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又看向了那第三幅浮雕,在那上邊只有一隻猛虎,並無其他的東西,而且,這石雕似乎被抹去了一部分,猛虎的後邊有着一片空缺,看到這,我雖然疑惑,但也沒想太多。
至於後邊的那些浮雕,則是並沒有價值性的東西,所以,也就沒再細看,父親他們看完這些浮雕,又打量了幾眼這耳室里的擺設,也就沒再關注。
正當我看完那浮雕的時候,就被二叔拍了拍肩膀,原來,爺爺他們已經打算繼續出發了,只是見我比較專注,才沒打擾我,但是到現在我們已經耗費了不少的時間。
聽到出發,我也沒遲疑,跟着走了過去,隨即,就見到爺爺從這耳室的一個石台旁邊摸索了一陣,竟然從這石台的底邊打開了一個大洞,打開那大洞之後,爺爺讓一個漢子過來,在其中找了一陣,拉出來一個看起來很是破舊的箱子。
將那箱子拉了出來,借着手電筒的光,我看到這箱子的模樣很像是清代的制式,制式,西周的古墓中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東西?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爺爺忽然開口了,原來,這東西竟然是我的祖輩進來這古墓之後所留下的,打開這箱子之後,其中乃是一些必備的裝備,比如洛陽鏟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此時也解決了我們沒帶工具的困境。
幾個漢子上前挑了一下,一人拿了些工具,就連爺爺和父親他們一人也拿了不少的工具,見狀,我上前看了一下,也從其中拿了一個類似鐵棍的東西,看其模樣,應該是用來撬什麼重石的,不過,用來防身也是很好用。
見到每個人手裏都有了工具,爺爺又將那箱子合了起來,隨即,讓那漢子又將這箱子推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我們才從這耳室中走了出來,越朝前走,這墓室的道路也就越寬敞,但是比較奇怪的是,這古墓中到處都是岔口,根本分不清哪裏才是通向主墓室的道路,這讓我很是疑惑,不過,爺爺他們似乎早有預料,因此,在帶路的時候,對於那些岔道則是連看沒看,就是悶着頭朝前走。
走了一陣,爺爺忽然示意我們停下來,然後讓我們躲到了旁邊的耳室中,也就在我們躲進那耳室的時候,忽然一陣陰風從這古墓中吹過,讓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畢竟,這古墓裏邊怎麼會有風,難不成這其中是和外邊相連的。
這風來的快,去的也快,雖然讓我渾身起了不小的雞皮疙瘩,但有着爺爺等人坐鎮,我也不用擔心,所以,等到那風消失了之後,我們就慢慢走了出來。
走出來之後,爺爺拿着手電筒,在這甬道的地面上找了一會,忽然看到了一片黑色的毛髮,沒錯,就是毛髮,在甬道的一個角落裏,竟然殘留着幾絲毛髮。
那毛髮看起來很是乾枯,透散出一股類似黑黃的顏色,而且,最讓我驚奇的是,這毛髮的長度,竟然得有二十多厘米,也就是說,這很有可能是一個女人的毛髮,但是我們這一幫人全都是大老爺們,這古墓中竟然出現了女人的毛髮,不得不說有些詭異。
看到這,爺爺的臉色也很是難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東西,然後讓我父親從身上拿出來一個類似油紙袋的東西,將那毛髮抓着放了進去。
「走吧」
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我看爺爺的臉色似乎很是難看,估計,這東西應該沒我想像的那麼簡單。
因此,趁着趕路的時機,我不禁走到了父親身邊,在他耳邊悄悄打聽為什麼爺爺的臉色如此難看。
不過,父親似乎也並不之情,畢竟,家族這些年,幾乎不怎麼再進古墓了,父親掌管家族的生意,更是許久不打理這些事情了,對於這些並不清楚。
聽到這,我也沒再發問,只能是將這些疑惑藏在了心裏,又過了得十多分鐘,我們這甬道的前面忽然出現了一道石門,這石門乃是密封的,旁邊並無任何的岔口可以讓人行走。
看到這,我心中咯噔一聲,這石門既然是密封的,那剛才的風是從哪來的,還有那毛髮,怎麼事情變的越來越詭異,而父親等人的臉色此時也不怎麼好看,他們此時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難不成真是有鬼不成?
還是那句話,對於鬼神之說,你可以不信,但是不得不敬畏,人們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最為恐懼的,但此時我們有着這麼多的人,所以,也僅僅是有些疑惑,並沒表現出其他的感覺。
爺爺上前摸了摸那石門,然後敲了敲,聽到其後傳來沉悶的聲音,爺爺轉過身來,讓我們一起來推開這巨大的石門,雖然說有些疑惑我們是否能夠推開,不過,基於對爺爺的信壞,我還是乖乖的走上前,跟着父親一起施力。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石門的後邊竟然沒有封門石,只是推了一會,就聽到嘎吱一聲,這石門緩緩的朝着裏邊移動,被我們推了開來。
推開這石門之後,我們連忙躲到了一邊,過了得半個小時,估計裏邊就算有什麼毒氣啥的也應該跑淨了,我們才又走到了這石門的前面,由於這古墓常年處於深山,去過山洞的朋友應該知道,其中若是不用燈照亮的話,那可就是伸手不見五指。
因此,就算打開了這石門,我們若是不拿着手電筒去照,什麼也看不見,然而,這一照,卻是把我嚇了一跳,在這石門的後邊,有着淡淡的霧氣,似乎是厚重的粉塵。
當然,這不是重點,在這石門後邊的地面上,竟然全都是白慘慘的骨架,沒錯,朝着前方看去,這裏面竟然全都是腐朽已久的骨架,而且,這些骨架倒在地上的姿勢各異,有的甚至還彎着腰跪在地上,但是我們這麼走過去,就見到那骨架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化作了一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