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說//網// > 典韋、許褚不禁將手放在腰間寶劍劍柄之上,好像一旦文翰口發忤逆之詞,立刻就會衝上去,將文翰亂劍砍死而關羽、趙雲亦凝色聚神,隨時準備阻住點典韋、許褚這兩頭人型怪物
「曾聞當世大賢許劭,言孟德為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不知孟德今為能臣,還是梟雄?」
文翰神色仍是平淡無奇,當即已回擊曹操,曹操微微一愣,隨即沉下臉色,並未作答,但卻說起了一個故事
「一年前,我與聖上打獵恰巧於林中密chu遇到一頭雄鹿聖上發箭而射,三箭皆中雄鹿身旁樺樹也正因此,雄鹿受到驚嚇,拔腿就逃我見罷,當即向聖上請弓,聖上相許,我搭弓上箭,一箭發出,正中雄鹿之腹,一箭斃命我擊斃雄鹿,卻與聖上道之,此鹿雖為曹某擊斃,但此弓乃聖上之弓,此鹿理應歸之聖上」
或許這個故事中,暗藏着曹操的答案文翰舉杯而飲,飲盡後,嘆了一口氣
「只怕這只是孟德一廂情願聖上畢竟是一朝天子,無論是漢室朝臣還或是天下黎民,大多都認為,社稷大器應由聖上操控若有人取而代之,勢必遭之所怨,揚而逆賊,遲久生亂孟德,才智滔滔,豈又不明此等道理?」
「哈哈不凡,你認為我曹孟德會是在乎那點名聲嗎?碌碌小人,豈又能知我曹孟德之志此等小人,目光短淺,不時局勢,只會亂事但其若敢生亂,我必教他等死無葬身之地」
曹操取過杯子,斟酒又喝文翰聽罷,暫且無言兩人經過一陣詭異的死寂後,曹操好像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不凡吶,這場驚天騙局,一旦舉事而成,天下大勢又將大變你可有準備否?」
曹操口中的準備,到底是什麼,曹操並未說清或者是說,當袁紹、馬騰、韓遂紛紛隕落,天下尚有勢力的諸侯,便是僅剩無幾而他們兩方勢力開戰的日子,或許將會一觸即發
文翰聽罷,仰頭閉目少刻,一陣後雙目睜開,仍是平靜而道
「要來的遲早會來若非天命所歸,縱使做再多準備,又有何用?」
「哈不凡你可當真瀟灑吶既然這場大戲,我得利許多,豈有拒絕之理?就不知,這場大戲你我要如何佈置?」
曹操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與文翰聯手文翰似乎早有所料,微微一笑,隨即便和曹操對這場舉世大戲開始了商議
兩人幾乎談了半個時辰,兩人商議完畢,酒壺之酒恰好喝盡曹操喝了不少,可能是酒意上腦,曹操忽然盯着文翰的眼眸,一字一字錚錚而道
「不凡,你我終有一戰若是有一日,你敗於我手,看在你我昔日的情義,我願放你一條生路」
斬草不除根,這非是曹操的本性隨着兩人轄下勢力不斷地擴張,兩人之戰,已是指日可待而兩人一旦開戰,陰謀詭計定當屢屢施之,因為那時兩人再無半分情義可言,皆想要將對方置之死地但曹操卻在此時,向文翰承諾他會放文翰一條生路於此,足可見文翰在曹操心中地位之重
「呵呵孟德,你醉了」
兩人尚且未戰,但曹操卻以一副勝者姿態大方厥詞不過,文翰並未絲毫動怒,只是一笑帶過
「哈哈哈哈醉了,當真是醉了亂世啊,亂世在亂世之下,你我皆不能隨心而所欲,日日違心而事,勾心鬥角,爭鬥不休哈哈哈哈還是醉了好醉了,豈不灑脫?」
曹操肆意大笑,正欲站起,忽然踉蹌幾步,幾乎跌倒文翰急忙去扶,哪知在曹操身後的典韋卻一步踏前,一手扶住曹操,另一張大手剎地抓出,抓在了文翰的手腕上,典韋天生巨力,一股劇痛頓時從手腕傳來,一陣苦色當即從文翰臉上升起
「放肆典惡來,你不快快甩手」
關羽看得眼切,暴怒而沖,一手便是抓住典韋的巨臂,欲要將其拉開典韋惡相冷酷,巨臂立即暴漲,塊塊肌肉剎地墳起,漲破戰袍
「惡來鬆手」
曹操回過神來,見典韋傷及文翰,當即疾言厲色地暴喝對於典韋來說,曹操的話就是聖旨典韋急忙將手鬆開,不過關羽似乎並不想就此作罷,猝然臂力爆發,抓着典韋的巨臂一拉,同時另一手五指握拳,對着典韋的頭顱便是轟去
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典韋未料到關羽竟會在曹操的面前,對他大打出手,並無防備,這時他被關羽一拉,龐大的身體暫時失去控制,眼看典韋頭顱將要與關羽的拳頭狠狠地撞在一起
「關雲長,丞相在此,豈容你這等囂張」
這時,早有準備的許褚及時在一旁,亦是急一拳轟出,拳快得驚人,且帶起陣陣狂烈的拳風
關羽拳飛而沖,隱隱起龍鳴浩音,而許褚大拳狂飆,拳風之響如同惡虎在嘯
砰
只見兩個砂鍋大的拳頭,暴烈地撞在一起許褚虎目驟瞪,只覺一股無比恐怖的衝來撞來,連退四五步才止住動勢至於關羽僅僅後踏一步,腳猛壓地面,如同生根於地,便是止住了去勢
很明顯,兩人瞬間的打鬥,勝者一方屬於關羽
與此同時,典韋惡目似乎瞪得爆開,惡光煞然,渾身暴烈的戰意不斷攀升趙雲急趕而來,利於關羽身旁,一雙劍目如同蘊藏着破盡萬物的犀利鋒芒
「惡來、仲康,你等都給我退下」
「二哥、子龍,萬萬不可輕舉妄動」
曹操和文翰幾乎同時齊聲而喝,典韋、許褚滿是不忿、不甘,緩緩而退,兩人兇惡面貌不斷在顫,似乎滿身都是怒火在動盪至於關羽、趙雲則立於原地,皆是聚勢蘊力,隨時準備應付典韋、許褚
曹操見典韋、許褚二人,大有不依不饒的態勢,不覺眉頭一皺,凌然大喝
「典惡來,許仲康,你等可記得我來前有過法令,不可造次你等二人罔顧法令,回去之後,皆領三十軍棍,以儆效尤」
曹操此話一出,典韋和許褚這才死死地收住怒火,因為他們已感覺到曹操動了真怒,若是他們再敢挑撥曹操的底線,那麼後果定是不堪設想輕則受皮肉之苦,重則被曹操奪權冷落
典韋、許褚並不怕受皮肉之苦,但卻極怕遭曹操冷落,若真如此,對於這兩個嗜戰如命的戰鬥狂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惡來軍侯好意而為,你卻不識好歹,莽撞傷及軍侯還不快快與軍侯賠罪」
典韋惡貌一抽,重重地吸了一口鼻息,渾身似乎都在沸騰,帶着一股高溫熱氣,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文翰身邊,拱手賠罪
「俺是粗魯之輩,剛才多有得罪,望軍侯原諒」
「無礙典將軍護主心切,豈可怪罪倒是文某冒犯了丞相」
文翰急忙答禮,不過典韋說罷扭頭便走,根本無理文翰曹操知典韋脾氣比牛還要倔,若是再逼,只會反得其所,只好親自向文翰做一番賠罪
兩人各說一番後,曹操酒意愈深,便是告辭而去文翰和關羽、趙雲一路相送,將曹操一行人送出伏龍原,才自行歸營
文翰回到營寨後,臉色略為怪異,看着曹操剛才的位置,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經過文翰和曹操一番商議後,即將而來的舉世大戲,策劃幾乎完成而在此時,袁紹、馬騰、韓遂尚且未知,他們將會被一場驚天騙局,騙得身敗名裂,盡失大勢
數日後,在河東、雍州兩郡,一批又一批的兵馬洋洋灑灑地踏在各方大地之上,那巨大的兵戈震動、人馬動dang聲,震耳欲聾一面面繡旗飄揚於空,北地、平、河東各地紛紛出現文翰麾下大將的蹤影如在雍州,張繡、周倉各領兵馬,分別從北地、平急進軍,在張繡軍內,是出現文翰麾下第一謀臣,戲志才的身影而又在河東之地,關羽、徐晃兩人亦是各領兵馬,氣勢滂湃地往北方向火進軍
文翰將近一年毫無動靜,而一年之後,可謂是不動則已,一動驚天文翰麾下各個大將,幾乎都領兵出動,這些大將者皆是盛名在外,名譽天下而他們所進軍的方向,幾乎都讓密切關注文翰的各方諸侯不禁一陣心驚肉跳,因為這些大將,盡數將兵馬集聚在并州和冀州的邊界地帶
可知,在冀州所盤踞的巨雄袁本初,乃是當今勢力最大的諸侯文翰竟敢聚兵於冀州邊界,這豈不是在太上頭上動土,老虎顎下扯須
不過很快這些諸侯便是釋然,因為他們想到了在不久前袁紹公佈天下的討曹檄文袁紹與曹操的戰事一觸即發,而曹操與文翰素有交情,聯手對抗袁紹這頭舉世惡虎畢竟一旦袁紹攻破曹操,半壁江山皆落於他手,而文翰轄地距離袁紹的轄地最近,袁紹下一步定會選擇攻取他的轄地於此,文翰與曹操的聯手,也是合情合理
而在并州,依文翰之令鎮守在并州的高順,早就在集聚了近三萬兵力於冀州的邊界,迎接各方軍馬的到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