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黃世仁,收了悟空做徒弟,又一針一線親手將那西崑侖的鎮山神獸開明獸的皮、筋做成了一條花斑斑的齊b虎皮小短裙給悟空穿了,悟空也是喜不自勝,對老黃的手藝甚為滿意。
這猴子,一身的金甲威武無比,片片在那胯下又圍上了這麼一條騷包的小短裙,真是不倫不類的混搭風,很是扎眼。
師徒兩人,駕起雲頭直奔梅山天上人間,不一日,到了洞府,召集一幫兄弟,開懷暢飲。
梅山七怪見黃世仁收了這麼一個徒弟,都覺得好笑,只有那金大升知道底細,低聲說了悟空的出處,嚇得其餘五怪瞠目結舌,再也不敢小覷猴子。
倒是那大徒弟袁洪,見悟空雖然是同類,可風頭壓過自己,內心不服,酒宴之上兩個傢伙瞪眼相視,彼此都不服氣。
吃飽喝足,黃世仁自歸洞府歇息,剛迷瞪了一會,就覺得梅山震動,外面廝殺聲震耳,幾萬山妖歡呼雷動,不由得納悶,走出洞外,之間高天之上袁洪和悟空
正打得激烈。
兩個猴子,俱是大羅金仙的修為,一個是鑌鐵大棍,一個是如意金箍棒,你來我往,金鐵交鳴,打得天上的雲朵崩開,打得地上的山峰塌陷,好一通惡殺!
「悟空,俺怎麼着也是你的師兄,你如此小看於我,是何道理!?」
「屁的師兄!俺只認師父,你有能耐,打了俺再說!」
「看我七十二般變化!」
「你娘!再變化,有俺的齊b虎皮小短裙騷包麼!?」
……
兩個二貨,一邊打一邊吵,山下小妖何曾看過如此的惡鬥,紛紛喝彩鼓勁,便是那梅山六怪,也是擠在石凳上押寶。
「買定離手呀!買定離手!押袁洪的一賠三,悟空的三賠一!」
「俺押袁洪!」
「娘的,我看悟空會贏!」
「俺押俺大哥出手,兩個猴崽子挨粹!」
……
看着這場面,黃世仁是哭笑不得。
天空之上,兩個猴兒惡鬥,倒是難分難解,同樣是四大靈猴,袁洪修為雖不及悟空,但八
九玄功已是純熟,再加上戰鬥經驗豐富,悟空奈何不了他,一時難分難解。
「你娘的,這樣打實在不是俺徒弟的作風!」老黃看着兩個徒弟面紅耳赤真刀實槍地干,搖了搖頭,指指點點,開始傳授打架的秘訣。
「袁洪呀,你那一棍剛才應該狠狠往悟空褲襠里插!」
「悟空呀,你手裏的如意金箍棒難倒是柴火麼?!變小了爆袁洪鼻孔!」
「哎呀呀,這要是我,應該來一招獅子偷桃!」
「咬他!咬他老二!」
……
袁洪、悟空二貨,都是對黃世仁的話深信不疑,在老黃的指點之下,紛紛改變招數,都是那下三爛的手兒,一時間天空之上烏煙瘴氣,慘叫連連。
「不打了!不打了!」如此搞了半天,袁洪捂着被戳得快要爆開的鼻孔慘叫連連。
「改日再說。」悟空則是摸着老二疼得直吸溜鼻子。
二人落在黃世仁面前,嘿嘿一笑,同聲道:「師父真是好手段,今日才知道打架的真諦!」
「打架麼,贏了就是好漢,莫管招兒,最牛叉的,乃是出陰招打悶棍,此乃為師打架鬥毆的心得,你們問問幾位叔叔,為師打架,何時光着膀子硬抗?」
「是了是了,大哥打架,從來都是他娘的來陰的!」
「俺作證,俺菊花被爆過一次!」
「你們師父就不是人,明白麼?」
……
加上六怪現身說法,袁洪和悟空二人聽得津津有味,儼然身心受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洗禮。
看着兩個好徒兒,老黃心道:這二貨都是天生異種,俺親自調教之下,日後那就是黑白無常,師徒一起敲門棍,豈不是奇爽無比!
便對二人道:「你們隨為師來。」
袁洪、悟空跟着黃世仁,入了洞府,老黃盤腿之下,兩個猴兒跪在面前。
「為師收了你們倆,也算是俺的造化。眼下封神大劫將起,聖人之下,人人自危,你二人是俺徒弟,自然不能出任何的意外,為師便將這看家的本領傳授於你二人,今後,還希望你們二人視若兄弟,莫要內訌,抬起悶棍,一致對外,曉得了不?」
「師父,俺聽你的話!」
「師父,今後大師兄就是我親哥!」
兩個猴兒,連連點頭。
「袁洪,你玄功已是純熟,但抗擊打能力差了些,俺的九轉玄法傳給你,好好習練,練成金身,那就是不死的小強!」言罷,手指一點,將九轉玄法的功法送入袁洪心中。
袁洪早聞此法強悍,喜得怪叫連連。
「師父,你可不能偏心!大師兄得了神通,俺定然不能少!」悟空急了。
「你這猴頭,也罷,為師一碗水端平,玄功、九轉玄法一併傳給你。前者是通天教主的神通,後者乃是你們師祖陸壓道人的獨門絕技,你們師兄弟好好習練,各顯神通,看誰他娘的進步快!」
老黃也不偏心,又將這玄功、九轉玄法一併傳給了悟空。
兩個猴兒自從得了這功法,架也不打了,人也不見了,各自尋了一片寂靜之地苦心修煉去了。
又過了一個月,女媧宮傳來消息:女媧娘娘召集天下萬妖要斷送大商江山的舉動,引起六聖再一次聚會,唧唧歪歪一番商討之後,六聖等於默許了女媧娘娘的做法,也算是封神大劫正式開始,各自回去準備,打起自己的小算盤。
黃世仁算了一下,時光如梭,這封神大劫也就個十年八年就要開始了,自己也該去大商朝闖蕩闖蕩一番了。
這一日,黃世仁集合了梅山眾怪,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大家都很支持。
「我此番下山,乃是干一件大事,三弟和悟空隨我去,其餘的留山看守,好生修煉,等待我的消息。」黃世仁吩咐下來,一幫人點頭應諾。
選了個良辰吉日,喝了送行酒,吃了送行宴,眾妖送到了山口,和黃世仁三人灑淚而別。
不說眾妖回山,卻說黃世仁三人,別了眾妖,取路而行。
黃世仁翻身上了一匹大白馬,悟空拎着棍子,牽着韁繩頭前帶路,朱子真扛着釘耙,穿着一身白色道袍,坦胸露乳,搖搖擺擺,搞得黃世仁頭腦一陣恍惚。
我勒了個去,再來個挑擔的,俺還以為要去西遊呢!
三個劣貨,也不駕雲,化出雲遊道人的模樣晃向朝歌,一路雖說辛苦,倒也逍遙自在,尤其是悟空,哪裏見過這大千世界,這個看了也稀奇,那個瞧了也稀罕,入了集鎮,雷公臉的打扮加上那齊b虎皮小短裙的騷包,嚇壞了不少人。
「三弟,悟空,入了人間,還是低調點好,俺畢竟惹了不少仇家,須變化一副新面孔行事。」黃世仁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自己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鬚髮皆白的乾柴老道,朱子真呵呵一笑,變成了白胖的隨身童子,悟空得了玄功,正稀罕呢,也變成兩個尖嘴挫腮的小童,三人對視而笑。
「悟空,你這齊b虎皮小短裙也收了去吧,太扎眼。」
「師父!你讓俺幹什麼都可以,唯獨這小短裙俺不能脫!」
「為啥?!」
「騷包啊!這是俺的標誌!」
「你娘!隨你!」
「謝師父!」
一路三個賤人騙吃騙喝,這一日,遠遠地看見一座大城出現在面前,真是人間熙攘,摩肩擦踵,便是朝歌了。
三人進城,黃世仁在城裏的一處繁華的四岔路口買了一間小院,自己寫了幾塊匾額,讓悟空掛在了門外。
悟空掛上了,卻和朱子真兩個莫名不已。
只見這上聯寫着:算你爹,算你娘,算你全家!
下聯寫着:算你財,算你運,算你前程!
那橫批的匾額,斗大的四個字:十兩一卦!
「師父,你這是要幹嘛?」悟空忍不住,拽住了黃世仁。
「開館算卦呀。」老黃端坐在櫃枱里,一副仙風道骨。
「大哥,你下山說幹大事,就是算卦?!」朱子真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那你以為要幹什麼?」黃世仁壞笑道。
「我以為你要搶錢搶地搶女人呢!」朱子真以為跟着大哥這次要享福,見眼下光景,垂頭喪氣。
「我也想搶錢搶地搶女人,可這裏是大商的朝歌,藏龍臥虎,若是來硬的,你出去試試?保准天不黑你就橫屍街頭了。」黃世仁白了朱子真一眼。
「師父,那也不能當個算命的呀,這多掉價!多不騷包!」悟空道。
黃世仁笑道:「悟空呀,這為人處世壞心腸,你還得跟師父我多學習學習。我上次教過你,出去闖蕩,什麼最重要?」
「師父說信息最重要!」
「對了,我問你,這信息如何才能來?」
「找人問不就得了。」
「一個!為師要的都是大消息,外頭都是蠅頭小百姓,哪裏問去?!」
「那你開算命館,就能問到了?」
「你就等着看為師的手段吧。」黃世仁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坐在櫃枱里打起了瞌睡。
此地乃是朝歌的一處熱鬧的去處,人來人往,黃世仁的匾額這變掛出去,那邊門外就擠得水泄不通。
無數百姓看着這個牛叉的對聯,哈哈大笑。
「娘的,這道士真是想錢想得瘋了!十兩一卦!有十兩銀子,我買十畝好田,娶個女人過好日子去了!」
「就是,這道人忒不要臉!」
「誰有病才來算卦!」
……
老百姓說什麼的都有,更有對着大門吐口水的,挖鼻屎的甚至是擤鼻涕的,老黃卻是不羞不惱。
悟空穿着虎皮小短裙,興致高昂地站在門口迎客,原想是主顧多多,那料想除了開罵、看熱鬧的,並無一人掏錢進來。
一轉眼,過了半月有餘,一傳十十傳百,半個朝歌城都知道有這麼個腦袋秀逗的道士了,每天有人來看熱鬧,卻是半條腿也沒有邁進門檻。
「師父,你說看你手段,看你手段,半個月了每一個人來算卦,真是閒死我了,如何是好!」悟空抓耳撓腮,急得不行。
正說着呢,只聽見門外一片驚慌之聲。
「我親娘!劉三怎麼來了!」
「估計是來踢館收好處的!」
「那道人要倒霉了!」
「活該!」
……
「誰他娘的開的館子!問過你劉爺爺沒有!給我死出來,遲了一步,我請你吃滾刀面!」
門外,傳來一聲凶神惡煞般的怪叫。
「你看,這不是有人來了麼。」黃世仁睜開眼睛,望着門外,淫蕩一笑。####本日第三更送上!熱死了,赤果果碼字,真他娘的帶勁!兄弟們,還能收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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