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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見狀呆了呆,忽的想起他知道是郭靖小時候殺了陳玄風,但問題是,他們不知道啊!——他們只知道殺陳玄風的匕首上,刻着楊康二字,以為兇手是個叫楊康的人。
「見鬼,怎麼疏忽了這個?!」林天腹誹不已。
黃藥師掃了眼郭靖,見他一副呆傻的模樣,說道:「傻小子,帶上人跟我走。」
郭靖心有餘悸,害怕自己殺害陳玄風的真相被識破,囁嚅了一聲,俯身將梅超風背了起來。
當即黃藥師帶着他們無視了林天等人,徑直往外走了。
林天瞧着他們離開,心裏暗恨不已。
沙通天等懼怕的退閃讓開,梁子翁憤憤不已的看着郭靖,卻無可奈何,便是完顏洪烈這個王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穆易不願呆在這個悲傷的地方,看了穆念慈一眼,說道:「念慈,我們也走吧!」
穆念慈羞答答的來到了他身旁。
完顏康笑道:「穆……伯父,王府屋舍千間,不若你們便住下吧。」
穆易輕哼了一聲,說道:「不用了,在下就是一個跑江湖的莽漢,王府廂房可住不習慣。」
完顏康自討了個沒趣,只當他還計較自己先前派人將他們虜來的無禮,訕訕一笑。
穆易眼神在完顏洪烈臉上掃過,落到了包惜弱臉上,神情悲涼的說道:「兒女婚事既然已經定下,你們便該明媒正娶,我們父女住在客店等着消息!若是七日內沒有回覆……」
「不會,不會。」包惜弱溫婉的笑道:「我們一定儘快擇選良辰吉日,讓令愛風風光光的嫁進王府。」
「哼,那樣最好!」
「……」
穆易也帶着穆念慈走了。
林天心裏怒火燃燒,大恨黃藥師的橫生枝節,勉強掛着笑臉,和眾人告辭,也回自己小院了。
小青、小碧見他回來,連忙相迎,到了房間,發現他左掌受傷了,登時關切不已,忙幫着上藥包紮。
感受着兩個嬌美婢女的貼心,林天火氣稍減,舉手之間便佔起了便宜,笑道:「還是你們最好。」弄得兩婢俏臉緋紅,嬌嗔不已。
林天慾火燃了起來,左右兩手一摟兩女的腰肢,將她們抱了起來,兩女驚呼嬌笑聲中,到了床前。
林天忽然看到床上還躺着一位佳人,便見她一身白衣,頭髮上束着金帶,長發披在兩側,美目閉着,長長的睫毛向上俏皮的彎起,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林天忽然心頭一窒,慾火壓下了幾分,將兩婢放了下來,說道:「今晚你們回自己房間休息吧!」
兩婢春情已經被挑起,但是不敢違拗,看了床上的佳人一樣,自嘆不如,哀怨的應了一聲,離開了房間。
林天深吸了一口氣,整了整衣服,坐在床邊,看着沉靜如水的美人,伸手向她如脂的俏臉撫摸而去。
迷迷糊糊中,黃蓉只感覺下身一陣鑽心的刺痛,想叫卻疲累的發不出聲,不一會兒痛感慢慢消失,漸漸感覺渾身舒暢通泰,只覺仿佛身在雲里仙界,喉嚨里嗯嗯的嬌喘,像是享受。
翌日一早,林天只覺懷裏背對着自己的佳人,如同受了驚的小貓一樣,忽然一掙扎。
兩臂一緊,將她緊緊抱住,兩腿也將她纏住,緊貼着她,在她耳後耳鬢廝磨,輕笑的說道:「蓉兒,你醒了?」
黃蓉驚駭不已,只覺身後一個赤LL、熱滾滾的身子緊抱着自己,而自己居然也……赤L着!
下身撕痛,她知道自己失身了!
「林天……你卑鄙!」聰慧如黃蓉,哪還不能猜到始末?
林天吹了口熱氣,笑道:「是啊,我就是一個卑鄙的人。」
黃蓉罵道:「無恥!」
林天道:「對,我還無恥!」輕舔她的耳垂,說道:「蓉兒,你也是個小色女,昨晚你一直很享受呢,嘿嘿……」
黃蓉俏臉緋紅,嬌軀顫抖,心中憎恨無比,掙扎着威脅道:「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要是讓我爹爹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
「嘿!~」林天怪笑一聲,雙手在她胸前作怪的揉擰了一下,說道:「黃老邪嗎?哈哈,昨晚他也現身王府啦,我還和他打了一架!」
黃蓉微驚,胸前被襲,掙扎更甚,然而他雙臂如同鐵鑄,無可奈何,覺林天並無受傷的樣子,自不相信,說道:「呸,自吹自擂,你能在我爹爹手下討的了好?」
林天挑逗兩顆豆蔻,也不隱瞞,笑道:「你爹爹彈指神通和劈空掌絕技的確厲害,我略遜一籌,但是功力嘛,我們卻是在伯仲之間!」
心裏想:「若是昨晚得到了九陰真經下卷,學會了裏面的絕技,就不弱於人了!」
想及此處,對黃老邪的恨意便又生了出來,哼了一聲,忽然粗暴的一扳黃蓉的身子,蠻橫的便壓了上去,心道:「黃老邪,你欠我的,便讓你女兒還我好了!」
黃蓉驚駭的大叫起來,林天伸手便點了她的啞門穴,黃蓉驚呼無聲,掙扎着也抵擋不了被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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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藥師等出了王府,投了一家客店,郭靖怕與他們多呆,便想告辭離開。
黃藥師叫住了他,問道:「傻小子,你武功平平,為何進王府那虎狼之地。」
郭靖嘴拙,吞吞吐吐道:「我……我有一位朋友受傷啦,城裏有幾味藥材買不到,聽說都被王府買走了,就想……就想……」
他雖魯鈍,但是不傻,知道不能說出王處一的名字,是以用「一位朋友」代替。
黃藥師見他愚笨的模樣,連說話也說不完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掏出一個小瓶扔給他,說道:「這瓶里有三顆九花玉露丸,乃是我桃花島療傷健體的靈丹妙藥,你拿去吧。」
郭靖驚亂的接過小瓶,說道:「我……我不能拿……」
「你可以走了。」黃藥師揮揮手,轉過了身,懶得見他了,「就當是你幫我背人的報酬了,拿回去也可給你朋友療傷。」
郭靖想了想,道了聲謝,告退離去了,來到大街上,夜風吹襲,寒風刺骨,精神卻放鬆了下來,疾步往王處一所住僻陋客店奔去,心裏想:「不知道蓉兒怎麼樣了,啊,她那麼聰明,一定不會有危險的,只是……唉,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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