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古羅馬時代的城堡,看看,比起現在……」
都靈瑪德瑪宮從某種意義來說,正表現出歐洲新舊兩種不同的建築體系。羅馬時代的瑪德瑪宮,有着黑馬時流行的有着巨大圓形廊柱的大廳,同時也表現出羅馬時代宮殿的恢弘氣勢。另外一種卻是正在漸漸流行的哥德式的風格,這讓瑪德瑪宮具備了尖形拱門、肋狀拱頂與飛拱。
令人驚奇的是,這些建築風格與羅馬時代的恢弘氣勢結合起來,便生產了一種相當不錯的氣質。就宛如一個披着父新戰袍拿着父親用舊了的長矛的戰士。尤其是在這大戰之後時刻,都靈城裏被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二世皇帝特赦了的那些貴族們,臉還帶着昨天戰鬥時的傷痕,今天卻已經挽着自己的夫人,出現在這了這新式的,有着自助餐的,來自東方的舞會。
舞會、自助餐,還有那些讓都靈的貴族們曾經咬牙切齒的明亮的汽燈,這些都是那個年輕的東方皇帝帶來的東西。雖然昨天他們還忠誠於教皇,甚至到今天凌晨還是。但在一個白天的時間段里,已經足夠他們在忠誠於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效忠簽字的。
因為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二世告訴他們,倘若他們不效忠於自己的話,那麼就不會把他們從自己的女婿——那個東方的異教徒那裏討出來。他們的命運就將是與家族裏的其他人,一起被賣給阿拉伯人充當奴隸。這是貴族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結果,相對於阿拉伯奴隸身份,臣服於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二世或許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面對這些所謂的「新貴」,趙伏波倒沒有一點歧視的目光。因為這些傢伙在凌晨的時候,面對炮火與火槍的密集射擊,還組織起一次反衝鋒。如果不是「震天雷」以及「輪迴炮」的密集打擊的話,恐怕就會被他們騎兵、步兵的聯合襲擊打敗。
這也是趙伏波自己的大宋羽林軍足夠強悍,在緊要關頭,從那十座「升降樓車」,在極短的時間裏向城內傾泄了大量的子彈。否則的話,那樣密集而又悍不畏死的衝鋒,實在是值得敬佩的行為。
「不,你們說的不對,我不是什麼異教徒,我什麼都不信。我信的只是我手中的武器,以及我們華夏帝國里的公民們。有他們在,那麼這外世界我們就永遠不會失敗!」
聽着趙伏波的話,那位腦門有一道彈片劃傷的公爵,向他舉起了手中杯子。
「陛下,無論您信什麼,或者什麼不信也好,我得我說您指揮下的那些火槍手,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軍隊!」
這位最早主張投降的公爵,顯然是一個「懂事」的傢伙。又或者是我們所說的「識實務者」。不過他的那位朋,看到趙伏波的時候,說話的口吻就讓人不大舒服了。
「是啊,厲害的火槍兵。我真想知道,您這位濟王殿下離開了火槍兵的話,就不知道把仗會打成什麼模樣了!」
言下之意倘若不是那些火槍手的話,趙伏波未必是他和他軍隊的對手。面對這樣的話,趙伏波不急不燥。因為眼前的這位公爵,不過是自己岳父手下的一個不再有兵權的貴族而已。他的士兵,此刻可全都是自己的奴隸。
「是嗎?我親愛的公爵先生,我恐怕您對於我了解的實在太過於淺薄,以至於您不能真正的判斷我的實力。我不妨給您一個建議,倘若您到我岳父那兒去打聽一下就該明白。不依靠他的火槍手,我用我手下的大宋羽林軍,只需要2500人,就可以征服整個歐洲!你也可以找到米蘭方面的軍官去打聽一下,在米蘭之戰中,他們到底有多麼痛苦的經歷!」
趙伏波的話可是一點水分都沒有,固然那個公爵還有些不相信,但附近的人卻都與他保持了距離。畢竟今天在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朝廷里,眼前這位東方來的「濟王殿下」是個不能得罪的人。聽一些消息說,別說他們這些剛剛投降的貴族,就是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二世與路易九世兩個歐洲大國的皇帝,都不會得罪他。
與他保持距離的人,都是這樣多知道一些消息的人。不過如今他們剛剛效忠於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二世,對於消息聽得多,說起來就少得很了。還是那位額頭有傷的公爵,替他的朋向趙伏波致歉。
「對不起殿下,我恐怕我的朋有些醉了,您知道腓特烈陛下宮廷里的這些酒,實在是我喝過的最好的一種酒了。如果不是我剛風要聆聽您的教誨,恐怕我也要喝多了呢!雖然我曾經是您的敵人,但我得說由火槍手組成的軍隊,在將來可能會成為軍隊的主要作戰方式!在我來看,殿下您已經為歐洲的軍隊,開創了一個新的時代!」
這一番話不能不說是極為誠懇的,對此趙伏波自然也不會抱以冷眼。他舉了舉手中的水晶酒杯,向圍繞在他周圍的公爵們敬酒。不過趙伏波的祝酒詞,立即就表現出王文統對他教育之後的結果。
「對於歐洲,我是懷着敬意前來的。你們可能不相信,對於歐洲曾經的古希望、古羅馬的文化我是非常嚮往而又非常崇敬的。作為能夠創建如此輝煌文明的歐洲人,我想我們大家在未來的合作一定會有非常好的收益。我最希望諸位先生知道的就是,我帶着極大的誠意以及最精美而又豐富的產品來這裏。倘若你們願意的話,有機會請到西西里島看看,那兒我們新修的馬路,已經可以把豐富的貨物運送到西西里島的多數大城市裏!」
趙伏波的祝酒詞,不是給普通的笨蛋聽的。說白了,說給他們聽他們也聽不懂。但對於金錢、商業有一定認識的人,卻可以分得清楚,哪些事情該做,哪事些事情更應該早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