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念被套出話來,羞得一扭腰跑了,左小多自然……屁顛屁顛的追上去……
一路笑聲不斷。
然後,小白啊和小酒還有小小三小隻就開始跟在左小多屁股後面跑,左小多追着左小念跑,左小念上天下地的逃竄,身後卻總是帶着一串尾巴……
淚長天與白雲朵看着,忍不住嘆口氣。
「年輕真好。」
……
此刻正在嬉鬧的左小多和左小念哪裏不知道自己已經將爸媽愁成了什麼樣子,只顧着玩的熱火朝天……
巡天御座與御座夫人,兩大巨頭此際在房中坐下來,竟覺渾身無力,似乎身體被抽空了,半晌無言……
「咱這兒子……分明就是來討債的,真不愧是有你的基因,哪裏不好惹他往哪招惹,招惹完了還不當回事,典型的無知者無畏。」
吳雨婷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道:「可就他招惹下的那些個事,憑咱們這兩把老骨頭,也扛不住……」
左長路也有些牙疼,道:「扛不住也得扛啊,誰讓咱們生了他出來呢。」
「算算要對上誰吧。」
吳雨婷喃喃道:「我現在但凡想一想就渾身沒勁……」
「也沒幾個人。」
左長路道:「也不過就是對上傳說中的道祖,三清聖祖,妖皇帝俊,還有阿修羅冥河老祖;再就是媧皇陛下了……」
「對吧……如果傳說沒錯的話……」左長路唉聲嘆氣道:「滿打滿算也就要對付上述的七個人而已……」
「呵呵呵……而已……」
吳雨婷翻個白眼:「御座大人,您的心可真大,大得讓臣妾刮目相看。」
左長路攤攤手:「心不大……能有什麼辦法?麻煩已經被兒子招惹回來了,你不背?行嘛?」
吳雨婷耷拉着臉道:「反正我是沒辦法不扛,我生的。」
「我也沒辦法,也是我生的。」
「哎……」
「其他還強點……尤其是媧皇陛下,也許還能很好說話也說不定,畢竟媧皇劍都在多多手裏……怎麼說也能有點香火情……最難的應該是妖皇陛下……」
吳雨婷想起來就惆悵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咱們把人家的兒子都變成了咱們孫子,還要再跟他要葫蘆……這個……」
左長路也是感覺這個最為棘手,頓了頓,想了想,這才搓搓手道:「如果妖皇陛下願意的話,也可以讓小多拜他做個乾爹什麼的,那輩分不就找補回來了麼……」
吳雨婷狂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這些巔峰強者都是洪水那種傻大個呢?」
兩人商量了許久,仍覺束手無策,百般無計。
兩人還在惆悵,猛地看到左小多和左小念雙雙沖了進來。
「爸,媽!」
「啥事?」左長路一臉黑線:「怎地也不敲個門就衝進來?禮貌呢?」
「嘿嘿嘿……」
左小多撓頭,一陣傻笑,道:「我想起來一件事兒,覺得有必要跟您老二位說一聲。」
「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值當得這麼的風風火火!」
聽到一個「老」字的吳雨婷一張臉登時黑了起來。
眼神很是不善。
這小子除了會闖禍,居然還嫌他媽老了?
頓時想揍。
「我還有件事兒沒交代,這事說大不大,但要說小,卻也真不小!」
左小多嘿然道。
「到底啥事兒?痛快說!」左長路與吳雨婷本能的坐直了身子,竟顯出些微的緊張之色。
堂堂巡天御座夫婦,無數歲月磨礪的心性沉澱,卻在這數日間,被兒子搞出來的事情,連番破功,現在都快要變成驚弓之鳥了!
這小子既然都說說大不大,但說小卻也不小,那就肯定不是小事,聽罷葫蘆重聚,闔家團圓的心愿之後,兩人的神經,分外的脆弱。
「不是壞事。」左小多得意洋洋道:「我就忘了有件東西要給你們了。」
「嗯?啥好東西?」
左小多嘿嘿一笑,徑自從滅空塔里拿出來那一塊巨大的補天石。
這一塊乃是完整的一塊,足足有人頭大小,通體渾圓,隱蘊五彩光暈。
左長路眼神一肅,冷然道:「住手!」
但是左小多在取出補天石的第一時間,初初晉升的飛天修為首度極限爆發,隨着啪的一聲脆響,手中的五彩補天玉已經變成了許多碎塊。
每一塊都是嬰兒拳頭大小,足足被分成了二十四塊,二十四等分!
雖然是初初晉升,力道運使操控拿捏,還是很到位滴!
「……」
親眼目睹如斯慘絕人寰一幕的左長路與吳雨婷兩夫婦震驚滴站了起來。
看着已經碎裂的補天玉,只感覺大腦中一片空白……
這種傳說中的神物,能治療任何傷勢的超級寶貝,瞬間補足全部生命元氣的寶貝……就這麼被左小多打碎了?
「你幹什麼?!」吳雨婷心痛得要喘不過氣來,眼睛都紅了。
左長路也是怒氣勃發,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顯見就要控制不住脾氣的怒打這個敗家子一頓,非得拳拳到肉,狠狠的修理一頓。
「我……我沒幹啥啊……」
左小多嚇了一大跳,驚恐道:「我就是感覺……咱們經常不在一起,這東西……您和我媽每人身上帶一塊,我們每人身上也都留一塊,提防不時之需,這好東西就是拿來用的……」
怒火瞬間消失。
夫妻二人愣愣的站着,剎那間只感覺心中一片熨帖溫暖。
原來……兒子是擔心我們,是給我們發寶貝來着……
「那也不用拍碎啊……」吳雨婷一邊心中溫暖的想要流淚,一邊卻又可惜的心痛至極,道:「不是還有一塊小的麼?」
「那塊沒多少內蘊了,哪裏還夠用。」
左小多將母親的手拉過來,放了兩塊補天玉上去,道:「這兩塊,您和我爸一人一塊。」
「念念貓,你也拿一塊,這玩意保命全生,還魂續命很好用,而且還很抗用。」
左小多在左小念手上也放了一塊。
然後想了想又拿出來十塊:「還有師兄師嫂他們,還有外公,還有別人……爸您看着給分分。」
左長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哪裏用的了這麼多,這可是補天石,你還想人手一份怎地?!」
「給您就是您得了,您看着分吧。」
「這樣我手裏還有十一塊,也足夠用了。」左小多將剩下的又裝進了滅空塔空間,十塊埋在了山脈之下,一塊放在空間戒指里隨時備用。
分配完畢,左小多拍拍手,嘿嘿嘿的道:「世事難測,咱們一家人都有這補天石護身,才能安心哪!」
「你這傻孩子。」
左長路欣慰的笑了笑,拿過一塊嬰兒拳頭大小的補天石,手掌略略凝勁,刷刷刷的一揮而就,早已經將一整塊的補天石分成了十片每塊都有一公分厚的玉牌,感受了一下裏面的能量儲備,沉聲道:「就是這麼一片,足夠你師兄這種層次的恢復五次了!」
「哪裏用的了那麼多。」
「如果五次恢復還不能逃脫或者不能戰勝,那麼恢復五百次也是一樣的死。」
左長路道:「我會酌情安排的,留三塊給我們,就足夠了,多了也用不上。」
「用不上您和我媽就自己收着。」左小多道:「反正我送出去的,就不會再往回收了。」
「……」
左長路與吳雨婷溫暖的笑了笑,對望一眼,道:「好。」
兒子的這份孝心,讓夫妻二人都感覺渾身舒服,心裏尤其熨帖;剎那間感覺……哪怕為了兒子懟幾位聖人……貌似……哎,還是懟不動啊……
衡量過補天石內中元能儲備,左長路不禁心下盤算起來,切成這樣的玉牌,數量仍舊有限,但供給星魂這邊的高層……已經足夠了!
大帥之下的……就得看具體情況具體對待,可不能一個人配給一片,東西南北四大軍團之中,給四位大帥一人一片,再給整個軍團留下一片,以備不時之需,也就盡夠了。
還有雲中虎白雲朵游東天等人,他們的份量。
畢竟每個人都是領導,手下若是有人受傷致命,拿出來五彩石救一救就好,這東西自然是好東西,卻不宜分佈太廣,更加不能弄得盡人皆知,否則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樣的話,左小多給自己兩人的合共十二塊石頭,就還能剩下最少九塊留在手裏備用。
這可是頂級資源,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能不用就一定不用。
眼見左長路分割補天石,聞弦音而知雅意的左小念歡然道:「這樣就太好了,各大軍團有了這個,以後傷亡數目字就……」
「你想的太多了,這玩意好是好,亦是當之無愧的頂級資源,卻不是可再生資源,必須要有限制,有範圍的使用。」
左長路翻個白眼道:「……如果沒有嚴令限制,直接交到軍中……信不信那四個夯貨一天就能給造光?然後轉頭就再跟你要,你說沒有了他們還不信,還得給你鬧,就算鬧明白了這玩意的稀罕程度,他們也不會多在意,用了也就用了,沒有了也就沒有了,畢竟已經使用了其中好處,救到人了!」
「可是真正到了關鍵的時刻,就又後悔了,抓瞎了!」
「這一點,必須要考慮斟酌再三。」
左長路與吳雨婷都是細細沉思起來。
日月關一天戰死數萬,任何一點戰損,大家都不捨得,但這補天石,固然對任何瀕死之人都有用,卻又不能當真對每一個瀕死之人都使用!
這其中的取捨,只怕會成為未來的一大良心拷問!
一個人的本身價值,尤其在這等生死關頭,就變得極其重要!
人世間,從來就沒有公平可言,在生命面前,更加如此!
同樣是絕症,重傷,有人能恢復如初,有人就只能等死。
但這份不公平,左長路卻必須要一手製造出來,畢竟,補天石不是感冒藥……
左小念也學着左長路,有樣學樣地將自己的那塊補天玉切成了十片,同樣自己隨身攜帶一片,其餘九片盡皆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這東西的珍貴程度,比定情信物還定情信物,你怎麼還學你爸,給弄零碎了呢。」吳雨婷看了眼左小念,調笑一句。
左小念絲毫不臉紅,昂首挺胸道:「給我了就是我的,我如何處置是我的事,比定情信物還定情信物又如何,我就收了,就處置了!」
吳雨婷嘿嘿一笑,故作惡行惡狀的道:「你這丫頭前前後後已經收了我們家多多多少禮了,光是這種定情信物只怕已經也收了好幾千件了,是不是也差不多該給我兒子一點甜頭了啊。」
左小念一臉通紅,扭着身子不樂意了:「媽,你到底和誰一夥的!」
吳雨婷哼了一聲道:「我兒子剛才送了我這麼大禮,我現在當然得和我兒子一夥,就算心裏不是這麼想的,嘴裏也得這麼說啊,拿人東西手軟,這道理丫頭你不知道?」
頓時左小念就撒起嬌來。
片刻後。
「處置完了?」吳雨婷問左小多。
「全弄好了!」
「弄好了就好,可以進行下一個項目了!」
話音未落,吳雨婷一把將左小多拎過來,也不封他的修為,徑自按在膝蓋上,熟練的揚起手,一頓巴掌噼里啪啦的落了去。
吳雨婷是什麼人,修為實力已臻此世極峰,以左小多不過飛天的淺薄修為,何能抗拒,自然是想怎麼擺楞就怎麼擺楞,封不封修為什麼的,多此一舉!
左長路在一邊加油助威:「使勁!使勁揍這個敗家子!」
「那麼好的東西,竟然被這小王八蛋一巴掌就給拍碎了!剛才看到這一幕,老子險險沒背過氣去!簡直就是敗家敗得天昏地暗!」
「什麼是敗家子,這小子就是了,敗家敗的日月無光!」
「不好好教訓,這等敗家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
「不知道過日子艱辛的小赤佬!」
「小混賬!」
「小鱉羔子!」
「小瓜慫!」
「小羊羔子!」
「啪啪啪啪……」
左小念在一邊不但不勸阻,還幸災樂禍拍掌加油助威:「媽!使勁!揍他!我也來一下吧?……」
「啪啪啪,噗噗噗……」
吳雨婷不斷地打巴掌,左小念時不時的偷襲兩腳上去……
「媽!爸!我這是一片孝心,拳拳的赤子之心啊……」
左小多掙扎:「我這麼做,旨在為咱們家族做貢獻,這哪裏是敗家,這是巨大的貢獻啊,我是家族的功臣啊……」
「不要太使勁啊……我將來還肩負着為咱們家傳宗接代的偉大使命……」
「我有功,我不服!為什麼打我,這不公平……」
「娘,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左小多越說越憤怒,越說越不服氣,言之鑿鑿,字字鏗鏘、擲地有聲的連連反駁。
「哎呀,好多理由,好多的大道理啊,老娘就是想打你,這個理由充份不充分,足夠不足夠?!」
「就算你拆了寶貝是為了大局為了孝心,可是……可是我們心疼,心疼得要死了,就為了我們得這份心疼,就必須要打你發泄一下,紓解一下,要不緩不過來!」
「我都說了我拆了是給咱們一家人用了啊……」
「你拆了那麼大的寶貝就不行,就是暴殄天物,就算是給我們,那也還是心疼,所以就打你了,怎麼地吧!」
「……」
左小多無語問蒼天。
完嘍,這是徹底的完嘍,還沒地方說理去了?
明明是我好東西貢獻出去了,不表揚,不讚賞,不誇獎不得止……還換來了一頓毒打……
又過了良久良久……
吳雨婷與左小念盡興住手,放開了左小多,左小多哀怨的站起來,捂着自己早已經腫脹不堪的屁股滿眼儘是無語:「爸,您乍也不主持公道,凡事得講個道理啊……」
「呵呵,現在是家事,家事需要講道理嗎?不需要,至少在咱們家裏不需要!」
左長路道:「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爸爸礙於面子,只能眼白白的看着她們娘倆揍你,我是真的很遺憾,自己沒能動個手,沒法過把癮,光飽了個眼福,哪裏有親自動手干,來得爽利。」
「……」
左小多明智的住了嘴。
以自己的淺薄修為,不說在有生之年吧,至少在接下去的許多年之內還是無法擺脫眼前這位的御座大人黑手陰影……
「識時務者為俊傑,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左小多很快就沾沾自喜。
我明哲保身,倒也不失為一位俊傑。
將東西送了出去,寬心大放的左小多徑自將自己手頭上那一塊也如左爸那般處理削成了薄片,準備給李成龍等一對夫妻一片,連四大軍團都有,自家兄弟怎麼可以沒有呢?
「爸,你說我這些要是給李成龍他們,欠條打多少合適?您慧眼識珠,懂得行情,我在這方面真的就是個小白,可別賠了!」左小多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問道,態度分外謙恭。
「……」
左長路一腳就將左小多飛了出去!
欠條打多少合適?
你愛打多少打多少……
老子現在一聽到要往外送就生氣……
這是鐵定的賠本買賣……
房間裏就倆人了,吳雨婷愛不釋手的看着手裏的補天玉,眼眶有點紅:「兒子送給我保命的,我兒子,不管再珍貴的東西,為了爸媽也能捨得。」
「沒白生。」左長路心中也是溫暖至極。
想起左小多毫不猶豫捏碎補天玉的那一刻,左長路眼中全是欣慰,溫暖,口中卻還是罵道:「就是太浪費了!」
「……美死你這老東西!」吳雨婷翻個白眼。
……
左小念跟着左小多出來,左小多看看左右沒人,突然一臉凝重道:「念念貓,你的冰魄在飛天之後怎麼就再沒見到呢?」
左小念道:「也沒什麼戰鬥,你見到她幹嘛?」
「這個補天石,其中有個天大的忌諱,你可必須得注意!」左小多嚴肅地說道。
「什麼忌諱?」左小念頓時緊張起來:「難不成會對小小多造成傷害?」
左小多深深吸了一口氣,左右看看,道:「此處說話不方便,你且跟我來,我詳細跟你說分明。」
說罷,便即拉着一臉關切的左小念進了滅空塔。
現在滅空塔里,滿目儘是空空蕩蕩……
小狗噠有啥秘密?
……
「你這兒子……哎。」左長路連連嘆氣:「念念貓太老實了!遲早會被他騙的啥都剩不下。」
吳雨婷撇撇嘴道:「最後還不是老老實實為你們左家生兒育女當牛做馬……就跟我一樣,有其父必有其子,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左長路明智的趕緊轉話題:「今晚吃啥?」
「吃你個頭!」
吳雨婷憤憤然起身而去。
「……」
左長路摸摸下巴,也出了門,對着正在看着李成龍等人的淚長天招呼一聲:「老二,你過來一下。」
「來了老大。」
淚長天刷的一聲過來,道:「您有啥事?」
「晚上陪我喝點,咱倆好好聊聊天……順便,給你點保命的好東西。」左長路道:「你去讓婷兒做幾個小菜。」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
淚長天表示自己很興奮,老大這段時間對我越來越是和顏悅色了。
於是趕緊去找吳雨婷:「雨點兒,你晚上多做幾個菜,我和老大喝點。靈獸肉多弄點,尤其是那蹄筋……」
「……」
嗖!
一個炒瓢飛了出來,差點就砸在了淚長天腦殼上。
淚長天一臉懵逼:……
「天天喝,喝,喝!你就不能動動腦筋!坑了閨女坑外孫,坑了外孫回來又被人當槍使轉頭再來坑閨女,你還能幹點正經事不,能不能……」
吳雨婷已經氣得哆嗦的聲音遙遙傳來,震耳欲聾,發人深省。
「左長路!你就能吧你,使喚着老丈人來對付自己老婆……你這招玩得挺好,玩得挺溜啊!普天之下古往今來,你也是頭一份兒啊!」
「……」
一時間,巡天御座與魔祖大人雙雙灰頭土臉,被罵了好一陣子。
都是一頭黑線。
「這脾氣……」左長路無力的傳音嘆息。
「老大……」淚長天忐忑的傳音:「這些年……苦了你了……」
左長路神情無奈,很悲傷,就好像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
淚長天越發覺得心裏不得勁了:「哎,都是我慣的……」
「那你說說她也行啊,現在糾正糾正也不遲……」
「……不敢。」
「那你說個屁。」
「老大說的對。」
……
罵了半天,吳雨婷終於想起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哎,就知道喝酒聊天,乍就想不起來干點正經事呢,一會兒就去給狗噠打基礎,就近看着他煉化了那個……那個啥。」
左長路心領神會:「曉得。」
「那個啥?」淚長天撓撓頭:「啥事兒啊還那個啥?連我都不能知道?」
左長路和吳雨婷一起斜着看他,目光分外的詭異:「你不需要知道,到時候你護法幹活就行。」
啥也不告訴我,我沒資格知道,但是我有資格給你倆當長工?
是這意思嗎?
淚長天心中憤憤然:別人家女婿是岳父的長工,到我這兒翻了個兒了,老子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
【今天就這些了。今天對我來說特殊日子,定親紀念日。媳婦說晚上給我做排骨,牛肉,雞腿,還買了半隻鴨子,幾個青菜,還做了韭菜餅,讓我早點回去說今晚允許喝點酒。慶祝下。
所以晚上也不寫了。嘿嘿……
生活……是一團麻,那也是麻繩擰成的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