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蜂擁而入的步兵們,立即就奪取了城門兩側的控制權。5密集的步槍子彈與子彈,包括數枝「大毒蛇」榴彈射器,都讓蒙古人明白,他們手裏的火器,實在是原始的可憐。
而且在這如同暴雨一樣的攻擊里,別提什麼列隊進行集火射擊。能夠隱藏在附近,用短銃進行不過已經是不錯的可能了。但這種可能也很快就結束了。
暴風雨一樣的馬蹄聲響起來,成群的戰馬沿着城外直對城門的大路飛一般以的沖了過來。城頭上,幾門殘存的「飛燕iii型弩炮」動了攻擊。炮彈帶着火舌落入騎兵的隊伍里,戰馬被炸倒,受傷的士兵們在地下大聲的慘叫。
然而,這樣的抵抗就像是在激流之中投下幾枚卵石,根本不能阻擋激流的前進。而且幾秒鐘之後,城外的山地上射來火箭彈,又或者是「地獄使者ii型野炮」在幾百米的近距離進行「點名式」攻擊。
隨後騎兵就從被炸開了城門的城門洞裏一擁而入,那些依舊還在城牆上以及城門處抵抗的蒙古兵們認為,這到了他們該離開的時候了。可是人的雙腿無法與最戰馬的四條長腿相比,烏黑的斬將刀是「華夏軍」的標誌。這是因為他們使用的斬將刀的刀身,經過了滲碳處理。這將讓刀身有較好的防鏽能力,還能夠提高表面的硬度。
甚至更大的好處在於,一刀下去輕易斬斷了腦袋的同時,光滑的表面上連血都不會存留。(_&&)隨着大隊騎兵的進攻城,蒙古人的抵抗很快就土崩瓦解。有經驗的蒙古老兵早已經放棄了抵抗,他們打開另外三座城市向外撤退。在他們的心中,蒙古軍隊一向是野戰之王。只要離開了這兒,誰也別想抓得住他們的身影。
然而,500枝步槍的密集攻擊,告訴他們「華夏軍」不會放過他們的敵人,一個也不會。在子彈掠過天空的「咻咻」聲中,被擊中的人倒在地下,隨後就被城門洞裏出來的成群戰馬踩成了包裹在盔甲里的肉醬。
這場在黎明時起的戰鬥,持續了不過僅僅兩個小時之後,除過大約1500名俘虜之外,城內已經沒有活着的蒙古人了。就算活着的人,也已經被圈在一處,被趙伏波下令就地處決。
一個侵略者都不留,不僅僅是為屠殺的快樂,這是在向世界上所有活着人宣告,「華夏帝國」的領土尊嚴,無論任何人的侵略都必將用生命為代價償還。而且他們的族群會因為他們的貪婪,背負上永遠也還不清的債務。
當處決完成的時候,太陽升起在天空。而這時令城中的遺留下的百姓們歡欣鼓舞的是,城外這時正有一隊隊的穿着花衣服的人馬渡河,而且令人最興奮的是,他們所有的家人都出現在隊列之中。回到南充府的百姓們,立即就湧入城中。呼爺喚孫的聲音,也就立即在這勝利的時刻里響起來。
南充府可以說是「華夏帝國」在蒙古人手中,光復的第一座以「府」來論的城市。當然以「華夏帝國」現在的水準而言,這不過是個破爛的小縣城而已。加之蒙古人的破壞,就更讓這兒顯得不堪一提。
在趙伏波眼裏,這代表的不過是「華夏故土」的過去。至於未來,趙伏波相信倘若是自己領導着這世界最多同樣也最勤勞的人口,那麼創造不出世界最強大的國家,那就只能證明自己與那些趙宋朝廷的狗官與皇帝們一樣「豬」了。
為了慶祝光復了第一座府城,為此趙伏波與朱莉安娜準備了一個小小的入城式。他手下的近衛護衛着他與朱莉安娜一起進到城中。他們身上雖然穿着戰甲,但同時也卸下了頭盔。當趙伏波騎着飛火燃天獸進入城門的時候,看到的情形卻讓他第一時間驚訝了。
百姓們早已經攜老扶幼等在了道旁,領着的大約是幾個鄉紳父老,甚至他們還擺下了香案。當他們看到趙伏波與朱莉安娜進城來的身影時,立即就跪倒在地下。
「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着這山呼萬歲的場景,趙伏波向朱莉安娜流露出一個苦笑。「華夏故土」好解放,交來打通了長江航路,全軍回國的時候,什麼也不是問題。因為無論用熱武器的蒙古人,還是根本就依然懵懂的大宋朝廷,他們根本就沒有資格來進行戰鬥。可這改變老觀念,豎立起百姓的信心,那絕對是需要一代人的努力的。
見此場景,趙伏波與朱莉安娜一起跳下馬,攙起前面的幾個鄉紳父老。
「諸位老人家,萬萬不可大禮對我。就算我是華夏帝國的皇帝,也只可一揖了事。我們漢人男子的膝蓋,原只上跪天地、父親,望諸位父老體諒!」
眼前的幾個鬚眉皆白的老頭,一個個互相看着的時候心中驚訝萬分。不用人跪的皇帝,他們頭一次聽到。其實跪不過是尊重的表現,但不跪在過去是欺君之罪。
那麼現在,趙伏波不要人跪,那麼會有人不尊重他嗎?城外三千枚腦袋在那裏擺着,敢有人不尊重他嗎?
其實對付蠻族,就該是如此。因為他們人口稀少,殺一個就少一個。殺一群就少一群,等到全族不過百人的時候,過不了100年,他們就得亡族滅種。
而這是大宋戰略上失誤,相對於人口稀少的蠻族,正該以殺為主。當初大唐、強漢征服蠻夷的時候,就該讓他們世代渺一目、斷一臂、斷一族。在出征的時候,手術就給他做了。相信如果有這樣的狠心,中國周邊的蠻族,一萬年也翻不起浪。他們沒有這樣做,倒害的趙伏波要把這些人全殺了。
如果說歷史真的告訴過我們什麼,那麼歷史的殘酷就充分證明一點。對外仁慈的人是王.八.蛋,對內無所不用其極的是大蠢蛋,活該被亡國。
那麼今天,當趙伏波看着他的,衣衫襤褸的百姓們時,他只說了一句話。
「你們受苦了,全怪我回來的太晚啊!」未完待續