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好!」
聽着這聲恭敬的問候,林安然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們好,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的,前輩。」
申智珉直起腰,直勾勾的盯着他,還有她身的女孩們,也都是如此。
除了金雪炫,不過這丫頭現在也沒有看他,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別的什麼。
有了『讀眼術』之後,林安然就特別依賴這個能力,原本一直努力的去對女生們的了解也停了下來。
也正因此,在面對金雪炫這般意外情況時,他也看不清楚對方到底在想些什麼。
害羞?
還是別的什麼?
應該是怕在組合和他之間為難吧……就算無法讀懂對方的心,可他對自己接受的女孩的性格還是很了解的,應該就是如此了。
可惜,原本他和aoa的女孩們關係還是很不錯的,裏邊的女孩也基本上都是他的安心,以前在公司里見面的時候,也都是甜甜的叫一聲『歐巴』。
現在好了。
可惜時間不允許,為了不打擾女孩們綵排,他也只能將一些想法暫時按在心底,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與雪炫有過多的溝通,笑着道別後就離開了。
送走林安然之後,朴草蛾突然問道:「雪炫,你們真的……那個了?」
「……嗯。」
有些事情是沒辦法隱瞞的,金雪炫紅着臉應了下來,也讓現場的所有女孩們都鬧了個大紅臉。
畢竟,都還只是一群孩子呀。
「不過歐尼們請放心,只有這麼一次。」她認真的表達了自己的心意,也在說明一份態度。
不過這份態度其它人並沒有太在意,也沒有多想。
「身體沒問題吧?我們這一次也是有好幾首歌的。」申智珉深吸一口氣,暫時把那些事情拋到了腦後。
金雪炫連忙說道:「沒事。」
「那就好,我們去綵排吧。可能要辛苦一點,不過這樣更好,沒時間去想其它的事情,免得分心。」
「內。」
孩子們綵排的時候,林安然也沒有閒着。
沒有再像在紐約時一樣,上街去給女孩們買禮物——他已經準備好了足夠多的禮物,不用再添置了。
下午時分,他去了帕尼在洛杉機的家,拜訪了一下她的家人。
畢竟是把人家女兒拐走了,好不容易過來一次,自然要好好拜訪一下,而且也是帶着帕尼一起的,也只帶了她一個人。
「你不是還有演唱會嗎,現在不好好作準備,跑回家幹什麼?」
黃爸爸還在上班,並沒有在家,不過典媽媽在,而在招呼着林安然喝茶之後,便馬着臉教訓起自家女兒來。
「歐巴,你看~」
帕尼一扭頭,直接就向林安然撒嬌,黃媽媽的臉瞬間就黑了。
自家女兒,這麼無……說不出口呀。
「沒事,阿姨關心你呢。」拍拍帕尼的手,安撫好這個故意求安慰的丫頭之後,他便禮貌地看向黃媽媽,「阿姨別擔心。帕尼的實力有目共睹,在回來之前,已經完全熟悉好舞台了,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而且,也是我拉着她回來的,想見一見幾位長輩。」
中規中矩的話,原本不那麼容易被人喜歡,但也要看是誰說出來的。
林安然說出這些話,加上他的誠懇和誠意,也的確讓黃媽媽的臉色好了不少,「安然呀,你就別這麼寵着帕尼了,我還能不知道這丫頭嗎?懶得跟只豬一樣!」
「哦媽~!!!」
在帕尼家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等黃爸爸,還有帕尼的姐姐回家之後,大家吃了一頓晚餐,然後留下幾張演唱會前排vip座位的門票,便在幾位親人不舍的挽留中,帶着帕尼回到了酒店。
這一晚,少時的女孩們沒有過來。
他能夠理解,這才剛剛發生了金雪炫事件,那些女孩們心再大,也不會這麼一兩天時間,就完全拋開顧忌的。
倒是雪炫這丫頭,大半認的偷偷跑過來了,讓他有些意外。
「不怕被智珉她們埋怨了?」
抱着今晚特別主動的嬌俏女孩,林安然忍不住出聲調侃。
雪炫翻了個白眼,小手在他腰間輕輕掐了一下,哼哼道:「智珉歐尼她們就算要埋怨,也只會埋怨你。因為我是受害者,而歐巴你才是引人墮落的惡魔呀!」
這話說得。
「我是引人墮落的惡魔,那你就是被惡魔引誘墮落成為的魔女了嗎?」林安然輕笑道,倒也是坦然接受了這個名詞。
「或許吧。所以,身為魔女的我,現在要好好的『報答』一下惡魔大人了呢。」
「怎麼報答?」
「惡魔大人,你看着就是了。」
「好。」
今晚的雪炫特別的主動,還非常的魅力,不過戰鬥力還是一樣的渣,這讓林安然鬆了口氣。
否則,他還真的要以為這丫頭是被魔女附身了。
可惜就算這樣了,他還是沒能『讀懂』她的眼神,這讓他心底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多想。
說不定,這種能力還有一個開發期呢?
再等等吧!
此次韓流文化慶典的確是很受韓官方的重視,不但有三大電視台共同主辦,還有副部長級官員同行,在紐約和洛杉機這兩個國際化大都市的場地同樣非常的耀眼。
不知道有沒有買粉絲,但至少兩次共十萬人的現場,完全是坐滿了,而且現場也的確相當的氣氛高漲。
不過和其它組合相比,少女時代上場時,那份熱烈才顯得更加的真實。
林安然一直在台下坐着,是陪着帕尼的家人一起的,也就是黃爸爸、黃媽媽和黃姐姐。
兩位長輩對於這種場合併不排斥,看得出來,他們也都還富有激情,很樂意跟着普通粉絲一起,支持自家女兒所在的組合。
唯一有些讓人無奈的是,這兩位長輩歡樂起來了,就把林安然的黃姐姐忘到了一邊。
尤其是黃姐姐,都被自家母親大人給擠了好幾次,好好的氣氛,全都沒感覺了。
「下次你可以單獨邀請我看演唱會的。」指了指自家父母,黃姐姐沒敢直說,但語氣已經很幽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