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衛華充滿期待的看着陳步雲,不過表面上看來還是那麼的沉穩,這對於他來說,可也是一個好事情,他堅信,這次的事情充分的展現出了他應對危機的能力,以及對新鎮的歸宿感,只要這兩點抓住了,雖然暫時沒有能夠成為四個正科級的幹部,又有什麼關係了?!
新鎮的發展潛力如此之大,範圍也是這麼的大,需要獨當一面的人物實在是太多了,再怎麼差,也不會比他當年擔任新揚鎮的常務副主任差的啊,畢竟,新揚鎮與馬山新鎮比起來,就是幼兒園與大學的差距啊,在幼兒園做個副院長,倒不如在大學做個二級學院的院長。
這是傻子都會做出的正確選擇。侯衛華怕的就是沒有能夠給陳步雲留下深刻的印象,現在倒是好了,出了這麼一件事情,簡直是生怕他得不到陳步雲的信任一樣,難怪廟裏的大師都說今年是自己的幸運之年,本來自己以為新鎮合併升格之後,自己能夠撈個正科級的了,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應在了這裏,倒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最起碼就從目前的局勢來看,陳步雲就是這新鎮的土皇帝,只要能夠取得他的信任,即便是暫時在級別上得不到提升,又有什麼關係了?同樣是副科級的幹部,之間可也是有天壤之別的差距了,就讓自己成為新鎮第一副科級吧。侯衛華默默捏緊了拳頭,心中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之情。
陳步雲默默的看着侯衛華,這個時候不直接表態才是一般領導最常用的手法,哪裏做領導的,當即就給予回復了?不要好好的吊一吊胃口,拿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這還算領導幹部麼?!不過,陳步雲可不是一般的領導啊,自然不會做出這幅自以為有架子的錯誤舉動的,他知道侯衛華的第二種方案無疑處理好了的話,會很吸引眼球,也容易得到表彰,而要是採取了第一種的話,不但會給人一種是不是在故意清洗的誤解,也只會受到壓力而沒有成績。
畢竟,沒有客觀的事實發生,就通過這些個「內部資料」也難以服眾。
「老侯,這件事情上,我全聽你的。」陳步雲抬起眼來看着侯衛華,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讓侯衛華內心不由的糾結起來,領導說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這事情要是辦砸了的話,就是自己來背黑鍋了,而要是成功了的話,那自己也未必就會是第一功勞人。雖然侯衛華內心糾結,可是又有什麼辦法了,話到了這個份上,可也沒有自己推辭的空間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投名狀」吧,也是,想要獲得大領導的信任,又哪裏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一點兒風險也不願意承擔,只是賣賣嘴皮子就能夠成功,哪裏有這麼簡單的事情呵。
想到了這裏,侯衛華的心中也不覺得有些個黯然,原來以往傳說中的陳步雲,其實也不過如此,只不過是比那些個尋常的領導們好上了一些罷了,五十步與百步,其本質其實都是差不多的啊。想明白了這些,侯衛華一下子站了起來,腰杆挺得筆直,聲音擲地有聲:「是,一定完成任務!」
陳步雲見到侯衛華這幅表現,知道他是誤會了,笑着擺了擺手說道:「快坐下,快坐下,哪裏就要你去完成什麼任務了?!我的意思是,你對新揚片比較的熟悉,這具體的情況就由你來定了,要是你覺得能夠把握好的話,那咱們就第二種,如果說會有風險的話,那麼我們就採取更為穩妥一點的方式,但是核心的關鍵是不能夠擾民,而是要讓老百姓們知曉我們的未來,我們的事業是一片光明的。」
侯衛華一邊聽着,臉上一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為自己理解上的偏頗而感動害羞,不過,這也不能夠怪他,長期以來他所接觸的都是這些,這怎麼能夠讓一個習慣了這種方式的人能夠輕易的去相信還有如此有擔待,不會讓下屬背黑鍋的領導存在了?!
正所謂小人的眼裏都是小人,君子的眼中都是君子,這倒不是他們的眼光的問題,而是各自的慣性思維在做影響。
陳步雲笑着繼續補充道:「當然了,不論是哪一種方式,你選了我都支持,有了功勞算你的,有了過失,我來擔待。這點你不要有任何的壓力。」
「書記,我,我,我一定不會辜負了你的信任的。」侯衛華這次也站起了身來,跟剛才的性質與心情已經是完全不一樣了。算不上士為知己者死,但卻也是一種對信任的回報,以及對未來的憧憬,跟在這樣的領導下面幹事才有積極性吧。
陳步雲微笑着點了點頭:「那好,我就等你的消息了,記住原則,不能夠擾民!」
「是的,書記,我這就進一步的進行調查,一定找出一個對人民有利,對事業有利的方法來。」侯衛華斬釘截鐵的說道,心中充滿了革命豪情,這是尋常的人很難體會出來的感覺。
看着侯衛華大跨步的離開之後,陳步雲看着桌上紙張上的名單,微微一笑:「這些人啊,難道不知道遠水解不了近渴麼?!即便那邊答應的多麼的令人心動,即便自己真的被打倒了,那會輪到他們?!貪婪果然使得人們失去了理智,不愧是七宗罪其中的一個。」
拿起來電話,陳步雲撥通了楊忠的電話,目的自然不是調集警員前去新揚片調查,既然已經選擇相信侯衛華,將事情交給了他,那陳步雲就不會再去找第二個插手的,這是建立在對自己的極度了解與信任上的,也是建立在對新揚鎮的了解上的,侯衛華說得對,那些個中層幹部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們的話語其實並不怎麼具備信服力的,尤其是在跟自己比起來,誰更有說服力,早已經通過經開區的成功宣揚出去了,那麼,即便百姓們暫時的選擇了相信,那只要自己一出馬,還是能夠迅速解決的。
既然這風險不算大,那也不失為一個考驗侯衛華的能力與歸宿感的好機會,這樣的機會可並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而人才是很難得的,新鎮急需這樣的人才。只要侯衛華通過了這次考驗,那完全可以好好的將他培養起來。就看他抓得住抓不住這樣的機會了!
撥通楊忠的電話,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儘快將周建軍的案子定下來,並且立即宣佈。這算是一種威赫,也算是一種對那些個被貪婪蒙蔽雙眼人的最後一次救贖,如果這都無法警醒他們的話,那就是自作孽而不可活了。
對陳步雲的意思,楊忠笑着說道:「那周禿子是個軟蛋,將他從醫院帶出來,往拘留所里一放,裏面的人得知他是校長弓雖女干犯,頓時群情激奮啊。可沒讓他好受,管理人員進去之後,頓時是有啥說啥,唯一的要求就是給他一個單間。」
對於周建軍如此軟蛋的行為,早在陳步雲的反應之中,一個只知道藉助自己的職務之便,貪污受賄,弓雖女乾的人又有什麼出息了?!更何況,誰家沒有孩子,發生在校園裏的這起案件,自然是會比尋常的犯人更招人鄙視的。周建軍的遭遇實在是再正常沒有了。
只是,這校園安全可也要進一步的加強,改天要向老闆專門匯報這個事情,陳步雲在心中想道,掛掉了電話,他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這一天工作下來,也怪辛苦了,看了看時間,已經距離下班沒有多長時間了,而鄭潔不知道醒沒醒來。
陳步雲想了想,便就撥通了楚嘉穎的電話,電話很快便就接通了,看來楚嘉穎也時刻的捏着手機,不知道在等誰的電話了,不過陳步雲可沒有心思去猜想這個,微笑着問道:「喂,楚老師,你好,鄭潔老師清醒了麼?」
「嗯!剛醒過來不久,不過還不太清楚所處的情況了,我正安慰她了。」楚嘉穎柔柔的回應道。
「那好,我買些粥過去給你們吃吧,單是零食也不好。」陳步雲笑着說道。
楚嘉穎那邊自然是感謝不已。
掛掉了電話,下了樓,去買了一鍋粥,陳步雲便就往酒店行去,敲了敲門,裏面卻沒有什麼反應,這讓陳步雲頗為的擔心,好在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張房卡,因為雙手捧着一鍋粥,打電話也不算方便,陳步雲便就直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進入了房間,兩張床上都沒有了,不過,鄭潔的衣服擺放在床上,衛生間裏也傳來稀稀拉拉的水流聲,陳步雲知道,這估計是在洗澡了,也是久困的洗把澡也能提提精神。便就將鍋放在了桌子上,來到了衛生間的門邊,剛要提醒裏面的人,示意自己來了。
這衛生間的門一下子打開了,兩個裹着浴巾香噴噴的大美人攙扶着出現在了陳步雲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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