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耳釘男火箭一樣竄下樓,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耳釘男老媽的重症室。耳釘男一腳踢開了重症室門口,我就看見一個長相特別猥瑣的醫生正強行對耳釘男妹妹陳菲猥褻。
耳釘男眼睛都要噴出火來,怒喊一聲:「我草泥馬的。」一手抓着那醫生的頭髮,就狂揍一頓。
「陳三,給我打。」耳釘男把嗷嗷叫得不停的醫生丟給我,安慰驚魂不定臉發白妹妹。
那醫生大喊着:「你們敢打我,我是這裏是主任,你們不能打我。』
「主任你大爺。」我直接揪住這傢伙的頭髮出了病房,在走廊門口,拳打腳踢,媽個比的,這個醫生也無恥和狂妄了,敢在醫院做出猥瑣的事情來。
見到我打主任,幾個醫生和護士也過來拉着我。我本來想對他們動手,但想到這些人是無辜的,就沒下手。
那主任已經被我打皮青臉腫,尤其是一張臉,都是淤青了,腫得好像一根香腸一樣。牙齒也被我打掉了幾顆。嘴角滲流出血跡,看上去挺滲人的,如果不是那些醫生和護士攔着的話,我估計得把他得半死不活的。
「你這人是不是瘋了啊,造反,連主任都敢打。」一個醫生上來就對我喊道。
「去你媽的。」我一腳踹過去,這個醫生被我一腳踢在地上,疼得啊叫起來。額頭都出汗了。
剩下的幾個醫生和護士也是傻比了,沒想到我說動手就動手,一點忌憚和顧忌都沒有。「保安,保安,保安死哪裏去了。」一個年輕的醫生大喊着。
居然敢在醫院鬧事,還打了醫生,這個事情大了,麻煩大了,還是打的一個主任。簡直是太不把醫生當做一回事了?
很快的,幾個保安就沖了過來,但見到我之後,臉劇變。
「上去抓人,快。」那主任牙齒露風張牙舞爪的怒喊,一個堂堂的主任居然在醫院被病人家屬打了,這簡直太丟人現眼了。
那幾個保安你看我,我看你,我也是樂了,這不就是今天早上那幾個被打的保安嗎?真是夠巧合的啊。
一個保安上前對主任低聲言語着,說我早上的一些事情,主任眉頭一皺,但又怒道:「好,你小子等着,給我報警。」
早就有醫生打電話報警了。
「你不配當醫生。」我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轉身回到了病症房。耳釘男還是在安慰他的妹妹,之前很害怕臉發白,現在陳菲好多了,身子也沒顫抖了。耳釘男的媽媽也是在病床上說造孽造孽啊。
耳釘男對我說了下剛才的事情,原來那個猥瑣的醫生過來視察的時候,看見陳菲因為太累睡覺,就摸了一下陳菲的胸,陳菲醒了之後就嚴厲制止,但那主任醫生反而變本加厲對她動手動腳。陳菲雖然是一個柔軟的女子,但卻不是那種懦弱的人,頑強的拿着水壺就丟過去,然後趁機打耳釘男電話。如果不是耳釘男和我及時趕到的話,只怕這個主任醫生就要猥瑣了陳菲。
我的指頭關節響動着,沒想到在醫院也會發生這種不要臉卑鄙的事情。耳釘男說道:「我聯繫其他醫院,去其他醫院治療。」
「就是這兩個混蛋在醫院鬧事的打人的。」
那個被我和耳釘男打的主任帶着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走了進來,我一看,胖警和瘦警也在裏面,不過這一次帶頭的明顯不是他們,而是一個魁梧的男子,一臉正氣樣子,國字臉,臉冷峻。
「帶回去。、」這個頭頭冷冷看着我和耳釘男說道。
「頭。」胖警上前說了一聲,聲音很低。「那兩人是四海幫的人,是東升哥的手下。」
這頭頭就是派出所的所長,叫羅建國,聽到胖警的話之後,愣了一下,沒想到我和耳釘男還有點背景,不是一般的小市民小角,但隨後臉正氣十足;「哪怕是局長,也要抓起來,這裏是醫院,我們是法治社會,抓人回去。」
耳釘男似乎知道這個傢伙的背景,對我打了一個眼神,我點頭,耳釘男示意我配合,不要抗拒。
耳釘男說:「羅所,我妹妹被這個人猥瑣了,是不是也要抓回去;」指着主任醫生。
主任醫生跳起來,反咬一口;「什麼。你是不是有病,說我猥褻你妹妹,你瞎眼了我,我一個主任醫生一個月幾千塊上萬塊,去威脅一個看上去營養不良的小女孩子,呵呵,我看你們這是想敲詐我,我是來幫你目前看病,視察工作的,你妹妹說要當我的小老婆,但被我嚴厲制止了,小小年紀就這麼自甘脫落,簡直是學校的敗類,社會的寄生蟲。「
」我草。」耳釘男衝上q就要給這主任幾巴掌,但馬上幾個警察就抓住了耳釘男,陳菲哭紅了眼睛,指着主任:「你,你,你含血噴人。」耳釘男的媽媽憤怒,雖然是躺在病床上,但一股憤怒支撐着她,「你,你這個醫生是壞人,我都看得清楚。」
「帶回去。、」羅建國再一次冷着臉說道,「這個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轉頭對那個主任。「明主任,你也要跟我們會派出所一趟。」
明主任點頭:「好的,好的,我一定會配合你們的工作。」
幾個醫生和護士也是紛紛證明明主任是好人,是好醫生,在醫院是很有口碑的。
我和耳釘男都被戴上了手銬。
耳釘男回頭對陳菲說;「沒事,好好照顧媽媽,我很快出來的,等下叫叔叔他們過來。」
陳菲流淚的點頭頭。
「別哭,讓人笑話。」耳釘男說。
陳菲抹着淚水,「哥,我知道了。」
我對陳菲說:「沒事,妹子,我和你哥一起,不會有事的。」
陳菲感激的眼神看我。
我和耳釘男被帶上了警車。耳釘男說要打電話給家裏人。警查同意了,耳釘男給家裏人打電話目的就是要人過去醫院照顧媽媽和陳菲。那個明主任雖然也被帶去派出所,但一定叫其他護士醫生給生病的媽媽難堪的。
打完了幾個電話後,耳釘男回頭對我說道;「拉你下水啊。」
我笑了笑:「說什麼話呢,你可是救過我一次的。」
耳釘男說:「是你救我。」
「好,我救你。」我神還是蠻輕鬆。「以後記得報答我。」
「以身相許?」耳釘男問。
「一邊去。、」我瞪眼。
警察對我們的對話也是很無語,雖然知道我們是四海幫的人,但是也太過輕鬆和隨意了了,在醫院打了主任,這可是大事啊。
其實我真的很輕鬆和寫意,因為這個事情從頭到尾就是很簡單不過的事情,我做這個事情特別我問心無愧,即使再來一次,即使對方是院長也可以,我都照打不誤。我承認我這個人平時有點私心,有點小心眼,但做的事情,我還是要去做。做人,不能丟了自己的底線。
可以低下頭,但低下頭的時候,下一次,還是會把頭高高的揚起。不是做什麼事情都順風水水的,我還要懂得隱忍。
派出所審訊室。這一次是羅建國親自主審,我,耳釘男,明醫生三人對質,反正不管我和耳釘男什麼說,明主任都一口咬定是陳菲先勾引他的,然後標榜自己的身份和社會地位。接着,這個明主任的代表律師就來了。這律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着對我們冷言冷語,反正形容我們是社會的敗類。要嚴肅處理這個事情。希望羅所長處理好,給醫院一個交代。我看律師那一張醜陋的抽臉實在火大了,脫下鞋子就砸他的臉。
籃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