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給我提了意見,很中肯。全\本\小\說\網\
包括以前的「又是取名」同學還有現在的「莊思山」同學,意見確實都是書里存在的問題。
滄海第一次寫東西,現在慢慢也覺得不如之前所想的這麼簡單。雖然成績還是不好,但是有大家給我提意見,還有人在看書,滄海覺得就夠了。
以後的小說中一定會慢慢把這些問題扭轉過來··現在是三十萬字,後面的路還很長··
···········
離開紅塵以後丁三甲便直接去了琉璃那裏。猛子和孔元現在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丁三甲當然不會要求他們一天到晚跟着自己。雖然老校長打了保票說能讓猛子坐上校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但是畢竟不能太過於名不正言不順。官場上的事,講究投機鑽營,更少不了步步為營。猛子進入學生會以後必然有許多關係需要打理。況且孔元着手在構建的類似於電影《教父》中的關係網自然也少不了背景強大的猛子的作用。事實上這張被猛子命名為「天網」的關係網絡在官場上的關係大多由猛子來進行構建。雖然現在進入關係網的人看起來依然不是那麼顯山露水,但是外表粗獷心思縝密的猛子顯然更注重於他們的背後勢力。
更何況現在還有了歐陽巫雲這個在蘇杭城中勉強能說的上話的人的幫忙,猛子做起這些事情來自然更加左右逢源。雖然孔元一直在同丁三甲打賭猛子會在多長的時間內甩掉這個眼高於頂的大小姐。
至於孔元,現在更是一門心思的在研究那份從千島湖小導遊吳越手上弄來的那份《關於在千島湖景區建立假日酒店的可行性分析》的報告。長三角小諸葛現在越來越重視起自己這個以前在別人眼裏不過是半個廢物一般的堂弟,說是他奪得孔家大權的最大勁敵也不為過。所幸他進入孔氏集團的時間長,而這幾年交給孔家的答卷足夠喜人,否則也博不來長三角小諸葛這麼個響噹噹的名號。因此只要在別的地方稍微努力一把,比如說帶上一個懷有身孕的准媳婦回家,多半就能讓自己的地位更加牢固。但是白手起家的孔元現在就算是稱之為一窮二白也不為過,想要力壓孔真一頭難度自然不小。更何況孔家當代家主,號稱孔二瘋子的孔定波六十大壽就在眼前,能不能在大壽的時候給出一份足夠震撼的答卷,想來對於以後的地位關係不小。
丁三甲出入琉璃所在的這幢江景樓的時間不算短,因此一路進去寓管婆婆倒也沒難為這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小青年。她不止一次地看到過江景樓里那個如同畫裏走出來的仙女兒一樣的老師跟這個老實巴交的小青年一起進進出出。在這個孫子已經上高中的老人眼裏,沒有所謂的鮮花插在牛糞上這麼一說。走過了大半輩子的老人自然知道一個女人最後的幸福不過就是有一個安安分分老老實實的老公。雖然穿着差點,但是貴在踏實。這讓她不免想起自己那個一年到頭念叨着吃虧是福的死老頭子。因此丁三甲每次來寓管婆婆都是和和氣氣地笑臉相迎。反倒是那些開着車子西裝筆挺噴着刺鼻的香水的那些人想要進去江景樓的時候寓管婆婆都是百般刁難,寫完身份證寫電話號碼,甚至恨不得連婚姻狀況也補寫上去。生怕自己樓裏面這些知識分子小姑娘被壞人給坑騙了。
丁三甲進到江景樓的時候剛好碰到寓管婆婆戴着老花鏡拿着本本子在黑板上寫放假之後的各個注意事項。老人家個子不高,搬了把椅子顫顫巍巍地站着上面。先是費力地擦了原本就寫在上面的期末考試注意事項,隨後又是眯着眼睛對着本子往上面寫字。
「阿姨!我來我來!」
丁三甲剛一進門就見到寓管婆婆爬上椅子,於是心裏一慌,忙忙地上去扶住椅子,將老人攙了下來。
「就寫幾個字,人老了,不中用了!」
老人見到是丁三甲,心裏一陣踏實。於是也不推脫,由着丁三甲將自己扶下來,扶着自己到沙發上坐下。
「您吶,不老!」
丁三甲小心地將抹布用水打濕,怕引得粉筆灰亂飛。扭頭朝老人笑道:「您這身子骨就算是在我們鄉下也算是好的了,更別說是城裏了!」
「還是鄉下好啊,透氣,敞亮!沒事曬曬太陽,收拾收拾院子,那才叫舒心吶。還能往地里種些紅薯土豆啥的,不比城裏好啊。」
老人坐在沙發上捶着腿,一邊瞧着丁三甲在黑板上寫字,一邊拉家常道。引得路過的年青老師們尤其是年青男老師們詫異不已,這個向來都是板着臉的寓管老太婆什麼時候換成這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了?
「這時節不是收紅薯的時候,土豆倒是有一些,不過我們村里一般都不怎麼種土豆。下次我回家的時候給您帶一袋子紅薯過來。自家地窖里藏的,用來煮煮紅薯稀飯什麼的保管比超市買的要好!不過要煮得爛些,不然牙齒有些費勁。」
「好嘞,我也是一直饞紅薯稀飯呢,就是超市賣得不好吃,還貴!」
「咱不花那冤枉錢,家裏有!」
丁三甲寫完最後一個字,回頭笑了笑道。又跳下椅子仔細看了看,自覺地還不錯。練了十幾年的瘦金體,寫起粉筆字來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然後又開始收拾起地上的東西,先是將椅子擦乾淨擺好,又是將抹布重新沖洗一遍,擰乾放在角落裏。
寓管婆婆含笑看着丁三甲忙裏忙外,也不客套。現在眼裏有活的孩子不多,就算是自己那個上高中的孫子,不也是一天到晚問自己要錢打遊戲嗎,哪裏會想到這些。想了想,又顫顫巍巍地回到房間,摸出一大把紅棗,塞到丁三甲手裏。
「我就喜歡吃這個!」
丁三甲憨笑一聲,拿起一顆紅棗便塞到嘴裏,自顧自地大嚼起來。
「上去吧,小姑娘還在等着呢!」
寓管婆婆嗔笑一聲,指着電梯道,哪裏還需要像別人那樣填寫什麼訪客信息。
剛走到琉璃房間門口便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古琴聲,想來琉璃也正在替松本雪離療傷。掏出口袋裏的房卡,丁三甲輕輕推門進去,卻是看到琉璃正坐在地上彈古琴。而邊上屈膝跪坐的着的便是松本雪離,但卻不是在療傷,而是一臉恬靜地在煮茶。
只是右手邊卻還是放在那柄妖刀妖蓮,隨時準備出鞘的模樣。
「好一幅其樂融融的模樣。」
丁三甲也同樣在琉璃邊上盤膝坐下,看着琉璃調笑道。然後又扭頭看了看松本雪離,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多了,謝謝。」
松本雪離用略顯生硬的普通話回答道。又捧起一杯茶,雙手遞給丁三甲。
「香是香,但是給我喝浪費了。」
丁三甲瞧了瞧手裏的這杯怕是稍微抿一口便會底朝空的茶杯苦笑道。只是放在鼻子下輕輕聞着,不敢牛飲,好不尷尬。
見到丁三甲的模樣,琉璃不免抿着嘴笑了笑。於是自己手裏的一杯茶也遞了過去。
「生血丹雖然算不上是多名貴的丹藥,但是對於失血過多來說還是極為有效的。再加上我昨天用琴音替她療了傷,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不牽動傷口就好。」
琉璃看了看松本雪離,輕鬆補充道。
「謝謝您的丹藥!」
聽了琉璃的話,松本雪離又站了起來,對着丁三甲九十度鞠躬道。
「別別!」
丁三甲急急地站起來,扶起松本雪離道:「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因為我們受的傷,不能不管你。」
只是雙手在扶住松本雪離的時候卻是在不經意間碰到松本雪離的胸口,如同一團柔軟的棉花。松本雪離身子猛地一顫,卻是依然僵硬站着,不敢閃開。
丁三甲臉上一陣尷尬。畢竟是守身如玉了二十年的純情小處男,到底還是做不來揩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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