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君沒想到自己也能釣到大魚,開心得像小孩子一樣,拿着根樹枝,蹲在大紅目鱒旁邊戳着,笑着。(。。com)
大紅目鱒並沒有死,只是累了在休息。沒想到卻被人不停的戳着,登時怒了,撲騰而起,尾巴向黃小君拍去。
黃小君嚇得站了起來,一時站得太急,重心不穩,身子往後倒去。
宋文一看不好,連忙跑上去抱住她。
黃小君雙手搭在宋文肩頭,心道好險,心慌意亂間卻沒發現兩人此時的姿勢是那麼的曖昧。
香氣撲面而來,入手是那曾摸過柔軟,輕盈細腰恍若無骨,抱起來是那麼的軟糯、舒服,讓人捨不得放下。
宋文定定的看着眼前這女人。
肌膚白皙如雪,吹彈可破,柳腰纖細,玉手如蔥,生得柔美至極。所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外如是。一襲雪白毛裘包裹着婀娜身姿,更顯得典雅出塵;儘管說不上天上地下絕世僅有,但這樣美麗、脫俗的女孩卻也是世間難覓。
她的眼睛,宛若暗夜星辰,聰慧睿智;她的柔唇,有如初春櫻桃,水嫩柔滑。
檀口微啟,嬌氣微喘,呼出的氣息似乎帶着一股淡淡的芳香,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品嘗吮吸一番。
宋文是個男人,一個和千千萬萬男同胞一樣喜歡女人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血氣旺盛、元陽未失的處男。
美人再抱,怎能經得住誘惑。
情難自已,情不自禁,情難自禁。
嘴一動,便湊上去吻住那兩片他思念已久、水嫩溫潤的雙唇。
黃小君震驚得睜大了眼睛,傻傻的,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直覺的想掙扎,無奈宋文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想推也推不開。
唇吻,如同被一股電流擊中,讓她迷茫。
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電影看過、電視看過,電腦看過,聽人說過,卻從未真正體會過。
她是個保守的女孩,只以為兩個人若是不了解、不在一起,斷斷不可付出哪怕一點的感覺,比如初吻、愛意。而且讀書的時候,她在學校也不是很出眾,臉上還有小雀斑,只是回到家中研究種植蘭花這幾年,也不知怎麼回事,整個人忽然變得漂亮起來,惹得無數狂蜂亂蝶竟相追逐。
但那些人她看在眼裏,不是為了她的外貌,就是為了她的財富,即使是個別中意的,也是些凡夫俗子,不能入眼。
一直到好姐妹介紹眼前這人時,心中才有所意動。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膽,竟敢這般這般
一時迷惘,忽又清醒過來,出於女人的矜持,就想抗拒,就想開口叫。
誰知剛剛開口,卻被他舌頭竄入,在口中糾纏起來,讓她逐漸迷失,搭在他身上的手竟慢慢的變成抱在他的頸上。
湖邊岸上,兩人忘我纏綿,忘了這天,忘了這地,忘了旁邊還在撲騰的大魚。
痴痴戀,玉關叩,無力話嬌柔。
良久,唇分,嘴角間勾連出一條晶瑩絲帶。
黃小君嬌喘吁吁,方才不小心忘了喘氣,竟然差點窒息。
羞,大羞,臉上羞紅一片。
也不知怎麼回事,方才竟情不自禁的配合他吻了起來,怎麼回事?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可看他那麼熟練的樣子,分明就不是初吻,自己真是虧大了。
腦中胡思亂想着,耳邊卻聽到宋文說道:「做我女朋友吧!」
黃小君現在心慌意亂,哪有心聽他說這些,一把將他推開,跑了開去。
宋文哪肯讓她就這麼走,好不容易來了個機會表白,總不能無疾而終吧!
他連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黃小君的手,緊緊的把她抱住,貼在胸前。
黃小君雙手用力的抵在他胸口,掙扎反抗,可哪有宋文力氣大,最終無濟於事。
「你想幹什麼?」黃小君惱怒的說道。
「做我女朋友。」宋文笑着說道。
「吻一下,就想讓人家做你女朋友?沒門。」說着,用盡全力推開宋文,就要跑走。
宋文一把將她拉住,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胸貼着胸,讓她再也無法動彈。
黃小君頓時惱了,眉頭微蹙,就要開口說話。
「唔」
誰知還沒開口,雙唇就被宋文狠狠的蓋住,差點透不過氣來。
她死命的掙扎,柔軟的身體,飄蕩的清香,刺激得宋文血脈噴張。他用力的抱住小君,好似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狠狠的吻着,好像要把這吻持續到天荒地老地老天荒。
眼看掙脫不開,黃小君就轉而用手捶打着宋文,越打越沒力氣,逐漸迷失在他的柔情之中。後來嘗到味道,竟然回應起來,很笨拙,不過在宋文帶動下,慢慢熟練起來。
一吻,千年。
唇分,帶出的液體如同纏綿的情絲。
「做我女朋友吧!」宋文額頭抵在黃小君的額頭,輕柔的說道。
「你都不讓人走了,不做行嗎?」黃小君羞赧着低頭說道。
那就是答應了。宋文高興的抱起黃小君,轉了起來。
天地在旋轉,心也在旋轉,黃小君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只知道非常的幸福。
好久,直到黃小君頭暈宋文才放他下來,然後就又要吻上,就如同嘗到甜頭的小孩,想要再次細細品嘗一番。
誰知黃小君卻捂着嘴說不要。
剛才吻得那麼激烈,以至於都無法呼吸。她感覺嘴唇都痛痛的,若是再吻下去,通紅一片,被人看到怎麼辦,羞死了。
「來,再來一次。」宋文說道。
那表情,如同拿着糖果誘惑小女孩的無良大叔一般。
「不要,就是不要。」黃小君堅決的說。
無奈,宋文只好放棄,重新回到被大撈網罩住的大紅目鱒旁邊。
「這大魚怎麼辦?」黃小君問道。
「放了。」
「放了?這可是我釣的。」黃小君惱怒的說道。
她從來沒釣過魚,好不容易釣到大魚,竟然要放了,豈有此理。
「這可是我們的媒人,今天放它一條生路,改天再上鈎再找他算賬。」
黃小君聽了,想了想,感覺也是,就點了點頭。不過媒人什麼的,簡直是胡說八道。分明是他居心叵測,無恥下流,早有預謀,自己怎麼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答應做她女朋友了,想想都後悔。只是不知怎的,心裏卻喜滋滋。
天色已然不早,黃小君辭去宋文請他吃晚飯的要求,開車走人。
因為她感覺宋文看她的眼神就像大灰狼看着小紅帽一般,不懷好意。
她是個矜持的女孩,雖然喜歡宋文,也確定了男女關係,但不可能就這樣把所有的一切交給他,怎麼也要考察一下。
網上說,男人都是賤骨頭,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太珍惜,不容易得到才會百倍呵護。雖然她不知道對不對,但她知道若還不到要談婚論嫁的程度,就把一切交給對方,那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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