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些畜牲,人渣,下流胚,有這樣毆打殘疾人的嗎,都給我住手!」瓊斯趴到呂天身上,阻擋着三人的拳腳。
王志剛對着呂天的屁股猛踢,用上了三成的法力,如果全部用上,非把呂天踢死不可,他還不想惹上人命,特別是在冀東市的廣庭大眾之下。雖然只有三成的法力,也是把呂天踢得你小老鼠一般,一腳便能踢出三四米遠。.
張明寬手腳並用,在呂天的頭上、身上猛烈的踢着,打着,嘴裏不停的謾罵着,小何效仿着王志剛的樣子,一腳接一腳的踢着呂天,他和呂天並不認識,也沒什麼仇怨,但他是王志剛的打手,打手的職責必須要盡到。
「救命啊!殺人啦!」瓊斯用手護着呂天的頭,把整個身體覆蓋在呂天的身上,儘可能減少露出的面積,不少拳腳落在了她身上,打得全身一片紅腫。
不少看熱鬧的路人圍了過來,對着五人指指點點,有人撥打了110,不一會兒,一輛警車駛了過來,車上跳下四名警察,迅速向這邊飛跑而來。
「快走,警察來了!」王志剛大叫一起,抬腿向遠處跑去。他可不想被警察看到,冀中省農牧廳副廳長當街毆打已經殘疾的冀東市農牧局副局長,好說不好聽,對他的官位還有一些影響,真要被人曝到網上去,吃不了也兜不了。
當事人跑了。只剩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瓊斯和呂天。警察立即對現場進行取證,又找來了幾個路人做了筆錄。說話的當然是瓊斯了,呂大才子仍然是傻子,被人扶上輪椅,腦袋仍然歪着,眼睛仍然邪着,嘴角仍然流着口水。
打架鬥毆是經常的事情,沒有出人命沒有財產損失,警察不會過多的關注。瓊斯是外國人,外國友人被打警察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必須詳細的調查。
瓊斯也知道,調查只是個過程,能不能起作用是個未知數,只要呂天沒問題就好。其它的她並不關心。
應付完警察,她推起呂天來到馨樂家園,把正在看電視的劉菱、付晶晶嚇了一跳:「天哥,你這是怎麼了,被什麼人打了,居然又坐上了輪椅。」
呂天把眼睛、鼻子嘴全部弄正,從輪椅上站起身,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是王志剛的大腳踢到了屁股縫。他扶着屁股齜牙咧嘴的罵道:「他*遇到了王志剛,我裝瘋賣傻也沒有躲過他的拳腳。還有那個張明寬,就是張建寬的哥哥,兩人合夥打我一個殘疾人,真夠沒人性的。」
付晶晶啪一拍茶几道:「真是欺人太甚,我去找他們算帳!」
呂天苦笑一聲道:「行了,你去了他再把你留下,我還得費心費力的去找你,還是忍一忍吧,你們先幫瓊斯上些藥,我一會再幫他療傷。嗯。我有了一個決定,明天去高山走一趟。」
「去高山做什麼?」劉菱邊為瓊斯擦洗傷口邊道。
「王志剛陰魂不散,整天與我做對,總躲也不是辦法,我要想辦法提升我的實力。等我能夠與他一叫高下的時候,一定要報今天這個仇。打我可以,打瓊斯不可以!」呂天咬了咬牙。
為瓊斯擦拭胳膊傷口的付晶晶發現了瓊斯手上的戒指,也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的手前,兩隻手對比了一下,笑道:「瓊斯,這枚戒指是呂天送你的吧。」
「是……是的。」傷口處傳來隱隱的痛,瓊斯吸了一口冷氣。
「真夠多情的。」劉菱撇了撇嘴,就不再說什麼。瓊斯的想法大家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挑明而已,呂天已經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說明她們的姐妹又多了一個,從暗處走到了明處。
兩人也夠多災多難的,先是在上海,然後是在梅國,然後又在巴國,每次都是槍林彈雨,每次都會有人受傷,這樣磨合出來的愛情,也是更加的純真,沒有人多說什麼。
「用不用我陪你去,天哥。」付晶晶輕聲問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我需要化妝打扮一下,王志剛還在冀東,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會不會有危險?」這是劉菱最擔心的問題,天哥已經出了好多次事故了,這次最為嚴重,如果再痴呆三五年,恐怕人人都會瘋掉的。
呂天笑了笑道:「不會的,哪裏會有那麼多危險,我一個能夠應付。把瓊斯抬到臥室吧,我幫她治療一下。」
三人共同把瓊斯弄到臥室,脫去她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內衣內褲。一個性感的軀體完全暴露出來。她的身上沒有多餘的脂肪,優美的曲線渾然天成,誘惑着人的眼睛,紅銅色的皮膚上密佈着血印,胳膊和腿上有擦傷的地方,已經滲了鮮血。
呂天急忙坐到床前,調動起二指神力。此時的二指神力已經完全呈青色,只不過像一潭青色的水,波瀾不驚,穩穩的停在二指處,不像以前高速的旋轉着,像一團風暴,時時準備爆發。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神力運到掌上,然後輕覆於瓊斯的身體之上,如探照燈一樣在上面遊走。
一個小時後,瓊斯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光潔無瑕,像一塊銅色的綢緞,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光芒,沒有一絲疤痕。
瓊斯坐起身,對着鏡子照了照,立即在呂天額頭上親了一口,笑道:「天哥,謝謝你為我療傷,效果太神奇了,比以前*了許多。」
呂天也親了一下瓊斯,這是他頭一次親吻黑人姑娘,確實不牙磣:「客氣什麼,剛才你為我擋了許多拳腳,我還得感謝你呢。」
劉菱端過一盤水果笑道:「你們兩個別肉麻了,快吃些水果吧。」
付晶晶拿起一隻桔子遞給瓊斯笑道:「天哥已經清醒了好幾天,你是他甦醒過來後第一個親吻的人,看來你們的感情很是不淺。」
劉菱哼了一聲:「不要太過親密,天哥傷沒有完全好以前是不能碰女人的,你要離他遠一點。」
瓊斯吐了一下舌頭笑道:「我會的,不會再吻天哥了。」
呆了一會兒,瓊斯回到了咖啡店,顧的五個人她不太放心,還得去照看生意。
呂天與劉菱、付晶晶洗過澡開始睡覺。他每天都是自己一個人睡,說是睡覺,其實就是打坐修煉,一坐就是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已經練習了十多天,還沒有打開經脈的跡象,神力仍然像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動。
第二天早上收了功,內視一下波瀾不驚的能量核,呂天苦笑一聲:還得繼續努力呀。
開出途觀車,與劉菱、付晶晶打過招呼,一直奔高山而去。走到半路他一打方向盤,車子轉向了京城。周佳佳說闞芳芳狀態不是很好,做為哥哥應該順路去看一看,幫她解開心結。
三個小時後,途觀車台駛進了西三環,呂天在環宇公司國貿大廈前停好車,抬頭看了看高聳入雲的高樓。
這裏曾經來過一次,那是四年多前的事情,闞中仁支援了天山公司六千萬的資金,使得天山農業產業園及天山建築公司得到迅猛發展,最終才有今天的輝煌。回想起這些年的經歷,仿佛就在眼前,世事滄桑,日月輪轉,眨眼間四年已經過去了,在失去記憶前與闞芳芳最後一次會面,還是在北京的天源酒店,也已經過了三年。
小妮子,你現在還好吧?
乘坐電梯來到五十八樓,樓道內的人很多,進進出出的十分繁忙,呂天來到闞中仁曾經呆過的辦公室前站定,剛要伸手敲門,一位三十左右歲的職業女性擋住了他的手,臉上帶着職業性的微笑:「你好,這位先生,請問您找誰?」
呂天急忙道:「我想找闞芳芳,請問她在哪個房間?」
「你找董事長啊,她在辦公室會客,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女人臉上露出警惕的神色。
「我們是朋友,如果她不方便我就等一會吧。」呂天挑了挑眉毛,對眼前的女人不是很喜歡,雖然長得還算漂亮。
「你是不是叫……呂天?」女人好像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
「是的,我叫呂天。」
「哦,原來是呂先生,快請進,董事長有交待,不管你什麼時候來都不用通報,直接請進去,快請進吧。」女人臉上不再有職業性的微笑,而是露出了驚喜的微笑。
呂天跟隨着女人走了進去,穿過一個小的隔間,來到裏面一間寬大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沙發上坐着三個外國人,嘴裏說的是英語。在寬大的老闆台後面坐着一位職業女性,長長的秀髮挽成髮髻盤在頭頂之上,身上是及膝的職業女性套裙,下面是中跟的皮涼鞋,穿着肉色的長筒絲襪,透露着成熟與自信,臉上露出了淡定與從容,正是闞芳芳,環宇公司新任董事長。
「董事長,各位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呂天先生到了。」輕輕敲了一下房門,女人沖闞芳芳一笑道。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