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火,如炙熱的六月天氣蔓延。
澹臺明嵐展現出如火的熱情,拼命的將柔唇往宋文嘴上湊,還試圖用小巧的靈舌撬開他緊守的牙關,來個回味無窮的濕吻。
但宋文尚惦記着自己是有婦之夫,不敢亂來,死死抵抗。但這抵抗在澹臺明嵐的頑強進攻下顯得那麼無力。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在她的柔唇碰撞和不算偉岸的胸器摩擦下,他的心sāo動了。在這一刻,想來沒有哪個男人還能保持得住自己的理智,除非他真的是柳下惠或者不起的和尚。
「不不要亂來,我我有老婆了。」
宋文艱難的躲開澹臺明嵐的熱吻道。他想起來,卻被澹臺明嵐死死的抱住。
「我喜歡你,不管你有沒有老婆,我都喜歡你。」
她的家庭是不可能讓她嫁給一個有婦之夫的,所以她想拋開一切,痛痛快快的愛一次,即使不能在一起,有段值得回味的美好時光也不錯。想着,澹臺明嵐一翻身將宋文壓在身下,狂熱的追吻起來。一邊吻還一邊脫宋文身上的衣服。
「你你想幹什麼?」宋文看她脫自己衣服,心下駭然,她到底想搞什麼。
「我要和你。」
「我有老婆的。」宋文睜大眼睛大聲的道。
這一句話他不僅是給澹臺明嵐聽,也是在給自己聽。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抵抗力越來越差,甚至開始喜歡上了澹臺明嵐的豪放做派,期待着即將發生的事情。他知道,作為一個有着未婚妻甚至外面還有所愛的男人這種想法很齷齪,但事實就是這樣。
沒有男人能抵抗澹臺明嵐這種如同冷冰中燃燒着火焰的女人的這種溫柔。
澹臺明嵐脫半推半就的宋文身上的衣物,開始脫自己的。片刻後,床上頓時呈現出兩具的身軀。此時,宋文下身已經被她撩撥得硬挺。澹臺明嵐一把抓住。抵住下面水草密佈的深洞,坐了下。
「啊好痛。」澹臺明嵐疼得皺起了眉頭。
宋文瞄了一眼,絲絲血跡慢慢從她下身流出。很顯然,她是第一次。沒想到她第一次就這麼豪放,不疼才怪。
「奇怪,電影上那些女人做這事的時候不都是舒服得大喊大叫嗎?怎麼我會這麼疼?」澹臺明嵐不解的道,似是喃喃自語。又似乎是在同宋文話。宋文那個無語,不知如何應。電影上那東西能信嗎?再她看的是哪部電影呀!
「我來吧!」宋文好心的建議道,讓一個女人壓在下面委實不是什麼好事。
「不用。」澹臺明嵐堅定的拒絕,然後蹙着眉頭輕輕的將下身上上下下。
那一刻的風情,想來只有體會過的男人才能明白。
被她弄得火起,宋文一把將她抱住。壓在身下。澹臺明嵐不爽的想話,卻被他狠狠吻住,飛快的挺動着下身。每一次挺動都讓她的心肝兒顫動不已,她感覺自己就如同在雲天上飄一般。她總算知道為什麼電影上那些女人總是叫個不停了。此時的她,也想喊,可惜被他吻住了。
(近期因為文化部對於有關之類的曖昧字眼查得很嚴,所以這裏省略一萬八千六百七十五點六個字。)
魅人的光線透過紗窗落在室內書桌上。讓稍呈黯淡的房間明亮了一些。
宋文醒來,看着被自己抱住的姣好人兒,一片憐愛。
他何德何能竟能得到這麼多女人的青睞,凰曦如是,澹臺明嵐如是,雖然她們口口聲聲不嫁自己,但自己又豈能置她們於不顧,畢竟她們已經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摯愛。
他承認自己花心,吃着碗裏還看着碗外,但感情這東西真的很難得清對錯。
他不敢什麼,也做出許下任何承諾,只能保證讓自己所愛的女人一生無憂無慮,快快樂樂。至於其它,就讓它隨風吧!
伊人尚沉睡在夢中。想起昨夜種種,讓人不覺莞爾。也不知道她從哪看的電影,竟然不顧初破之身,擺弄起各種姿勢。雖然他是很爽很舒服很高興,但她蹙着眉頭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卻實在是讓人心疼。
這個女人,真是笨的可以。
實在是愛煞,輕輕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緊緊抱住。
他喜歡這樣抱着自己的女人。
「嗯別動,我還想睡。」
似乎被宋文吵到,澹臺明嵐翻了個身子,找了舒服的姿勢繼續睡着。沒想到外表有點冷酷的她也有這如此嬌憨的一面,宋文不由又抱緊了幾分,讓彼此的心貼得更近,然後親吻起她的秀髮,聞着她身上飄出的迷人香氣。
「不要動。」
被他抱的都快無法呼吸了,澹臺明嵐氣憤的轉過身來,瞪着眼珠狠狠的看着他。
宋文臉皮厚,不以為恥,反而笑着道:「該起來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
因為颱風來襲,至少要三天後才能再探索海下遺蹟東京古城,所以宋文想趁這段時間回家。
「當然要一起了。」
她才不想呆在這個島上呢?想着,她就掀開蓋在身上毯子坐了起來。驀然感覺身下傳來一陣劇痛,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怎麼了?」宋文關心的問道。
「還不都是你。」澹臺明嵐惱怒的道。
宋文苦笑不已,這關她什麼事了,昨天誰那麼瘋狂的。不過這話可不能。
「來,讓我看看。」
仔細一看,下身處撕裂開來,還滲出些些血珠,不疼才怪。
於是,他就起身,裝模作樣的跑出屋子,其實是從如意扇中取出以前叫「假薄荷」,現在稱之為「清涼草」的藥草擠出汁來。
看到宋文拿着一杯綠乎乎的東西走過來,澹臺明嵐好奇的問道:「你想幹嘛?」
「這是草汁,治傷很靈的,擦一下馬上就好。你躺下,我給你擦。」
「真的假的?」雖然疑惑,但澹臺明嵐還是聽話的仰躺在床上,不過旋又矬矬的道:「我聽口水消毒比較好,要不然你給我舔舔吧!那東西看起來怪怪的。」
宋文聽得咂了咂嘴巴,都不知道怎麼了。直翻了個白眼,索xing不再理她,徑自拿着草汁塗在她下身的傷口上。
看他不理自己,澹臺明嵐生氣的想着,不就舔一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後叫我我也不會幫你。倏然身下傳來一片清涼,那股火辣辣的痛頓時沒了,緊接着她就發現裂開的傷口飛快的結痂脫落,除了留下些許疤痕外什麼也沒有。一時不由瞪大了眼睛,傻呆了。
治好澹臺明嵐的傷,宋文就穿衣起床,向林舝告辭,然後帶着從海底撈來的大生蚝和海月讓澹臺明嵐載着往宋家堡而。
因為這次探索東京古城毫無所獲,所以宋文從海底撈上來的大生蚝被林舝a了一半,名義上是繳獲歸公,其實是他也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生蚝,嘴饞,但那個撈上來的唯一一個大海月他還算是有良心的留給了宋文。若是他知道宋文的如意扇還有很多,不知做何感想。
防彈紅旗在公路上馳騁,風聲嚇嚇。可不知怎麼回事,越近宋家堡,澹臺明嵐的心中就越是不安。
「怎麼了?」看她神情焦躁不安,宋文問道。
「沒什麼。」
澹臺明嵐微微笑了一下應着,但心裏總是怪怪的,總感覺自己很見不得人一樣,有種小三見大婦的感覺。記得以前來時沒這種感覺的,怎麼回事,難道是和他有了關係。想着,就狠狠的瞪了宋文一眼,都是這傢伙惹的事。
宋文被她瞪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自己又不嫁他,又不搶她(指小君)位置,怕什麼。這麼想着,澹臺明嵐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
車速極快,一個多小時後,宋家堡已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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