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看着宛似天神般的約爾,內心浮起很複雜的心理想法,看來自己今天若是執意要開車進去只能被這個約爾扭斷脖子了,他絲毫不懷疑這個約爾會這麼做,即使他是一個總統。全\本/小\說/網\
阿諾叫警衛團的人停在這裏,他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人去多了也沒有用,這些警衛團嚇唬嚇唬那些老百姓還可以,但是要嚇唬國師大人一點屁用對沒有。
之前開門的男子帶着阿諾來到了招呼客人的大堂,國師正在悠閒的坐在一張木椅上泡一壺茶等着阿諾總統的到來。
阿諾見到國師的時候首先是雙手合什,這個意思表示向國師問好。國師微微的點頭,之後請阿諾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阿諾看着這個十年沒有任何變化的男子,有些奇怪,國師的面貌似乎抵擋住了歲月殺豬一般刀,還是一樣的面容,不像自己,他越來越是感到蒼老了。這或許就是修禪之人的最為驚人的一面,可以減緩歲月的蒼老。
國師對於阿諾到來心胸瞭然,沒有馬上就進入主題,先是給他倒了一杯七分滿的茶水,而後問起了一些關於阿諾菲律賓經濟的問題,他問的這些問題都是比較刁鑽的,有些冷僻的詞語阿諾總統都沒有聽過。不過好在阿諾用了搪塞模稜兩可話語回答。阿諾心裏想着這國師問這些經濟問題意義是什麼?難道他要競選下一屆的總統不成?如果真的是這樣就麻煩了,國師在菲律賓人民之中具有很崇高的地位,他要是參加競選自己肯定會下台的。
阿諾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保持聆聽的低下頭的姿態,仿佛就是國師的一個虔誠的信徒。國師又把話題延伸到了南海之上。出乎阿諾總統意外的是,國師是反對菲律賓和華夏對持在南海上的,按照國師的本意是先發展好本國的經濟才有可能提升自己國家的地位,現在的菲律賓經濟落後,每一年餓死的人都有上萬人,又有自然災害等等,經濟比幾年之前還要倒退,在這等關鍵時刻應該是審時度勢而不是唯美是從,美國是菲律賓的後爹,但任何人都知道後爹也有可能會把養子給坑的。
阿諾總統表面應承擔但是內心頗不以為然,國師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現在當總統的是他,他還是好好的管理好自己的事情吧。
國師雙眼射出異樣的光芒洞察阿諾總統的心理,嘆息一聲,隨後進入到今天正題:「你來找我是為了林動的事情?」
終於結束這該死的什麼國民經濟的話題了,阿諾總統呼出一口氣,道:「是的,國師,目前菲律賓上下只有你才可以殺林動,希望國師出面阻止。」
國師的臉上浮出淡淡的譏笑的神色:「難道你的警衛團裏面一個高手都沒有?」
阿諾心道我要是有高手我會找你,我平生最恨的人就是你,不就是仗着國師的頭號?若你不是國師,早就被我殺了,嘴巴上道:「警衛團里的人對林動構不成威脅。」
國師道:「那你的警衛團可以解散了,要有何用?」
阿諾臉色一變,這直接是打臉了,但馬上阿諾道:「警衛團存在是為了總統府。」
國師道:「要我出面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若是不答應,我不會出去。」
阿諾心一緊,這國師又要耍什麼陰謀,道:「請國師明說。」
國師道:「在這裏做清潔工,一天足矣。」
阿諾聽到他的話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國師還是慢吞吞的喝茶的樣子,似乎剛才的話不是他說的。
要他堂堂的一個總統扮演清潔工絕色,而且還是在國師的這裏?
國師笑了笑,沒有看見阿諾臉上那種怒色:「你可以不答應,但晚上或許林動就把你的人頭割下來,除非你每一天每一分鐘都把警衛團帶在身邊,上廁所都要帶着一幫人。」
國師接着道,頗有站着說話不腰疼:「如果我是你我,我會做的,因為這或許可以體驗生活,總統高高在上,而清潔工時常被人譏笑和藐視,兩個天壤之別的角色,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勝任。」
阿諾足足沉默了一分鐘,眼睛一直盯着國師,試圖從國師的臉上找出一點的幸災樂禍的樣子來,但沒有。
國師的臉色始終是保持不變,似泰山壓頂是淡定之色。
阿諾微微的眯着眼睛,露出刀芒的眼神,但很快的,刀芒眼神又漸漸的退下去。
「好,我答應你。」
國師縱然大笑,起身:「能屈能伸方乃大丈夫,你就好好的做這一天的清潔工吧,對了,從廁所開始清掃吧,現在就可以扮演你的角色。」
「阿比,帶阿諾總統去換一件這裏的衣服。」
那個開門的男子阿比走進來:「是,總統,請。」
等阿諾走後,國師走出了大堂,看着吒紫嫣紅的花兒,心情屬於一種前所未有的愉快。
放眼整個菲律賓誰敢對阿諾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話,肆無忌憚的要阿諾去當一個清潔工,沒有。全世界都沒有,但現在他做到了。即使被阿諾總統怨恨上了,那又如何,又不是沒有被怨恨,他對自己有着強大的自信,可以拿捏總統的弱處。
不過接下來會真的要對付林動了,這個從華夏來的高手到底躲在哪裏呢?
只有引蛇出洞,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發佈一條信息就可以了。
一個小時之後,國師的信息發佈出去幾乎整個馬尼拉市民都知道了。
其實就一句話而已——如果你是華夏人,你來。如果你不是,你可以當你的縮頭烏龜。
這句話很簡單很湊效,因為林動如果不承認自己華夏人的那麼就是縮頭烏龜了。
至於林動是不是縮頭烏龜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這個消息散發出去的時候到現在已經有五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人看見過林動。
林動似乎憑空消失了。
時間似乎變得相當的漫長,每一個馬尼拉的市民都在等待林動出現。
國師親自下了詔書要點名見林動,這可是一種莫大的榮譽。可以和直接國師對面說話,是很多市民夢寐以求的事情。
阿諾總統這個清潔工此刻累得像一條跑了幾公里的狗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氣着。
他把這裏的佛廟的每一個腳落都打掃得乾乾淨淨。
終於結束了這該死的清潔工工作,阿諾只覺得全身又是酸又是疼,雙手雙腳都仿佛使不上力氣。
阿諾脫下了衣服,重新換上了總統的服裝,走出了佛廟。
「總統。」秘書長立即上前開口問道,「現在國師正在等林動來,我們是不是也要等。」
阿諾冷冰冰的道:「國師今天對我的侮辱我必討回來,馬上給我連接美國那邊的電話,我要他們在最快的速度派人來馬尼拉。」
「總統,你的意思?」
阿諾仇恨的眼神:「國師要死,林動也要死,只要不是我們出手的,國師的信徒自然不會懷疑到我頭上,只要林動和國師一碰面,馬上給我槍殺這兩人。」
「可是,美國那邊會答應嗎?」
「他們會答應的,美國鷹派的人早就對國師看不順眼了,也派人刺殺過幾回,但沒成功。這一次正好一起消滅了。」
「我馬上連接美國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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