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被白白的吃了豆腐,還不敢得罪這個hun蛋,要強顏歡笑。//\\邵丹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自己就像是古時候青樓裏面的那些當紅的姑娘,看到有客人來了,就算是再不情願,也要上去招待人家。
這hun蛋!幾乎是一溜兒小跑回到了房間中,立即反鎖房mén,邵丹丹緊張的思緒這才算是稍微舒緩了一些。一直背靠着房mén,靜靜嬌喘了有幾分鐘,邵丹丹才起身去衛生間,又是刷牙漱口,又是沖澡,洗掉身上的晦氣,洗掉那hun蛋強wěn自己留下的味道。
本以為這次能占點上風,沒想到比以往吃的虧還要大,險些還遭受到凌辱。邵丹丹是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道:「李天羽,我要是不親手閹掉你,算我白活!」
「阿嚏~~~」剛剛點燃一根煙叼在嘴上的李天羽,連續地打了個幾個噴嚏。肯定是那個死妮子在嘀咕自己呢,他的嘴角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再次回到職工餐廳中,周雨薇還在埋頭吃着,桌上已經是盤光,碗光,伊藤千尋目瞪口呆地望着周雨薇,好半晌沒透過起來。這……這丫頭到底是什麼變的,咋這麼能吃,幾大盤菜,還有三碗米飯,這是三個人的飯量,竟然讓她一人都給吃光了,而且吃飯那度,就像是幾百輩子都沒吃過飯了似的。
「都……都吃沒了?」坐下來,李天羽皺眉道:「伊藤先生,你這也太摳mén兒了吧?說好的請我們吃飯,怎麼我還沒坐下來,就讓你給吃光了?」
「是啊!天羽哥,我才吃了個小半飽,都讓他給吃了。」周雨薇可憐兮兮的望着李天羽,說不盡的委屈。
伊藤千尋險些從椅子上跌坐下來,這是什麼人啊!這丫頭自己都吃光了,還反過來倒打一耙,真是把他當成了羔羊了,隨意宰割。就在這時候,李天羽又道:「伊藤先生,我知道你是好面子的人,非要狡辯一下,對吧?難道你不認為,那樣太損失你的顏面了嗎?我也不求別的,那些東北菜就沒必要了,拿着也不方便。你再給我來兩盤清蒸大閘蟹和油燜大蝦算了,對了,別忘記再來幾瓶冰鎮啤酒。天sè都這麼晚了,我和小薇回去慢慢喝,等着明天中午龍骨壯陽大補散上市,就不在這裏打擾伊藤先生休息了。」
什麼玩意兒,還要真的吃不了兜着走啊!伊藤千尋本想飆了,可是當聽李天羽說到龍骨壯陽大補散上市,他滿腔的怒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裝!看你還能裝多久?你現在就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天蹦達的了。
伊藤千尋很是大方的笑道:「行,沒問題,我這就叫後面的大廚再多做幾分,給你們打包。」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還是伊滕先生夠哥們兒意思。」李天羽拍着伊藤千尋的肩膀,看着就像是相識了多少年的朋友,又有誰知道他們是都將彼此恨到骨子裏的仇人。
伊藤千尋再也不想跟李天羽這個hun蛋虛情假意了,親自跑到廚房,讓大廚儘快將兩道菜給nong好。熬了又熬,終於算是給這兩道菜打包和幾瓶冰鎮啤酒,放到了李天羽和周雨薇的面前。
「伊藤先生是爽快的人,我們要是說那麼多客套話,你反而會不好意思,不謝了。」這兩個活瘟神,又吃又拿的,終於算是送走了。
伊藤千尋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自從唐寅和黑殺的人出,他的一顆心就始終是惴惴不安,這麼有把握的事情,都搞砸了,還賠進去了黑殺五十六人。要不是為了看到李天羽明天悲傷yu絕的情形,他一定要派人在暗中幹掉他和那個丫頭。眼睜睜的看人狼吞虎咽的吃飯,還真不是好受的滋味兒。本來不算是太餓的伊藤千尋,又叫大廚給炒幾個菜,端着啤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剛剛兩瓶酒下肚,外面傳來了敲mén聲。
「進來!」隨着伊藤千尋的一聲斷喝,房mén應聲而開。唐寅和滕翼滿身血跡,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這讓伊藤千尋剛剛灌進去的酒險些都噴出來,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試探着道:「暗殺戴爺又……又失敗了?不會吧!李天羽在這裏剛剛走,戴爺又是取了大勝,正是心理麻痹的時候,又怎麼可能會暗殺失敗呢?」
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唐寅輕輕一拍瓶底,瓶蓋蓬下彈shè了出去。猛灌了幾大口,唐寅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這才道:「干……幹掉戴爺了,連王振東、唐鋒都讓我們給殺了。」
「啊?真……真的?!」一愣,伊藤千尋哈哈大笑了起來,抓起一瓶啤酒丟給了滕翼,大笑道:「來,滕先生,你也喝着,別光是坐在這裏悶氣不吭聲啊!這可是大喜的事情。這麼長時間了,我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
滕翼凌空抓過酒瓶子,單手將瓶蓋給摳開,仰脖將一瓶酒都幹了下去,繼續悶不作聲,一言不。這下,伊藤千尋也察覺出了事情有些不太妙,忙道:「對了,山木野和跟你們去的那幾個黑殺呢?他們怎麼沒有回來?」
唐寅悲痛道:「伊藤先生,山木野他們幾個是好樣的,沒有給伊藤株式會社丟臉!」
腦袋翁的一下,就像是剛剛被重錘砸在了腦mén上,伊藤千尋一陣眩暈,險些栽倒在地上,忙手扶着桌子,硬撐着沒有倒下,緩緩道:「唐老弟,你跟我說說,這次偷襲戴爺等人的情況?」
事情果然是跟想像中的差不多,雖然說是毀掉瞭望江樓,但是幹掉了黑殺五十六人,這對於戴爺來說,簡直是太划算了。他不在乎錢,錢都是身外之物,可以再賺,人的生命只有一條,沒了就是沒了。黑殺潛伏在南豐市,就像是chā在戴爺身上的一根刺,讓他睡覺睡不穩,吃飯吃不香,現在終於拔掉了這根毒刺,戴爺那叫一個舒暢。
沒有回市局,戴爺直接叫上王振東、唐鋒等人,找了家酒店就吃喝了起來。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阻撓,唐寅、滕翼和山木野等人就衝上了五樓,直接踹開房mén,拎着鋼刀見人就砍。王振東當其沖被幹掉,唐鋒和幾個人保護着戴爺,邊打邊往窗口退。滕翼劈身而上,拖住了唐鋒,唐寅和山木野向着戴爺就是一頓狂砍,直殺得戴爺等人是人仰馬翻。
噗!滕翼一刀結果了唐鋒的小命。他剛轉身來幫助唐寅等人,彪悍的戴爺竟然竄到了窗台上,要從三樓往下跳。就在這緊要關頭,山木野撲上去,連砍了戴爺好幾刀。而戴爺,竟然抓住了山木野的胳膊,兩個人一同從五樓摔了下去。等到唐寅和滕翼幹掉了其餘的人,再來到樓下的時候,山木野和戴爺都已經氣絕身亡。臨死的時候,山木野還死死地掐着戴爺的脖子,估計是他們落地後,還沒有立即身亡,戴爺還想掙扎着逃跑,被山木野撲了上來給抓住了。
確切地說,兩個人是同歸於盡。
至於那幾個黑殺,跟戴爺的手下互相拼殺,也都沒有難逃一死。關鍵是戴爺的人太過於彪悍,這要不是他們喝酒喝多了,他們這麼衝上去,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聽了唐寅和滕翼講述事情的經過,伊藤千尋一拳頭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痛聲道:「山木野等人死的不冤,體現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道jing神。山木野,山木村,還有那些戰死的兄弟們,我敬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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