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
林曉峰,擒龍大師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就連凌霄,也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壹>>≯&nbp;﹤≦≤<≤≤<≦<<≦≦
由不得他們不驚訝,畢竟司徒明知之前在聖金教中,算不上什麼大人物。
之前雖然頗得司徒金真的偏愛,可卻也不是少主。
司徒明知挺滿意他們那驚奇的神情,開口:「在聖金教中,我父親早就離心離德,沒有幾個人願意為我父親做事的。」
「現在聖金教的那些長老,護法都憋着一股氣,就差誰站出來而已,到時候,我父親就得眾叛親離。」司徒明知回道。
擒龍大師問:「這種事情,誰都看得明白,難不成司徒金真不知道?」
司徒明知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我父親當然知道,可知道又有什麼用?他對權利的極重,即便是知道下面的人有這種想法,難不成就把權利放下去?」
擒龍大師微微點頭:「司徒金真這樣做倒也沒錯,下面那些人早就怨聲載道,要是把權利放了下去,司徒金真恐怕立馬被人背叛。」
「恩。」司徒明知點頭:「我父親正是有這一層擔憂。」
「不過我們聖金教中,倒也不是沒有背叛過的人,在五年前,我們聖金教內部,就產生過一次動盪。」
「當時教內高層,有三分之一聯合起來,想要奪了我父親的權,而另外的高層,也都是冷眼旁觀,沒有要幫我父親的意思。」
到此,司徒明知臉上露出淡淡的憂慮:「可我父親卻用雷霆手段,把所有想要反叛的人殺了,甚至全部剝了皮,在我們聖金教總舵門口,掛了好一個多月,用來震撼其他人。」
「從此之後,咱們教內,即便是有人心裏對我父親所做的決定不滿,也只是暗中埋怨兩句,沒有誰敢當着我父親的面出來。」
林曉峰,凌霄,擒龍大師三人都對視了一眼。
司徒明知是用於分解聖金教很重要的一環。
凌霄問:「既然生過那種事,你能保證其他的長老護法,還會跟着你自立門戶?」
司徒明知點頭起來:「這當然,畢竟已經是五年前的事,大家那股恐懼勁也淡了很多,而我父親,卻也老了不少。」
「另外,最主要的便是,我們不是造反,而是自立門戶。」
司徒明知:「他們只是叛出聖金教,並不是要奪我父親的位置,他們心裏不會太過於恐懼。」
包廂之中,安靜了一陣。
司徒明知看着三人,自己的想法已經出,自然要看他們三人的意思。
凌霄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他:「這次的事,勞煩你掛心了,你離開之後,便去聯繫聖金教的長老,護法吧。」
「恩。」司徒明知急忙點頭。
林曉峰開口:「對了,明知兄,我有個朋友,黃謙易你知道吧?就是那個胖子,他前幾天被聖金教給抓了,你看看有沒有辦法幫我把他救回來。」
「舉手之勞罷了。」司徒明知站了起來:「你們三位先休息,我去聯繫聯繫那些長老護法。」
完,便趕忙離開。
看着司徒明知的背影,待他出門後,林曉峰才壓低聲音問:「凌霄,這傢伙能信得過嗎?」
並不是林曉峰不願意信任魔教的人,而是司徒明知這傢伙反覆無常,根本就不能去信任。
凌霄嘆氣:「我一開始也是如此想的,還問過劉局長。」
「不過劉局長過,司徒明知已經走投無路,只能跟咱們合作。」
見劉伯清都如此,林曉峰也放心下來。
劉伯清神機妙算,他所的,肯定沒有什麼太大的錯誤。
「另外還有一件事。」凌霄沉思了一下:「那些三流魔教,要好好去談一番。」
擒龍大師吃了一口菜,問:「這件事為什麼不一起交給司徒明知,他是當地人,肯定要方便不少。」
凌霄笑了起來:「他去的話,這事就搞砸了。」
當地的這些三流魔教都受着聖金教的壓迫,司徒明知貿然上門,恐怕這些三流魔教會給司徒明知面子嗎?
凌霄:「這件事,就由我和擒龍大師二人做了。」
「恩。」林曉峰點頭,凌霄和擒龍大師兩人在陰陽界的名聲都極大,找上門去商量,人家也相信一些。
至於自己,雖然也有名聲,可那些三流魔教可不會相信自己。
擒龍大師點頭問:「凌掌門,這件事怎麼跟他們談?」
凌霄:「這倒是不難,帶着一些禮物,登門拜訪,請這些三流魔教到時候痛打落水狗便是。」
「雖然東北三省都在聖金教的控制,可他們的老巢在黑龍江,吉林和遼寧省的掌控力度,比黑龍江要弱上不少。
「到時候,吉林就由司徒明知自立山頭的魔教掌控,而遼寧省,我卻是要去親自拜訪一下薩滿教了。」
「薩滿教?」林曉峰臉上微微驚訝了起來:「薩滿教還沒被滅掉?」
薩滿教的歷史極其悠久,以前一直在東北三省活動。
不過他們並不像聖金教這樣,壞事做盡。
雖然他們也是邪教,也會殺人害命,但並不會胡來,而且平日也會幫人治病驅邪,做不少好事。
可後來聖金教崛起,把薩滿教給打得一點消息都沒有了。
凌霄:「薩滿教還潛伏着,只是很少活動。」
林曉峰問:「劉局長的意思,是讓東北三省,分別被三個魔教掌控?」
「恩。」凌霄點頭起來:「分成三個,以後才能更好的行動,另外,這次能掌控薩滿教和司徒明知之後創立的那個魔教,豈不是好事?」
林曉峰問:「劉局長究竟想做什麼?暗中掌控蜂教,現在暗中又要掌控吉林和遼寧的魔教。」
「局長想做什麼,我哪能猜得到,咋們奉命行事就行了。」
林曉峰問:「你們都有自己的事干,那我呢?給我安排點啥事?」
凌霄笑了起來:「怎麼?沒事情干,還把你閒着了?」
林曉峰搖頭:「總不能事情光讓你倆干,我就在這裏等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