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www.yibigЕ.com\吾那義父,平時最愛就是訓練人。那熱衷的程度,都快有些病態。吾多多少少受到他的一些影響。呵呵呵。」
文翰不禁想起李如龍那張粗獷豪爽的面容,若是他得知自己坐上了那時空飛船,定會擔心無比。雖然李如龍口硬,卻是豆腐心,文翰知道他比誰都要心疼自己。
「來這東漢末年快有兩年的時間,不知義父過得可好。我不在他身邊,他那酗酒的壞『毛』病可定又會犯。義父身體不好…不知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他…」
文翰心中默默地想到,望向星光璀璨的夜空,一時看得入了神。關羽、高順見此,猜文翰因在想他口中的義父,不再打擾,輕輕地走開。
一夜無話,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清晨,文翰被山林的雀兒吵醒,清晨的山林特別清新,文翰貪婪地吸了幾口空氣。之後眾人吃了一些口糧,烤魚下肚子,便上了馬齊齊向陽山山峰登去。
文翰曾向暫住在臨河的那五百名山村村民打聽過,知道只要過了這陽山,便到羌胡境內。一路登山,不時有些野兔、野鹿出現,它們見到這支人類兵馬,嚇得四處『亂』竄,文翰嚴令黑風騎去『射』這野兔、野鹿。當下趕路要緊。趕了二個時辰,終於翻過了陽山這座高山,放眼望去,此時眼前這一片一眼無際的大草原。
一陣微風吹過,人處在這大草原中十分的清爽。文翰坐下踏雲烏騅似乎十分喜悅,嘶鳴不斷,包括關羽的黑龍駒亦是一樣,馬鼻子噴着氣,好似欲要在這大草原盡力狂奔。草原,是駿馬的天堂。
在草原不遠處,有一個羌胡部落,大概有四五百個帳篷,用木欄杆圍了起來,面積大概有五六畝左右。其中又有二座不高的哨踏,每個哨塔中有五六名羌胡人在守,留意周遭的情況。文翰看了許久,平復了心情後,臉『色』一變,沉寂下來。
關羽、高順齊齊望向文翰,等待他落下衝鋒口令。
「這小部落大概就七八千的人口,守在這的羌胡軍隊應只有二千人左右,不足為患。待會殺過去後,除了羌胡的女人、孩子、老人不能殺。其他的羌胡人格殺勿論。」
「是!司馬大人!」
黑風騎齊聲應道。他們每個人的眼中,殺光大盛,作為漢人,與羌胡人之間的仇恨不需多說。見面唯有廝殺!
「好!衝鋒!」
文翰一聲令下,先啪踏雲烏騅奔走,踏雲烏騅一聲響亮卓悅的嘶鳴,四蹄跑到,前肢後肢跨越幅度十分之大,似風又似雷,急速奔馳在大草原上,剎那就不見人影。關羽、高順二人領着黑風騎緊緊跟在文翰身後,速度亦是飛快。
在哨塔守備的哨兵,忽然感到大草原好似在震,定眼一望,見到一隊穿着漢軍兵服的騎兵速度極快地飆來。頓時大驚失『色』,用羌語大喊大叫,整個羌胡部落驟然『亂』了起來,許多孔武有力的羌胡大漢從帳篷內走出,拿着刀斧等武器。羌胡人民風彪悍,即使是普通百姓其戰鬥力亦是不差。
咻咻咻。
文翰一邊騎馬,一邊用誅屠大弓瞄準這哨塔的哨兵,連發三箭。箭的力度不大,卻是精準,只聽見哨塔中連響三聲慘叫聲,三名羌胡哨兵倒下。文翰踩着馬鐙,站起身子,眯着眼睛又開始瞄準,人尚未到,就用箭殺光了兩座哨塔上的哨兵。
這精準的箭藝,贏得了後方黑風騎的一陣喝彩聲。
這時,從羌胡部落中,一千名騎着馬匹,穿着羌胡軍服的騎兵殺氣騰騰地奔出部落大門。文翰向後方望去,給了關羽一個眼『色』。關羽領會,一揮手,二千八百黑風騎齊齊拿出身後三石木弓,搭箭瞄準衝過來的那一千羌胡騎兵。
「仰『射』!」
關羽威嚴下令,後仰軀體,『射』出箭矢。二千八百黑風騎亦是做着同樣的動作,此時大草原正是有風,箭借風力,『射』得十分之遠。那一千羌胡騎兵,一開始見這漢兵竟在馬上『射』箭,個個都在大笑,這可從未見過。況且這兩支隊伍的距離如此之遠,任你再有力氣,又有多少根箭矢來夠得着?
不過,當這羌胡人笑到一半時,就不覺地愣了,嘴巴張開,一臉傻相。只見漫天的箭雨,好似有神力相助,越飛越遠,正好向他們落下。
一千羌胡騎兵,在那用羌語七嘴八舌地鬼嚎。箭雨落下,許多羌胡騎兵中箭倒地。一輪箭雨過後,竟死了二百多個人。
關羽望了許久,有些不滿意地搖了搖頭。
「這仰『射』的訓練還是不夠。風力把握不好,準度差了許多。這很多箭矢,都是剛好擦過敵人的軀體,殺傷力不強。」
一旁的高順正是驚艷這騎『射』的威力,他剛投文翰,並不知黑風騎正練騎『射』這一本領。對於能殺死二百人的結果,高順已是被撼住。沒想到,這關羽要求如此之高,聽其口氣,好像還有許多不足。
「雲長哥哥分析透徹,不過勤能補拙,這次在這羌胡境內闖『盪』,大把的練習機會。這仰『射』,最適合遠距離且有風的情況作戰。其餘平『射』、俯『射』又是另外兩個情況,這些都要多加練習。在大漢內少有這等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供黑風騎練習,雲長哥哥可要捉緊進度。」
「嗯。關某清楚。」
關羽點點頭,手扶着二尺美須,又見那羌胡人馬整頓完畢,開始衝來。關羽一揮手,黑風騎即時準備好,上箭拉弦,坐在馬匹上後仰軀體。
「注意好距離、風力、風向、準度!好!仰『射』!」
隨着關羽下令,第二輪的箭雨又來,羌胡騎兵正策馬急速奔跑,見那箭雨又來,個個都是大驚失『色』,分開來四處躲避。
咻咻咻咻咻。
又是兩百人左右,中箭倒下。羌胡人身上的鮮血,滲紅了一片又一片的草地。剩餘不到的六百羌胡騎兵,丟盔卸甲的,好不狼狽。有些人剛才為了避箭,選擇了跳馬這一舉動,在草地上滾了好幾圈,渾身都是灰塵草碎。一些人的頭盔則被弓箭『射』落,草原上現在起碼,有數百個頭盔在滾動。
幾個應是羌胡將領的人鬼嚎了幾句,竟帶頭逃走,他們分開了四路人馬,逃向四個方向。
「不必去追了!吾等現在在這羌胡境內,兵力又不多,不宜分兵去追。全軍聽令!沖入前面部落!」
文翰任由羌胡騎兵逃走,領着黑風騎策馬沖向羌胡部落。現這羌胡部落已無部隊鎮守,裏面的羌胡男人眼『露』凶光,見黑風騎衝來,也不畏懼,拿着刀斧、木棍等武器竟要與之搏殺。文翰冷笑着,手執虎頭銀槍,一馬當先,把守在門口的兩個羌胡男人,一挑又一刺殺死於槍下。又有五六個羌胡男人圍來,踏雲烏騅四肢發力,猛地彈跳,文翰藉助其沖勢,虎頭銀槍掃出朵朵槍花,不一會便把這五六個羌胡男人盡數殺死。
「漢人!侵爾瑪家園,你去死吧!」
這時,又有數十個羌胡男人奔跑過來,個個都血氣方剛,以一副同歸於盡地姿態,沖了過來。
噠噠噠。
忽然,從文翰身後,一批身穿渾身漆黑花紋鎧甲,如鬼神之兵的騎兵隊伍駭然而至。宛如一道黑熱的狂火,把這數十個羌胡男人吞了進去。黑風騎人馬,沒有嚎叫,沒有發出虐殺時的笑聲,只是冷着一張臉,抬起他們手中的銳利鐵槍,殺着面前的羌胡男人。
這些羌胡男人雖然彪悍不畏死亡,但又哪是黑風騎這支訓練有素,裝甲精良隊伍的對手,面前儘是一面倒的大屠殺。一些羌胡女人,抱着孩子躲在角落,悽然鬼嚎。亦有一些不想坐以待斃,要與黑風騎搏殺。雖然文翰下令不能殺羌胡女人,但是當羌胡女人帶有攻擊『性』時,就被視為敵人。對於敵人,文翰不會心慈手軟,立馬下令叫黑風騎所屬,不必留情,凡是抵抗之人,盡數滅殺。
關羽、高順這二人殺人的速度,特別的快,四處奔走,見有人抵抗就殺。而文翰身負二十斤的內甲,行動是有些慢,但面對羌胡人砍來的刀刃,卻是緊咬牙根地『逼』着自己出槍,速度要比其快,否則就會受傷。爆發起來,亦是恐怖無比,人的潛力無窮,不『逼』永遠不知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至於黑風騎二千八百人,就好似黑『色』旋風,橫掃整個羌胡部落。男人的慘叫聲、女人、孩子的哭鬧聲響不絕耳。
文翰這一眾侵略者,不會因此內疚或者不忍。漢人與羌胡人,仇恨積累已深。特別是文翰這個穿越者,知道未來數百年後,五胡之『亂』帶來的黑暗年代,漢男當奴,漢女為娼。漢人幾乎被胡人殺得滅族!
此時,在這個羌胡部落里,只要有抵抗,還有羌胡一名男子,殺戮就不會停止。直到一個時辰後,部落里的羌胡男人,盡數被殺死。羌胡人里只剩下女人、老人、孩子,文翰才把黑風騎喊停。
一個羌胡老人被面前這副人間地獄,嚇得膽寒,原本渾濁的老眼,此時都被血紅染得瞳孔放大。這支漢人隊伍,個個血染披甲,滿臉都是血跡,每柄槍的槍頭上,多多少少的,尚掛有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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