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易和沉默了,正史野史上有着各種各樣的猜測,卻從來沒想到事實卻是如此,精神信仰嗎?
「莫府要元家如何配合,說上一聲就行,元家一定盡力而為。全//本\小//說\網」
這算是自願和莫府綁在一起了吧,左左心情瞬間大好,小瓶子又回到了她手上,「這個東西不能給你,每天你來這裏我給你治療時順便給你配藥,其他大夫不知道這藥的藥性,掌握不好度,或者,你願意分他們一點讓他們了解,然後傳得人盡皆知,給你們元家引來危機?」
「不,我會每天過來,到時候要麻煩大夫了。」元易和想都不用想就做出了選擇,懷壁其罪的道理他懂,元家還沒有強大到那種程度,如果當年他沒有受傷……
搖了搖頭,丟開那些有的沒的,「現在我要如何做?」
「你體內的情況我大致都了解了,受創的地方也溫養了一遍,不能急躁,慢慢來,不然會適得其反,現在,我去給你調製藥,你要是願意,就在這裏面休息休息,不用很久。」
「多謝大夫。」
「褚玲,你去前邊看着,要是有病人上門你先看看,當是我對你的一次考核,我儘快回來。」左左起身,琢磨着要用哪幾味藥,調這種藥,一般的藥材根本沒用,她平日裏攢的那些里有幾味能用得上,還有幾味得從不久前從森林裏帶回來的那裏面找。
走得遠了,左左才看向身邊的人,「我今天做得對不對?」
「你怎麼做都對。」
被戀人哄着的感覺當然不錯,可是左左更想聽真話,「真的都對?」
和鸞捏了捏握着的手,「比起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從他們內部打開僵局不錯。」
左左這才真的高興了,臉上神采飛揚,連腳步都是輕快的,「我也覺得我進步了,想得遠一些了。」
和鸞溫存的笑。他喜歡這樣鮮活的左左。
把藥調配好。安撫好撒嬌的小傢伙們,再慢悠悠的跟和鸞攜手來到醫館時。已經是大半個時辰後了,把藥遞給元易和,「就這么喝下去。一滴都別浪費。一個時辰內什麼都別吃,包括水。」
元易和依言一口飲盡,用他盡能動彈的雙手捧着,這是他全部的希望。如果說在外面時只抱了萬分之一的希望,經過那番交談後。他已經抱了五成的希望了,這個女大夫要是沒有點把握,不會和他提條件。
聽到外面有交談聲,左左丟下一句自便就離開了,留下母子三人面面相覷,他們好像連診費都沒給,這麼珍貴的藥也不會白送的吧。
老夫人最先打破沉默,「和兒,你許下那樣的承諾,你二叔怕是會找你麻煩。」
元易和冷笑,「他們也就敢在我動彈不了的時候叫囂,當年捧着我的時候怎麼不嫌自己噁心?娘,這家裏明面上目前做主的是二弟,我只要說服了他,二叔隨他去,哼,要是我的傷真能好,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能在夫君早逝,帶着三個孩子還守住了元家,老夫人自然也不是易與之輩,這十來年她想得最多的就是怎麼讓大兒子好起來,她看得非常明白,誰手裏實力強悍,誰就有話事權,只要大兒子好起來,以他的天賦,再加上這十年的沉澱,成就必定不是家裏其他人能比的,她要求不高,只要能把元家其他人壓下去,外邊的,她不攀比。
「好,賭了,莫干國的遺族……我願意對她抱有期待,不知道這小姑娘在莫府處於什麼地位,看樣子不低。」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元家小兒元易成突然開口道:「前不久我有看到她騎着一隻白色的凶獸在城裏走,帶着幾個人。」
「白色的凶獸?」什麼時候凶獸成為騎獸了?
「恩,那不是騎獸,我從來沒見過。」
記起她額心的那個紋身,元易和心裏隱隱有了底,就算是對歷史不感興趣的人對莫干國的那段歷史都有幾分了解,尤其是對建國的那些傳奇人物,正史野史都不會放過,能夠讓人把史記當成故事一般來看的,也就那麼些人。
在那一眾人里唯一的一個女人更是焦點所在,莫干國唯一的一個女官,還是僅次於君主的國師,哪怕只記載了隻言片語,但當年見過國師的老祖宗們都會或多或少的對她有些記載,流傳下來添添減減的版本更是讓她增加了幾分神秘性。
要是他的分析沒錯的話,能這麼拋頭露面,並且不經請示就做下決定的,只怕和當年的國師扯不開關係。
如果是她,那一切都可以理解了,只是沒想到那種身份的人居然會精於醫術。
不理屋裏幾人的糾結,左左來到外間倒是嚇了一跳,怎麼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
她哪裏知道從開館開始,這醫館周圍就藏了多少人家的眼線,先是一個被各家族掛上號絕對不可招惹的人,然後是元家老夫人,再是元家受傷在身許多年的元家大公子被飛速抬來,家裏沒病人的還在觀望,家裏有病人的早就收拾收拾,能走的走,不能走的抬過來了。
探莫府底細當然是正事,但要是這坐堂的真是個有點真本事的,他們也不會錯過。
只是一開始還是被坐堂的女大夫嚇了一跳,看診總避免不了和人身體接觸,這樣……可以嗎?還是這莫府的人開放些,不把這個放在眼裏?
褚玲也從最開始的慌亂到後來的臨危不亂,每看過一個都讓他們在旁邊稍等,也不做解釋,自顧自的給下一個把脈,她是沒有開方子的資格的。
左左一來她就知道了,趕緊起身把位子讓出來,這下其他人也看出來了,感情剛才看的還是學生,正主現在才來。
不滿的當然有,不過這是莫府,來的人都只得忍了下去,打定主意要是一會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一定要借題發揮,管它莫府不莫府,開館坐堂,要是沒點本事,還不興讓人出出氣?
左左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當然不可能,她現在可以說是集幾家之長,西醫,中醫,巫女代代相傳的醫理,再加上她功能不一般的功法,要是這些加起來還不能藥到病除,那只能說病人確實得的是死病了。
正因為如此,還不到一天的功夫,莫府醫館的名聲就傳開了,從開館的門可羅雀到關門時都還排着隊的病人,對比分明。
門關上的第一秒,左左就整個往旁邊倒,那是和鸞所在的方向。
「累死了。」
和鸞現出身形,褚玲和海棠僵直了一瞬間就恢復過來,適應力又往前進了一步。
「我看你很高興。」
左左毫不避諱的點頭,眼中都帶着神采,「我一直覺得大夫才是我的正職,我喜歡看他們滿含希望的離開,那讓我覺得我很有用。」
「你一直都很有用。」不管是對莫幹部落還是對於他,左都是獨一無二的。
左左沒什麼力氣的白他一眼,以前是不會說話,現在是天天哄她,這變化也太大了,不過她也很喜歡就是了。
「餓了,給點吃的。」
「我這裏只有點果子,不飽肚。」話是這麼說,和鸞還是拿了幾個給她,「今天沒人做飯。」
左左咬着果子的動作僵在那裏,她忘了這茬了。
海棠此時才接道,「首領有派人來傳話,說會讓人做好了送過去。」
左左點頭,那就好,可醫館這邊總要留人,褚玲去熬藥的話海棠在外邊打下手,她還嫌人手有點緊張,而整個部落里識藥材的只有她刻意教的褚玲和海棠兩人,要是再放一個回去做飯,更要忙不過來了。
可要再放一個人來她院子裏,她不想。
褚玲和海棠跟她的時間久,又是她的追隨者,她的很多秘密她們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的,她也相信她們,可是這樣的信任是她們用幾年時間朝夕相處得來的,再來一個,根本無法融入他們之間。
她也相信再來一個,絕對無法在和鸞的神威下自在相處,仔細一想,褚玲和海棠自從跟了她後過得真不容易,不止要照顧她,還時不時的要經受一些刺激,她得對她們更好些才行,這樣的追隨者要是嚇跑了她再難找着合心意的了。
目前這個問題要怎麼解決才好?
海棠大概也是想到了,她當然是想跟在左左拉巫身邊的,這是她追隨者的本份,可要是飯菜都吃得不合心,那就是她們的失職了。
咬了咬唇,海棠難得的提建議,「左左拉巫,您看是不是可以讓路菲幫忙做飯,她的飯菜做得很好。」
對啊,路菲,她怎麼忘了,要不乾脆讓鄧亞來他們夫妻兩還是搬過來住算了,他們相處得也算多,關係也比別人要親近兩分,這是她也無法否認的,相比起其他人來,她更傾向於這兩人。
「好,一會吃了飯海棠你跑一趟,把他們夫妻叫來,現在先回去吃飯休息,今天都辛苦了。」
「不辛苦,我們幫不了您多少。」
左左笑,誰真心對她她分得清,這兩人自從跟了她連回家的時間都少了,她要她們回去也只是去去就回,就怕她有個什麼需要的時候她們不在身邊,這些好,她都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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