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西,6放之可是赫赫有名的大煤梟,經歷過太多的腥風血雨,橫走於山西大同,誰敢不給幾分薄面?市長、市委書記、省長等人見到他,也一樣的點頭哈腰。www、qВ//不僅僅是因為6放之有錢,更多的是因為6放之狠辣的手段。這樣的一個人,親哥哥――大導演6放歌竟然被人給蛋砸碎,還關押進入了看守所。換作是普通人都受不了,就更別說是飛揚跋扈的6放之了。
有仇不報非君子!雖然說不是什麼殺妻奪子之恨,但那畢竟是親哥哥,這口氣要是咽下去,6放之這三個字在道上還怎麼hun?孔二、歐陽左、歐陽右,都是跟隨着一起干煤窯十幾年的兄弟,那是在煤窯的最底層,一點點砍殺出來的。歐陽左和歐陽右從小家庭就比較苦難,受盡了欺辱,還是6放之罩着他們,他們的生活才算是好一些。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甘願跟着6放之南征北戰的緣故。
孔二是根老油條,跟6放之是過命的jiāo情,來南豐市完全是出於朋友的幫忙。至於李慕白就不一樣了,別看他僅僅剩下一隻左手臂,卻是6放之huā重金僱傭來的。沒有人知道李慕白的右手臂是被誰給斬掉的,就算是一隻左手臂,橫行山西大同,幾乎是所向無敵。連6放之都在咂舌,像是這樣彪悍的人,要是兩隻手臂都在,他的武力值簡直……簡直是不敢想像。
再想起斬掉李慕白手臂的人呢?6放之試探着問了幾次,李慕白是滿面的崇敬,沒有絲毫的怨言。還是後來,他搞來了五瓶上好的竹葉青,才讓李慕白吐出了三個字:柳扶風!
自問在道上hun了這麼多年,就別說是山西境內的了,國內赫赫有名的人物6放之大多都知道,卻還沒有聽說過柳扶風這個名字。再問李慕白,李慕白三緘其口,什麼也不說了,只是默默的喝酒。從他的眼神中,6放之看得出李慕白是個有故事的人。這樣的人,還是少招惹為妙。平日裏,6放之對李慕白是恭敬有加,三天一小飲、五天一大飲,這才算是和李慕白jiāo成了朋友。除此之外,6放之沒有要求李慕白做過什麼,這是他的一招殺手鐧,總有用得到的一天。
當聽說要來南豐市對付李天羽,臨行之際,李慕白突然開口,要跟他一起來南豐市。這讓6放之興奮不已,還有着絲絲的困huo,就像是李天羽那樣的公子哥,什麼天羽社的社長、白金龍十二生肖,還不都是靠着父親李承天的名頭幹起來的?對付李天羽一人,就別說是他了,單單武力值群的歐陽左、歐陽右兄弟、甚至於孔二,隨便一人都能夠輕鬆搞定。
6放歌的蛋被砸碎了,6放之就要給李天羽放血,怎麼也要nong他個半身殘疾。李承天不是牛叉嗎?儘管來山西大同找他,那裏是他的地盤,隨便揮揮手都是幾百號人,怕他個軟皮蛋。可現如今,還沒有將李天羽怎麼樣呢,歐陽兄弟竟然一個重殘,一個死於非命,這對於6放之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打擊。再看着奪路而逃的李天羽和林可欣,6放之更是憤怒,就這麼退去了,是真不甘心啊!
「嗚嗚……」警車的聲音越來越近,李慕白皺眉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在暗處,李天羽在明處,想什麼時候下手就什麼時候下手。再說了,咱們這邊失敗了,不是還有孔二嗎?他一人去對付那三個nv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6放之哼了一聲,喊道:「歐陽左,咱們走!」
歐陽左也確實夠彪悍,眼睛上還chā着螺絲刀,他竟然一把就拽了下來。哧!血水隨着飆shè而出。用一塊布迅地纏繞住眼睛,他一把將身體已經冰冷的親兄弟――歐陽右從扎槍中拔出來,扛在了肩膀上,跟着6放之和李慕白,直接鑽入了旁邊的小胡同中,那裏有張華停放着的微型麵包車。
警方兵分兩路,一方面在現場勘察線索,一方面沿着小胡同狂追麵包車。幸好的是張華對南豐市比較熟悉,三繞兩繞才算是擺脫了困境。躲藏在胡同中,張華將外面的一切看得是真真切切,他知道6放之等人兇悍難當,卻沒有想到會生那樣殘暴的事情。親眼目睹了歐陽左眼睛扎入螺絲刀,歐陽右的心臟被扎槍貫穿,這一切的一切就比電影中的血腥鏡頭還要駭人百倍。
張華是真的哆嗦了,本來就是氣憤不過李天羽,遠赴山西大同將6放之等人給請來了,卻沒有想到,請來的不是菩薩,而是惡魔。這還不算什麼,他的腦海中還回dàng着出前的生在賓館的事情。
在毫無徵兆下,6放之突然讓張華去買貞nv烈。等他回到賓館,就見到薛冬娜眉飛sè舞,在炫耀着她的壯舉。不過,她也有些奇怪,到了醫院見老爺子林嘉誠已然是奄奄一息,分明是活不成了,不是聽林逸書說老爺子的身體有所好轉的嗎?這丫頭也沒想那麼多,還是趁着林逸書不備的時候,給老爺子下了yào。
薛冬娜笑道:「放之,你儘管放心!不出一時三刻,老爺子保證毒身亡。到時候,作為nv兒和nv婿的林可欣、李天羽肯定會趕往醫院的,至於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哦?」6放之眯着丹鳳眼,淡笑道:「我的冬娜出馬,一個頂倆。哈哈!來,喝一杯飲料解解渴。」
薛冬娜沒有任何的猶豫,端起飲料咚咚咚就幹下去了幾大口。這一幕,全都落入了張華的眼中。他的心中充滿了驚駭,才有些明白過來,搞了半天6放之讓他去買**,是為了對付薛冬娜。
坐在沙上,張華也只是屁股搭了個邊,沒敢做實。他的渾身顫抖着,眼睜睜的看着薛冬娜的面頰泛起了淡淡的cháo紅。熱!這是薛冬娜說出來的唯一一個字,渾然不顧房間裏面還有歐陽左、歐陽右、孔二、6放之和張華,就開始脫衣服。她的身材確實是不錯,xiong脯高聳堅ting,沒有絲毫的下垂。小腹稍微有點兒rourou,豐腴的翹tun,還有那若隱若現的chun光,反而更是能ji起人類最原始的yu望。
「咕嚕……」張華直感到喉嚨干,忍不住大吞口水。
等到薛冬娜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的時候,貞nv烈的yàoxing已然完全作,她整個人的意識都陷入了痴mi狀態,全身肌膚紅通通的,尤其是臉蛋和脖頸,似是都快要滴出血來。劇烈的扭動着腰肢,搖擺着翹tun,她的雙眼充滿着炙熱的火焰,甚至於連嘴角都不自覺地流淌出了白沫。這一切,都是說明貞nv烈的yàoxing化開,深深的融入到了她的血液中。
旋即,張華就看到了讓他愈吃驚的一幕,6放之竟然單手捏住了薛冬娜的香腮,將剩餘的大半瓶hun雜了貞nv烈的飲料,全都灌入了薛冬娜的喉嚨中。薛冬娜嬌聲喘息着,那可真是黃河泛濫,一不可收拾。這樣的情形,反而更是能刺ji男人的yu望,張華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就起了反應。
「這可真是一個極品的nv人啊!不玩真是可惜了。」看着在chuáng上劇烈扭動着身子、已然是香汗淋漓的薛冬娜,6放之淡笑着,似是在跟歐陽左和歐陽右說,又似是在跟張華說,只要是在房間裏面的人,人人有份兒。這讓張華的一顆心險些狂跳出來,認識薛冬娜也有段時間了,他也知道這丫頭生活比較糜爛,對她也有過非份之想,暗示了幾次,人家薛冬娜根本就不搭理他,這讓張華很是傷自尊。
不就是nv人嗎?有什麼好裝的?張華清晰的記得那天晚上,他跑到按摩房,叫了兩個小姐雙飛,閉燈荒唐了一晚上。連那兩個小姐都在驚嘆於張華的體力,怎麼這麼牲口。她們又哪裏知道,張華是把她們假象成了薛冬娜,就是為了好好蹂躪她,過過癮。機會終於來了,愣住神的張華,被歐陽左和歐陽右給拽出了臥室,然後他就度過了畢生最為難忘也是最為難熬的時光。
耳中充斥着的就席夢思微弱的嘎吱聲,再就是薛冬娜的嬌喘聲,兩者jiāo織在一起,奏響起了一曲曲讓人心跳加、面紅耳赤、口乾舌燥的樂章。不知道是過了多久,6放之提着腰帶走了出來,笑道:「歐陽左,輪到你了!」
歐陽左跟野獸似的咧着大嘴,嘎嘎笑了兩聲,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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