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調笑後,歇息片刻,二人又開始對話,西門浪偶然間問道:「明天星期幾?」
「星期日。」
「那你明天不用上學了?」
「是啊,幹什麼?」
西門浪想了一下,說:「明天我想帶你去陽澄縣城玩,怎麼樣,有興趣嗎?」
陳韻玲對於陽澄縣城並不陌生,她目前就在縣裏的十七中學讀書,每天要騎那輛破舊的自行車趕十多里路才能到達學校,有時候也在節假日幫着母親去集市賣海貨,卻惟獨沒有在縣城溜達玩的時候,聽了他的提議,興奮地拍手說:「好啊,你可得說話算數,不許只是說說啊?」
「那當然,一言為定。」
「那不行,咱們得拉鈎。」
陳韻玲頑皮的伸出纖細白nen的小手指,豎起來,板着臉一本正經的樣子。
西門浪看着她嬌俏的容顏,愈覺得可愛,心中不由一盪,伸出小手指彎曲過去,繞在對方的手指上。
陳韻玲孩子似的晃動着兩根手指,輕聲念叨,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就是大壞蛋。
西門浪啞然失笑,任憑她胡鬧,心裏也在想,在這孩子般的天真之後,會不會是一種變相的誓言呢?
這傢伙本是一俗人,心裏剛湧起一點詩意,剛想要即興揮一下,卻現尿意襲來,忙抽回手指說:「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
「幹嘛去?」陳韻玲納悶的問。
西門浪嘻嘻一笑,「撒尿。」
陳韻玲又鬧了個大紅臉,嗔道:「你可真粗俗,就不會換個文明說法,比如方便什麼的?」
「哦,我怕你聽不懂。」西門浪故意逗她。
「哎呀,你都缺德死了,趕緊去吧。」陳韻玲面紅耳赤的把他推出房間。
西門浪心中暗笑,小丫頭又害臊了!他繞過房山,向後面走去,忽然看到李子樹左面的草棚里有燈光,還有嘩嘩的流水聲,不由得停下腳步。
難道是梅姨在裏面洗澡?
我要不要過去欣賞一下人體藝術?
不行,梅姨是你的救命恩人,又對你啊那麼好,窺視她就是極大地褻瀆!
那管什麼,看看又不會少塊肉,女人身材那麼曼妙,生來就是給人看的!
西門浪心裏很矛盾,很想過去瞧瞧,又覺得那麼做實在是太卑鄙了。
無奈之下,他決定由猜拳決定下一步的動作。自己的左手跟右手猜拳,假如左手贏了就去窺視,如果右手贏了就不幹壞事直接去廁所。
裝模作樣的醞釀了一下情緒,兩隻手同時出動,跟他預想的一樣,左手出的布,右手是石頭,毫無疑問,是左手贏了。
「天意啊!」
心裏暗嘆一聲,西門浪如偷食的貓悄悄走過去。這種簡單的浴室是用木杆搭建的,把柳條編織起來進行遮擋,門口處是一垂下的布簾,棚上覆蓋着稻草,有個黑色的大膠袋,裏面裝滿水,經過一整日的暴曬,袋子裏的水會變得溫熱,安個簡單的塑料噴頭就可以使用了。
農村的條件還很差,大多數不能安裝熱水器,這種十幾塊錢價格低廉的洗浴設備就成為不二的選擇,當然,只是在夏天溫度較高的時候可以用。
眼睛貼在柳條的縫隙上,某人很無恥的向裏面看去,霧氣繚繞中,一具潔白無瑕的軀體出現在他面前……
我的天啊,梅姨那塊兒真的很旺盛啊,不知道會不會需求很強?
某人覺得血脈賁張,真有一股子馬上撲進去的衝動。
梅姨沒有老公,都忍了幾年了,一定很飢ke吧,我要是衝進去上下其手,她未必會叫吧。不過,若是真的喊起來,那我還有臉做人嗎!
好一陣折磨,終於理智佔了上風,西門浪戀戀不捨的離開這裏,拐進不遠處的廁所,看了下頑強不屈的那傢伙,一臉苦笑的說:「忍着點吧,你以前闖的禍事還不夠嗎,從現在起,我不會再縱容你了。」
這個曾經的浪dang公子終於有所改變,不只是用下面思考問題,學會理智的壓抑。
從廁所出來,西門浪目光向草棚方向瞥了一眼,終究是義無反顧的回到自己房間,努力使自己忘掉剛才的情景,沉睡過去。
次日清晨,陳韻玲很早就起來,鑽到西門浪房間,看到他酣睡正香還沒有起來,用手指刮着他鼻子,調皮的說:「大懶蟲,太陽都照到pi股上了,還不起來,你都答應我了,今天陪我到縣城去玩……」
西門浪迷糊着說:「別鬧,天還早着呢,讓我在睡一會,困死了……」
「不行,我要你現在就起來。」陳韻玲雙手卡腰,一副還珠格格不饒不依的氣勢。
「睡一會,就睡一小會……」
「你到底起不起來?」
「呼呼……」
「你再不起來我掀你被子了?」
「呼……」
眼見他如同小豬似的誰的正香,都不搭理自己,陳韻玲氣得直跺腳,老虎不威你拿我當病貓呢,我讓你不起來?猛的過去,她把被子掀起來。
「啊……」一聲低呼,少女滿臉通紅,直愣愣的看着某個昂向天的怪物,她被嚇壞了!
西門浪一下子驚醒,慌忙坐起來拽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目光看向不知所措的玲玲,心想,總是這麼冒失,看到不該看的了吧,而且,早上的明顯和別的時候不一樣哦,因為會有變化的,傻眼了吧。
陳韻玲一顆心砰砰亂跳,男人的東西太可怕了,好嚇人,都醜死了!
西門浪看她樣子覺得好笑,調侃說:「幹嘛,想要非禮我?」
陳韻玲氣道:「我非禮你個頭,你這人怎麼回事,睡覺幹嘛不穿衣服?」
「睡覺為什麼要穿衣服,法律規定有這一條嗎?」
「那我都看到了。」
「就當是上了一節生理衛生課吧。」
陳韻玲氣得yao牙切齒,「你……壞人,流氓……」
西門浪滿臉無辜的攤開雙手,繼續氣她:「你有沒有搞錯,被zhan便宜的可是我,不要玩惡人先告狀那一套。可憐我,一身清白都被你看光了。」
「不和你說了,氣人呢……」陳韻玲紅着臉如同慌張的小鹿推門跑開了。
西門浪嘴角浮起笑意,這小丫頭,倒是蠻有意思的,不知道她看了那東東,心裏會有什麼想法,這顆青澀的果子能不能因此而早熟呢。
被她這麼打擾一通,西門浪睡意全無,當下掀開被子穿衣服。
「快點穿衣服,都不趕趟了……」門被推開,陳韻玲探頭催促,哪知道,又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媽呀一聲趕緊跑開了。
西門浪啞然,無恥的想,什麼意思,難道是剛才沒看清,又找藉口過來看一遍,這丫頭,還蠻聰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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