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地眼裏寒芒電閃,臉上隱現一抹瞭然。全\本/小\說/網\他也不用再費心去猜測對方的身份,更不需要姚利德強忍着劇痛爬起告訴他,林動這個名足於說明一切。這一刻,他終於明白方才為何有那種驚悚的感覺,因為對方確實會扣動扳機。
只是……他不是在平津?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在來濱,擁有龐大權勢的家族,獨此一家再無分號。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傢伙明顯是權勢公子哥,估計此來是看上韓玉蝶美人,想插一腳進來挖他林林動的牆角。清楚了對方的身份,黃地不敢再造次。雖然看上去是一個歌手而已,但真的是歌手而已?雖然如他所說這裏是來濱,可是被一名威名在外的流氓歌手用槍指着腦袋的感覺卻並不怎麼好,這讓他在來濱次嘗到了憋屈的滋味。
黃地擺了擺手,身後的保鏢猶豫了一下,立即將手裏的槍收起,在同一時間,林動的手一晃,那把手槍同樣消失不見。黃地微微眯眼道:「到底是什麼風把林動從平津吹到來濱來?」林動摸着鼻樑,笑眯眯道:「沒什麼,聽說這裏風景如畫,適宜情侶相伴而游,反正我這人混吃等死沒什麼大事可做,因此也就帶着女人來度假,順道也來看望一下之琳享受今晚的聽覺盛宴。」說着,林動盯着對方道:「你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同樣也是聆聽天籟之音而來的,畢竟韓玉蝶演唱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黃地抬眼看向韓玉蝶,灼熱再次明顯爆起,然後露出一個優雅的笑意,「至於原因,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韓玉蝶直接將對方的笑意和眼神無視掉,連個微笑都欠奉。真是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林動的視線驀然凜冽起來,稍縱即逝,以這傢伙的權勢明知道之琳與他的關係,竟然還敢當面直言不諱的要追求之林,挖牆角挖到他江南林動的頭上來。很顯然,雖然對方忌他手裏的槍,卻從來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確切的說,沒有在來濱這塊土地上將他放在眼裏。韓玉蝶的姿態讓林動淺笑間突然燦爛道:「黃地少爺,難道你不想為這裏所生的事給我一個解釋麼?」黃地掃了滿地的慘哼,還有邊上姚利德滿臉的疼痛,有意思,自己人被打了,想不到對方竟然倒打一耙。黃地努了努嘴道:「那麼你是否也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呢?」
「什麼解釋?我需要給你什麼解釋?」林動的嗓音猛然冷淡下來,「拿着着玫瑰拿着鑽石過來本是一件博美人一笑的妙事,可某些走狗見美人不願相從就準備強行擄人,而且擄的還是我的情人,這些走狗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裏?你說他們該不該打?」看似說的是走狗,卻是在指責黃地。黃地也緊跟着臉龐一冷,突然對着原本準備縮往後面的莫總淡淡道:「你來告訴他,我黃地需要在來濱將誰放在眼裏,我為什麼要給那人面子?」先前還客客氣氣,怎麼才說上兩句話就開始翻臉了?年輕人啊,果然翻臉比翻書還要來的快。莫總咽了咽唾沫,最終無奈的只能拼命點頭,卻又不敢啃聲,畢竟他是兩方都不想得罪。可惜越是這樣,反而惹來黃地的反感,他痛恨牆頭草,對方本應毫不猶豫的站在他這一方的。最了解主子的姚利德一個眼色過去,邊上一名保鏢衝上前去就是想給那位莫總一腳,飛揚跋扈可見一斑。眼看着這位想當牆頭草沒能成功的莫總就要遭殃,在林動一個眼色下,邊上的一名保鏢同樣伸腳將對方的踹出的腳勢給攔了下來。
兩隻腳撞在一起很是猛烈,那砰的一聲讓有種兩人的腿會否斷掉的錯覺。這一個保鏢因為有林動在場,遠比方才要來的鎮定,他雖然腿骨痛的要命卻依然若無其事,對方的保鏢卻已冷汗涔涔,崴着腳向後退去。「林動,你這是什麼意思?」
姚利德帶着一種殺氣騰騰的視線盯着林動,「閒事管多了吧?你簡直就沒將我們黃家放在眼裏。
」林動沒有說話,邊上的韓玉蝶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原來,這就是大家族風範。一來這邊追求不成就想擄人,然後又喊打喊殺,吃了虧又在邊上叫囂。」「黃地少爺是吧?我真替你感到悲哀,這就是你的氣度,這就是你教出的下屬。是當的最高權利掌握在你們拉家族手中?」面對他所追求的清純美人公然的冷嘲熱諷,黃地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瞬間陰晴不定起來。韓玉蝶淡漠的撇了他一眼,拿起邊上的一頂時尚太陽帽帶在頭上,拉着馬四娘往外走去:「肚子餓了出去吃飯。」林動笑了,笑的很是燦爛,率先抬步向着門外走去。就在走到黃地所站立的門口處的時候,黃地的幾名保鏢攔住了他們一行人,視線卻看向臉色陰冷的少爺。請示對方是否放行?你們有什麼資格擋我大官人的路。既然雙方的臉都拉了一大半,還有什麼好客氣,林動冷笑間身子一動,如電的身影帶着疾風掠向前面的幾名保鏢。
砰砰砰……在黃地的錯愕中,那幾名拔槍來不及可又完全與林動不是一個檔次的保鏢再次如他們先前的夥伴一般,拋飛而出。只
不過,他們的夥伴從門外拋飛到門內,而他們卻恰恰相反,飛出去直接就砸在走廊的牆壁上,慘哼聲連綿響起,伴隨着還有滴滴刺眼的血漬濺到牆上。當着他的面再次傷了他的手下,看來,他沒將對方放在眼裏,對方何嘗不是同樣沒將他黃地放在心上。在與臉色越陰沉的黃地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突然說道:「記住,哦這裏是來濱。」」
「少在我面前裝逼。」林動冷漠的拋下一句話,帶着兩女徑直離開。望着他們快步離去,尤其是那道修長的身影,黃地抿嘴間最終緊攥着的手緩緩的鬆開。從始至終,黃地就沒有出聲要邀請韓玉蝶的意思,既然林動在來濱,他邀請這位被他內定為未來妻子清純美人也是枉然,何必當着很多人的面自取其辱呢。看來,想贏得美人的歡心需要另想他法。
邊上的姚利德捂着疼痛不堪依然在汩汩流血的手腕,看了一眼黃地少爺,少爺的臉色看似平靜,但做為多年的心腹,他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了,哪怕些許的臉色變化事實上,少爺已經動了殺機。再抬眼看向那消失在轉角的身影,姚利德一臉的陰狠。在來濱,別說少爺受過這樣的窩囊氣,連他姚利德都不曾受過,林動初來來濱竟然如此強勢。這一刻,姚利德看人的視線猶如在看一個死人,因為,做為心腹,他非常明白少爺內心並非如表面這般的文文弱弱看似優雅。過去的事實證明,他的很對手就是因為小覷或者被少爺的這種表相所欺瞞過去,最重付出慘重的代價,甚至丟失性命。可以說,在來濱,少爺想玩死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哪怕他再強橫。
林動本來想請着韓玉蝶去吃吃來濱的小吃的,奈何韓玉蝶本人太過出彩了,要是這麼帶着出去肯定是被粉絲狂轟濫炸的,只能偽裝打扮。
馬四娘來到來濱要見一個朋友所以就剩下林動和韓玉蝶。
兩人找到了一個小食店就坐下來。
「謝謝。」韓玉蝶對着林動說道,「不過你為什麼突然出現在來濱呢?難道是關心我?不放心我在這裏受到不法分子的騷擾?」
林動嘴角泄露出一些的快樂,畢竟自己鳥人不能就這麼順着讓這娘們上了金字塔,不過嘴巴上說道:「是啊,我不放心你,這年頭有錢人都喜歡包養明星了。」
林動抽動了下鼻子:「我似乎嗅到了女人的一種香水味。」
韓玉蝶轉頭望過去,三輛車緩緩開過來,接着一群保鏢下來,在一群保鏢的腳步聲中,林動他明顯聽到了一聲輕揚的高腳鞋踏地聲。一群保鏢裏面走出一名身着旗袍的優雅女人,那種視覺衝擊力還是很強大的,起碼從林動這鳥人瞳孔張大就可窺一斑。打量此女,裸露在外的肌.,膚在視覺上雪白晶瑩毫無瑕疵,似乎吹彈即破,身材更是豐滿勻稱、玲瓏有致,該翹的地方翹,不該翹的地方絕對是凹的。
不少路人都是停下來觀望着。
這等魔鬼身材,女人見了黯然,男人見了噴火,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實是不可得。可惜,當視線從下半身移往上半身的時候,很多人卻在第一時間失望,甚至差些痛哭。相比她的魔鬼身材,這個女人的容顏至多算是過的去。面對這些個男人的失望,同樣在打量的林動卻笑了。這個女人擁有眉若柳條,眼若秋水,鼻如遠山,唇似櫻桃的精緻五官,可這些完美的器官結合在一起卻並沒有帶給她絕世的容顏,反而破壞了每個器官的完美。不過,這個女人卻有着一張恬淡自若的面容,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蘊藏着空靈洞世之曠達。尤其是眉下的那一汪水眸,水淋淋的猶如深潭般,裏面更藏着一般女人少有的睿智,甚至在轉動間,靈動的仿佛會說話一般,讓人憑空生出不敢褻瀆之心。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此女骨肉勻亭,姿態優雅,黑眸靈動間充滿撩人的丰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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