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棺材中的主人很有可能是屍變了,但是我們已經打開到了這裏,若是就此退去,實在是不符合盜墓賊的風格,尤其是我們北派,是最不講規矩的,若是南派來此,說不得就會乖乖的磕幾個頭就此退去了。
看了看那兩個兄弟,示意他們注意點,然後我擦了擦手心的汗,慢慢的將那棺材釘取了出來,隨即,一使勁,就把那棺材給推了開來,推開之後,我連忙朝着旁邊退去,避免受到裏面東西的攻擊。
然而,我實在是沒想到的是,等了半天,這裏面沒有絲毫動靜,似乎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我們的幻覺,可是我們三人總不會同時出現幻覺,我剛才分明聽到裏面咚咚的聲音。
也就在我準備過去看個清楚的時候,那咚咚聲又慢慢的響了起來,和周萬示意了一下,又讓張力準備好應變的手段,我就拿着匕首慢慢的走了過去,兩個人則是跟在我的身後,慢慢的朝着那邊走去。
走到了棺材的旁邊,猛地拿着手電筒朝着那照去,同時,手裏的匕首也是捏的更緊了一些,卻是沒想到,當我看到裏面的東西時,是無比的震撼。
因為,這棺材裏邊並沒有我想像的粽子(對殭屍的一種稱呼),也沒有什麼怪物什麼的,裏面唯一有的就是三尺深的清水,以及一條金紅色的魚,沒錯,就是魚,我實在是沒想到,打開這棺材之後竟然會看到一條魚。
此時,那魚被強光一照,頓時一驚,朝着旁邊的黑暗部位游去,期間,那魚不小心撞到了棺材壁,發出了咚咚的聲響,看到這,我才明白,剛才的聲音並不是屍變所發出了的,而是這魚撞擊棺材壁發出來的。
旁邊的周萬和張力同樣是一臉的吃驚,畢竟,盜墓也就罷了,誰能曾想這裏面會是這東西,我們想要仔細看一下,這裏面是否還有別的墓主人,然後,這棺材底都快被我們看穿了,也沒發現什麼奇異的東西。
「小爺,這是什麼情況?」
這時,張力也是開口問我,畢竟,這事情也太奇怪了,總不能那些人修築了這麼大的工程,就是為了放這一灘清水,和那條金紅色的魚吧。
「我也不清楚」
說着,又往那棺材了看了一下,確認了只有那條魚之後,也就沒再管。
三個人靜了下來,看着這墓室中還有沒有我們沒發現的東西,找了好幾分鐘,卻是再無其他的發現。
也就在這時,我想起了那躺在地上的蜥蜴,這麼大的蜥蜴,是不可能生長在這墓室中的,畢竟,這裏面暗無天日,什麼食物都沒有,這種巨型的動物,肯定是從地面上下來的,也就是說,這墓室中肯定還有出去的道路。
想到這,和那兩個漢子說了一下,讓他們割開那蜥蜴的繩子,就見到那蜥蜴怒吼了一聲,卻是並沒有朝着我們衝來,估計是知道我們的厲害,吼完那一聲,蜥蜴就朝着額外面跑去。
見狀,我揮了揮手,讓兩人緊跟我的步伐,很快,就到了那方塊陣的地方,那蜥蜴直接從牆壁上攀爬而過,而我們,只能是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還好,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並沒什麼意外。
當我們跑到那坑洞的最低端的時候,那蜥蜴已經跑到了一個邊緣處,正朝着一個洞口裏面鑽了進去,看到這,我則是連忙朝着那邊跑了過去,那蜥蜴爬進去之後,就以極快的速度朝着上邊爬去,還好,這洞穴裏面並不是直上直下的,我還能跟得上。
大約是十多分鐘,我只感覺一股新鮮的空氣傳來,向上一看,那蜥蜴卻是已經不見了,而後邊的張力和周萬此時也沖了過來,從那坑洞裏爬出去之後,發覺,我們正處在一堆廢棄建築物的中央,似乎距離我們下去的地方並不遠。
如今外面已經是黢黑一片,唯有天上的點點繁星還在照耀着時間,看了一下表,卻是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們在這墓穴中已經耗費了大約是一天的功夫了。
拿出衛星電話,和留守的兄弟說了幾句話,將我們的大體位置告訴了他們,隨後,大約是十多分鐘的樣子,就見到幾個兄弟朝着我們跑來,那穆拉赫然也在裏面。
吃了幾口東西,又喝了點水,進去這麼久,滴水未進早已經是渴的不行了,休息了一會,又和他們說了一下錘子叔以及路一發的情況,讓幾個體力好的兄弟跟着我下去,同時,又讓幾人在這把守,萬一那蜥蜴再殺回來也好應對。
和他們交代了一下,我就又帶着幾個漢子從那坑洞裏爬了回去,其中還有那穆拉,當聽到我說其中的一個棺材中全是清水,清水中還有着一條金魚的時候,他是大為詫異,一定要跟着我下去。
見到他如此堅決,我也沒再阻攔他,只是讓他一定要跟在我們的身後,等他答應之後,我們就繼續朝着裏面前進。
很快,就到了我們進入這那巨型坑洞的底部,爬出去之後,我就拿出衛星電話,讓路一發把受傷的錘子叔弄下來,同時又將坑洞裏面的情況和他說了一下,讓他們一定要帶好防毒面具,聽說有一種藍色帶着迷幻效果的孢子植物,路一發也很是吃驚,不過,也表示了一定會注意。
這個時間,那穆拉也是讓我一定要領着他去看看那所謂的金紅色魚,見到他如此模樣,我也不好拒絕,同時,身後的那幾個漢子也是一同跟着我走進了那主墓室的甬道裏面。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那溶洞形成的門戶前面,那裏有着幾個黑色的青銅器皿,裏面盛着一些黑乎乎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穆拉對這個沒興趣,而我身邊的那些漢子對這個卻是很感興趣,圍着那東西走了幾圈敲敲打打的,身為盜墓賊,自然是就對墓中的珍寶感興趣了。
常年跟着二爺爺混,他們對於寶物的鑑識能力根本是不弱於一般的專家,所以,見狀我也沒說什麼,至於穆拉,卻是看向了旁邊的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