃動了一下。「這是你沒喝醉說的話把」
我說:「我很清醒。」
曹先鋒用手抓了下頭;「偶像你這樣不好吧。」
「為人民服務不好嗎?」我說道,有些自嘲的笑容,「也許是我的想法天真了一些把,你可以說我幼稚。」
「不,這不是幼稚。」曹先鋒眼神有着一種很特別的意思,對着我說道,「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你是我的偶像,因為,你的人格和魅力,以及你有一種很牛逼的胸懷。」
「吹牛逼的吧。」夢圓姐來這麼一句。
「不是吹牛。」曹先鋒說道,「我現在也知道,為什麼你學哲學了,因為,你本身就是一個具有仁慈之心的人。」
我笑了笑;「我草,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仁慈。」
曹先鋒說;「說一下你的夢想。」
夢圓姐也是調侃的說道;「對,說一下你的夢想,開始你的表演。」
我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陷入了一種回憶的氣氛;「你們只是看到我現在牛筆,沒有看到我之前的惶惑和無奈,好像我很少說我之前的事情,以前我是被人收養的,在一個小村裏面長大的,那裏其實挺落後的,衛生條件也不是很好,我小時候有幾次生病,每一次媽媽背着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你知道去交錢的時候,那些人看我媽媽的眼光嗎?我會永遠的記得,家裏窮,一塊一塊硬幣的湊出來,生病了,沒錢,那就只能等死了,雖然現在國家有保障,有醫療,但是一些重大病症的時候沒有報銷的,很多人還是看不上病的,所以我想建立一些醫院,在有生之年做點好事,說我煞筆也好,我也樂意當這種煞筆。」
「抱歉,我收回剛才的話。」曹先鋒說,他是一個家境很優渥的人,從小什麼都不缺,自然不知道這種沒錢看病的困難,但是,也聽說過。
夢圓姐算是小康家庭,父母都是有工資的,所以呢,對於我這種小時候看病,一毛錢一塊錢的,也是體會不到的。
夢圓姐怔怔的看着我,因為,我這個時候的表情多少是帶着一點的無奈和悲傷的。
沒錢看病,只能等死,很多地方都上演這個。
掛個號幾百塊,有些還不能掛上的,看病難這個問題,新聞報道也是很多。
「陳三。」
「嗯。」
我看着夢圓姐。
「以前我覺得你這個人有些時候特別討厭,不什麼可愛,但是聽到你的話之後,我覺得你很是可愛。」夢圓姐說,「我月收回我剛才說的話,我現在認真的說,開始你的夢想,如果有人說你煞筆,那麼我也願意站在你的身邊,一起做一個煞筆。」
曹先鋒咳嗽一下,說道;「這個,創辦這個醫院呢,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就弄一塊錢,只怕會阻礙很多人的。」
「我知道,所以才需要你來搞定。」我說道,「你幫我一下。」
「你都這麼說了,。我能不幫嗎?」曹先鋒說,「放心吧,有夢想的人總是會得到很多人的幫助的。」
「你也很可愛。」我笑道。
我拿出一張卡;「裏面的資金你可以動用,儘快爭取搞定,希望我的戲拍完之後,醫院就建成了。」
「你打算買保險嗎?」曹先鋒問,「我的一個朋友在保險裏面上班,買個幾百萬的人身保險吧。」
我笑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吧,要是真的有人在這個事情上殺了我,能殺我,算他們的本事,」
「那跟着你一起煞筆吧。」曹先鋒哈哈的笑起來,驅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