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走出來之人一身佛力充沛,氣度宏大,王虎便是知道對方不是不是無名之人,當下上下打量了幾眼之後,便是緩緩問道。全//本//小//說//網////歡迎來到閱讀.//
「敢問是哪一位尊佛?」
雖然王虎不是佛門中人,但也是能夠辨明佛祖和菩薩的區別,這人非是菩薩而是佛祖。
「阿彌陀佛,本佛懼留孫。」
聽到王虎的詢問那人也不含糊當即便是說道,聽到這人便是懼留孫,在看看觀音、文殊、普賢三位菩薩,王虎先是微微一笑,而後臉色便是突然一冷說道。
「原來是懼留孫佛,不知道懼留孫佛有何見教?莫非真當是本帝好欺負不成?竟然欲要如此欺凌我之手下?商羊和飛誕無論之前是何等身份,如今都是我勾陳宮之人,莫非古佛說交便要交?」
「哼!區區妖族而已,何來如此,若不是看在你也是一方天帝的份上,就是連你也一同拿了,區區三個妖孽還敢違抗不成?」
那懼留孫便不是一個好脾氣之人,聽到王虎的話,當即便是臉現怒色說道。
聽到懼留孫這話,不說王虎三人,就是連觀音菩薩等人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剛剛事情便是已經說開,如今懼留孫又是如此將事情鬧大,卻又不知是為了什麼。
不過懼留孫如此不客氣,王虎自然也不會給好臉色,當下只見面色一沉,冷冷問道。
「懼留孫佛這是要硬來不成?莫非真當本帝這位置是虛的?」
「哼!區區一妖族而已。便是當你是虛的又如何?今日你是定要將那東皇宮的位置說將出來。要不然本佛直接抽魂煉魄,就不信找不到那東皇宮所在!」
聽到懼留孫這話,王虎已經知道不能夠善了,不過這個時候王虎卻是突然看了一直在一旁的闡教諸人一眼,而後冷冷一笑說道。
「聞說昔日懼留孫在闡教之時脾性便是不小,如今一見果然是得如此,就是入了那佛門也不見消減半分。不過今日闡教出身之人倒的確是不少啊!」
聽到王虎這一聲半是感嘆半是嘲諷之聲,那闡教之人頓時便是有些坐不住了,正如王虎所說,昔日的闡教十二金仙。如今便是有八位在場。
不過可惜的是其中卻是有一半份屬佛門,如此如何能夠讓闡教之人面色好看?
見到闡教之人臉色一變,觀音、文殊、普賢三位菩薩當即暗叫不好,他們可是知道懼留孫在投入佛門之後雖然位列古佛。地位尊崇,不過卻是甚少離開西方極樂世界,正是那種眼高於頂的人物。
若是任由是胡攪下去還不知道會是如何。
不過正當觀音菩薩想要站出來說些什麼的時候,王虎卻是直接抬手一指那懼留孫,便是說道。
「聞說昔日闡教十二金仙之名響徹三界,無人不敬仰,今日正可與你懼留孫比劃比劃看看闡教十二金仙是不是果然如傳聞一般?」
「哼!小輩,我便是讓你見識見識本佛的厲害!本佛如今已經不是金仙,而是古佛,乃是佛門之中地位尊崇的最高數人之一!」
聽到懼留孫這話。闡教的人臉色都是已經一片鐵青,這話分明便是懼留孫與闡教撇清所有的干係。
不說那闡教之人,就是觀音等三位菩薩在聽到這話之後也是臉色難看,雖然他們的的確確是投入佛門,不過卻是無有在如此場合之下如此直言。
這一幕倒是讓一旁的截教之人看得心中暗笑,截教對那佛門和闡教可都是不怎麼友好。
然而這個時候就算他們想要再多說些什麼也是來不及了,就在懼留孫話音一落之時,王虎便是雙手連動,道道雷霆直向着懼留孫襲去。
雖然不久之前王虎方才是跟那孫悟空打過一場,不過那一場更多的**拼搏。於王虎的法力卻是無有多損。
「哼!雕蟲小技而已。」
那懼留孫見到雷霆打來,當下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而後也不見他如何作勢,身上佛光立即便大漲。
那雷霆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身子便是猶如寒冰見日一班,被那光芒一照便是化了開去。
見此。王虎也不由得微微皺眉,知道這懼留孫雖然口氣狂妄。但是這懼留孫與那觀音菩薩等人一同投入佛門,卻是能夠成為古佛,地位更在觀音等三位菩薩之上,也不是沒有理由。
不過經過這一下攻擊,王虎也是確定懼留孫如今的修為也正是和觀音菩薩等人相若,也是那大羅金仙修為。
如此一來,王虎自然不會有絲毫懼怕。
當下只見王虎虛空連點,數道轟雷打出之後,竟然是聚合成一道粗大的雷霆轟擊向那懼留孫。
不過那懼留孫這個時候仍舊是不見其閃躲,雖然那佛光不能夠如之前一般將那雷霆化去,然而那雷霆轟擊到他的身上之時,不過就是激起了一絲電光,根本就沒有傷到他。
饒是如此,也不由得讓懼留孫微微感覺到慍怒,在如此多人面前王虎這麼一個後輩妖族打中,在他看來便已經是大失顏面。
「阿彌陀佛!」
當下只見那懼留孫口喧一聲佛號,而後便是見到他的身子瞬間漲大,不過就是眨眼之間便是已經如山一般。
而後只見他一番手掌,便是直接向着王虎壓了下來。
「轟!」
一聲輕響過後,整個手掌便是將王虎覆蓋。
不過想要如此輕易地便是取了王虎的性命,那又是如何可能,雖然相比起懼留孫的手中掌來說王虎也不過就是百分之一大小。但是力氣卻是無有絲毫遜色於他。
只見不知道王虎什麼時候又是凝練出一根雷戟。也不用如何作勢,只是將那雷戟一抬,便是將懼留孫的手掌抵住。
「懼留孫,你莫非是長久未曾與人動手,都不知道該要如何戰鬥了?竟然只是如此便是想要得勝?未免也太自大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從懼留孫的手掌之下,傳來了王虎訕笑的聲音,聽到這一聲訕笑懼留孫不由得連連加力,可惜的是根本無法再有寸進。
「哼!」
就在這個時候王虎也是發出一聲冷哼,而後整個人也是漸漸變大,隨着王虎的身形變大。那懼留孫的佛掌根本無法阻擋絲毫,輕易地便是被頂開了。
見到如此,懼留孫也只能夠無奈地將手掌移開,眨眼之間王虎便是變得如那懼留孫一般高大。
「懼留孫。你的實力果然厲害,不愧是昔日聞名三界的十二金仙之一,本帝也是有所未能及,不過僅是如此的話,懼留孫你也是勝不得本帝。」
這個時候王虎身形變幻,一開口便是雷聲滾滾,聲震萬里,無人不聞。
不過如此一來那懼留孫的臉色更是難看,當下只見一條金繩從那懼留孫的手中飛出,直向王虎捆來。還未有等到那王虎有所反應,那繩子便是將那困得嚴嚴實實。
「哈哈……妖族小輩,你還有何本事?我這捆仙繩的滋味如何?你可是能夠掙脫得了?」
見到王虎被困住那懼留孫當即便是大笑,不過笑聲還未絕之時,只見那王虎扭動了兩下之後,整個人卻是漸漸在空中變得透明,然後便是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那捆仙繩在沒有了目標之後,也是自動回到了那懼留孫的手中。
「這……這不可能……」
還沒有等懼留孫回過神來,就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不過就是區區分身化影之術,想不到你懼留孫竟然是識別不出。」
隨着話音一落,懼留孫當即便是感覺到身後一痛,知道這是受到了王虎的攻擊,那懼留孫當即不敢在維持着萬丈身形。剎那便是恢復了原身。
這個時候王虎方才是緩緩降到那懼留孫的身前說道。
「這一陣卻是我勝了,看來懼留孫你投入到佛門之後也無有學到多少本事。還是如你在闡教之中一般,如此想要得勝卻是不可能。」
王虎口中雖然說得輕鬆,不過他心中也知道剛剛那一陣勝得也極是僥倖,若不是早就知道那懼留孫有那捆仙繩,恐怕一個不慎便是要中招。
即便如此,變化出那麼一個分身,也是耗費了王虎不少法力,不得不說連續對戰兩個大羅金仙,王虎實在已經是有些外強中乾,若是再繼續戰鬥下去,王虎也不得不考慮退走之事。
不過其他人可是不知道王虎如今所余的法力不多,只看到那懼留孫輕易地便是落敗,當即面色各異。
懼留孫雖然本事算不得有多強,不過畢竟是昔日的闡教十二金仙,自然是不可小覷。
「懼留孫佛既然沒有什麼話說,那麼本帝便是帶人離去了,至於那東皇宮在何處,便是看看各人機緣如何吧!」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聽到王虎緩緩說道,不過見到王虎便是想要離開,那懼留孫面色便是轉為鐵青,當即便是說道。
「走?今日若是不將那東皇宮的下落說出,如何允許得你走?」
聽到這話,王虎的面色也是微微一變,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利芒,緩緩地說道。
「懼留孫佛此話可是代表着佛門的意思?」
見到王虎看過來的目光觀音菩薩幾人頓時感覺到一陣為難,尤其是觀音、文殊、普賢三位菩薩更是與懼留孫交情甚深,不願為此與之交惡。
所以在猶豫了一下之後,觀音菩薩還是代表着其他人點點頭回答說道。
「不錯,今日既然商羊和飛誕兩位道友都在,不如請他們說明一下東皇宮所在。想來就是得知東皇宮所在也是難以進入到其中,到時候再各憑機緣如何?」
聽到觀音菩薩如此一說,還未等王虎回答,那商羊當下卻是上前一步說道。
「天道在上,我商羊若是現在知道東皇宮所在,那麼便是五雷轟頂而死!」
「轟隆!」
就在這個時候隨着商羊的話音一落天空一聲炸響,不過卻是無有一絲雷霆落下。
在這三界之中若是凡人立誓倒也罷了,若是那修行之人立誓,若是不應必有惡果,更別說以天道應誓。
見到商羊如此,眾人當即便是一猶豫,就在這個時候那飛誕也是知機,當即也是上前一步說道。
「天道在上,我飛誕若是現在知道東皇宮所在,那麼便是五雷轟頂而死!」
再聽到飛誕也是如此立誓,眾人當下便是再無有話可說。
不過這只是其他人,那懼留孫雖然聽到得兩人之話,不過卻是無有放過之意,當下又是聽到得他冷冷地說道。
「不過就是區區誓言而已,又能夠做得什麼數?」
聽到這話,商羊和飛誕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顯然他們也是明白了懼留孫不想放過他們的意思。
而王虎更是感覺到惱怒,當下掠過佛門之人看向了一直在一旁不發一言的截教之人,緩緩問道。
「碧霄仙子,瓊霄仙子,若是我所記不差,貴教還是欠我一分情面,不知道今日之事可否請貴教相助一二?」
聽到王虎的話,那碧霄倒是沒有多少猶豫,微微一笑便是回到說道。
「既然勾陳大帝有意相請,我截教自然是可以相助一二。至於那東皇宮一事,我等還是相信商羊和飛誕兩位道友所言。只可惜如今卻是不知道那東皇宮到底坐落何處了。」
「多謝截教的各位道友相助,那混沌鍾既然聲傳三界,必然是要另尋真主,如此那東皇鍾必有那現世之時,到時候自然是各憑手段。只可惜到時候恐怕我勾陳宮卻是無人可以插得上手了。」
王虎當下也是一笑回答說道,見到王虎如此一說,那碧霄也是點點頭應道。
「即便如此,若是能夠親眼一見如此盛事也是不錯。」
「正是如此。」
在碧霄客套了幾句之後,王虎又是看向了闡教眾人,而後又是緩緩問道。
「不知對於如今這事情,闡教的諸位又是如何相看?可是信還是不信商羊他們兩人所言?」
聽到王虎如此一問,無論是截教還是佛門的人都是齊齊看向了闡教之人,等待着他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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