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頭領男人打了個響指,前邊拼殺的人都退了回去,重新出現了一批人,很明顯的,這批人才是主力。全\本\小\說\網
一出手,便是各種元素之力齊飛,火球,水箭,能當刀用的風,地上也出現了變化,在應付上面的攻擊時,地面上也會時不時的出現小小尖尖的土筍,讓人防不勝防。
這樣下去,他們敗定了,左左知道。
他們這邊畢竟只有那麼幾人,而對方,顯然還沒有出盡最後的底牌。
龍溪看到現在都使出了真本事,他也就不再隱藏了,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只使用一系的本事,他人雖小,卻也知道他是全系這事一定不能泄露。
「和鸞,怎麼辦」左左難掩慌亂的向和鸞求救,她沒有發現,在她有解決不了的事的時候,第一個想要求救的對象就是和鸞,而不是這具身體最親近的人桑巴,或者其他任何人。
和鸞還是那副樣子,仿佛眼前的場面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早就放開了神識,褚意他們入城後的所有舉動他都看在眼裏,這時聽到左左問便道:「他們快了。」
左左眼睛一亮,心也定了下來,被人保護的感覺很好,她也不厭惡被人保護,但如果成了別人的拖累,她還是會覺得挫敗,要是可以,她也希望自己可以變得強大起來,至少,她希望可以有自保的本事,要是她現在修練的功法真有和鸞說的那麼厲害,不,一定有他說的那麼厲害,從認識開始,和鸞就沒有騙過她,她一定要努力修練才行。
城門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褚意他們當然聽到了,心下着急之餘動作就更加迅速起來,像是知道他們的目的一般,每個馬廄周圍都埋伏着不少人。
為了爭取時間,所有人都沒有保留,按向處於身體各個部位的銀紋,雖然很多人的姿勢都不太好看,「吾神,請賜與我力量。」
十四個人的信仰之力讓和鸞舒服的眯起眼,大概是這次的信仰太過強烈,算卦失去的力量已經全部補充回來了,這樣,危險的時候也就能再次施展一次瞬移。
擁有了神之力量的褚意等人很快就解決了敵人,用獵人的眼光挑好了馬匹便往城門奔去。
聽到『得得得』的馬蹄聲,左左終於鬆了口氣,再不來,褚玲和海棠就危險了。
到底只有兩個人,對手卻一直在增加,要不是龍溪分擔了大部分敵人,褚玲海棠早就撐不下去了。
這會不只是她們兩人快力竭,就連龍溪也快撐不住了,要不是他現在力量充沛,這次也不會這麼逞強,他就是要讓那個男人看看,他有保護姐姐的能力。
可是畢竟年幼,一時半會還行,時間長了就熬不住了。
好在,援手也來了。
頭領心下暗道,終於來了,這次還讓你們跑了,老子回去讓王扭了腦袋也認了。
手放進嘴裏吹了個很長的響哨,從屋頂,城牆各處出現了無數穿着黑衣的人,不止是把趕來的褚意等人都給圍住了,就連沒法關起來的城門也沒放過,外面圍得緊緊密密,相當於是多了一道人牆城門。
左左心下冰涼,她沒把握了,這架式,他們還跑得了嗎?
所有人都默契的停了手,頭領帶着得意的聲音傳來,「是要老子動手還是自己主動受縛?老子先把話放在這裏,要是等老子動手了,你們不死也得脫層皮,勸你們還是主動點的好。」
左左手心裏的汗把手潤得濕滑,連拳頭都握不緊了,她害怕加諸於她身上的任何暴力,怕哪怕是扯掉一根頭髮的痛,但是,她卻必須挺直了背脊,做這群人的主心骨,所以說,她真的討厭做領導者。
她沒有領導者該有的氣魄,也沒有領導者該有的能力,她唯一有的,就是那點責任心,她無法置這些人於不顧,哪怕是得賠上自己的性命,她多希望自己能無恥一點,讓和鸞帶着自己逃命,她知道,和鸞一定有這個本事,但是她也相信,和鸞一定會看不起她。要是和鸞現在恢復了就好了,再帶他們消失一程也好啊。
閉了閉眼,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左左小聲問着身邊的人,「你們可以上馬做戰嗎不跳字。
「可以,我們都有練過。」他們還是在森林裏訓練的,那樣的環境下都不會摔下馬,平地上更不可能。
那就好,左左看向和鸞,「你一會要帶我,我不會騎馬。」
和鸞原本想讓她單獨乘一騎,看到她祈求的眼神心下一軟,罷了罷了,也不能把她逼得太狠了,遂點頭應允下來。
鬆了口氣,左左鄙視自己又利用了和鸞對她的心軟,只是現在這樣的時候,她別無選擇,總不能因為她,而讓大家再次被擒。
「小溪,你讓褚意叔叔帶着可以嗎不跳字。
龍溪小眉頭都皺到了一起,「我可以單獨乘一匹的,我會。」
「真的會?」
「會。」
左左點頭信了,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考慮更多,對方已經不耐煩了,只怕很快就會下達攻擊的命令,留他們一口氣應該就是那個王的命令,這中間的彈性太大了。
「那好,馬上的人攔下他們的攻擊,其他人上馬,快。」
果然,看到他們的動作,對方哪還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頭領臉色一厲,「攻擊。」
四面八方來的攻擊讓褚意等人都受了輕傷,可到底還是勉強攔住了所有攻擊,左左修為最差,速度也是最慢的,要不是和鸞伸手拉了她一把,她差點都掉了下去,坐在和鸞懷裏,左左大喊,「衝出去。」
「攔住他們。」頭領在身後大喊,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來,手裏也沒停,攻擊越加凌厲,火龍緊咬着最後的人不放,雖然最終還是被打散了,可是頭領知道,有人受傷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上馬後他們的防線變弱了,頭領體會到這一點,馬上傳達命令,「不要攻擊他們中間,就攻擊他們外圍的人,快。」
中間是被他們護着的巫女,他收到的命令也是要讓巫女毫髮無傷,要是傷到了巫女,這次不要說是功勞,只怕還會被王修理得脫層皮。
果然,外圍的人斷斷續續受傷了,防線變得更加脆弱起來,明明離城門只有幾步之遙,可是後面的人追上來了,他們卻還是沒能破開城門,要是讓後面的人追上了,他們只怕是要死得很慘。
左左慘白着一張臉,回頭看向和鸞,什麼話都不說,意思卻表露得很明顯,『幫我。』
和鸞皺眉看着她的臉,怎麼氣色這麼差?明顯的氣血流失……氣血流失?迅速按上她的手腕,居然是受傷之象?
顧不得問她什麼,掐起法訣,很快一行連人帶馬都消失在城門前,頭領目光呆滯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地上,片刻後蹲下身扯着頭髮大嚎,「這是什麼妖術,王會剝了老子的皮」
一個個子不高,看上去有些陰險的男人湊過去,一臉討好的道,「頭,您不用擔心,王一定不會怪您的。」
頭領猛的抬頭,目光疑惑,「怎麼說?」
男人把腰彎得和頭領蹲的高度差不多,得意的道:「我的陰風箭射中那巫女了,沒有我的獨門秘法,誰也別想把那箭拔出來,要是她還想活命,就肯定得來求我……不,肯定得來求王,這不就是立了大功了嗎不跳字。
頭領只覺得晴天霹靂,王刻意叮囑過要不傷巫女一分一毫,居然給了她一陰風箭,這陰風箭是那麼好拔的?就算拔出來了只怕人也殘了一半吧?不然陰風箭怎麼會成為六大陰招之一?
怒目看向還笑得一臉得意的人,這下好了,王不止得剝了他的皮,還會抽了他的筋,剔了他的骨……
一想到王的手段,頭領的臉色就灰敗了,他是不是自己了結了會好點?
在了結自己之前,他先得把這東西給了結了,閃電般的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的站起身來,恨恨的道:「陰風箭?你居然是陰風箭的傳人?你知不知道王要的分毫無損?啊,懂不懂什麼叫分毫無損?那是一根毫毛都不能傷,你居然給了人一支陰風箭,老子掐死你個污糟東西。」
男人死命掙扎,聲音斷斷續續的給自己找活命的理由,「頭……陰風……箭……只有……我會拔。」
頭領動作一松,也是,要是巫女找來了卻沒有人會拔箭,那……
把他用力往地上一丟,看都不看他的狼狽樣,吼道:「出來兩個,把他提溜着回去復命。」
知道出了岔子,誰也不想回去面對王的怒火,出來的兩人用暗勁把男人扣住,小心的問,「頭,那您不回去?」
頭領眼睛一瞪,「老子不回去你們交待得了?王還不得治老子個帶罪落跑的罪?」
「王最看重您了,一定不會怪您的。」知道有人在前頭頂着,所有人都安下了心,王是個大方的主子,跟着他金銀財寶女人都不缺,可是王也是個嚴厲的主子,要是辦事出了岔子,就算不會要你的命也絕對會讓你寧願丟了命。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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